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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停止了踱步,右手在书桌上拍得砰砰响:“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打算!把公司给别人……把公司给别人……哼,他怎么就不想想这个公司一开始是谁的!上门女婿也好意思说把公司给别人!他自己当初从我手中接过Athena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这是谁的公司呢!”
我不好说话,只能安静地等待外公气消。
外公气哼哼地说了一通话后终于渐渐气消,他再次坐回椅子上说道:“阿蕊,你放心,外公不会让这件事变成真的的。先不要说这个想法荒唐可笑至极,名清渊也太小看Edwina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一石二鸟吗?”他冷笑,“未免太便宜他了!”
我心中震惊,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公刚才提到了埃徳温那?!这和埃徳温那有什么关系?信·埃徳温那和名晨这几个月一直在一起,他们是真的朋友还是……
埃徳温那知道名晨是被收养的吗?
“阿蕊?阿蕊?”
我连忙回神,看向外公:“外公。”
外公摇头谈了口气,说道:“别担心了蕊蕊,你爸也太过分了。你呢,接下来怎么办?”
“我?”我深感奇怪,为什么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你爸想把公司给名晨,还想把你嫁给他。”外公的目光锐利,他的目光透过镜片直刺我的心底,我在他面前似乎无所遁行。“你呢?你是想就这样接受你爸的提议?”
我想外公要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我喜不喜欢名晨。
真可笑,每个人都这么问我,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没有一点恋爱经验的白痴女人吗?
“我当然不。”我说,坚定了决心,双手放在膝上握紧。“我的努力难道就要这样白费?当然不。”
我的目的从来不会变,我想要公司的继承权,那么我除了继承权什么也不会看在眼里。
我会靠实力拿到继承权的,无论用什么手段。
“好!”外公笑逐颜开,“这才是我徐龙飞的好外孙女!”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ACT。22&
外公最终没有告诉我名晨的亲生父母是谁,等我再问他时他也只是说名晨父母过世多年,再说也没有任何意思。
可是他说起那位“乔安娜”的时候可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没意思的感觉,他只是不想告诉我而已。
我原本以为就算是糊弄我外公也会多少说一点,可是没想到外公压根就没有糊弄我的打算,他清清楚楚地告诉我公司始终是我的,让我不要担心。
外公误会我是因为公司的继承权而烦恼,我也不好说什么,再问下去他就要起疑了,只能到此为止。
但我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比如乔安娜,比如埃徳温那。
乔安娜我让洛成蹊重点去香港皇家学院查了,看看是不是父亲那一届上下的学生。埃徳温那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渠道查他,只能先上网搜索了解一些相关情况。
网上关于埃徳温那的信息也都是珠宝世家黄金家族一类的,这些我都知道,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更别说他们那些史密斯杰克逊一类的旁支了。不过我倒是查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原来罗丝夫人的丈夫是埃徳温那家族的旁支,他们整个家族倒称得上“黄金家族”的名声,知名人士遍布欧洲各界。
在外公家又待了几天后,外公笑着把我赶人了。
“虽然我这个老头子还希望你再住几天,可是年轻人还是闯一闯天下的好,隐居这种事老来再做也不迟。何况蕊蕊你不是目标宏大着吗?”外公笑道,“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不然公司里的那些人就要说你仗着身份随意旷工了。”
我是直接在离开父亲的董事长办公室之后就订了机票,然后和李依见了一面就直飞新加坡的,算来也是无故旷工,父亲那边应该气得不行了。这几天我手机一直关机,邮件也是只发送不看收件箱,也不知道外公这头怎么和爸妈交代的。
外公赶我回去也正中我的下怀,毕竟我来新加坡不是来度假的,没想到在这里耽搁了那么久。工作上的事还好说,这几天舒雅一直是和我传真联系,但是父亲那里却是不好交代。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父亲生我的气,即使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他在我心中始终还有父亲的一份威严存在。
这次回去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
大概是见我愁眉苦脸的模样,外**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说道:“蕊蕊,加油!外公相信你!”
