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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轩寒冷冷地说,烙夏扬扬眉,眼中流淌过不悦的神色,“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就离开。”
蓝轩寒一听,马上放缓了脸色,放开了手,“那今晚……我们继续吧!”
烙夏没有答应,宝宝就开门冲过来,“妈妈!”
他用力地挤到了烙夏和蓝轩寒的中间,警惕地看着蓝轩寒。
“不许欺负我妈妈!”宝宝尖声叫道,蓝轩寒哭笑不得,拧了拧宝宝的脸蛋,“我不欺负你妈妈,但我想欺负你!”
宝宝挥动着小拳头,砸在蓝轩寒的身上。
“坏叔叔!坏叔叔!”
一大一小又闹开来,烙夏淡然地回浴室去洗面,等用了早餐之后,她骗蓝轩寒身体不舒服,而蓝轩寒又被蓝老头子训了一顿,要他立刻去公司上班。
蓝轩寒虽然冷傲,但是还很听蓝老头的话,乖乖上班去了。
又或者,总裁之位,他必得保住,
毕竟那才是象征他身份的东西。
烙夏待蓝轩寒一走,立刻收拾东西。
待她收好之后,蓝夫人冷冷地立在门前,斜睨着忙碌的烙夏。
“怎么,偷偷走掉?是不是想将我们家的一些东西偷走,才不告诉轩寒?”
蓝夫人冷笑着,烙夏怔了怔,蓝夫人不止一次侮辱她了。
在当蓝轩寒女人的时候,在这个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
蓝夫人都不忘记讽刺别人一下,将别人的自尊踩在地上。
烙夏淡淡一笑,扔下了行李,那里只有一套裙子和内衣,还有宝宝的一套衣服。
要不要也罢。
想她想到发疯了10
“既然蓝夫人这样说,那这些东西,我不要也罢,反正蓝夫人……我并不是想和轩寒复婚,只不过有些怀念两年多前懦弱的时光,才会回来住几天。”
烙夏冷漠地看着蓝夫人,冰冷的笑意展开来。
蓝夫人脸色一变,更是愤怒,“你当我们这里是宾馆吗?爱走就走?”
烙夏浅浅地笑了起来,眉间眼中全是讽刺之意,真不明白蓝老头为什么看上这种女人。
不过也难怪,蓝老头本来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否则当年也不用逼蓝轩寒娶她,以套近了乔庭,抢走了他的公司。
“蓝夫人,难道你还想将本小姐留下来?你不怕本小姐迷惑你儿子么?到时候……王小姐怎么还会有立足之地呢?”
烙夏自信一笑,满意地看着蓝夫人的脸又红又白又青,像戏子的脸变幻莫测呢。
王雪仪走了出来,听到了烙夏要走的消息,不知道是悲是喜。
宝宝拉着烙夏,不耐烦地问,“妈妈,我们可以走了没?”
“伯母,让她们走吧……”王雪仪在后面轻轻地说,蓝夫人冷笑一声,让开去,坐到一边。
“当然,我们家也不想再养狗了!”
烙夏淡定自如,直直地望着蓝夫人的眼睛,“我想,有一些人的素质比狗还要差。狗还知道不乱吠人,但有一些人呢,偏偏要自降身份,连和狗在一起的资格,也没有吧?”
蓝夫人勃然大怒,烙夏拉着宝宝,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大步潇洒地离开。
任何一件东西都不带走。
宝宝走出蓝家之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妈妈,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啦!不过妈妈以后,我们不要再住进去了,好不好?”
宝宝看着烙夏,满脸是恳求的神色。
烙夏点头,“宝宝,这几天委屈你了!”烙夏浅笑,牵着他进入停车场,送他去学校。
烙夏回到乔妈妈的家里,舒服地睡了一觉,只是不是自然醒,因为门,几乎被蓝轩寒轰破了。
想她想到发疯了11
烙夏开了门,乔妈妈不在,她找到了新的工作,上班去了。
蓝轩寒黑着脸,冷冷地看着烙夏,“你为什么又搬出来?”
为什么?
烙夏低下头,声音轻柔无比,“蓝轩寒,我和你妈妈不和,在蓝家住了几天……觉得难受,宝宝也不喜欢住在那里,所以我搬出来了!”
蓝轩寒一听,有些放松,还以为她突然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
“那好,我们复婚后就搬到另一个地方住,不和妈妈住在一起。”
蓝轩寒脸上的阴霾散去了不少,口气也变得淡然了。
他心急如焚,一听到保镖说烙夏离开了蓝家,更是急得直赶过来。
烙夏没有回答,也没有表示什么。
“好好去上班吧,蓝轩寒,我实在不太喜欢游手好闲的男人,更不喜欢无所作为的男人。”
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蓝轩寒眼前一亮,原来烙夏喜欢的男人,是这种。
怪不得她一直对他不太来电,原来……
“哼,早上你不是答应我,今晚继续?”
蓝轩寒危险地笑了起来,烙夏惊讶地扬眉,装作不知道,“没有啊,我怎么没听说?”
“那我们今晚……”
“蓝轩寒,你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吗?”烙夏脸色一沉,大有不悦。
蓝轩寒脸上迅速布上了阴霾,死女人!还没和她复婚呢,就急着管他了?
