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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见她?
烙夏等人踏入大厅,里面坐着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戴着金边眼镜,一看到烙夏,眼神就凝重了起来。
这个男人,是谁?烙夏一点记忆也没有。
“程先生,乔小姐我带到了。”
那男人站起来,“乔小姐,您好。”
烙夏怔了一会,才伸出手,握住,“您是……”
“他是在你出车祸的时候给你做手术的主刀人。”
苏苍淡淡地说,烙夏的心一惊,“那多谢程先生,不知道这一次要见我,是因为什么事?”
“对于你的身体,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特意想请你来这里,抽一点血来检查一下。”
程先生淡淡地说,表情很温和,“别害怕,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在做了手术后我又出国了,如今回来,也只不过是为了跟进一下曾经的病人的情况而已。”
烙夏和白安沅一听,这才放心。
白安沅朝程先生颔首,“谢谢程先生,您应该是程一献先生吧!?”
最怕的意外4
程先生眼中散发出欣赏的光芒,“没想到白先生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久闻白先生的大名,虽然是比我年轻了很多,但绝对在气势和成就上不输于我啊!”
白安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马上有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走了出来,手中拿着未开封的抽血器。
烙夏坐到一边,有些不安地让那护士抽了一些血。
那护士抽了一小指头的血,便够了,对烙夏笑了笑,“程教授,血取了。”
“好,放到我工作室去。”
“是。”
护士走了,程一献淡淡地对烙夏笑,“乔小姐不要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苍倒是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白安沅和程教授居然也聊得来,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白安沅和烙夏就告辞了。
程教授给白安沅留了电话,约他有时间来这里玩玩。
烙夏走出程家,苏苍也跟着出来。
烙夏看向苏苍,见他脸上又恢复了不羁而邪气的笑容,略为不安地扬眉。
“苏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白安沅紧紧地握住烙夏的手,眼中的敌意,不曾减少。
虽然烙夏承认对当年的苏苍没有什么爱慕之心,但是还是得提防啊!
谁知道烙夏是不是为了面子,而否认喜欢苏苍的事呢?
“没发生什么事嘛!我只不过引个人给你见见,听说你要办幼儿园,有了那么多名人推荐的话,很多学生家长都将孩子送去的。”
苏苍玩世不恭地笑了起来,眼中,藏着一些什么。
白安沅冷冷地看着苏苍,“苏苍,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没玩什么花样呀,我又没和你抢女人。怎么,白安沅,难道你想我对烙夏出手?”
苏苍还是玩世不恭,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敢?”白安沅有些生气,冷瞳有着无形的杀气。
“怎么不敢?难得有白安沅怕的事情,我就和你抢抢!”苏苍的眼睛里突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烙夏无言,懒得让两个大男人胡扯,拉着白安沅上车。
苏苍是有事的,但他不肯说,烙夏逼他也没用。
最怕的意外5
苏苍立在那里,安静地看着烙夏和白安沅的车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内。
程教授走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孩子,很少见你对女人那么上心啊,不过,小苍,别人的幸福是抢不来的。”
苏苍笑笑,撇嘴不羁地笑了起来。
“你这老头子,落后了,不行动,自然抢不来,哈哈哈!”
程教授看着苏苍,没再说话,只是长长地叹息。
***新的疑点***
烙夏回到家中,一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一会电视,没想到一闭眼睛,竟然又睡着了。
白安沅刚刚端出了张妈做好的汤,却见烙夏在沙发上睡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他怔了怔,有些恐惧。
苏苍特意让烙夏到程教授家里,让他的护士取血,难道是烙夏的身体……有什么病变吗?
白安沅轻轻地将烙夏放平在沙发上,幸好沙发够大,烙夏也睡得舒服,并没有被惊醒过来。
白安沅温柔地俯身,吻了吻烙夏的额头,拉过张妈送下来的被子,为她盖好,就走了出去。
烙夏无端端这样,让他很惊慌。
不过江医生不在,白安沅打了他的手机,这家伙原来去约会了。
“你马上给我回来,要约会,也可以将女人带回这里,给烙夏看了再谈情说爱吧!”
白安沅眉头一蹙,轻轻地说。
那边的江再伦怔了一下,“烙夏又怎么样了。”
“不知道,像很累,今天在车上睡过一次,现在一回到家,又睡着了。”
“你不是吧?她只不过累了睡了两次,你就让我回家?”江再伦哭笑不得。
“快回来,不回来就不许再踏入白家大门!”
白安沅挂了电话,十五分钟后,江再伦果然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
女人长得很美,是那种很清冷的美。
“烙夏怎么了?”
江再伦也懒得介绍,直接问,白安沅只是将刚刚的事大概地说了一下。
最怕的意外6
江再伦脸色微微一变,“说到程教授,我还曾是他的学生……看来,烙夏可能有什么情况。”
江再伦走到沙发旁边,细细地看了烙夏一眼。
见她也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程教授重视的人,岂会安然无恙?
