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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啰嗦,说吧。怎么回事,大不了小爷带人将那里平了去。”
“平个屁!那是烟儿的地方!她能反过来给你反复平上七八次!”
文靖泊一想也是,不由的好笑,“你是不是在烟儿的地方想要……那个,然后被姚家将士发现了。把你收拾一顿。”
明铮当即摆手,连连称不是,左右瞧了瞧。才拽着文靖泊的衣服,将他拽过去,小声说道:“烟儿来了。”
文靖泊身体一晃,当即惊讶地回头看他,却见他认认真真的表情,这才相信了些许。
明铮又将昨日见到姚芷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还说了姚芷烟的试探,至于两个人亲密的事情。却是没有多言。
“呵,你小子不规矩,还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引得烟儿不高兴了吧?你是被打毒打了一夜,还是被囚禁了?”文靖泊十分能够理解,竟然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瞧着明铮。又道:“还挺给你面子的,没打脸。”
此时的明铮灰头土脸的,没心情与文靖泊笑闹,当即说道:“你过来帮我看看,我后背是什么东西。”
他说着,脱下衣服让文靖泊看自己的后背。
文靖泊还挺好奇的,凑过去看,当即笑出声来,好半天没停止。
明铮没好气的骂道:“快点告诉我是什么!笑你个头啊!”
“是三个字。”文靖泊一边说,一边抬手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
“是……什么?”明铮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惧。内。哈哈,笑死我了,烟儿这招妙啊!”
明铮爱面子,姚芷烟是知晓的。如今她在明铮的后背上来了这么几个字,如果他想要面子,不被其他人耻笑,只能不脱衣服。如此一来,他想去什么烟花柳巷是根本不成的。
他坐在那里傻了眼,刚刚要怒,自己就笑了,又因为背上的疼痛,让他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我就道烟儿是傻的,这东西,贴上一狗皮膏药不就看不到了?”明铮趴在那里嘟囔,心中却是一片坦然。
“就是狗皮膏药,你可知这有何寓意?”
明铮也是一个机灵的,当即知晓了其中寓意。这狗皮膏药贴上去,就很难撕下去。若是一些有心的红尘女子,见明铮相貌极好,还是个有身份,且有潜力的,说不定就会缠着他,甩不了。与其去找那些甩不掉的女人,不如干脆就不引膏药上身。
他趴在那里,嘿嘿直笑,转而又道:“看我回去怎么折腾她,哼!”
明铮这边筹划着戏弄姚芷烟的事情,外面却来了一名不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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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并未通报,就直接闯了进来,引得车厢内的两个人十分不悦。刚刚看到来人,两个人又得齐齐起来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点了点头,没出声,见明铮在那里慌乱地整理衣服,他抬头之时,明铮的衣服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而已。明铮本就白皙,微微敞开的衣服,让他在马车之中都分外晃眼。
太子去瞧了文靖泊一眼,见文靖泊很是避嫌地看向一侧,这才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语与明铮说。”
文靖泊回头看了一眼明铮,发现他不情不愿地坐在软榻上,叹了一口气,这才道:“下官在车外等着。”这样听到声音他能冲进来。
太子面带不悦,却见文靖泊已经走了出去,这才到了软榻上坐下,然后去看明铮。
明铮此时脸色不好,很轻易就能看出。太子伸手要去碰触他的脸颊,却被他抬手拍开了。
“不知太子殿下寻下官有何事?”
“来见见你,我担心你。”昨夜彻夜未归,他是知晓的。
“如今见过了吧?”
“还没看仔细。”太子早就习惯了明铮的冷淡态度,所以情绪根本没有一丝变化。
明铮侧头瞧了他一眼,然后飞快扭过头,说道:“一会我要出去,就不陪着殿下了。”说着,就要走出去。
谁知,太子竟然快速地抬手,将他的嘴捂住,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拉开明铮的衣服,去看他的后背。
刚刚看到那三个小子,太子就是一怔,瞳孔微颤。
“她居然敢这般待你?!”太子几乎是发狠地说道。
明铮没理他,只是挣脱开,重新整理衣服,然后扭头讽刺道:“太子殿下还喜欢管官员的家务事吗?”
看到明铮对姚芷烟的维护,太子微微皱眉,转而有冷哼道:“怕是寻常官员的妻子,是不会这般有个性吧,如今尚未成亲,就已经如此了。”
明铮扭头看向太子,微微眯了眯眸子,然后道:“如此又怎得了?你那妃子们就消停了,三个月,九条人命,这都是一群看似妖娆的女子做出来的事情。相比较之下,我觉得烟儿极好。”
太子对自己的妃子从不在意,只要有人送他女子,他就照单全收,交给自己的正妃去处理。他还是个能折腾的,什么时候碰到了哪名女子,就临幸哪一个,从来都没有什么章法,使得他院中的女子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无事便在府中各处候着,想要太子能够见到他们。太子的正妃、良娣、良媛们也非善类,看谁不顺眼,起初顶多数落两句,后来,就是暗害伤命了。
谁知太子只是笑了笑,这才道:“那些恼人的女子,自己懒得处理,也应当交给院子里面的那些女人处理,本王还偷得清闲。如此一闹,我的院子也安静了不少。”
他说完,轻笑起来,却让明铮感觉到一阵阵冷意。
随后明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你若是为难烟儿,我定然与你翻脸。”
太子听了觉得好笑,当即就问:“你好像从来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你自己不知为何吗?”明铮皱眉,随即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看他。
太子则是站在那里,微微愣神。
曾经……明铮待他极好。是自己忍耐不住自己的感情,吓到了明铮,这又能怪谁呢。
他能将明铮与他说过所有的话倒背如流,他能回忆起明铮一颦一笑,偏偏是自己忍耐不得。他以为明铮能懂他的想法,可是那一日他还是看到了明铮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以及之后的故意远离。
太子微微侧过身,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来。
“为何慕容倾、太皇太后那样的人,你都那般善待着,为何本王却不行?”
