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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锺後,被浇了酒液消毒又敷上了药物、绑了绷带的伤口略为减弱了对身体本人的折磨,路卡的腿动了动,开始从超现实的黑暗回到现实,起初,他只能感到自己是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那感觉熟悉极了,仿佛童年时母亲的拥抱,而对於那个在战争中死亡的父亲他早已不复记忆,但这个怀抱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仿佛连黑暗都很温暖,有种天鹅绒的光彩。
路卡嗅了嗅,又闻出了那怀抱他的肩膀、头发的气息,气味好熟悉呢,路卡抽动著鼻子,半闭著的眼里渐渐有光彩在燃亮,而一个滚烫的温印上了他的脸、他的唇,尽管这带起他那被咬破後的唇又一些痛楚,但这个吻让他觉得安心,是那个人呢!
虽然还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但路卡眼角开始有笑纹出来,那个人的呼吸烘在他脸上,仿佛是一种屏护,永远不会离开,於是路卡很自然地去承接了那人下一个吻。
“醒了?”那人哑声说,路卡觉得有点异常,那人的声音应该是清朗又动听的,就象大绿海最美的蓝色,清澈得几近透明,勾起人一听再听的心念,可这会却是沙哑著。路卡努力睁眼,那人却在他的睫毛上碰了一碰,暖暖的呼吸如今移到他的眼皮上,撩著他的眉头,好痒呵,仿佛点在那些泥版书上的字,一笔一笔的那般细心,路卡忽然想起那个小王子一头银发长长地撇在右肩,双腿盘著,坐在地毯上,用苇笔刻著泥版书的样子,是了,王子还会回头来对他说:“路卡,这个字认识麽?呀,你不认识?那我教你好了。以後你可要记牢,我不教第二遍。”路卡就是这样学了好多好多东西呢。
路卡的唇弯出快乐的角度,然後眼睛也弯弯地打开了,是王子在抱著他、亲著他呢!路卡很高兴,虽然不知道王子为什麽要亲他的嘴,但是,他还没有被王子赶走,现在还能被王子珍惜地抱在怀里,好高兴哩!
路卡并不在乎发生了什麽事,实际上他也真是不知道。他这辈子就从没把王子往坏处想过,所以,当他睁开眼来发现王子正一边用手握著欲望上下搓动,一边用愤怒的表情看著自己时,他也没有往坏处去想。
王子在喘气,王子的脸很红,王子的呼吸很烫,王子的那物高高树起,王子的手狠狠地搓磨著,王子看著自己的样子象是很不高兴,王子好象又生气了?
哎,怎麽了?刚刚王子不是还很温柔地亲吻过他麽?
路卡闹糊涂了,直到他终於想起了自己和王子的身份之别以及王子现在正在干的这件自我安慰的事是多麽私密、即使他身为贴身随从也不该窥视的时候,他才惶恐地想要挪动身子从王子怀里离开,可是,只一动,那几乎把他轰成渣的痛苦又回来,腰,似乎被从中打断过一般,神经和骨头都象不属於他了。
路卡感受到了从□传来的痉挛和撕扯,象被刀子□去过一样,又象……被什麽巨物捅开过,一种莫名的被刺开後的折磨。新鲜的血肉触到空气又是一种新的痛苦,路卡觉得好象自己曾经被从里翻到外,可是,到底是什麽呢?
……路卡忽然明白了疼痛是来自何处。
起初他根本不能分别,腰下从一片麻痹到网状的痛苦,再到连成了一片,再到终於能分出差异,最後固定在了某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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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兹密再不说话,他只是一边抱著这个人,一边自我动手自我满足而已。这时候的心事该是复杂的,却又不可对人言,即使对著这个怀中刚刚被他折腾到昏死的人也不能。
过了好一会,室中还是他胸腔激烈鼓动的喘息声,然後,路卡怯怯的声音响起来了。伊兹密差点没吐血。
“王……王……子,我那里……脏……”路卡苍白的脸上居然还能起得来点绯红,真是怪异,可他那忸怩羞惭的样子怎麽看怎麽让伊兹密不爽。“有……呃……有没有……弄脏您?”
