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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刀般在路卡的躯体上巡视,
他在检查自己所拥有的宝藏,并以最直接的方式刻印,他的性
器就是他的刻刀,他的王印,
他的占有证明。
路卡不再感受到骨折处的痛苦,那淹没一切的快感也淹没了他,他抖著腿儿狂热地把自己寄托於王子的支配之下,他是属於王子的,无庸置疑,这种确认就象王子深深刺入他的铁器一般坚实。路卡一边艰难地迎受那狂暴挺动的巨兽,一边抽泣著抓紧了王子的胳膊,他并
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什麽,也不知道王子此刻是以何等冷静的目光收纳著他的一切,从他内里
出来的热液滚烫地熨烫著王子的柱体,而他那模糊不清的呜咽“王子,王子……”则温热了王子的心。
王子满意地叹了一口气,伏下身来把他整个地搂著了。“我的傻路卡,好傻好傻的路卡……”王子不住地叹息,露出甜蜜的笑,接著,
他的冲击如厉鹰下击,
在路卡的体内带出
鲜红的嫩 肉,撞入,抽 出,这简单的动作却带有强大无匹到纯净的力度,路卡觉得自己
仿佛乘鹰而上,在空中听到了奇异的呼啸和空气的湍流,那翅膀的扇动每一下都让他抵达天堂……
第 36 章
凯罗尔毫无这种幸福感,实际上她觉得自己是那艘最著名的海底沉船铁达尼号,当然对于这个古老世纪的人来说,从来就没听过这艘船的故事,可凯罗尔却是觉得自己撞上了冰山,遇见了不能昧着良心对曼菲士否认——那太亵渎她眼里“跨越三千年代”的爱情了——又不能硬着头皮假装没发生过的事情,当王子做完第二次,在生命的□上象冲浪的人一般眩晕的时候,她正在冷水淋漓的状态下不停地打喷嚏,一边气愤着王子的无耻行径,另一边则气愤着路卡的□,还气愤着侍女们的无情以及她们看笑话的表情,这一年来,在古代当惯了“神之女”的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别人如此的轻慢,尤其是当她那被药物愚弄的感官不由自主地献丑之时,那两个出身于赫梯小地方的的侍女眼里的神色简直就成了绝顶的讽刺,而事后总算冷静下来不再扭动、呻吟的她一想到那两个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处来,各种念头象风一般地在脑袋里磨得锋利,有一会她差点想去行刺王子,至于路卡,在她想来已经死掉了,再恨再诅咒也没有办法。
经过漫长的一晚后,凯罗尔的脑袋招架不住如此剧烈的激动与变故,以及感冒病毒的进攻,终于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在晕之前还因为冷水透骨沁肌而闹了几下肚子。
而被她念念不忘诅咒万分的王子和路卡也并不见得比她更顺心多少,相反,王子在把人做晕了两次之后才懊恼地发现,长期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他对路卡确实不够体贴,在路卡满身带伤一臂骨折的情况下干这事,虽然两个人是爽到了,但路卡的晕厥倒不一定全是因为快乐,于是伊兹密非常慎重地反省了一下,以后做之前还是先要考虑路卡的身体状况,然后就抖开被褥把路卡包在里头,确定已经结实到不能再结实地遮住了路卡的身体,只有受伤的右臂露在外后,才唤了军医。虽然那嘴唇的红肿和面上的桃花粉潮是遮不住的,但伊兹密深知军医没胆子说出去,反而正大光明地详细问了一番善后处理,让军医包扎了骨折部分安了夹板后,就赶忙打发他走了。
路卡经此折腾,自然又被痛醒了一次,伊兹密看他疼得厉害,便拿条毛巾让他咬着,等军医出去后,才把他抱在怀里仔细安抚,路卡素来忍惯了痛苦,得到王子这种待遇,自然是愈加卖力地强忍,痛得脊椎骨都颤得缩起来了般却还想强笑,伊兹密呵斥他:“忍什么,痛就咬我好了。”干脆把毛巾从他嘴里撬出来,把自己手臂架上去,路卡到这个时候理智也有些模糊,但已经内化为某种本能地对王子身体的看重爱惜却还是发挥了作用,愣是不肯咬上去,看得伊兹密大不耐烦,索性把自己的手硬塞过去。
