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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你和刘楚在一起,我和樱静一起看到了……白安沅,请你放手。”
烙夏也怒了起来,眼睛红了,俏丽的小脸紧绷,阴霾布满一脸。
“不!我说过不会放你走的!”
白安沅一步也不退让,冷冷地说。
“烙夏,你可以等等吗?我知道……蓝轩寒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我明明就在公司,怎么会和刘楚在一起?”
白安沅压抑住怒火,恳求地说。
烙夏摇头,眼中已开始泪光泛滥。
“我只知道……在你身边,多一天……伤害就多一天,白安沅,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但我以后会慢慢还……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已还你了。”
烙夏忍住眼泪,脸色慢慢地苍白起来。
她真的不想离开,可是白安沅和刘楚,又让她情何以堪?
“笨女人,你真要走吗?”
白安沅看到一部黑色车子停在她的身边,车门打开,竟然是蓝轩寒!
蓝轩寒黑着脸,大步上前。
烙夏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他怀中的女人25
白安沅脸上的怒气更是深重,一步挡在烙夏前面。
“你来干什么?”
“我来带她走。”蓝轩寒淡淡地看着白安沅,口气笃定无比。
烙夏拎着不重的行李,却气喘吁吁。
和白安沅一吵,她的心跳又轰动起来,血压也高升了。
“你凭什么?她是我老婆,休想碰她!”白安沅紧握着拳,身上的杀气,四现。
他并不是一直都温和的。
在惹着他的时候,和蓝轩寒有得一拼。
蓝轩寒冰冷一笑,“白安沅,你一边和刘楚缠绵不堪,一边又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留在身边,锁死她的幸福……啧啧,你真无耻!”
“我没和刘楚在一起!”
“没和?那为什么烙夏要走?”
蓝轩寒冷漠地笑,眼中有着一抹胜利的光芒,他侧目,看着身后紧紧咬唇的烙夏。
烙夏颤抖地拎着行李。
现在蓝轩寒冒了出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跟他走?
这里打不到的士,好象是唯一的选择了,毕竟她逃不掉白安沅的禁锢。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报警。
可以告白安沅非法禁锢她的人身自由。
这样她就可以不借助蓝轩寒的力量离开,可是这样……
她实在不想。
“蓝轩寒,你的手段,真阴险,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对烙夏做了什么!”
白安沅愤怒地吼起来,一拳就朝蓝轩寒抡去。
随后一辆车子又急急赶来,烙夏一看,那是樱静和思甜打的车。
不管三七二十一,烙夏咬了咬牙,就朝那车子冲去。
“烙夏!”
和蓝轩寒扭打成一团的白安沅突然全身失去了力量,站在那里唤着她的名字。
蓝轩寒冷冷地收手。
白安沅的保镖也被蓝轩寒的人制止住,根本拦不到烙夏。
烙夏坐上了车子,车子在白安沅那悲痛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白安沅喘着气,扶着车子,眼睛红红的,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无法言说的悲痛涌上来。
在痛苦中纠缠1
她……居然就这样走了!
她根本就不信任他!
蓝轩寒得意一笑,扬扬手,和保镖一起离开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
白安沅孤单地站在那里,围观的人也渐渐地散去了。
白安沅颤抖地摸出手机,无力地朝别墅里走去。
他不追,烙夏这样,追回来,也只会报警离开。
他太了解烙夏的性格了。
“墨风……”
云墨风在那边听到白安沅颤抖而无力的声音,一阵沉默。
等白安沅回到大厅,坐到沙发上。
云墨风的声音才淡淡传来。
“安沅,你说那个中午,和刘楚在一起的男人……”
“是谁?”
“有人见到了,证实了,其实是你自己,对吧?”
云墨风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白安沅当场怔住了。
“不可能!我明明就在公司里和同事一起吃饭!然后开会!”
白安沅额头青筋突现,云墨风是他的好朋友,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他不可能骗自己的。
“可是……我们的人明明找到了目击证人,说那天和刘楚在池边的,就是你。”
云墨风的声音,还是不咸不淡。
白安沅心头一片惊乱。
他死死地揪住了沙发,烙夏走了,这个空荡荡的家,没有一点温暖。
“不过,你既然说不是你,那么,我们会继续查下去的。”
云墨风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真的不是我……怪不得烙夏不相信我,或者……一定有什么玄机!”