声音是小小的,担著一百个担忧的,歉意的,为自己玷污了如此神圣的主人而真心地又想认错了。
“白痴!”伊兹密气呼呼地想,以前所未有的凶狠眼光瞪了路卡一记。如此通情达理实为可恶。“难道他不明白我刚才对他做的是什麽吗?笨死人了!估计我就算真把他插爆了,他也只会认为是他自己的错吧!”
伊兹密忍不住为之长叹一口气後,又抽了抽鼻子,有点多愁善感的意味了,实际上是被这家夥的逻辑气得想哭。“王……王……子……对……对……”又要开始道歉了麽?又被吓住了麽?笨蛋啊笨蛋!伊兹密以更凶猛的眼光瞪过去,但下腹那已经雄起了很久的物件更兴奋了。
伊兹密在这个家夥吓得闭住嘴的同时,索性把他的手也拖了过来,合著自己的手、自己的节奏一起安慰自己的硬物。啊!呼!爽爽爽!简直就象冬天暴风雪後在冰冻的红河上凿出一个冰窟,光著身子跳进去洗第一个冬澡时那种又爽又难受让心脏都打颤的情形,这家夥的手上简直就象冰火两重天,笨得根本不会拿捏力度,让伊兹密好几次都恨不得跳起来捏死他。但反过来,伊兹密只要被他圈著了,就象被火苗绕了一圈,全身都是呼哧呼哧几乎再也喘息不能的快活劲。
当然,在这种快意时刻,伊兹密是不会去反省他今早对路卡同样实施过如此笨拙的暴行,他模糊地想到:“尼罗河女儿才不肯这样做呢?”但跟著立刻:“呸呸呸!怎麽能这样想她?她那麽圣洁娇弱……啊,我为什麽要想她,想她做什麽……不管了,好爽,路卡……”无意识中,他叫起了怀中这个人的名字,路卡忐忑不安地跟著他的手指和呼叫学习著如何用手去服侍他。
尽管路卡偶尔本能地觉得这样是错的,但半小时以前这室中发生的那一幕对他的冲击太大了,比起为王子服务来说,不管是□惩罚性的痛也好,还是用手指帮帮忙顺带被附赠一堆说不出含义的骂声也好,还是那人激狂地磨蹭著他的面颊头发用嘴唇和牙齿在他脸上制造一堆的青紫,不管怎麽样,路卡觉得只要王子还没赶自己走就好,只要王子还需要自己,他,他就要遵从先前的誓言,服从到底!
渐渐地他摸索出了轻重,王子的骂声和呼叫也变得惬意,几乎有些亲昵。“路卡……”王子在他耳边轻轻地叫,那声音有种渗透了欲念的轻哑。路卡没来由地一颤,觉得被这声音惹到了什麽,浑身都被蚂蚁爬了一遍似的,想听又觉得不好意思听下去,可王子就那麽一声声地叫,路卡只好面红耳赤地听著。
路卡自己也曾经躲在被子下动手安慰过,但这一回他也算大开了眼界,好象他每脸红著身体一颤,王子就更开心,然後那粗而巨的物什就更旺盛,路卡有些糊涂了,觉得这大概永远都不会完吧,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习怎麽做,但他的手也的确很酸,而面上嘴唇上被啃著的地方都火辣辣地,而那人搂他的手偶尔也会碰到他别的伤口,惊痛的呻吟都在冲出嘴前被他自己懂事地吞了回去。於是伊兹密更开心了,一边故意逗著他的唇,想引他叫出来,一边加快了摩挲自家的力道,终於,他的手又一次摸索到了路卡被敷过药後的小 穴,那原本嫩嫩的小 穴在被男人的巨矛刺成小小 洞口後到现在还没能合上,伊兹密再也顾不得他痛不痛了,一边用力按著他的手□自己,一边用手指朝他那收不拢的小 洞深处捅去。
路卡惨白了脸,抖著腿,腰也在抖,少年的□的身体上肋骨也在颤抖,连喉结都不受控制地上下运动,终於,伊兹密听到了想要的那种叫声,然後,在路卡那一声剧痛的叫声里,伊兹密释放了!