路卡才“呀”的叫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地呼痛,那张小脸抖得都怪变形了,牙齿还是咬着了王子的手,但他惊了一下,想放开却是欲罢不能,王子不住地爱抚他的肩膀和手,按摩着他抽搐的肌肉,过了一会,路卡才算缓过气,泪汪汪地抬起眼来瞧着王子,伊兹密便想又哪里招他哭啦?莫非是刚才那纠正伤骨太痛了?正想安慰他,哪知他剧痛之后细声细气没什么力气的话语是:“王……子,我……该……死……”倒把伊兹密吓了一大跳,心想着这就爱钻牛角尖的小家伙又不知寻出他自家犯了什么错了,哪知路卡哭的是这回事:“我……我……咬……伤……您……您……”一来是没力,二来是自责内疚,这回哭得,乖乖,比被王子刺到最麻最痒处还厉害,伊兹密好笑又好气,很想锤他一拳头,把他脑袋砸醒点,又怕把他砸坏了,便说:“我自己塞给你咬的,你跟我认什么错?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对付路卡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威严的一瞪,果然,他这般严厉地瞪过去,路卡脑袋总算转过弯来,明白是王子叫他咬的了,可还是怯生生问:“那……您……痛不痛?要不要……”
伊兹密听了上句就知道下句,心知路卡多半要象那次自己硬插了他,弄得他疼晕死过去后,他一醒来就强撑着爬过来爬过去的服侍自己一般,又想爬起来给自己敷药了,马上堵了他的嘴,亲得路卡半天说不了话,这才放开他的嘴,慢悠悠跟路卡说:“以后跟我在一起,别来这套了。当着外人的面,你还是一样的服侍我,但是没外人的时候,我不用你服侍,你给我老实躺着就好。” 他按紧路卡的髋骨,用力搂到怀里。“尤其是,我没叫你做事的时候,你少动心思。”
若是别的人,顺着竿儿就爬上去了,路卡却颇为苦恼。他觉得,以后无论做随从还是做娈童,都要守本分,服侍王子是他该做的份内事,就算王子偶尔被尼罗河女儿郁闷到了而上上他,也没什么,他还是王子的下人和随身侍从,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虽然王子体惜他,不要他服侍,可他自己要明白道理,不能仗着王子现在心疼他就乱了套。他很想跟王子把这事理说个明白,但看了王子抿紧了唇一脸高深莫测地等着他抗辩的神色,却又不敢吭声,想了好半天,也只得了个想法:“以后我就在他高兴的时候顺着他,他不高兴的时候,我悄悄服侍他,他应该不会再这样说了吧。”
这样一想,他才终于心安理得能躺在王子怀里,而不是内疚地爬起来拿药了,王子撩开被子,把他的两条腿举起来看了看,白色的液体很明显地顺着臀沟流到了腿上,伊兹密看到了那白色液体中夹杂的红色血迹,闻到了那股特有的气息和血液干涸后的气味,还有果酒幽幽的冷香,又是怜惜又是满足,拥抱着路卡的手幸福地摸索了一遍,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舒畅,肌体舒坦得好象刚饮了哈图沙的百年陈酿。
伊兹密就着把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先是仔细地用加了香花的热水替他擦掉汗迹血迹以及那暧昧的白色痕迹,再拿了药膏,用手指捺着,绕着嫩(敏感词)穴儿周围先柔柔地揉摩了一遍,确定路卡按照他的吩咐放松了身体之后,这才命令:“你用左手抓着我,要是疼着了,就使劲掐我。”路卡心里一吓,哪里敢动手,但王子既然命令,他只得乖乖照办,伸出左手来搭在王子手腕上,王子这才满意了,说:“听话,等会我的手指伸进去替你把精(敏感词)液掏出来擦药,你别忍着,痛就叫出声来。”路卡一个劲地点头,想着王子要自己咬他、掐他,而自己方才不懂事,在性事中还真拿指甲掐过王子,也不知王子有多疼,现在想起来要道歉又晚了,便觉得鼻子一酸,只好点头。
