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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滴泪滑离下颚的时候,清颜轻轻的吟唱继续着,
“雨还在下,落满一湖烟
断桥绢伞,黑白了思念
谁在船上,写我的从前
一笔蝴蝶,满纸离散
我的告别,从没有间断
西子湖上,一遍一遍
白色翅膀,分飞了流年
长叹一声,天上人间
雨还在下,淋湿千年
湖水连天,黑白相见
谁在船上,写我从前
一说人间,再说江山”
淡淡的忧伤盘旋在‘妖姬’的全部空间里,本事喧嚣而吵闹的‘妖姬’此刻变得异常的安静,人们都在屏住呼吸安静的听着清颜那绝唱般的情感,他们好像都能感觉到了清颜身上散发出的悲伤和眷恋,清颜眼角滑落的那滴泪,在灯光的修饰下显得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悲伤,特别是经过清颜的脸庞时时那么的绝望和不安,这让台下的人们也开始了伤感,有几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们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流泪低低的哭泣起来。是啊,在他们这个年龄,在他们的这个社圈,在他们生存的这个社会,他们的烦闷于委屈都是那么的相同,可又是多么的令人无可奈何。
第九十八章:‘妖姬’里,各自猜测对方的戏码(二)
有点出神的看着台上的清颜,累的眼眸变得越来越深邃,深邃得快要淹没所有的光线,他紧抿着唇,咬紧腮帮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平常一样正常,可是好像却是徒劳,因为很多人都已经观察到了他得异样。
雨烟把目光从清颜的身上移到累得身上,如她所料,他得神情也是这么的痛楚,雨烟将紧紧握在手中的扑克牌松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扑克牌在她的手中早已被手心渗出来的汗给弄湿了,在身旁的桌上抽了几张抽纸轻轻的擦着湿了的扑克牌,雨烟淡淡的瞄了一眼对面脸色有点难看的席老板,只见他脸色有点异样的看着台上的清颜,虽然在外人看来此刻他得神情和正常时刻无异,但是在他身边呆久了得雨烟却能看出点异样,于是雨烟终于还是无声的冷笑了一下,而这一抹冷笑恰恰的给席老板看到了。
“你笑什么。”他终于将目光从清颜身上移开,看着雨烟问道。
雨烟并没有急着回答他,只是很认真的用纸巾擦着手中的扑克牌,“我笑我们都被清颜带走了情绪,连你也不例外。”雨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席老板的脸色就一变,他没想到他细微的脸色变化她居然能观察得到,那还有什么事她能观察到了?
“我先走了。”累忽然站起来,让雨烟个席老板都看向他,只见他说完这句话就匆忙的离开了,看着他有点你狼狈的背影,雨烟眉头紧蹙,她转头看向已经恢复以往神情的席老板,“这样的局面你喜欢吗?这是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的,该来的还是来了,从今天开始就是延续,你说你会得当的处理的,我就等着看结果了。”说完雨烟冷笑出声,将扑克牌很小心的放到桌上,捏起身边的手提包就离开那个充满忧郁和烦闷气息的地方。
面无表情的看着雨烟留下的那副扑克牌,过了良久他伸手将桌上那副扑克牌握在手中,好像还残留点雨烟的温度,席老板蹂躏着手中的扑克牌略沉思着,现在的这副状态完全是置身之外的感觉,不然他怎么没有发觉有道目光正直直的射向他呢。
‘妖姬’某一角落,柒晨捏着自己的下巴眼神很有深意的看向席老板的方向,那个方位,有一开始的四个人变成三个,后面变成两个,而现在就只剩下他自己,前后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柒晨觉得他们越来越有意思,只是今天他们那里少了两个人,一个是阿侵一个就是夏夜了,据柒晨推测,虽然夏夜只是阿侵的女人,但是按如今的现象,夏夜在他们之间或许也能掀起一番风波吧,所以,夏夜和清颜也是一颗他必不可少的棋子。清颜,哼,柒晨转头看着台上那个被忧伤包围得密不透风的清颜,眼神闪着很多个计划。
弯看着台上的清颜,神情很平常,平常到让柒晨以为他以前的推测是错误的,难道弯真的不喜欢台上的那个女孩,既然这样的话那他的计划就顺利多的,一开始他以为弯对那个女孩感兴趣,所以他还一直的认为是不是该剔除清颜这颗棋子,反正少了清颜这颗棋子对大局也不是有多大的影响,只要弯高兴就行了。
“你要看我看多久?”
在柒晨注视他很久的情况下,弯终于开口了,但是眼睛还是看着台上的清颜。
柒晨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以为你的注意力全部在那个叫清颜的女孩的身上了,原来你还能发现我在看你啊。”
明显的调侃的语气,但是弯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只是看了一眼柒晨,“你什么时候改喝啤酒了?”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记得你从不喝这种低档的酒,你要喝得基本都是鸡尾酒、白兰地、威士忌、XO、人头马路易十三(REMYMARTINLOUSXIII)、轩尼诗李察(RichardHennessy)。其他我不说,就说这人头马路易十三和轩尼诗李察(RichardHennessy),人头马路易十三(REMYMARTINLOUSXIII)这种酒的酒瓶是纯手工制造,据说世界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头马路易十三酒瓶;轩尼诗李察(RichardHennessy)这个酒被世界著名酒评家高誉为世界上最完美干邑组合。如今你怎么就临幸低档的啤酒了呢?”听着弯一一的举例他常喝得酒,柒晨嘴角噙着笑意,并没有说话,只是很有深意的看着弯。弯对上他的视线话锋一转,“虽然席老板查不出你的真实面貌,其他人也不知道你是柒少,但是柒少,你每天这么大摇大摆的光顾‘妖姬’难免会引起注意,如果你想要继续保持神秘状态还是少来‘妖姬’比较好。”
“你是担心阿侵和累会将我的容貌给勾勒出来?”柒晨悠闲的喝着弯所说的低档的啤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弯抿嘴不说话,既然柒少都这么说了,虽然他只是随意的反问句,但是他已经知道柒少已经有了自己的办法和计划,才再多说也只是徒劳,倒不如静观其变来得实在,“哦,林可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的飞机。”
“明天?”柒晨挑眉,“明天不是过年的时节吗?”