白安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颤抖。
“好吧,你别多想了,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你是清白的,她总会回到你身边的。”
云墨风在那边破例地安慰白安沅。
这家伙,以前就会取笑白安沅痴情。
或者说他现在理解到了白安沅的心情了。
白安沅挂了电话,脑子乱成一团,不停地拨着烙夏的号码。
当然,她那边,是关机的。
在痛苦中纠缠2
拨樱静和思甜的电话,也是关机。
他快抓狂了,只能让自己的人,暗中盯着烙夏。
可是一小时后,他的人来了电话,说跟丢了。
烙夏和樱静在一起,被蓝轩寒接走了。
结果,蓝轩寒将白安沅的人甩掉、
“烙夏……”白安沅的心被什么搅痛起来,痛得无法呼吸,他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双目空洞。
爱情,真是很折磨人的事。
特别是有一个疯狂的对手,蓝轩寒。
白安沅喝了一杯水,然后又出去了。
***021:在痛苦中纠缠***
此刻的烙夏,在自己租来的房子里。
本来,蓝轩寒突然拦下了她的车,强硬地要她出来,唯一的条件,就是帮她摆脱白安沅的人的跟踪。
烙夏没有选择,上了车之后,蓝轩寒本来想将烙夏带回别墅里。
烙夏死活也不同意,毕竟她和他,不再是夫妻关系。
于是蓝轩寒只能帮她找房子,是一间比较隐蔽的小房子。
这里,又恰恰是耿傲楚的小区,于是方便照顾烙夏。
“先喝杯水吧。”思甜走过来,递一杯水给她。
思甜不久也要结婚了。
烙夏红着眼睛,点点头。
樱静警惕地看着对面的蓝轩寒,“喂,你这个前夫,别想着占烙夏的便宜,否则,哼……”
蓝轩寒冷傲地扬眉,“我和她的事,不到你们管。”
“不到?哼,你要是再像以前,我就在就将你的心给挖出来!”樱静冷笑一声,在这几个女子中,她是最火辣的一个。
其实,樱静还有另一个身份。
别人不为所知的身份。
思甜拍拍烙夏的肩膀,神色悲悯,“烙夏,既然他这样,你容忍不了,过段日子就离婚吧……”
离婚……
烙夏心一颤,痛了起来。
不可压抑地皱皱眉,眼睛又红了。
蓝轩寒看得有些火,“怎么,不舍得吗?当初我……”
在痛苦中纠缠3
他一下子顿住了,哪有脸面提当初?
樱静那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剜了他一眼。
“烙夏,再拖下去,只怕……”思甜也犹豫着。
她比较温和害羞,但是在这一方面,也很理智。
“我……会有分寸的。”烙夏淡淡地笑了起来,莫名其妙地悲伤。
她眼底的泪光,让蓝轩寒心一痛,又不可压抑地愤怒起来。
“我早就说过那个男人不安好心……没想到你这个愚蠢的女人还是不相信我的话!”蓝轩寒冷冷一哼,不悦地看着烙夏那溢着泪光的眸子。
烙夏抱住头,樱静开始将蓝轩寒赶出去。
蓝轩寒死活不肯走,不过看在烙夏也需要安慰,是死党的安慰。
于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樱静坐到烙夏身边,劝了很久,烙夏肯吃东西,思甜也做了一些糖水,让烙夏开心一点。
一个人,在心情不好或者悲伤的时候,可以吃点甜的东西。
烙夏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做傻事,可是樱静还是留了下来。
在这里住了几天,樱静见烙夏也很正常,没有寻死的偏向,才放心离开。
另一方面,宝宝回家之后,不见了烙夏,而白安沅则骗他,烙夏出差去了。
“乖,宝宝,妈妈走得太急了,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一说。”
白安沅摸着宝宝的脑袋,温柔地说。
指尖,轻轻地抚着他的额头。
没来由的心酸,烙夏的走,要是被宝宝知道之后,怎么办?
宝宝撇嘴,脸上不悦,“爸爸,你骗我。”
白安沅一怔,侧过脸轻声地说,“我没骗你,妈妈真的是出差了。”
“可是你的眼睛……怎么那么肿?爸爸……你也会哭吗?”
宝宝略带幼嫩的声音,令得白安沅心一痛。
“不……没哭……”
他不好意思地侧脸,宝宝却非要绕到他前面,去看他的眼睛。
白安沅哭笑不得。
宝宝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白安沅的脸,他的眼睛。
白安沅可称是一名美男子,可是他的眼睛很红,很肿,像核桃呢。
在痛苦中纠缠4
宝宝心一顿,没来由的心惊。
“爸爸!你真的哭了!”
宝宝撇着嘴,伸出小手轻轻地摸摸白安沅那俊逸的脸。
“爸爸……你怎么哭了?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宝宝更惊了,他从来没看过爸爸哭呢。
一个男人,哭成这样。
白安沅尴尬一笑,“不……妈妈没事,半个月她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爸爸只是不舍得妈妈出差……”
宝宝怔了怔,扑哧一笑,“爸爸好羞,居然哭了,爸爸好羞!”
白安沅将宝宝紧紧地拥入怀中。
眼圈又红了,一个小家,曾经那么温馨,现在却剩下他和宝宝。
“爸爸……”宝宝感觉到白安沅的异常,小声地叫了一声。
白安沅连忙隐忍好悲伤的神色,笑着放开了宝宝。
宝宝看着白安沅那张脸,那红红的眼圈,皱皱眉。
脑子突然有尖锐的疼痛飞逝而过。
宝宝连忙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白安沅连忙拉住他,“宝宝,你怎么了?”
“头……有些痛。”
宝宝脸色略苍白,仿佛想起什么。
“宝宝……别想,别想,爸爸带你去吃饭,别想……然后爸爸带你去兜风。”
白安沅声音温柔无比,宝宝点点头,也不去想了。
吃了饭,白安沅果然拉着他到车库里开车出去,兜风去了。
白安沅其实是想找烙夏。
只是在这个大城市兜了一圈,自然也寻不到乔烙夏。
云墨风和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音。
在宝宝前面,白安沅又不敢露出什么紧张的表情,生怕宝宝怀疑。
宝宝坐在车上,兜风回到家,他已睡着了。
白安沅轻轻地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二楼的床上。
开了柔和的浅蓝色的灯,宝宝那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那么柔和。
白安沅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宝宝,心绪复杂无比。
宝宝的身份,是一个难以言说的秘密。
在痛苦中纠缠5
他对烙夏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真起来。
那些幸福快乐的日子,就像一场梦境一样,被轻袅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