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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前,她就像一个乞丐,到处流浪逃亡。
不过逃出了S市,终于逃出白安沅的人的手掌心。
白安沅只是想让周雅不会再出现在烙夏和他的前面,但是逃亡后的周雅,想起白安沅对她的侮辱,恨意一天天深了下去。
于是周雅进入了卖笑场所,企图去攀上有钱有势的男人,好伺机而动。
如今,还真的是给她攀上了一个有钱人。
这华丽的大屋子,就是那个男人买给她的礼物。
人类总是贪心的,被物质所迷惑的女人,想爬出来,真的不容易。
为了钱,为了名利,可以抛下一切。
白安沅此时的心,顿时跌至冰窖里!
想起程教授要取烙夏的血去化验,想起烙夏这一段时间的冷漠,这一段时间的嗜睡。
最怕的意外9
“周雅,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我告诉你,要是烙夏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家人,就不要指望活了!”白安沅发狠地说,眼中第一次有了嗜血之光。
周雅怔了怔,却再次哈哈地狂笑起来。
笑声如同修罗一般冰冷,残忍。
“白安沅……我妈妈病死了,爸爸也气死了……哈哈,你有能力就到地狱去找他们吧!我妈妈手术不成功……被感染了,白安沅,我也想让你试试这种味道……”
“变态的女人!”
白安沅气得肺都要炸了,啪的一声,手机被他砸在地上,手机盖都被摔出来了,在地上翻了几个滚,静止在门边。
“怎么了?”
一个懒懒的声音,从琴房里传了出来。
白安沅一惊,马上推门而入,见烙夏坐了起来,迷茫地看着四周,“我又睡着了……”
白安沅无言,走过去轻轻地拥住她,“你这段时间一直忙幼儿园的事,所以太累了,别多想。”
烙夏怔了怔,看到了地上的手机,“刚刚谁打电话给你……你发什么火?”
烙夏看到白安沅的脸还有着愤怒的红晕。
白安沅摇头,“不……是苏苍来向我挑战而已。”
他不想让烙夏知道周雅的事,不想刺激她。
烙夏有些奇怪地扬扬眉,淡笑了起来。
苏苍是个好玩的人,无聊的话,肯定什么都找来玩玩。
大学的时候,他就是以玩出名,夜里泡吧,逃课泡妞,虽然没认真对待过一个女人,但是他天性爱玩。
能打电话来气白安沅,也是有可能的。
烙夏站了起来,摸摸头,有些烫。
“你不舒服的话再去休息吧!”
看到烙夏如此,白安沅连忙扶住她,烙夏也不再勉强,便由他扶着入房,睡去了。
这一天,烙夏睡了足足七个小时,一天都几乎在睡觉之中。
是夜,白安沅看着烙夏入睡,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一看,却是程教授的号码。
最怕的意外10
心一震,白安沅接了起来,手微微颤抖。
程教授带来的,会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程教授只说了短短几句话,白安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不过最后倒是点头,“好,我要见见周雅,明天下午三点钟,到时教授静候我佳音。”
挂了电话,白安沅的心沉重了起来。
这一件事牵连太大了,得要小心处理,如果处理不好,只怕后患无穷。
第二天,烙夏仍然在家里休息,江医生前来,说她太劳累了,所以需要几天休息。
烙夏虽然心存怀疑,但是毕竟江医生是白安沅的好友,也就先休息几天。
如果几天后,还是劳累,她可能得到大医院去。
两点半的时候,白安沅出门了。
烙夏坐在窗边,虽然睡意重重,可是她明显感觉到白安沅昨晚有些忧虑。
看着红色跑车飞快地消失在眼前,烙夏淡淡地笑了起来,重新躺了下来。
现在,也只能信他了。
风风雨雨,到了今天,她还能怀疑什么?
******
华龙大酒店,白安沅轻步而入定下的包间。
白色的休闲服,冷冽的俊容,俊美如同神祗,外面大厅的人都不断追随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惊艳。
白安沅推开门,见周雅坐在座上,化着很浓的妆,正吐着烟圈等他到来。
白安沅关上了门,冷冷地坐在她的对面。
三年多不曾见过,周雅微微胖了一些,脸上有些肉肉的感觉,妇人的气质也将当初那种纯真的假象代替了。
她穿着一件紫红色的短裙,性感的圆领很低,整个人充满了风尘的气味。
白安沅冷冷地看着周雅,周雅扬起眉,“怎么,不想知道你老婆还有没有得救?”
“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白安沅低声地问,周雅却是一聪明人,她不可能说出来,如果白安沅真的有了证据,可以将她的故意伤害罪摆出来。
最怕的意外11
那就麻烦了。
“没有喽,我没给她下毒和下药,只不过听一个朋友说乔烙夏不小心感染上一种病毒,是国内很罕见的……我男人也是医生,正在研究着那种解药呢!”
周雅冷笑起来,似染了鸡血的唇微弯。
“你男朋友?”