有好一会,伊兹密都不能动,等他能动的时候,就惬意地抱著路卡,边亲边笑。路卡比他先想起来要清理现场,路卡慌张地叫起来:“王子,这怎麽行?这麽乱!”伊兹密快活到极处後的手有点乏力,没能阻止这个小个子男孩从他身体上忍著痛爬出去,伊兹密看著这个男孩毫不留情地用一条毛巾擦去了他留在男孩手上的精华,也看著这个男孩诚惶诚恐地跪在自己面前,拿起另一条毛巾来帮自己擦拭□喷出的白液,伊兹密又好笑又心酸,忽然想起永远抗拒自己的尼罗河女儿,心中又是一黯。
等一切完毕後,包括陶罐碎片都被收好,毛巾都被那男孩狠命在浴池里洗过,伊兹密衣服上的皱折都被抚平,伊兹密很想叫他不要做了,但看著那孩子在浴池里洗毛巾时那赤露的纤细後背却失了神。他当然知道路卡如此卖力地讨好是为了什麽。
当路卡终於做完一切,也穿好自己的衣服,拖著无比疲乏又疼痛的身体重新跪在王子面前,那双大眼睛温顺纯真又含著热烈的期望往上看时,伊兹密早已懂得他想说什麽。
“你想我留下你吧?”
点头,怯怯的讨好的笑,眼里滚动著晶莹。
“即使吃苦受罪也愿意留下?”
这回那眼里光芒一闪,更是兴奋了,点头也更为坚定。
伊兹密轻轻蹲下了,半跪下身子,注视著这个男孩子,比他小三岁呢,从小就是被赫梯军队征服的亡国战俘,还在呀呀学语之时就成了奴隶,从小就要背负那麽多的战斗和阴谋,为自己永无休止地出发去任何国家、任何地点出生入死。
这样的生活,对路卡来说就是幸福麽?即使自己对他并没有多好?!
伊兹密忽然觉得又有些酸了,这一回,他轻轻地吻了吻路卡,很认真的吻法。
“路卡,你应该懂了吧?我……”伊兹密噎了一下,在那双睁大眼睛前居然有些狼狈。“我也想不到你我会变成这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他狠一狠心。“如果你留下,我肯定会占有你的身体。”路卡的眼睛有些迷糊了,迷惑的瞧著他。伊兹密苦笑著。“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这样。我爱的明明是尼罗河女儿,可是……”他又看了这孩子的脸一眼,他记得以前这孩子的脸是很圆的,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有健康的红晕,现在,气色很是苍白。“我就是想要你,也许总有天我会忍不住拿你来泄火吧。也许就是因为我对尼罗河女儿忍得太久了,忍得有些受不住了。”路卡理解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懂王子的心事。但伊兹密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个家夥呀……”
他笑著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把你当成娈童用了,差点就强上了你?”路卡头一回从王子口中听到这个词,他从来没把自己联系上的词。他几乎有些不能理解了。但是,路卡毕竟曾经走过列国,尤其是在盛行娈童之风的埃及待过。他曾经听过一个埃及的侍卫夸耀怎麽占有了一个男战俘:“我发现他长得很不赖,我就干了他的屁股,没把他卖给奴隶商,留在自家院子里养著。比老婆好,不会跟我分家产,我要上他就上,不高兴就打,他又不会大肚子养孩子,不敢在我面前摆女人的那些谱,好调弄呢。”路卡默默地思考起来。难道王子要自己做这种?
伊兹密深吸一口气,尽管他自己也很混乱,但是他比路卡更懂得留下路卡的危险。“今天我对你做的就是有些男人对娈童做的事,但是我没有完全进去,所以,呃,你受伤的地方还不深。可是这样就已经让你晕过去了。如果以後你还留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忍得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