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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标准的低嫁了,且男子要比呼延氏小上三岁。
婚期就定在半年后,那时秘书监大人还在出行中,不少官员也参加不成,如此一来,这婚事是不会大办了,父亲都是参加不成的。让人不难看出,秘书监大人是对这些女儿绝望了,想着她们的婚事越低调越好,最好不被人知道,待日后嫁了,让人淡忘了他还有这些个女儿才好。
呼延氏起初是颇得父亲重视的,结果因为这一件事情,让父亲丢了颜面,使得她低嫁了不说,父亲还一副家中闺女全部都不想理的架势,使得家中姐妹与她的关系也不那么要好了,甚至有妹妹开始埋怨。
与呼延氏同批还有几名女儿被嫁了,庶女们有的竟然被嫁入了商户,可见呼延大人着急的程度,怕是只要人品好,年龄合适,愿意娶呼延家的闺女,他就是全都送出去了。
为此呼延氏哭了几日,心中暗骂姚芷若愚蠢,也恨姚芷烟的报复,更恨整个姚家,整个人都怨念起来。
偏生之前为她出主意的芬黛郡主见呼延氏名声毁了,还如此低嫁了,也就不愿意理她了,让呼延氏一下子众叛亲离,情况极为凄惨。
姚芷烟能够听说的,便也只有这些。
至于罪魁祸首芬黛郡主,则依旧是往日光鲜的模样,且与许采文关系极好,竟然是十分恩爱的。
姚芷烟并不着急,她知晓姚千栋已经盯上五王爷府了,日后姚千栋要做的,就是保养好身体,还有就是,在他有生之年,弄垮五王爷府,或者是尽可能的减弱五王爷府的实力,让他们无法再来招惹姚家。
时光荏苒,待辽国的大臣离开了一个月之后,明音来寻了姚芷烟一次。
她来了之后显得十分不安,显然是觉得此时姚芷烟与明铮关系不好了,她有些不忍,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想要劝说,却无从开口。
姚芷烟无所谓的看着明铮,脸上有着和气的笑,温和的问:“明妹妹也是长大了许多,越发的秀气了,不像我那懒猪妹妹,如今还是圆圆的脸蛋子。”
明音听了,很是内秀的低下了头,迟疑了一阵,才突然开口与姚芷烟说:“其实……我与哥哥也经常吵架的。”
“哦?为何而吵?”明音这般温顺的性格,可不像是会吵架的人。
谁知明音竟然认认真真的点头,然后道:“我时常会劝哥哥莫要与娘亲置气,哥哥脾气执拗,不肯听我的,有时我们也会吵起来,不过,过几日只要我给哥哥送去糖果、糕点、水果,他便不生气了的。”
“傻音儿,这是你给了他台阶下,他借坡下驴而已。他一直是宠你的,怎会与你置气?”
“是啊是啊,哥哥也是宠着姚姐姐的,怎会真的不理姚姐姐了呢?!如果姚姐姐给哥哥写封信,或者是给他送去些什么,哥哥就会与你和好的!”
姚芷烟听完一怔,随即苦笑起来,然后摇头说道:“不成的,这不一样。”
她与明铮这一次并非是小打小闹,明铮不会这般轻易的就原谅。
“没什么不一样!”明音急切的说,小手握成拳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眼中都泛着晶莹,她急切的说道:“哥哥是喜欢姚姐姐的,很喜欢很喜欢,那种……那种很厉害的喜欢!如果姚姐姐能这般的喜欢哥哥,不……哪怕只有一点点,哥哥也会待你极好的!姚姐姐,你是喜欢哥哥的吧,那就与他写封信吧,不要再这般冷战了,哥哥走时都不会对我笑了!”
