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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弄墨地酸腐,会治军打仗么?操蛋!全他娘的是些操蛋地事儿!”
秦霄呵呵的发笑:“行了,你别嚷了。我打的这个比方呢,你自己回去仔细思索一下,就会明白的。其实,是我自己上表请求皇帝派人来的。我要求辞去五个职务和一些爵位,皇帝还是赐了我王爵,让我继续带兵,而且张九龄来了以后,兵权也由我来分配。这不仅仅是恩宠,更是一种信任,你知道么?放开君臣的关系不说,皇帝当年也是我的结义兄弟,你也是知道地。他这么信任我,我怎么能甘作小人呢?所以,我就决定将我最亲近的左卫威留给张九龄,让你和石秋涧等人也去跟着他混。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了么?”
李嗣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是明白了吧。左威卫的老兄弟留下来地虽然不多了,可是这支部队里地人,都一直对你忠心耿耿。从俺这个大将军。到不知名的小兵。都愿意为了你去战死,这个一点儿也不用怀疑。正是因为俺和左威卫对你太忠诚了,所以你才决定将我们放到幽州送给张九龄,让张九龄和皇帝这些人,相信你的诚意,对么?”
“对,就是这样。”
秦霄说道:“我这样做,或许有那么一点自私。但是你站在高处想一想,我们都是大唐的军人,最终的目的。不都是为大唐而战、为大唐而死么?到哪里,还不都是一样?咱们是好兄弟,到哪里都一样是好兄弟。犯不着像谈恋爱的小儿女一样,天天厮混在一起吧?”
李嗣业一咧嘴,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你这话说得……俺心里真发毛!”
“哈哈!”
秦霄也笑了起来,拍着李嗣业的肩膀说道:“还有,你现在身上是伤痕累累,我将你留下来,也可以让你多些时间养伤。说不定哪天,我又要招你一起上阵杀敌的呢?到时候。你可要给我交出一个完整又健康地李嗣业来!”
“是,俺知道了。”
李嗣业的脸上,总算是浮起了畅快的笑容:“俺会乖乖的呆在幽州的,左右听那小白脸的调谴就是,就当是为了帮你把后戏做足。”
“不是做戏,是要当真。要真心的服他,听他调谴。知道么?”
秦霄说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为了维护大唐王朝边疆的安宁。这是我们最神圣也最根本地目的。张九龄是个人物,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他所做的事情,肯定也只会为了维护大唐的利益,这一点,跟我们是统一的。我们是好兄弟,但不能为了兄弟义气,损了大局的利益。要是这样。我们之间地义气也就不值钱了,知道么?”
“俺知道了。”
李嗣业点头:“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小白脸。但我听兄弟的,尤其听你地。你知道,我一向只听你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俺就按你说的办。你放心,左威卫里的这帮猴崽子们,我会好好管教,不让他们调皮的。幽州这块地方,你就放心吧。”
秦霄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今天咱们聚上一聚,将你的老婆孩子也请来,咱们一起吃个饭。明天或后天吧,我就要去营州了,就没那么容易碰头了。”
“行!”
李嗣业高兴地站了起来,呵呵的憨笑。
两天以后,正月十八,晴,天气干冷。
就在昨天,左骁卫将军周以悌已经带了两万轻骑在前开道,先行前往营州了。现在,秦霄已经整顿好了兵马,屯扎在幽州东门。河北道钦差宋庆礼征调地河北二十万百姓和民夫,也已经集结到了幽州,等着大军护送开道,前往营州。
秦霄让李楷洛带着左骁卫余部,沿途护送帮助百姓们迁徙,自己率领着虎骑师中军,四方游戈警戒。
百姓黑压压的好大一片,蜿蜒百里之长。拖儿带女携家带口,行走得极慢。尽管幽州已经安排了数万匹马驴来驮物,但速度仍然不快。
在前开道的周以悌见水搭桥逢阻开路,让后面的百姓大部一路畅通无阻,虽然缓慢,但还算顺利的一路向东开进。
秦霄将虎骑也分成了四队,由自己和墨衣、桓子丹、李为印各领一部,四方巡哨警戒。出了幽州,从滦河河谷到榆关,秦霄都让李楷洛设下了岗哨和关卡。张九龄从幽州督办的粮草,也有条不紊的跟进运了过来。几十万人的供给,居然也没有出一点秕漏,足以见得他不仅是个人才,也的确是用了心。
数日以后,秦霄带着本部的人马,到了榆关。城头之上已经插上了唐军的大旗,百姓军民正在陆续的通过,秩序井然。
秦霄和行军长史金梁凤一起,上了榆关,登高而望。
放眼看去,长蛇一般的人流,看不到头。人喊马嘶,尘土飞扬。唐军一路护送着百姓,已经走了近半月了,都有些劳累不堪。好在一路上还算平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秦霄看着关隘下络绎不绝的人群,长吁着气说道:“几十万人的大迁徙,真是不容易!”
“嗯。但在我朝的历史上,这不是第一次了。”
金梁凤说道:“当年太宗平定北方突厥以后,发生过胡人内迁的事情。只不过,眼下是河北人外迁到东北来开荒戍边。”
“其实这打来打去,争来争去,吃苦的只是百姓。”
秦霄说道:“谁愿意不远万里背景离乡呢?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这些百姓,因为洪水和蝗灾在河北失了家园成了流民。他们肯到这里来,无非也只是想谋求安宁的生活罢了。有一块儿地种,有一口饭吃,他们就知足了。可是那些蛮夷,总想着来打劫滋事。所以,我们可谓是责任重大啊!”
