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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头发太显眼了。
柯鸢以为江彦承让司机停车是要跟他妹妹打招呼,谁知等了半晌也不见江彦承有所动作,她也不好去问,只能默默地等着。
颜以珂已经走出江彦承的车好几米远了,江彦承便让司机跟在颜以珂后面,直到颜以珂走进一家书店才作罢。
柯鸢当时只是江彦承的女伴,连女朋友都谈不上。自然江家的许多事她不知道。
比如,江彦承的继母颜月如,在一个月前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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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柯鸢的帮忙,以珂到北余时还未到中午12点。她在M大门口下车后,又打车去了跟常萧约好的地方吃午饭。
下午他俩跟周诺依、曾睿会合,一起去帮常萧搬了家,四人又在新租的房子里打扫卫生直到天黑。之后四人又去吃了顿饭,就当庆贺常萧顺利搬入新居。
第二天以珂又拖着常萧去了北余的小商品市场淘了些实用的家居物品,又去买了厨房所需的锅碗瓢盆。到家后立马行动,把新买的桌布铺上,花瓶摆放好,嵌着两人合影的相框放在以珂想放的地方等等,以珂忙得不亦乐乎。
忙完后已经累得瘫在沙发里,却仍兴致勃勃的拉着常萧畅想今后的生活。
“你说咱运气是不是忒好了点,居然能找到这么满意的房子。虽然前面那几次略艰辛,但好歹有了回报。”以珂看着被装饰一新的屋子忍不住感叹。
在外跑了一天,回来后又忙活一阵,常萧也累得不想动弹。但听到以珂喊饿后,还是强打起精神去厨房给她煮面。
常萧的手艺其实很一般,煮出来的面条不难吃,但也绝称不上好吃。可以珂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常萧抽出纸巾给她擦嘴,揶揄她,“真有那么好吃吗?一碗面条都这么满足,你可真是太好养活了。”
以珂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砸吧嘴,肉麻的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面条,是一碗加了‘爱’的面条,比其他面多了一味作料,当然好吃了。”
“我会学着做饭的,以后每周末你都过来吧,我做饭给你吃;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总不能这辈子让你跟着我只能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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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言到马场时,江彦承已经骑了两圈了。他换了骑马装出来打马走到江彦承身边,开口就问:“听说那件事你查出来了?”
“你的消息倒是快。”
纪柏言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本少爷的消息向来都快!”说着用脚在空中虚踢一下,“快说!到底怎么样了?”
江彦承摸着黑马的头,缓缓开口:“那人叫武子强,33岁。原是一家汽配厂的工人,汽配厂倒闭后以打零工为生。一年前迷上赌博,但是瘾大技术却不好,十赌九输。后来越输越厉害,家产败光,于是只能去借高利贷,已经欠了七十多万了。那个被拆迁的房子是他父亲留给他的,父亲六年前因病去世,只剩一个母亲。而母亲两周前已被他送到姐姐家去了。”
纪柏言听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就懂了,“意思是有预谋的,所以才提前把他母亲送走。欠了七十多万的高利贷却还不起。。。。。。他又不怕死的搞这一出。。。。。。有人买通他让他这么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是有赔偿款吗?他为什么还这么做?”
“因为有人许诺了他更高的价格。”
江彦承这个回答让纪柏言来了兴趣,“哦?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跟你们江家作对?你们江家跺跺脚,整个溯川的经济也是要抖一抖的。”
江彦承没理纪柏言的打趣,只对他说:“两个月前北余那块地的竞标,最后只剩千江跟大金地产,而拿到那块地的是千江。”
纪柏言听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大金。如果是大金的话,那也就不奇怪了。”
接着,便告诉了江彦承一件在圈内早已是公开秘密的事情。
两年前,大金的太子爷在香港跟上欧第二大股东的公子打了一架,大金太子爷被打断一根肋骨。当时大金对外宣称是因为两人都喝醉了,几句话不对便情绪不受控制。但当时还有不少外人在场,于是真实情况便流传出来。是因为大金太子爷调戏了人家的女朋友,年轻人血气方刚,这种事更不能忍,当时怒不可遏。再加上大金太子爷喝了酒后口无遮拦,说出的话更是粗俗不堪,所以被人按在地上痛打一顿。
大约三个月后,上欧进军溯川地产界的第一个楼盘,开工没多久,就被爆出了挖出四具尸体的新闻。警方多方查证,几多努力,却连尸源都无法确定,直到现在也无法破案。原本异常火爆的销售情况受到了严重影响。无法破案也就不能破坏现场,工地也只能被迫停工。现在那块地仍然荒着。
意欲进军溯川的上欧也只能铩羽而归。
心知肚明的圈内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包括上欧。奈何大金背后有政府做后台,只能自认倒霉,打落牙齿活血吞。
两年前江彦承正在国外掌管千江的海外分公司,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他回国后这件事已过去许久,无人提起。
溯川北部的那块荒地他略有耳闻,但不知道其中居然还有这等隐情。
“大金的背后有人,溯川市公安局局长肖力是金大庄的舅子,所以金大庄这么多年来才能有恃无恐。而且此人一向锱铢必较,阴险狡诈。又是出了名的疼儿子,儿子被人打断肋骨,这事就不能善了。”纪柏言说完拍拍江彦承的肩膀,皱眉问,“听我爸讲,金大庄行事相当极端,对于挡了他路的人绝不手软。这次你打算怎么办?医院里可还有记者蹲守着呢!”