“恩,”弯应道,但是他知道柒少得这个疑问句还有其他问题,柒少是想问他为什么会选在明天让林可出国治疗,然而对于柒少想知道其中原因的心理弯并不满足他,看了一眼早已没有清颜身影的舞台,弯转头看向柒晨,然后瞄了一眼手腕上得手表。“十二点十五分了,柒少,我们该走了。”
将最后一口酒喝完,柒晨和弯同时起身,在走出‘妖姬’的路上,柒晨、弯和席老板迎面擦身而过,柒晨噙着笑得看着前方于席老板擦身而过,弯就是这么大大方方的彷如无人的和席老板擦身而过,而席老板则是将他们当做路人一样的擦身而过,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只有柒晨和弯这两个知道其中原委的两人还假装的擦身而过的计划,这个计划很完美,是的,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是完美的计划。
在席老板和柒晨还有弯完全擦身而过以后,清颜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拉住弯的手,“等等!”看样子应该跑得有点急,只见她一手紧紧抓住弯的手,另一只手紧紧的拽住他得衣襟,呼吸有点急促,此刻她正在原地缓着气。
弯看着抓住自己手的清颜,脸色有点微变,而柒晨则是看好戏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弯和清颜,但是他再想,弯和清颜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第九十九章:‘妖姬’里,各自猜测对方的戏码(三)
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夏夜,阿侵紧紧的咬紧腮帮,瞳孔放射出痛楚的颜色一般,自责、担心、哀怨,温柔的抓着她的手一刻都不松开,他的双手在轻微的颤抖,脑海里还回旋着刚才医生的话:你是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的胃病这么严重了你都不知道,都导致胃出血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半年前不是做过手术的吗?怎么没有好好的养身体?你们这些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的胃现在已经算是千疮百孔了,再不好好对待,她不死也会因胃病而引起脑瘫痪,你懂这个意思吗?
“不是死,就是脑瘫痪。”阿侵茫然的看着夏夜自语道,“夜,你还有多少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半年前你就做过手术了,可是为什么术后你没有好好的养身体,为什么日常饮食中你没有好好的规划,为什么你还一直的喝酒伤身体,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胃病,是因为我不够被信任吗?”阿侵紧绷着下巴,两眼哀怨的盯着夏夜苍白得不能再苍白的脸,他的心一阵澎湃,“或许你的情况只有顾严寒是最清楚的吧,你说过你们认识很久了,你说过他对你很好,你说过靠着他你狠安心,你说过不想他难过,你说过他很好,你说过。。。”阿侵实在说不下去了,只能只能自嘲的抿起一条苦涩的唇线,看着夏夜不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侵放下夏夜的手,来到医院所配置的电脑旁,开机,进入百度,输入:胃出血所引发的症状。点击,盯着屏幕里的字,阿侵下巴紧绷,嘴巴抿起一条危险而又生气的唇线,电脑屏幕发出的光线射得阿侵的眼睛难受,但是他还是努力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清里面显示的字:
激发胃出血的缘由有如下三种:(一)患了胃溃疡之后,血管将破已破时,如烈酒或优酒,是胃中的血管扩状充血,致使血管总裂,喝酒的人正在几次干杯过质之后,有时会血如泉涌,由口鼻而出,就是这个缘由,有时不易消化的菜肴战刺激食物,也会使溃疡面摩擦受伤,城市诱使患部出血。(二)胃的溃疡而惹起日暂,遭上勃然大怒或是浮躁,或神经上受严重刺激时,血脉贲张,原先将破罢了破的血管就有充血隐象,导致总裂,胃痉挛。胸头闷闷一呕,稍一动弹,便有大质鲜血吐出来。(三)患部右远遭到冲击或冲撞,以及猛烈动或奔忙逸顿,正在溃疡的患部亦惹起血管出血,而有呕血的景象发生。
看着这些字体,阿侵的右手紧紧的抓着鼠标,紧紧的,能够看见他的指甲泛白得可怕,他的神情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很恼怒,可是不知道他是在生夏夜的气,还是在生他自己的气,又或者是那个知道夏夜胃病的事情却没有好好照顾她的顾严寒的气,可是他为什么要生顾严寒的气,顾严寒凭什么要对夏夜的胃病负责,阿侵死劲的摇头,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能随便的乱想,随便的诬赖别人呢。阿侵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冷静,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可是好像他真的办不到,他一直喘着粗气,脑海里一直有着复杂的场景出来,夏夜苍白得脸庞,夏夜捧着胃部痛苦的蹲在地上呻吟,顾严寒抱着夏夜的场景,夏夜躲进顾严寒怀里哭的场景。终于,阿侵终于忍不住迅速的走出了病房,也忘记把电脑给关了,当把门关上的一刹那,阿侵就就一个转身狠狠的一拳头捶向了墙壁,闷闷的声音发出后,瞬间就有血流了出来,白色的墙壁开始有了嫣红,看得人们触目心惊,血滴从他得拳头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地上了,向一朵一朵含苞待放的血蔷薇,但与地接轨的时候它突然就开花了,在开花的一瞬间它突然的就残败了,是多么的短暂啊,盯着地上嫣红的一小片,阿侵知道,他们的结局或许就这些血花一样的短暂,短暂得凄美、短暂得有点让人心疼。
在阿侵出门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