“大帅打仗的本事,没人怀疑了。”
金梁凤笑道:“只是不知道,这筑城种田的本事怎么样呢?我听说,营州的城池早已经破落得不成样子了。农田牧草,也是一片凋敝,任务重大啊!现在去营州,不仅要抵御契丹和靺鞨,还要跟老天爷打仗。”
“其实跟谁打仗都不要紧。关键就在于,我们要先战胜自己。”
秦霄说道:“眼下困难很多。别的不说,几十万人的供给,至少要延续到秋收之后。牧场上的牛羊,那一年半载更是没指望能有收入。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首先要保证这几十万人的供给不出问题。然后我们才能重建城池,开荒僻垦。”
金梁凤抚着须髯点了点头:“去年河北大熟,吃饭的问题是容易解决的,只要幽州张九龄能够及时的将东西运过来,这就行了。不过,这一路从出了幽州直到营州,都有可能遇到麻烦。从滦河河谷,到数百里边防线,都要驻防。这比当初我们缩在一个幽州城里防守反击要难多了。就拿这个榆关来说,这就是营州供给和交通的咽喉,是我们几十万人活命的根本所在。要是这处地方有了闪失,我们营州的几十万军民,都没法活了。”
“所以我才特意亲自上来看看。”
秦霄轻皱着眉头寻思了一阵,说道:“我打算让大将军李楷洛,带重兵亲自把守这处榆关。他在东北多年,本身又是契丹酋长的出身,对这一带很熟悉。我看,也只有他更适合这个差事了。”
金梁凤点头:“同意。”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434章 四面临敌
秦霄在榆关等了两天,才等到从这里经过的李楷洛。他带着部队沿途帮助百姓,远远的落在了后面。秦霄将他请到了关内。
李楷洛听说秦霄要将守备榆关的重任交给他,欣然领命,信誓旦旦的说道:“大帅放心,末将知道这处关隘的重要。营州四面受敌,榆关就是一个咽喉所在。营州北面是士护真河,隔河便是契丹人;南面是白狼水,东北而去又是靺鞨,只有西面这个榆关是与幽州的唯一通道。末将就是拼了性命,也不敢让榆关有半点的差池!”
“那好。”
秦霄拿出兵符:“我给你五千精兵,全是强弓劲弩,你给我把这处地方看牢了。地方虽小,却是关系营州几十万军民的死活,责任重大,千万不能大意!”
“五千人?不必了吧!”
李楷洛笑了起来:“这么一个险峻的关隘,有一千人都嫌多了。再说了,给我五千都还没地方驻扎呢。”
“嗯?”
秦霄有些不乐的皱起了眉头,将兵符往回一缩,李楷洛接了个空。秦霄说道:“看来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处关隘的重要性。这一次我总共带出了七万大军,二十万百姓,稍后还有五万余奚族人迁进来。三十二万人的生息,全在这个关隘上。我要是你,五千人只会嫌少!你不会在离关数里的地方建起烽火台和层层哨岗么?”
“是,末将糊涂,大帅教训得是。”
李楷洛马上正了正颜色。恭敬的拜道:“末将一定牢记大帅的话。不敢有半点懈怠。”
“嗯……这便好。”
秦霄将兵符递给了他,又盯着他细细地看了一阵,想再叮嘱几句,又怕自己显得啰嗦了,就没再唠叨,和金梁凤直接下了关,带着本部人马朝营州去了。
李楷洛站在关隘上看着远去地秦霄,再看看手里的兵符,不由得微笑的嘟嚷起来:“大帅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对。这叫‘谨慎’,谨慎!”
秦霄骑在马上带着本部的五千虎骑师走了一阵,遇到墨衣、桓子丹和李为印,四支人马在离营州不远的地方汇合到了一起。天色已晚,大军停住支起了行军帐篷,准备过夜。
中军帅账里,升起了马粪火堆,温好了一瓮酒。秦霄和金梁凤等人团团的坐在火边,且酌且聊。
至从离了榆关以后,秦霄心里总有些不痛快。好像有什么事情忽略了,偏偏又细想不起来,一直有些愁眉不展。
墨衣递给他一杯酒,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老公?哦,大帅!”
秦霄勉强的一笑:“没事。只是感觉,总有些心事。但一细想,又不知道是什么。金先生。你说,我们这一路来。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金梁凤细细的思索了一阵:“应该没有什么吧?大帅是还不放心榆关么?”
秦霄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像是不太放心。榆关这个地方太重要了。李楷洛虽然是个能征惯战地老将,对辽东的形势也极为熟悉。可是我看他好像有点漫不经心。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事情可就要大条了。”
“大帅这些话,也只能在这里说说,不能让别的人听到了。”
金梁凤说道:“军中的原则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帅既然已经将这个重任将给了他。就没理由再怀疑他,或者让别人将他换回来。要不这样吧。大帅另外安排一只人马,在营州与榆关这一带来回的巡视警戒,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也好。反正从幽州到滦河、榆关以西这一带,我们都置下了许多的岗哨和关卡,不靠再多这一处。”
秦霄说道:“这样吧,明天我们到了营州以后,我就安排左骁卫将军邵宏带本部的一万人马,交替在榆关与营州这一带巡视警戒。”
“营州的地理和环境,的确是很复杂。”
金梁凤说道:“他所处的地形,如同一个大葫芦。士护真河与白狼水在营州以西汇成了一个葫芦口地形状。这个口子,就是榆关。而且这个葫芦又没有底。我们的北面,过了士护真河就是契丹,我们的老对手;东面,就是白山黑水间的靺鞨人。这些人,反复无常狡猾诡诈,而且兵力雄厚野蛮好战。所以,营州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