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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路卡,今夜我上不得你,你就拿口替我泄火好么?”伊兹密用甜得腻死人的语气在路卡耳边说,还带起他耳中阵阵的热风。
路卡身子一抖,王子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呀?但他还未能细想,王子已利索地解去了他的衣服,又把自身的衣服也脱了。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月光和灯光在王子身上交辉,仿佛一天的银河都流到地上来了。
路卡想,比起王子的身体,他的身体可难看得多了,有时候都不好意思承受王子的注视和花样繁多的爱抚,可是王子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这倒叫路卡心里惊喜。他羞答答地注视着王子的裸+体,觉得看惯了庸常事物的眼睛又一次被震撼了。而王子对他说出“我爱你”的时候,路卡也觉得是第一次听到一般,心血都朝着脑门逆流了。
“我的小路卡,”王子用薄荷叶细细撩擦着他的眼眉,“你知道我多爱你么?”路卡不敢接腔,但红得甜美的脖子又一次出卖了他的感受。“小路卡,我就爱你这样甜丝丝的表情,还有看着我的眼神,又大又亮又专注,这辈子你可都要看着,好好看着我,不准这样再去看别人。”王子伏在他身上,拿玫瑰叶子在他□上轻而细地拖过去。于是路卡的身体也蔓延开薄荷和花叶的清芬。
这个小家伙,看他时总有这种难以言表的天真与可爱的单纯,那是王子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全心全意容纳着自己的表情。这种光辉比记忆里的更美,比活着的神话更美,仿佛为自己所开放的花蕾那种隐秘的芳香,把伊兹密的神经连带记忆都围聚在一种恬静的、闪亮又安全的氛围中。
伊兹密每次看见这神情,就觉得安全又宽慰,这个人心里是只盛着自己的,像一朵未成熟的花苞,在还没有人采过之前,伊兹密就把他移到自己的怀中了。这样的宝贝怎能交给别人呢?珍贵的小小的心,和这个人身体的所有部分一样,都让伊兹密情不自禁去占据。
伊兹密的双手在路卡的肌肤上移动,顾惜着那昨夜饱经蹂躏的身体,只轻轻把口舌盖了上去。
“我的路卡,从今而后,你只是我的,以后每个夜晚,你都要想着我,而我……”他安闲地笑了,“我也会想着你。”
第 52 章
天明时,伊兹密带着路卡起身,给女神献了祭。那祭品正是向昨夜路遇的牧人买来的一只全身纯白的小羊和两头母羊,在侍卫的帮助下,他们将一丛小树砍下,劈开树枝制成木柴,再从神泉里取水洗净祭坛。祭司动手放干祭品的血,剖开内脏仔细查看征兆。终于,他满意地转回身来。
“所有的征兆都十分吉祥,女神赐福你们。你们的婚姻已为女神所嘉许。”
点火之后,焚烧祭品的烟十分纯净,雪白地直上青空,即使外行人也看得出吉兆。伊兹密很高兴,当场又赠送了财物,足够这神殿养一群羊了。
他们驰出圣林时,那位神妓还在依依不舍地挥手,伊兹密却想:“如果我的请求能实现的话,总有一天我会来还愿。”至于那个请求,他只在梦里对着那片模糊不清的光明诉说过,如今低头看着怀里的路卡,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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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卡却还在张望:“王子,您真的不跟女神问问尼罗河女儿的事吗?”离开神殿后,他又不知不觉换成了敬称,伊兹密倒也不去纠正,横竖回去营地后俩人日子还是照常。
昨天婚礼前路卡就跟他报告过了关于预言的那事,伊兹密起初颇为恼火,恼他乱做主张跟凯罗尔泄露,后来就想:“也没什么,女神什么也没许诺。不过是要我苦恋一番。”便问路卡:“你愿意看我一辈子都在苦恋中度过么?”路卡当然不愿。他又问:“那我前些日子险些为她死了,你愿意么?”路卡更是不愿。伊兹密便说:“你瞧,把我的性命甚至赫梯的国运都寄托在女神的预言上岂不糟糕,要是那时你没找到女妖来救我,我死了以后赫梯怎么办?难道你真的放心让我和尼罗河女儿继续那样子下去?”