“这是我女朋友赵晓月,这是我的同学白安沅。”
白安沅和赵晓月对望,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那……怎么办?你上次不是说烙夏恢复了吗?”
“我只是检查了她大脑的情况,血液没有抽查,毕竟当时烙夏如果没有输血,也不用担心被传染到什么病。”
江再伦一脸凝重,“不过,程教授为人很正直,如果有事,一定会告诉你的,不要担忧。”
“当真如此?”
白安沅有些忧心,加上江再伦证明程教授的为人,正是担心了。
如果不是有什么情况,程教授不会亲自取血来检查什么的。
“这个是自然的,他虽然在美国长大,但也是华人,现在四十五岁就回国过他的晚年,毕竟他的孩子老婆都在国内,但程教授的人品绝对有保证,如果他有什么隐瞒你们,后果我来负担。”
江再伦淡淡地说,一边的赵晓月淡淡地笑,“阿伦的话不会骗人的。”
白安沅看了她一眼,再看到沙发上睡得正得的烙夏。
感觉她现在好像一个孩子,随意都能睡着。
“你的意思是说……等程教授的消息,不用你再检查?”
白安沅看着江再伦,怀疑地问,江再伦点头,他俊逸的脸绷成一团,“程教授的人品不错……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都会助上别人一把,要是大事……只要他能帮得上,一定会帮。”
“总之,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江再伦安慰白安沅,白安沅点点头,有些无力地看向烙夏。
如果烙夏再出什么事,他还能挺下去么?
江再伦和赵晓月离开之后,大概半个小时,烙夏才醒过来。
“怎么……我又睡着了?”烙夏也有些郁闷,吃力地爬起来。
白安沅默默地扶她起来,“喝汤吧,汤被张妈又送入厨房热着了。”
烙夏怔了怔,点头。
坐到餐桌边,烙夏哈欠不断,像没有睡足一样。
白安沅静静地看着她喝汤,她那漂亮的瞳,像宝石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最怕的意外7
那墨丝轻轻垂下,烙夏一手扶着发丝,不让它们碰到桌上,一边轻轻地喝着,看到白安沅正在凝视她,抬起水眸。
白安沅眼中的忧虑瞬间被他掩饰起来。
“好喝么?”
他温柔地问,烙夏点点头,“你今天……怎么了?脸色好象不对。”
从程教授家回来,他的脸色都像有些阴沉。
“没什么,喝吧!”
白安沅垂下眼睛,没有说话,也舀起了一碗汤,轻轻地喝着。
烙夏美目流光,轻薄地笑了起来,“你还在吃苏苍的醋?”
“嗯,以后离他远点!”白安沅没有否认,烙夏笑眯眯的,没想到白安沅如此坦白地吃醋了。
“你说,他们抽我的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我出车祸的时候,病变了?”
烙夏认真地想,出车祸之后,那段时间也常常睡觉。
那时她归于自己太劳累的原因,也因为车祸失血的原因。
可是现在离那个时候,都差不多两个月了,怎么可能呢?
“不要胡说,当然不会这样!”
白安沅马上否定了烙夏这个想法,烙夏笑笑,没有再说话,喝完汤之后就去了琴房,写了半首曲子,又觉得劳累了。
于是在琴房的沙发上躺下。
家里的沙发,都很大,烙夏躺上去,舒服地闭上眼睛。
白安沅轻轻地走了进去,他一直都在关注着烙夏,没想到她在短短一个小时后,又睡着了。
“烙夏?烙夏?”
白安沅走过去,低声地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的心一紧,莫名其妙地心痛起来。
这个小女人,承受了那么多的风雨,现在……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会疯的!
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烙夏的回答。
她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白安沅心里一痛,如果她还是有什么意外……
正这样想着,他的手机猛然地震动了起来。
白安沅眼中冷光一闪。
摸出手机,走出琴房,却见是一个陌生号码,程教授的手机号都被他存好了,这个号码,是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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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意外8
白安沅接听了。
“喂,白安沅,知道我是谁吗?”那边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女人的声音。
白安沅眉头一蹙,实在记不起这个女人是谁。
“你是……”
那女人轻然一笑,带着一些讽刺,还有一缕得意。
“看来拥着小娇妻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啊,白安沅,我是周雅。”
白安沅的眼神更冷了,周雅这个名字,他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这个女人,他曾让自己的人千方百计地折磨她,没想到她还是回来了。
“你想怎么样?有事快说,我没时间和你纠缠。”
白安沅冷漠地笑起来,“你还真是我见过的特别下贱的女人,表面那么斯文,没想到却是一败类。”
周雅哈哈大笑,笑声让白安沅有些愤怒。
周雅就像鬼魂一样,缠着他,阴魂不散。
令人厌恶,令人作呕,可是有些女人偏偏就喜欢这种游戏。
“你不想知道烙夏得了什么病吗?”
周雅的笑声,轻然响起,带着恶毒。
此时的她,正躺在豪华双人床上,其实被白安沅捉弄了一次,她不死心,再缠他,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再被他的人“追杀”。
三年多前,她就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