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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胸前位置,而李世民双手就交叠在腹上,这么几下,几乎碰到那东西。李世民也不禁面红起来。尉迟敬德无意识地磨了几下后,忽然又停下来了,正当李世民打算能再次睡去时脚踝一勾,居然就将他整个人勾住,小腿一收进自己怀中来。李世民在心里惊叫一声,但叫他吃惊的不止这样。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顶住了胸口,他定神一想,便面色都变了。
天啊,将军……在勃起……
「将…将军……!」李世民不好意思的小声唤了唤,尉迟敬德却无反应,更确定他是熟睡了。怎么办,若现在搬开他的脚,弄醒了他,那好象不太好……
李世民又低低唤了一声,希望他能有所反应,但尉迟敬德没有放开他之余还突然在喉间低鸣了一声,静了静止,竟梦呓道:「娘子……娘子……」
李世民这下便明白是什么回事了。原来是尉迟敬德梦见了自己的娘子,所以胯下才作出了反应……而大概他也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是他的娘子才会抱着自己不放。想到这里,李世民便更不忍吵醒他。想尉迟敬德出外征战多年,应该也已很久没见过他妻子了吧。如果现在还要硬生生地让他们从梦中分离,那实在是悲惨。于是李世民只好默不作声,任他的腿将自己扣得越来越近。
但觉顶住自己胸口的东西还在发大、发硬,渐渐就弄得他呼吸都不畅了。眼下李世民的脸已贴着尉迟敬德的肚皮。隔着那层薄薄的象征式的单衣,李世民感觉到上下起伏的腹部有着线条分明的腹肌,而自己的左脸就这样贴在那处。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几乎像要从口里跳出来似的。但他还未吸住一口气来平服自己尉迟敬德便将自己拉起,抱在怀中。李世民还在想到底要否推开他,然而在他想好前尉迟敬德已把手伸到他脑后,托住,低头亲了他。
李世民但觉心脏跳动快得到了极点,然后就似是停顿了。
「唔……!」
尉迟敬德有如狂风扫落叶般攻占着自己,他捏住李世民的下颚让他合不了口,然后舌头就快速进那敏感的口腔。李世民越是反抗他的吻就越是疯狂。吻的同时他感觉到缠住自己的那条腿又继续活动起来,这次位置变了,腿缠住他的腰。尉迟敬德那硬了起来的家伙就此贴住自己下腹,这姿势实在暧昧得没话说。期间尉迟敬德放开了他数次,每次都乘着空隙深情地叫他一声「娘子」,害他也不舍得推开他,然后回过气来又展开下一场攻势。尉迟敬德吻得他几乎要窒息了,李世民哪有被男人吻过,就算是亲吻自己的妻子自己也不是在于这样的位置啊!现在李世民几乎都在被动的位置,是因为尉迟敬德吻得太疯狂了,他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地。每下亲吻的动作都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尉迟敬德将他的下唇被吸住,再放开,发出了「啪」的一声。一被放开,李世民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头昏昏的,想必是充了血。回过气来后才刚想推开尉迟敬德一走了之,尉迟敬德却小声问:「娘子可有想为夫?」
李世民听罢心又软了,他叹了口气,希望敷衍过尉迟敬德他就会放过自己,就点点头,轻声说「有」。怎料尉迟敬德听了不喜反怒,抱住自己的手勒得更紧:「娘子语气冷淡,是否生为夫的气?」
「没、没有!」
尉迟敬德又亲他一下,道:「那告诉我,你有多想我了?」
被这么一问李世民也不知该怎答,还在迟疑着,尉迟敬德竟以挺硬的顶他一下来催促他,吓得李世民连忙说:「很想!很想!我……奴家想着想得心也快痛死了!」
尉迟敬德这才满意,放松勒紧李世民的手臂。他又低头亲了亲李世民,这次还借机捏捏世民的屁股,举止完全亲昵得像两夫妻。最该死是尉迟敬德那越发烫硬,那样刺在自己小腹上实在让他不好受,他动一动想躲远一点,怎料这动作竟惹得它更是跋扈。
「可怜的娘子,想为夫想得心都痛了么?不怕,让为夫疼疼。」说完,居然伸手打开李世民的单衣,揉弄起他的胸膛来,手就按在左胸那处,以手心逗弄着底下可爱的奶头。李世民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当下轻叫出声,他料不到尉迟敬德会得寸进尺,但戏都演到这里了,若这时推醒他实在是太残忍。咬了咬牙,就忍了下去,任由尉迟敬德把轻揉的动作改成了轻捏,让他捏住自己的奶头又是转又是扯。强烈的快感令李世民几乎要叫出声来,那在左胸上一松一紧的感觉,像电亟般涌往全身。忽然尉迟敬德低下头去,竟在那处起来。李世民一个激灵,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叫出来后便马上知道自己有多失态,他窘困地掩住自己的口,但在尉迟敬德因着醉意而有一下没一下的下,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尉迟敬德在这边时也没冷落另一边,他手成爪形,擒住了李世民的右胸,然后便粗暴地捏弄收放,指尖集中在一点时便齐齐捻住那可怜的奶头,再扯起、放开,如此往复数来次,又改用拇指指腹按下因过敏感而挺起了的奶头,按下后继续揉搓。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弄得李世民要死,身为男子的他哪里受过这种挑逗,一时便手忙脚乱,年轻的身体很快便反应起来,阳物在裤裆里顶了出来,龟棱就贴在尉迟敬德早勃起了的巨根上,这种暧昧的触感居然让他更敏感,更易兴奋。
天啊,难道将军摸到现在还发现不到他是男儿之身么?但现在他想躲已经太迟了,那双手抵在尉迟敬德胸前,根本发不了力推开他,又怕大声呼救的话会惹来外面的人来救驾、那就什么面子都没有了,所以只好死忍,极其量是压着声音「不……不……」的叫着。然而此等吟声落在尉迟敬德耳里根本就是诱惑,他逗弄得更高兴,「啪」的一声就将李世民身上薄薄的单衣撕破。李世民惊呼一声,想扯住,也为时已晚。