伊兹密也没注意他的细微神情,深吸了口气,作为始作俑者,伊兹密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力道对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小(敏感词)穴有多大伤害,这时心里也是忐忑,又有些后悔,要是能早点认清路卡对自己的重要性,那么第一次的开端他可以好好计划,找个懂这事的人来询问,再选择一种让路卡受伤最小的办法的,可现在只能看着路卡再受一次痛苦了。伊兹密便朝路卡头顶的小涡儿上亲了一口,轻声说:“路卡,以后我发誓再不让你痛苦,等到了下一个城市,我就去找爱神庙的祭司,让她们弄些叫你舒服的药来,我想那么多人都玩过这个,总有些法子能叫你舒服的。”路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他也闹不清管男女之事的爱神庙管不管这个,至于能让女人舒服的东西能不能让他也舒服,他更是不懂了。其实他很想跟王子说不用那么费事,他挺得住,但王子刚才瞪过他,他现在就一心一意顺着王子的心意,王子现在喜欢对他好,那他就安顺地躺着,让王子高兴就好。
伊兹密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指进去,旋转着把精(敏感词)液勾出来,路卡脸色一变,刚才那痛晕的感觉又回来了,但他不敢去掐王子的手腕,只拼命咬自己的唇,恶狠狠地咬下去,伊兹密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做,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大声说:“掐我!”路卡痛得死去活来,却又被王子捏住了下颚,牙齿咬不住了,再也控制不住手指一颤,掐上了王子的手腕,伊兹密感到腕部传来尖利的痛楚,心下也是骇然,这才知道路卡痛到什么程度,不敢用大了力,连喘气都是小心着,把□一点点勾出来后,又把药膏顺着破损处细致地涂抹,间中路卡偶尔有了意识,想要松手,却被伊兹密呵斥:“听话。”极度痛苦下也不能分辨王子的命令到底是什么,只是嘶哑地尖叫,用力掐着王子来分散痛苦,不长的一会,两人又出了一身大汗,等伊兹密的手指终于退出来时,路卡已软在他身上不能动了。
伊兹密捏住他的头,朝自己转过来,吻了吻他的唇,眼神颇为黯然,轻声说:“这次是我不懂怎么做,伤了你,以后我会问清楚了再做,你就不用受痛了。”路卡看着他的眼神,好象小时候第一次看见自己时那样的同情怜悯,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温暖,便想果然是找到了一个好主人啊,在埃及的时候他听说过,有些被主人当成娈童的男孩子活活痛死也没人管,可是王子到底是王子,还对他这么抱歉,这样想来,还是自己不好,让王子担心了。
于是,让伊兹密很是无语的事情又发生了,路卡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硬从他怀里要挣出去,伊兹密又怕伤着他刚上好的夹板和受伤的后(敏感词)穴,不敢用力拖他,一来二去居然被他挣了出去,路卡倒也没能挣出多远,就伏在王子腿上磕了个头:“殿下,您不用在意我,我是您的人,您以后别管我怎么想,您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怕痛的。”
伊兹密这回真要给他气死了,但,也的确心里痛死了。忙把他抱了个满怀,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想哭,却没有哭,伊兹密扭开头看着别处不敢看路卡,只幽幽地抱紧了他,觉得这个人摸到手上都是烫的,连要亲上去,都心里发虚,这样爱重自己的人,真是要捧在怀里好好看一辈子的,别碰坏了,也别再弄伤了,如果一不小心弄坏了,这辈子的后悔怕是再也没处补偿的了。
路卡好半天不见王子有动静,心里倒是疑惑,难道王子会错意思啦,以为自己是想赖着他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