白安沅冷冷地笑了起来。
其实,他昨晚就从程教授那里知道了烙夏的情况,以及周雅为什么会和这一件事有关。
周雅离开了S市之后,就一直在夜总会里当小姐。
因为父母的过世,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打击,越来越坠落,然后将父母的过世怪罪到了白安沅的头上。
于是乎,周雅不断地攀富少,只是一般的富少都是玩玩儿,没有几个能和她长久。
当了好几个男人的情妇后,周雅结识了一个姓赵的医生。
赵医生,恰恰就是苏苍的私人医生,而程教授只是他的老师,当晚烙夏出了车祸,被周雅知道之后,就朝赵医生施压。
让他给烙夏打上病毒针,让烙夏生死不如。
毕竟,他是苏苍家的医生之一,完全可以借着职务之便,去陷害烙夏。
赵医生有恐妻症,生怕周雅将他包二奶的事说出来,只好从了。
于是,烙夏就这样染上了病毒。
周雅只不过是因缘巧合,但是害人之心早就存在了。
如今,她的计划成功了,烙夏被染上病毒,她则大快人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愿意将解药将出来?”
白安沅沉住气,压抑在心里的怒气,几乎要撑爆他的肺。
脸色微红,手微颤,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彻底地消灭了。
正是这个女人,差点将他的孩子害得流了,要不是烙夏的体质比较好,否则就没有小诗小游了。
“怎么样?不如,你侍候我一个月,我就将我男人的药偷出来,交给你?这个交易很好吧?你又可以享受一番,同时也可以拿到解药。”周雅扬眉而笑,笑得龌龊。
最怕的意外12
白安沅冷漠地看着她。
唇边,绽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
“你以为,我会愿意这样吗?和你在一起,怎么会是享受呢?简直是侮辱,我看你的理解能力,比一只猴子都比不上。”
白安沅冷冷地笑了起来,虽然桌前面满是酒菜,但是他没有一点食欲。
周雅顿时怒了,“白安沅!你不要解药了就滚!我父母的死,不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那么多事,我就不会失去他们!”
白安沅头痛地扶额。
“当时的代孕是你取消的,拿不到钱也很正常,还要往别人的头上泼脏水。周雅,我怀疑你以前不是读书,而是在治你的神经病。”
白安沅冷漠一笑,突然伸手狠狠地揪住了周雅的衣领,几乎要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我告诉你,要是烙夏有什么,我会用尽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动了她,你就别想着以后有好日子过!”
白安沅突然厉声起来,一手冷冷地掐住了周雅的脖子!
周雅吓得脸色煞白,不断地挣扎!
呼吸越来越弱了,眼前白安沅的冷笑,他眼中的嗜血光芒,越来越强!
周雅这时,才从心里有着真正的害怕。
自以为,白安沅最多只是找人赶她出S市,没想到……如此愤怒,愤怒得想要她的小命。
“放……放开我……”
周雅挣扎,白安沅用力一推,周雅便狼狈地跌坐到了地上。
她吓得瞪大眼睛,看着白安沅。
这个男人,刚刚就像疯子一样,完全没有温柔的气息。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白安沅回头,只见苏苍气呼呼地冲进来,“他妈的!还跟她说理干什么,她男人招了,直接将她送入监狱!”
白安沅眼中一道冷光迸发而出,只见后面畏畏缩缩地跟着一个光头男人,约五十岁左右,脸上肿肿的,身上的衣服也沾着血迹,吓得一些客人夺路而逃。
估计是被苏苍好好“侍候”一番,才什么都招出来吧?
“老赵,你……”周雅一见,大惊,苏苍冷漠地看着周雅,“没想到你这种美人蛇,害处还真多啊!”
最怕的意外13
美人蛇?嗯,这个恶毒的称呼真的合适这个女人。
“我招了……你们别将我的事搞大……求求你们别告诉我老婆……这个女人老是恳求我给乔小姐注射病毒,但我也知道害人是会坐牢的……所以只给乔小姐注射了一些很普通的嗜睡的药物,没什么害处的,用来蒙骗周雅……”
赵医生吓得脸色大变,苏苍冷笑一声,让人放开了他。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坏的,看在你家有大有小的份上,这一次暂时饶你,不过……你滚出我们苏家!”
苏苍冷笑,想起那可怜的小女人因为周雅而又得受一番折磨了。
周雅一听老赵的话,脸色更是变幻莫测!
原来,她的算盘,又打空了!
赵医生因为怕查出是他,毕竟苏家的势力,他也怕,竟然用了一种普通的药物代替了病毒!
也就是说,白安沅根本就不受周雅的威胁了!
白安沅冷笑着,“幸好烙夏没有事,要是有事的话……哼,周雅,你也别想着好过。”
虽然知道了烙夏的情况,但是这一口气,还是要出的。
亲自看到周雅败阵下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还对她那么客气,你是不是喜欢周雅?”一边的苏苍邪恶地笑了起来,白安沅瞪了他一眼。
“瞎了眼才会喜欢,这个人,留你处理,当然,处理不好,出了什么事你负责,毕竟是你家的医生惹出来的祸。”白安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周雅。
“从此以后,周雅,你就别想得要找一份得体的工作,我就要你连夜总会也没得捞,乖乖地做你的街头小姐吧!”
白安沅甩下了一句冰冷的话,冷冷地离开了。
苏苍一挥手,立刻有人将周雅拖了出去。
这里是他的地盘,周雅和老赵这种人,他才不屑留下。
不过,正应证了白安沅的话。
周雅连老赵的几个青春费也拿不到,别墅也是老赵用自己的名义买给她的。
这个女人我抢定了1
而老赵一家的电话,突然都改了,周雅再也联系不到赵医生。
而她,也被赶出S市,重新回到她原来生活的那个城市。
可是夜总会啊,或者正式的公司,谁都拒绝她的求职。
周雅气得要命,白家和苏家的势力太大了,得罪了两家,她也只好认命。
最好,只好去小饭店里当服务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