姚芷烟被问得一怔,看着明音认真的样子,有些哑口无言,最后她才艰难的开口:“好,我试试……”
明音当即愉快的点头,松了一口气似的,脸上的阴霾也消失了,与姚芷烟聊了几句,就去寻姚芷珊一起玩去了。
明音离开之后,姚芷烟的确写了信,却未寄出去,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姚芷烟一直在写信,却一封都没有寄出去,所有的信被她锁在自己的小盒子里面,不愿意拿出来。
闫夫人时不时会寄信过来,后期的几封信,让姚芷烟心中有些泛起酸涩。
他们在途经象阳县的时候,救下了一批难民。明铮也在行走间,救出了一名被众人欺压的可怜少女。这女子没了父母亲戚,无家可归,出于好心,明铮便收留了这女子,日后,却有些变了味道。
先是这女子收拾干净之后,竟然是一容貌极为秀丽的女子,眉眼隐约之间还有几分媚色,尤其那浅色的眸子,竟然有些像姚芷烟。然后就是她总是与明铮一同行进,坐同一辆马车,住客栈之时也是同一间客房。就连明铮洗澡更衣,都是由这女子来贴身伺候的。
之后的行程中,这女子越来越体面,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越来越好,跟着明铮忙前忙后,一副“帐内人”的架势,与文靖泊在一起时也不显得拘束,竟然能有说有笑的,明铮偶尔路过店铺,还会买些首饰送给那女子。
这一路上有也有其他官员带着女眷,毕竟有两年的行程,他们也不会一直硬挺着,不少官员也表示理解。闫夫人也将自己身边的丫鬟留给了徐大郎,让她路上陪着徐大郎,意图也十分明显。
闫夫人怕的是这一路上都是条件简陋甚至恶劣的,女子们大多不会喝避孕的汤药,到了荒郊野岭的,更是不方便准备了,她就怕路上明铮这身边的女子怀了孩子,在姚芷烟未与明铮成亲之前,就有了长子,这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若是这侍女当真有了孩子,怕是日后也是有了脸面,做通房是一定的了,待姚芷烟嫁过去了,怕是还得抬成姨娘,或者是妾,到时候便是麻烦了。
闫夫人所担心的,都是姚芷烟日后的幸福,生怕她受了委屈。
姚芷烟却知晓,她日后,怕是难以幸福了……
147一个人整理心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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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铮在与姚芷烟闹翻的前一日,便来了寺中,听闻寺中的佛珠十分灵验,便连夜跪在佛前,为姚芷烟求了一串。原本他可以派明炎或者其他人去跪,但是怕心不诚,不灵验,便自己跪了一夜,只想第二日姚芷烟一来,就送给她。
他心中想着,最近姚家不太平,似乎也有人想要对姚芷烟不利,上一次行刺的案子还没有破,自己离开就是两年的时间,他不能一直保护着姚芷烟,便求一串佛珠,若是能保佑一番就是极好。
谁知自己熬了一夜,熬出一眼的红血丝,刚刚等来姚芷烟,却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还听到姚芷烟亲自承认,自己不如白谷。
如何不如?
他爱得比白谷深,待姚芷烟就好似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这也不如吗?
他将一颗心全部给了姚芷烟,对倾儿几乎没有了人性,这也不如吗?
他在朝堂之上公开叫板,立敌无数,只想为姚芷烟洗清冤屈,这也不如吗?
他样貌俊雅,才高八斗,不说学富五车,却也是个饱读诗书的,这也不如吗?
白谷是一个怎样的人?
仁柔寡断,一派伪君子的模样。他愿意与姚芷若成亲,不过是想要趁机拉拢姚家的势力,帮助已经有些没落的白家。他是一个为了家族利益选妻子的人,自己是为了心爱女子选择妻子的人,这也不如了吗?