我镇定了情绪,慢慢地点点头。
飞机飞往浦东机场时我打开了手机,手机立刻接连跳出一堆提示,都是未接来电和未看信息。爸妈在我来新加坡的那一天打过电话,之后就再没有打过了,想来是外公和他们私下里交谈过。我之前对外公说过这次的事由我自己解决,让他不要插手,实际上只是怕外公气不过隔着海岸把父亲臭骂一通,这样不但我偷听的事会暴露,我要查的事情父亲也不会允许我继续查下去。我不知道外公他到底知道多少,有没有把我的小把戏看穿,总之他同意了我的要求,这样就够了。他既然不肯给我更多的信息,那么我就自己去查。
从父亲那边的关系网和履历入手,我就不相信我还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我的手机和邮箱是联通的,有邮件自然会通知手机。舒雅在一天半前把我要求的父亲个人生平履历都翻出来给了我,她在商场也有将近十年了,人脉自然不少,查我父亲不算很隐秘的履历更是手到擒来。
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爷爷奶奶,父亲告诉我他们都在他读大学的时候患病去世了,那时因为重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钱,父亲一下子就从生活富足沦落到了前途难料的境地。之后就是一堆的励志故事和感言,在我小时我曾经无数次为此感动过,可是现在经过多次的教育,我已经麻木到底了。舒雅给的父亲履历中的确有爷爷奶奶在父亲大学时去世的一段,不过有些出入:父亲那时虽然得到了全额奖学金,但是学费加上房租和生活费根本不够,舒雅问过与父亲当时同学、现在也为商场战友的大老板,他们回忆那时候徐家曾经给过父亲资助。
这一段和父亲讲得有些差池,但是男人爱面子,他想要在女儿面前树立自己的高大形象而选择舍去也说得通,我没有多大在意。
接下来是我重点看的父亲年轻时的经历,但是令我失望的是上面说得很隐晦。只说了父亲在大学时就和母亲交往,大学毕业后和母亲登记结婚,婚后母亲在一年后生下我,再过一年半之后生下名晨,五年后接受导师的建议去巴黎常年居住。至此母亲的珠宝之路开始一路向上直到现在的巅峰,而父亲接手刚刚进入大陆回国祖国的Athena,两人的事业都开始蒸蒸日上,直到如今的如日中天。
舒雅说这是她能够查到的最详细的资料,一方面因为时间紧迫查不出更多更深的东西;另一方面,我要她查的都是些陈年旧事,销毁的不说,被人为篡改的可能性还很大。她让我不要太过相信这些资料。
她说的句句在理,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所以即使没有更多的信息,我还是按耐住去质问父亲的欲望。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要是我这么莽撞一定会引起父亲的警觉,父亲既然瞒了我二十多年,他就不会在我问他的时候告诉我想要的答案。而且,这答案一定是他希望被永远封存的!
我靠在窗玻璃上,手指无聊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窗户上方的小型空调口吹着冷风,将我烦躁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我无聊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来回看着以年代划分的父亲大事表,渐渐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父亲在香港皇家学院登记的入学年份是三十三年前,但是毕业却在二十七年前,中间相差了六年。而上面的简历却写着攻读金融学士学位三年,金融学博士两年,此后毕业,直接进入Athena成为销售部的普通员工。
中间一年竟然是空白的。
舒雅的这份入学简历是直接从香港那边拿的,我刚才就觉得有些差别,本来还以为是父亲的奖学金部分,没想到差别在这里。父亲的对外简历是大学三年学士两年博士一共五年大学,而这里面他却是读了六年的大学,这上面甚至没有说他申请过休学!
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使得父亲的大学生涯空白了一年,而他却从来没有对外界讲过?
而这件事情,和是现在查的,有没有关联?
我看着屏幕上的入学年份,陷入了沉思。
飞机从新加坡起飞一小时后名晨给我发了短信,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在我关机的几天内给我未接来电和新短信的人。
〖爸说你要回国了,几点的航班?我来接你。〗
爸?我有些奇怪,外公就算打电话通知我要回国也不会给他通知的啊。至于他让名晨来接我倒是符合他的作风。
实在等不及要撮合我们了?
我忍不住一声冷笑。
我给名晨回了短信:〖下午两点,如果不晚点的话。我自己回就行,不用麻烦了。〗
编辑好了短信,我看着旁边的信封图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删了短信的后一句,发送出去。
我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心思,我也不想去深究。
但是随着飞机离大陆越来越接近,一些我这几天避免去想的事情都无法回避地开始呈现出来。
那天我还是太冲动了,对着父亲说出了那些话。他会不会认为是我在那天偷听他们讲话知道的?还是会以为是母亲告诉我的?如果他怀疑是母亲告诉我的他一定会找母亲询问,二人之间会再次争吵也说不定,那我可就成了始作俑者了。
万一他察觉我在翻当年的事怎么办?父亲的人脉和能力都比我要雄厚得多,他要销毁点资料改点信息简直易如反掌。
……啊啊,事情一团乱烦死了。
我烦躁地往后梳着刘海,内心郁闷无比。
这时候手机提示有新短消息,是母亲发来的。
〖要回国了?心情也整理得差不多了吧?蕊蕊你听到了我和你爸的争吵吧,怪不得那天晚上你会跑出去。不过你爸说那晚是小晨陪着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何况你爸的打算你也应该知道,离他远一点。妈先回巴黎工作,你爸那边我告诉他是我跟你说的,不然他又要生气了。回国后好好和你爸谈谈,把脾气压一下,乖。不过蕊蕊你放心,妈是绝对不会同意你爸荒唐的想法的,妈自有打算,这段时间你忍耐一点。〗
又是这样。
我看着短信生生憋了一口气。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要找她的时候找不到她的人,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以前我一直向往着要当母亲那样的女强人,可是每当我有事要找她却收到手机那边的语音留言时,我总会有些不满。为什么工作和家庭二者不可兼得呢?
就像现在,即使我打电话去问母亲那个她的“自有打算”,也只会收到机械女音的“sorry”而已。
这些事情真是够了。
我明白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丈夫还想念着以前的旧情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母亲可以忍受父亲那么多年?甚至还帮父亲扶养对方的儿子?难道母亲对父亲的爱已经盖过了她的任何不满了吗?
我无法接受这种想法,无论是作为一个女人,还是女儿。
还要我和父亲好好谈谈?还能谈什么?依我的性格谈到最后只会变成一场争吵。还好父亲也算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我不用担心他在董事会和例行晨会上给我撂脸子,他回家的时间也一向比我晚,我只要注意早上早点起来不碰到他就行。母亲她这么了解我的坏脾气,她怎么还指望我能够收敛呢?
尤其是这件事,想要我退步,绝对不行。
在第三者和继承权的问题上,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