江彦承看着远方,半晌才给出答案,“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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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医院已没了白天的人来人往,裹上了一层属于黑夜的寂静。尤其十点之后,留院的病人也陆续入睡,在外走动的人就更少了。
江彦承刚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里面清楚的传来一句“等老子出院后一定去翻本,让那群龟孙子把老子的钱全部吐出来”。
杜玮原本准备推门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停在了半空中,他用眼神请示江彦承怎么做,是否等一下。而江彦承却示意他推门。
武子强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还在对着电话炫耀着他的计划,沉浸在出院后的“大展身手”中,并未察觉有人已经进来。
杜玮走到床边,单手提起椅子又重重放下,“咚”地一声惊得武子强手一抖,手机也从耳边落到枕头上。他惊恐的回头,颤声问:“你、你们是谁?”
当时他只是按照吩咐,说让“能做主”的人来,情况紧急,也没看清楚“能做主”的长相。故并不认识江彦承。
江彦承示意杜玮退后,自己走近病床,慢条斯理的捞起枕头上的手机,放在自己耳边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喂喂,武子,说话!咋没声儿了”冷笑,随即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回武子强的怀里。把手边的椅子往后拉了一步,缓缓坐下。掏出手帕擦手,冷冷开口:“我不管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我出他给你的五倍。识趣的,拿着钱滚蛋。如果在记者面前敢乱说一句,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而且今后还有没有手可以玩儿牌,我就不能保证了。”
最后这句话吓得武子强瞪大了双眼,窗外透进来的灯光照在他满是惧色的脸上,惨白惨白的。
武子强的怂样让江彦承再次溢出一声冷笑,而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使得他的声音落在武子强的耳中如同地狱罗刹。
“你两年前应该看新闻报道过溯川北部的工地挖出尸体的新闻,当时警方无论怎么查也找不到尸源,至今仍是个无头案。不妨告诉你,那些尸体前一天还是活人但第二天就成尸体了。想知道是谁让他们从活人到死人的吗?就是那个承诺你跳楼就给你钱的那个人!”说到这,江彦承故意停下来,又用更冷几分的声音接着道,“他能让那四个乞丐死得不明不白,也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武子强被江彦承这一连串的“死”字吓得抖起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迅速作出了决定。
反正当初那人只说让他跳楼给千江添点堵就够。没必要惹急了眼前这人,相比起来还是命重要,更何况这人开的价钱比那人高。武子强再傻这会儿也知道了这是两个公司之间的斗争,跟他没关系,留着小命玩儿牌要紧。嘴巴紧点,就能拿两份钱,傻子才不干。
想到此,武子强咽了咽口水,“我听你的。”
江彦承侧头看了下杜玮,杜玮立即递上一张卡给江彦承。
江彦承两指夹着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武子强,“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完把卡扔武子强脸上,转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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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承到家时李叔还未睡,见他进门便迎上去。
“李叔您还没睡?”
李叔接过江彦承的西服外套告诉他先生在书房等他。
江彦承心中明白,进书房后叫了声爸爸,告诉他事情已办妥。
江征带着眼睛坐在太师椅上看书,闻言只是点点头,视线仍不离手中书,“这事就这么过了,不必跟大金结下仇怨。金大庄此次只是不满那块地被我们拿了,想给我们添点堵,放颗小石头而已。你还年轻,不了解金大庄此人。今后我们尽量跟大金保持距离。”
江彦承背在背后的手松开又捏紧,“我懂。”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打滚求包养~~
、第五章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室友们都陆续返校,以珂终于结束了两天的独睡时光。
晚上全寝室的人杀到校后门外的火锅店大吃一顿,开怀畅聊各自的国庆假期。
当得知以珂的男朋友从合租的房子搬出来独住时,大家都沸腾了。
“那你也要搬去一起住吗?”
“嘿嘿,一起住嘛。那样你可就是我们宿舍第一个同居的人哦!”
“比住学校好多啦!”
“不过,得注意‘安全’呐……”
以珂被大家说得红了脸,只好摆摆手,解释一遍。
说罢,大家又笑说她胆子小。都谈了两年了,还仅限于拉拉手、接接吻的初级阶段。
晚上熄灯后,以珂躺在床上用手机看新闻,首页上已经找不到关于钉子户跳楼的新闻了。她又搜索关键字,出来的相关新闻最新报道也是昨天的。只说武某身体已无大碍,办理了出院。而关于房子的赔偿事宜已和千江地产重新谈好,但具体细节并未告诉记者。
那些报道今天就干干净净了。
以珂不知道江彦承用什么办法解决此事的,这种事她也不了解。
但总归是解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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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课不多,除了周末的时候,周一到周五,以珂只要有空,就会去找常萧。
常萧做饭的手艺也越来越好。
最初只能做炒土豆丝、番茄炒蛋这种最简单的菜,而现在却可以做出红烧鸡翅、水煮鱼、油焖虾这种稍微复杂点的菜了,甚至还学会了煲汤。
平时上班忙没时间,只能周末的时候煲汤给以珂喝。
偶尔工作日的时候,以珂下午过去时常萧还未下班,她又不想一个人在家呆着,便在楼下的院子里跟老奶奶、老爷爷们聊天。
有一次以珂过来时,忘了带钥匙,算算时间常萧也快回来了,便在楼下院子里坐着等她。
老人家们晚上吃饭比较早,此时已经三三两两的出来遛弯唠嗑了。
看以珂这么个面生的小姑娘坐这儿等着,好奇的老奶奶们就问她来找哪家人的。
以珂认出了其中一个老奶奶就是第一回来看房子时自己在阳台上看见的翻晒干货的老奶奶。于是告诉她自己男朋友刚搬来没多久,自己今天忘带钥匙,他马上就下班回来了,自己在这等等。
老奶奶们听她一说,就知道她说的是那个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每次看见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