尉迟敬德的唇贴住他的颈,轻声说:「娘子,别要扫兴。来,说些让为夫高兴的话……」
李世民光裸的身体在窗外透入来的微弱的月光下被镀了一层美好的银光,尉迟敬德就在睡梦中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摸下去,李世民知道在他脑里手底的是他那朝思暮想的娘子,忽而罪恶感就减少了,反正……反正尉迟将军醉成这样,说了也没人会知道,自己又不会因此少了块肉,就当是行行好,慰劳一下他算了。李世民轻轻张开了口,然而想来想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涨红了一张脸,最后只有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奴家……很爱相公您。」
「嗯?只是这样?」尉迟敬德似乎不安于这样敷衍的答案,手落到他屁股之处,像是闹脾气似地轻拍一下,拍过后又心疼地揉搓起来。他叹道:「唉,狠心的娘子,可怜为夫晚晚都想着你。娘子不信?来,为夫证明给你看。」说罢扯过李世民的手,居然将它搁到了自己就胀成一包胯部来,李世民一碰到那巨根便想缩手,无奈尉迟敬德死要拉住他手逼他在上面来回抚摸。滚如铁烙的家伙隔着薄布将温度传到世民手上,他羞得手一直在那处抖动,这反而惹得尉迟敬德更有兴致,干脆摆弄起李世民的手让他扳低自己的亵裤,让充血的阳物充满生命力地蹦了出来。李世民乘着月色白瞪着那可怕的东西,几乎说不出话来。尉迟敬德的阳物粗壮得很,自己的手完全握不尽,长度快要比得上自己的前臂。
慌乱间闻得尉迟敬德叹着气说:「……我呀……每晚都想着你,但一想你就会这么难受……一心幻想着怎样把你下面的插破,让你爽得呼爹唤娘、满地……」
李世民何曾听过战场上勇猛无比的尉迟将军说此等情话儿,忽而是听得面红耳赤。感觉到手中的阳物又壮大了点,他实在有点受不下去,不禁求道:「将军……别再逗我了……放手……」
尉迟敬德听罢顿了顿,似是生气了,过了一会他突然用力捏了捏世民的手,怒道:「难道娘子忘了咱们夫妻俩往日欢好的时光?」
「我……」李世民想及在梦里的尉迟敬德一定希望听到些讨好他的说话。还是算了吧,都做到这样了,一句半句,他就一口气说了:「奴家也很想相公,每晚想着相公……都忍不住……嗯……想与相公……行周公之礼……」
他越说越小声,然而说完这种话后心底竟涌出一阵快意。想他身为将帅,平日对自己的要求实在极严,绝不会容许自己沉迷于乐之中,这下大概是他首次说出这种话来。尉迟敬德听着也满足了,他以下身顶顶他勃起了的阳物,兼之带动李世民手里的动作,笑了几声,又说:「那娘子告诉我,现在下面湿了没有?」
李世民但觉腼腆,只好小声答道:「……呃,湿……湿了……」
事实上他说着这些话时马眼的确已变得湿湿淋淋,情被尉迟敬德逗个旺盛,此时尉迟敬德还好死不死以下身紧贴着他,在他身上上下擦动,嘴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想不想……被为夫?」
李世民听罢当下是面色一寒。天啊!口头上满足他一下不是问题,但……他怎么能跟自己的下属做出那种事!李世民那张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不怪尉迟敬德宿醉,只是怪自己,怎么居然弄假成真,真的在尉迟敬德的逗弄下兴奋起来……
李世民沉住口气,抽开握住尉迟敬德阳物的手然后往上提,双手抵于尉迟敬德胸口上,连忙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两人间总算有了喘息的空间,李世民忙道:「不……将军,敬德……不要,不能这样……!」
尉迟敬德听罢沉默了好一会,连那本抱住他的手也停住了抚摸。李世民本以为尉迟敬德又睡了下去,怎料他居然忽突低头在他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李世民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起来。尉迟敬德闻得他痛呼便放开了口,将狠咬转成了狂啜,啜出了一个个梅红色的吻痕。一边烙,他就一边说:「娘子果然是生了敬德的气,不再钟爱于我。敬德虽是一介莽夫,不擅风花雪月,但我是真心疼爱你的啊!你对敬德还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嗯?」话中竟着浓重的鼻音,李世民一个不忍,就放弃了反抗。唉,军将在外,已少机会见到妻儿,尉迟敬德有妻子不再爱他这种想法也属正常啊。若是自己一再拒绝他岂非十分无良?可是不忍归不忍,要他从了他干那种事,就是一万个不行……感觉到尉迟敬德胯间之物大概已胀到了极点,他忽而心虚地缩了缩手,猛地摇头:「将军……不行……」
尉迟敬德却似是完全听不见他的话,续道:「唉,我狠心的娘子,难为为夫那么想你,想得晚晚都硬了,就只望娘子能为敬德解解火。娘子以前是怎样服侍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尉迟敬德低鸣一声,竟毫无警兆的用力将李世民按了下去,一直让他的脸对着自己庞大的巨根。这一下让李世民的脸倏忽碰到那滚烫的东西,自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沾到他脸上来,有些还碰到他唇角。浓厚的耻毛刺在他的脸上,男性的气味扑面而来,弄得李世民一阵呕心,只好马上伸手抹去那些液,不过抹来抹去那种情的味道都存在着。那种味道象征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李世民知道自己要逃,可惜尉迟敬德却大概因酒醉而不知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