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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可乐和林叔叔、秦阿姨一起回家。
在酒店门口,我趁着林叔叔去取车的时候拉着可乐的手,悄悄在他耳边说,“刚登记完,难道我们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吗?”
不合法的时候当心被一通有的没的人打扰,合法了还是不能……那什么什么。我到底是有多苦逼啊?我拉住可乐的手,不依的晃了晃。
可乐好笑的搂住我,低声说,“我不能喝酒,医生说——”
我白了他一眼,“谁说要喝酒了!”
“……那你要怎么庆祝?”可乐满脸困惑。
我抑郁的望了望天,不解风情的魂淡啊。
可乐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手指寻到我的鼻尖捏了捏,“易暮橙,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看着他漆黑的眼微微弯起,好看的五官都柔和起来。我脸一红,拽着他的西服纽扣,故意凶巴巴的说,“干嘛,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就娶了个女流氓,认命吧。老实做流氓相公挺好!”
可乐按了按眉心,笑着拉下我的手,“唔,你求婚求的这么辛苦,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失望。”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眼前这就是!
*
六月的婚礼很快就到了。
正值盛夏,市郊的公园,绿草如茵。听着嘈杂的人声,我有些紧张,不安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小俞,眼线是不是该补一补,我怎么觉得两边不一样呐?”
俞以燃正拿着手机在那鼓捣,听到我说话,眼睛斜斜的瞟过来,“说了多少次了,叫我俞以燃,俞以燃,不许叫那个名字!”
“……”我太阳穴跳了跳,要不是今天穿着CJ的白纱,我真想狠狠爆粗口!
俞以燃歪着头看了看,最后又把视线挪到手机上,“已经很漂亮了,过了今天你都成人/妻了,别这么注重外表啦。”
“……”妹纸,让新娘子尤桑很不厚道好不好!
我瞪着她,看到她不断飞舞的手指,疑惑的说,“你在和谁发短信呢?我要告诉绿茶,你想出墙!”
俞以燃抬起眼,把手机递到我面前,“不好意思,我就是在和你哥发短信呢。”
低头看了眼短信内容,我马上就吐血了,眼角突突直跳,“原来我试婚纱的时候,你一直说难看的那几套才真的好看,那你干嘛反着说?!”
我瞅着这不靠谱的死丫头。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就不该相信她,让她帮忙选婚纱的。
俞以燃目光闪烁,惴惴的离我几步远才说,“因为是可乐交代的啊……不许你穿露肩、露背、露沟的。只要是有这三项,通通说不好看。他说了,你没什么主见,一定会信我啦——”
我闭了闭眼,深呼吸,林瑾男,你好样的!
还好,我早有准备……
*
轻扬的音乐响起,我挽着易柏笙的胳膊,一步步走在红地毯上。周围都是熟悉的亲人和朋友,婚礼很简单,没有太多人。明明是很温馨的场景,我却忽然觉得眼眶很酸,心里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澄净的蔚蓝色天幕下,站在尽头对我微笑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礼服,熟悉的笑,安静的等待我走近他。即使知道他什么也看不到,我还是觉得那样的眼神,分明将我此刻的样子看得真真切切。我有些紧张,心怦怦跳。
易柏笙拍了拍我的手背,笑着睨了我一眼,“别紧张,今天的你很漂亮。”
看着自己的父亲,我努力微笑起来,挺直了背,迈着步子走向幸福。
易柏笙将我的手递进可乐的手中,两个手掌交握,易柏笙低声说,“孩子,要永远幸福。”
我看着易柏笙,抿了抿唇,“爸,谢谢您!”
易柏笙笑着坐回宾客席,我挽上可乐的胳膊,从此以后,他便是我的丈夫。当可乐好不容易才把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时,我还是没出息的哭了。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为了这一刻,忽然觉得都是值得的。
可乐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指环,覆住我的后脑,慢慢吻上我的唇。因为看不到,所以很多时候,动作都很缓慢。慢镜头似的,他的鼻息掠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拂过我的肌肤。
我呆呆的看着高大英俊的男子,他只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哑声说,“老婆,我爱你。”
我吸了吸鼻子,仰起头看他,上午的阳光透过他的脊背投射过来,炫目又刺眼。我环住他的颈,鼻尖堪堪擦过他高挺的鼻梁,“老公,谢谢你。”
谢谢你,这么的爱我。
可乐低头抱着我,手掌缓缓抚到我的背上,马上就觉察到不对。宽大的手掌一路摩挲,一直滑到了腰际,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声音也冷了几分,“易暮橙,谁准你穿这个的!都露到哪儿了,我又看不到,你穿给谁看!!”
我捂住嘴偷笑,一本正经的说,“唔,是小俞说这个好看啊。”
可乐铁青着脸转过去,我看到小俞一脸惊恐的躲在绿茶身后,满眼无辜。我对着可乐的背影笑得直不起腰。
老公啊,以后,可不许再调皮咯。
腹黑什么的,也是会传染的。
、part053
折腾了一整天,回到公寓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趴在床上不想动了。可是想到可乐,我连忙从床上蹦起,故作轻松地对他说,“我去放洗澡水。”
可乐正在扯领带的动作滞了一秒,“累的话,可以先休息——”
我从后面抱住他,闻着熟悉的气味,安心的闭上眼,低声道,“你也累了,洗完澡早点休息。”
可乐垂下眼,哂笑,“我还是变成你的负担了,对不对?”
“胡说。”
我不喜欢他总是对我那么介怀,也许他不懂,被他需要的感觉让我很充实。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为他做多少也都是甘愿的。
放好水,在里面滴了缓解疲劳的精油。环视着熟悉的浴室,我开始琢磨,是不是该做些适当的改良,对于和盲人相处的经验,我真的知之甚少。
站在卧室门口,看到只穿着白色衬衫的人,他双臂撑在床垫上,微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倾身在他唇角吻了吻,“水放好了。”
沉默了几秒,他弯了弯唇角,握住我的手轻轻揉捏,“一起?”