明铮觉得可笑,他觉得自己可悲、可怜,姚芷烟与他亲近的目的,他隐隐知晓。他不是一个瞎子、聋子,他能够感觉到姚芷烟态度的突变。
应付居多——
可当时他在窃喜,他想着,姚芷烟是在为了他而改变,可是到后来想想,这种敷衍。反而更伤人。
后来他想着,姚芷烟与白谷也没什么交集,怎么会喜欢上?那么就是一时的小吸引吧,姚芷烟还是孩子,她也会寻不清方向。若是过几日姚芷烟过来道歉,或者露出半点的软弱,就原谅她吧。
他这样告诉自己。却一直没有等来。
他的心口痛得让整个身体痉挛,他躺在床上,竟然有些拾不起自己的呼吸。
他真傻,竟然在想着,姚芷烟第几次来道歉他原谅才好,谁知,她却是一次没来。
一次……也没来。
临行前,他去看了太皇太后。知晓如今姚芷烟与太皇太后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从鲁国前来借兵之时便已经开始了,他却完全不知晓。太皇太后重新对他信任。且疼惜,对他嘱咐了许多。
明铮第一次开口与太皇太后求情,希望她能将倾儿留到身体养好了。再送回去。
太皇太后微怔,却也答应了。
他又去了倾儿那里,有些洁癖的他,简直无法忍受那屋子里面的恶心味道,他走过去,看到蜷缩在那里的倾儿。她在睡着,脸颊消瘦,眼窝凹陷,憔悴了许多。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微热,却没有生病。
他咧嘴苦笑。
爱他的女人,他伤成了这个样子。他爱的女人,又将他伤得更为狼狈。
他站了片刻,才准备离开,谁知他刚刚转身,慕容倾就醒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恳求的说道:“能与我说一句话吗?一句也好。”
也不知是多久没有开口说过话,竟然让她的声音如此沙哑,曾经温柔的声音不再有,有的,只是这副难听的动静。
“等我回来。”明铮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甩开她的手离开了。
这般急促,也不知是为了回避慕容倾,还是受不了了这屋子里面的味道。
那一日他走得很急,回到家里便开始收拾东西,紧接着,就是跟着上路。他故意走得很早,这样,姚芷烟如果没来送行,他还可以骗自己说,姚芷烟只是来晚了。可是他犯贱,他还是去打听,然后知晓,姚芷烟那一日并没有去送他,而是送了家人,以及范泽秋、闫夫人。
他开始暗骂自己贱,然后开始怪姚芷烟无情。
一路上,文靖泊都是与明语书信来往的,明明知晓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看到如此,明铮的心中还是有些微微泛酸。
而他,什么也没收到。
他开始疑惑,是不是自己与姚芷烟真的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才会如此冷淡?
他感觉,他已经有些不会爱了。
至于救蝶儿,只是一个意外。
那一日,众多官员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全部都去救难民,反而有些帮倒忙的感觉,让姚家的士兵乱了阵脚。
明铮不想参与那些,便跟着文靖泊一起去县城里面乱逛,然后,碰到了蝶儿。
他并不是一个愿意到处救人的烂好人,之所以会出面救下蝶儿,也是事出有因。
那一批难民之中,有些年轻的且有些姿色的,都被父母卖到了附近的烟花柳巷,然后得到了少得可怜的钱,维持生计。
这蝶儿就在其中。
这些少女聚集到一处,战战兢兢,也不知是谁提出了主意要逃走,而蝶儿充当了领导者,在那些人即将把她们拉出去卖的时候,集体表示顺从,让看守者掉以轻心,然后集体逃了。
那里的管事当然会追,这些女子跑了不到一点距离,追捕的人已经喊打喊杀的来了。
明铮那时正在附近僻静的茶馆喝茶,文靖泊则是在一盘与其他人笑闹。坐在二楼的明铮看到了这样一幕:这些女子跑到了岔路,一名瘦弱的女子突然站出来,说大家向那条路跑,自己将那群人引开。恐惧着的少女们听了,一窝蜂的逃了。只有那女孩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候在那里,想让追来的人发现她,然后将那些人带入另外一条路口。
这一幕救人的确有趣,明铮拄着下巴去看。本以为那女孩子会真的救人,谁知那群女孩刚刚走,她的腿就软了,战战兢兢的走了两步,似乎是想去追那些女孩子一同逃走,然后又退后了一步。哭出声来,明铮听得并不太真切,只能听到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