路卡大惊,他这些时日都没想到这一层,盖因他从未考虑过王子若是死了他要不要活下去,若换了别的侍卫肯定还要为自家前途打算,但路卡从没想过王子死了以后他该怎么办要不要有新主人的问题,所以,也真没想到王子要是死了,赫梯会天下大乱一事。在路卡看来,王子的死就是宇宙的终结,他顶多能想到让尼罗河女儿殉葬,更远的就想不到了,那是他思维的黑洞,也是盲点。如今王子提起来,他才吓了一身冷汗,不由觉得那女妖功德无量,这才发现王子只有尼罗河女儿这么一个妃子太不合适。
他低声说:“可是,要我和您结婚,的确对您没有好处啊。而且,而且,……”他挣扎着,想说出抗拒的话,终于找了个理由。
“您命令过我,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公主,您所爱的人在天在地都只有尼罗河女儿。不管任何时候,我都要侍奉她,保护她……现在,现在她不爱您,只是偶然,总……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您的心意,爱上您,为您生下孩子……”
伊兹密恨不得猛擂一拳,他当初怎么会下那种命令呢?但看路卡迟疑的神情,知道他已有所意动,也顾不得清点自己往日的愚蠢了,忙趁热打铁:“你也看到了,尼罗河女儿对我的心意就只是恨,她到如今也没为我感动过,我就是死了,她只怕也转头就忘,说不定还会觉得高兴。要她爱上我比上天还难。我要是再痴情于她,只怕还要到处去奔波解救她,又会受许多重伤,让我的生命又受威胁。那样的话,不光我,整个国家和民众都会陷入危机。你想想,我身边该不该有个人全心全意照顾我,帮着我,不让我再昏了头为她做那种不顾生命的事情?再遇见那种要命的时候,该不该有人来劝我阻止我?可是,路卡,别人的话我信不过,也不会听。就只是你,我才信任,换别的男男女女都未必劝得动我。你一向为我好,就安心做我妻子,爱我一辈子,守在我旁边,提醒我别再为女人昏了头,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当真道理明晰,情理分明,更何况伊兹密那难得一见的诚恳表情更能打动人。绢丝般柔软的银色长发映着清澈无邪的茶色眸子,还有轻柔而富有说服力的语调,让路卡简直就无法抗拒。何况,王子还来了最后一击,那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淡淡的哀愁。
“路卡,从前我的凄惨之状你也看在眼里,动不动就晕死过去,每天都急剧地衰弱,不是陷入昏迷就是出现幻觉。每次昏迷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甚至也许永远醒不过来。路卡,你爱我的话,就呆在我身边,让我抱你,爱你,让我得到安慰,别再让我受那种痛苦了,好么?”他俯下唇亲吻路卡:“上次你死去的时候,留下我一个人,而尼罗河女儿对我只有拒绝和憎恨,我真的要发疯了,路卡,如果连你都嫌弃我,不肯做我的妻子,我活着比死还难受呢……”路卡吓呆了,他哪有敢嫌弃王子的道理?他没注意到王子眼里诚挚之余又含着一丝狡猾的光,忙截断王子的话:“我不嫌弃……啊……我真的不是嫌弃您!”伊兹密当然不会白白放弃这机会,立刻接道:“你不嫌弃,那就是愿意和我结婚啰?”等路卡明白过来王子是在给他下套时,他已经点了头了。
此时回忆起来,路卡还是觉得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毕竟这个神殿是当初女神给王子发关于尼罗河女儿预言的地方,自己却和王子举行了婚礼,这叫什么事?他紧张地期待着王子的回答。