不过心里美滋滋的,猛然扑上前啄了啄她的唇,得意地离开了。
烙夏倚在门边,淡淡地抹了抹唇上刚刚被吻过的地方,关上了门。
蓝轩寒不断利用她,她,亦可以利用他。
这不就是生存之道么?烙夏冷冷一笑,怪只怪他太看低自己,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她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呢。
天气渐冷,烙夏想洗个热水澡便可以上床睡觉,睡一天,明天再上班。
钢琴家的日子,就是过得悠哉游哉的啊,她不为名利,只求有一份稳定一点的工作,可以养活家人。
想她想到发疯了12
不管什么大红大紫,能活下去就好,她或者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斗志,但求问心无愧便好了。
不过元月一号好象是思甜的结婚大喜日子,如今是十一月底,但思甜和樱静双方都开始忙了起来……
正在烙夏沉浸在回忆之中的时候,门铃响了。
烙夏走出去,拿起了话筒,“你好,我是送牛奶的。”
牛奶?
烙夏怔了怔,乔妈妈一向不太喜欢喝牛奶,不过她和宝宝都喜欢,所以或者是她给定的吧?
烙夏将门打开,五分钟之后,果然有人将一大箱的牛奶送了上来。
男人是个戴着口罩的高大男子,烙夏正想回房间找钱给他,那人猛然在后面抱住她。
“放手!否则我报警……”
烙夏大惊,这些小区都装有报警设置,只要她按一下墙上的警铃,立刻就会有大批保镖上来!
“是我……”
低低的声音传来,烙夏一怔,那股幽香扑鼻而来,是他……
烙夏有些气,狠狠地打掉了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心里满是委屈,又有几分惊恐。
白安沅摘下了口罩,露出如玉的俊脸来。
他深深地凝视着烙夏,“我知道你进蓝家,是为了我……只是烙夏,以后不要再去了,我担心你……”
烙夏扭过头,没理他。
他现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来见她,也要偷偷摸摸,本来就是夫妻,可是见一面,就像偷情一样。
她搓着手,樱唇紧抿,想说一句安慰的话地,却又无从开口。
分开太久了,压抑的思念,压抑的激情,突然好象淡了。
“烙夏……不要再为我冒险,好吗?我会对付他们的……关键人物在我的手上了,如今我不能和你太亲近,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在乎你……”
“现在不是亲近我吗?”烙夏冷冷地说,心里却万般复杂。
好不容易相见,又怕他泄露行踪。
疲倦和无尽的担忧,总堵在心里。
想她想到发疯了13
白安沅将她扳过来,“没事,我以工作人员上来的,他们跟丢了我,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我好想你,想疯了……”
他狼急地堵上她的唇,昨晚没有机会亲热,现在终于好不容易上来,他哪肯放过她?
烙夏一边怕一边惊,人已被他推至房中,拉下窗帘。
“别……你还是快走吧!”
烙夏摇头,水盈盈的瞳里全是担忧,“我搬出蓝家了,你不用劝我,我不会再住进去的……”
烙夏伸手欲扯开他的他,哪料白安沅猛然一扑,将她扑倒在床上。
烙夏涨红了脸,不敢看白安沅那双炽热的眼睛。
“我上次差点死了,你连看了不去看我一眼!”
白安沅将小女人压在身下,抱怨地说,一边动手解她的衣服。
烙夏红着脸抓住他的手,“白安沅,你别这样,万一……”
“不许再为我冒险,也不许再拒绝我!等事情解决,我会自然来见你的……现在是紧急时候,我想死你……烙夏,别拒绝我……”
白安沅被情、欲冲昏了头。
他将无法压抑下去的想念在这一刻泄出,在烙夏没准备好的时候已急急进去了。
烙夏咬牙,忍住那么一阵疼痛。
他伏在她的身上,温柔动了起来,烙夏破碎的呻、吟飘出,白安沅吻住她,许久的激情越来越激烈。
“烙夏……烙夏……”
在她的身体里,唤着她的名字,已将昨晚她和蓝轩寒在一起的不快抹掉。
尽管他知道烙夏是为了他,可是心还是揪痛。
他不想看到烙夏和蓝轩寒在一起。
“对了……他……有没有碰你?”
突然,他低哑地问。
烙夏迷迷糊糊的,沉在那起伏不定的波浪中,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没有……”
“但是……”
“但是什么?”白安沅一惊,喘息,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女人。
“接过吻。”烙夏老实地回答,白安沅一听,气炸了,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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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惊叫一声,“喂,你这个臭男人,你不就和莫小依接吻了吗?我怎么不行……啊……你轻点……”
“下次他再强硬接吻,咬断他舌头!”
男人气冲冲的,开始狂猛地动了起来。
烙夏撇嘴,不以为然,那他和莫小依热吻的时候,为什么不咬断她舌头?
男人都一样,看不得自己的女人被碰,可是他们碰其他女人的时候,又觉得本应当然。
而女人们一看到对男人好一点的女人,都骂别人淫、荡。
她们是千年来封建思想的奴隶,将自己囚于内,又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人。
就比如烙夏,现在不知道被多少女人骂得狗血淋头了呢。
还是白安沅的妻子,却搬入了蓝家,所以为“淫、荡”。
而白安沅和莫小依在一起,却被人视为正常。
男人索要了好久,才停止,伏在烙夏的身上。
烙夏待潮降,睁开眼睛,看到那幽幽的瞳。
“烙夏……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
烙夏怔了怔,点头。
她微微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白安沅眼前一亮,紧紧地扣住她的腰。
“小女人,爱死你了……不过,以后坚决不许你进蓝家!”
“嗯……”烙夏应了一句,整个人柔软无力,白安沅离开她,轻吻她红红的耳垂,“牛奶里,有宝宝的信,还有你的,我先走了……只要不出意外,一个月内可以解决了……”
他起身,穿衣服,烙夏躺在床上眯着眼看她的男人。
一直以来,她没信错他,只是这种日子,何时是尽头?
白安沅走出乔家,总觉得有人盯着他似的,不过回过头去,又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