我抿着唇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认真的帮他解衬衫纽扣,“我很忙的,才没有空陪你做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乐挑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郁结的瞪着他,食指点了点他的胸口,“没诚意,女孩子要矜持啊,你干嘛不接着邀请!”
可乐眼里有了笑意,一本正经的道,“我以为你比较喜欢直奔主题。”
我决定不再和他说话,再说下去,我的血压又会不住飙升,变成脑充血。
看着被自己剥得只剩四角裤的美男,我呼了口气。抬手对着脸颊扇了扇风,镇定的把他扶到卫生间里。要蛋定、蛋定,以后面对这个身体的机会还很多,不能一时色/欲熏心、把持不住。
女孩子要矜持!矜持!
*
洗澡的过程还是相当考验定力的,而事实早就证明了,我不是个有定力的人。
于是,简单的泡澡一泡便是一个钟头。
此时我才知道,即使失明,也毫不影响某个人的战斗值。而且最要命的,他现在所有的感知都靠双手触摸,在他的抚触下,我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发热。
微仰起头,我喘息着,侧过头就贴上了他带着水渍的颈项。
可乐双臂缠在我腰间,结实的胸膛滚烫坚硬。湿热的舌尖缓缓移到颈后,轻柔的吮吸,他哑声在我耳边呢喃,“宝贝,帮我。”
我扣住他的指尖,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胸膛轻轻起伏。带着他的手指一路滑向胸前,十指相缠,交握着包裹住胸前白皙的柔软。他的鼻息清浅的呼进耳里,带了情/欲的蛊惑,手指缓缓揉捏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我的呼吸越发粗重,迷茫的看着他好看的五官被灯光洒下的阴影覆盖。侧过头,我主动吻他,慢慢啃咬着他的唇肉,放任他进来。
可乐吻得很温柔,舌尖轻绕,黏腻的水声让我全身都开始升温发热。
暖暖的光晕下,他额发的水珠滑落,流进唇舌之间,带着淡淡的清香。
我转过身,双手捧起他的脸,细细吻过他的眼睫、鼻尖。可乐乌黑的眼,眸色深沉,直直望着我,明明他什么都不可能看到,我却在他深邃迷惑的眼神里,慢慢沉沦,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可乐带着笑意,捏住我的下颚,轻啄着我的唇瓣。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指尖,示意我继续。我昏昏沉沉的牵着他的手,移向自己浸在水里的躯体,潮湿的地带被他瞬间侵入。我忍不住低喘一声,伏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他抿着唇,笑意加深,在我耳边低声说,“这样,好像更好玩了——”
我羞赧的瞪着他,无奈他的手指还在恶劣的进出。我难耐的扣紧他结实的手臂,低声求饶,“可乐……”
可乐抵住我的额头,闷笑出声,双手缓缓托起我。我被他压靠在浴缸边缘,入目的尽是他小麦色紧实的肌理。双颊发烫,我咬住下唇,身体被进入的酸胀感太明显。
我抬起手臂,覆住眼睫,压抑着不愿叫出声。
这个魂淡!
可乐握紧我的腰,慢慢动作,每一下都深深进入再不慌不忙退出。来回蹭弄着我,每次险险错过,就是不疾不徐的不愿抵达那一点。
我咬紧牙,恨恨的拧他胳膊,“林瑾男,你还能再坏点。”
可乐低下头,摸索着从下巴一路吻上来,贴着我的唇,笑得轻轻颤栗起来,“怎么了,哪里不对?”
我郁闷的闭了闭眼,心里把这大坏蛋骂了个一百遍!
可乐舔/舐着我的唇,手指缓缓滑向结合的地方,慢慢揉捏着小橙子。一阵阵的酥麻感直击四肢百骸,让我全身的肌肤都战栗颤抖起来。我紧紧攀着他,不安分的扭动,低低喊了声,“老公——”
可乐似乎被这样的我取悦到,抱起我,跨坐在他腰间,覆在我耳边沉声说,“乖,你来……”
我思绪混乱,被他紧握住腰肢,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起伏跌宕。
耳边是他粗重及偶尔低靡的呢喃,全身的细胞都被他推至一个从未体验过的至高点。我恍惚的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带了薄薄的细汗,沾染上了情/色气息,这样迷乱的神情,是以前在他脸上从未看到过的。
我抱紧他,胸膛紧贴着他沉稳的心跳,情不自禁的低喃,“我爱你。”
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抚着我的发丝,慢慢吻上我的唇,“这次,换我说谢谢。”
*
因为是假期,所以我们有很多时间厮混在一起。与其说是厮混,不如说是我易某人沉迷男色无法自拔。
明明以前同居的时候也长时间呆在一起过啊,可是现在结婚了,似乎真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每每看着他的侧脸,我都会无法自拔的看得出神。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脸红心跳,然后……就会控制不住的诱拐某人按摩、睡午觉什么的。
新婚夫妻嘛,大概都这样吧?
我可以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可是可乐不行。他中途退学,但是该学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尤其现在突然失明,需要适应和接受的东西更多。
比如除了最早期接受的心理辅导之外,每天还要去盲人学校上课。在我内心深处,始终无法接受他已经彻底失明的事实。总希冀着将来某一天,他会突然复明。
就好像那些武侠小说一样,突然受到刺激,或者是被点到了什么穴位刺激到。我追问过一次可乐的病情,但是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再多的话都问不出口了。
即使他真的失明一辈子,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