伊兹密哪会不明他那点小心思,摇摇头说:“有什么可问?刚才那些征兆你也看到了,女神祝福了我们的婚礼。”路卡轻声说:“可是那预言尼罗河女儿已经知道了呀……”伊兹密屈起指节来在他脑袋上一敲。“这回知道不能乱做主张了吗?你擅自告诉她,我接着就带了你来这里,难道不正是冥冥中自有神意?女神只说要我苦恋她,又没说要我必须得爱她一生。我为她差点死过还不够?那预言我都不在意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要是你怕见了她不好跟她相处,那也无所谓,以后你单侍候我一个人,不用再侍候她了。”
路卡低声说:“以前您爱她,可是,现在,却……”他苦恼地皱了皱眉。“她现在孤零零一个人,除了我她谁都不熟悉……我……还是去……”他很想说“我还是去服侍她好了”,可瞧着王子眼里的神情,却没敢说。
伊兹密抬起他下巴扭过来和自己相望:“你这个笨东西,你都是我妻子了,虽然对着外人不能泄露真实情况,但我还会让你去侍候别人么?以后你一门心思在我身上就好。”笑笑松开手搂住他。“以后少往她那儿去,你只用想我就好。”路卡呆了呆,心里有无数的翻覆,一时觉得王子爱了自己不再痴恋尼罗河女儿,这样对她太残忍,一时又觉得为了国家和王子的生命,真不能让她这样对王子冷漠下去,一时又觉得尼罗河女儿到底是和王子举行过婚礼的,是王子的正妃,说什么还是要去看顾她,一时又……
脑瓜子还没想过来,伊兹密已抱紧了他说:“路卡,别想了,等回了营我就不能这样公然抱着你了,就这么几个小时,你让我好好抱着吧。什么都别想,好好呆我怀里。”路卡犹豫了一下,浅褐色的睫毛眨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柔顺地偎依在了王子怀中。时间只有这么几小时呢,路卡静静地偎依着王子,那小小的头贴着王子的肩膀和胸膛,暖人的温暖从小小的心跳中出来,互相慰藉。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的日子过得颇为清静,凯罗尔也不见那王子再来骚扰,她并不知道那二人新婚燕尔,虽然行军途中不好做太深入的事,但举凡别的替代手段都做了不少,伊兹密自然没兴趣去看凯罗尔做烈女状,他心情大好,也没心思报复她,于是凯罗尔盘旋在心中的那个疑问:“那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得不到解答。
路卡不好意思去见她,但对她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忍不住晚上对王子进言:“听说她身上手铐脚镣都用上了,不用这样严吧?”王子说:“她的心思你还不清楚?除了逃跑就是逃跑。”“可是,”路卡轻轻说:“看她受折磨,我还是难过。”伊兹密沉默了一会,叹口气,把他抱紧了些:“我知道你这人念旧情,好吧,明天去了手铐,让她行动方便些。要是她再逃跑,加上也不迟。”路卡轻声说:“那,我还是去她那边服侍她吧,这样也好监视些。”伊兹密不满地哼了一声:“我的妻子没道理去服侍别人。”路卡还待说下去,伊兹密已索性把他嘴给堵上了,双手齐上,又开始每夜必做的情趣活动,于是路卡什么也说不得了。
但凯罗尔的确还是成天想着逃跑,而且意志坚决,每天晚上她看着南方的天空,都在低低呼唤:“曼菲士,快来救我!”可是,日复一日,她的心灵感应不再起作用,她的眼泪在颊上积成了河,始终也没望见埃及法老的身影。终于有一天,伊兹密再度走进了她的帐篷,无论为了路卡还是王室和政局,他都需要有一个孩子,如此而已。
凯罗尔愤怒地嘶叫,但王子只是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安静地说:“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必须相互忍耐,直到……”凯罗尔愤怒地把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