“因为你是太子,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背负上骂名。”明铮坦然地看着太子,然后凄然一笑,说道:“天下人在看着你,监督着你,也请你自己管好自己。而我,的的确确不是一个有龙阳之癖的人,我甚至觉得这种关系很不可思议。我心中有着烟儿,她也是我的妻,我与她两情相悦,也请你不要参与。成吗?”
太子盯着明铮看了许久才舔了舔嘴唇,什么也没说,直接扭头就走,依旧回避明铮的拒绝。
没一会,文靖泊就又走了进来,刚刚进来就摇头轻叹:“红颜祸水哟!”
明铮没好气地坐在软榻上,感觉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后背一阵一阵疼得厉害。
“这玩意什么时候能消肿啊,疼死小爷了。”早就已经被太子折腾习惯的明铮根本不在意,坐在那里龇牙咧嘴的诉苦。
不就是窑子嘛!你生生气,吃吃醋,小爷就不去了,你至于纹个身吗?!
至于吗?!
想疼死你男人啊!
啊?!
156女当嫁夫情满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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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芷烟一路上快马加鞭,尽可能早些回到家中。光是在路上的周转,便是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杨宛白如何淡定,此时也会心急如焚。
闺女到底是闺女,不像儿子那般放心。
姚芷烟在临近都城的地方停了下来,准备寻一间客栈休息,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派繁华的景象。仔细看便会知晓,并非这里如何兴隆,而是突然地来了什么厉害的人物,排场极大,人却低调。
她盯着这一行马车许久,领头那辆马车乃是全黑的车身,上面只用银色丝线绣着流云图案而已。许多人觉得黑色不祥,马车大多是粽色调的,如此全黑的马车,当真稀奇。
随后的马车大多正常,只是色调居多,带着许多礼品,看模样好似过来探亲的。
知不知道都城之中哪一户人家有着这么大排场的亲戚,随便一个拉车的马夫,行走起来都是器宇轩昂,不难发现,也是一个会功夫的。
这整个辽国,除了他们姚家,还有哪一户潜伏着这么多的高手?这还真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走进客栈,刚刚进去,就看到店小二十分客气地拦了她,说道:“这位公子,店中已经被包了,您去别家看看,斜前面就是一家不错的。”
这店小二眼尖,一看姚芷烟的行头,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尤其这是都城附近,卧虎藏龙,他们做店小二的·都不敢有任何嚣张意思。
被包了——
居然是不想与闲杂人等同住,还真是财大气粗呢。
姚芷烟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店小二到一边,给他了一锭银子·这才问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我瞧着排场挺大啊。”
她问得瓮声瓮气的,明明是一俊秀公子哥,声音却不那么好听。
“公子您是刚刚回来,有所不知吧?前些日子辽国给烟国还礼之时,赐婚给了烟国国师,乃是辽国姚家的六小姐!如今这些人·可是烟国国师的父母亲自准备去姚家呢!”
姚芷烟听了之后身体一晃,险些没站稳,回头再去看这些人,就有些释然了。
君子眠的父母,传说中的司徒亦与安夜锦嘛!
自己的妹妹已经被赐婚了?她居然完全不知道!如果自己再晚回来几日,怕是这批人她也会错过。
努力地调节呼吸,姚芷烟探头探脑的瞧了一会,并没有见到正主·便又低着头出去了。
刚刚出去,四名侍女就问:“小姐,不如我们去其他家问问?”
“问个屁·通宵赶路,再回去晚了,珊儿就要被娶走了!”姚芷烟说了一句,便直接翻身上马,刚刚走了两步,就扭头看向一侧。
那里站着一名女子,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她,见她也瞧见了自己,十分坦然地问道:“姚······公子,可要随我去见见家父家母?”
此女正是在平阳县曾经遇到过的司徒晴曦。
姚芷烟见到她也挺坦然的·只觉得这女子美得耀眼,却喜欢低调的装扮,发鬓是最为简单的,一根珠花都没有。
一身黑色装扮,让一名女子看起来并非阴森,而是英姿飒爽。姚芷烟觉得这女子怕是一江湖之中摸爬滚打过的·因为自己的样貌,还惹过一些麻烦。
姚芷烟对她拱了拱手,说道:“今日怕是有些不妥,毕竟我的长辈还未见过。待你们到了姚家,我们再细聊如何?”
司徒晴曦也不拦她,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姚芷烟与她道别之后,便快马加鞭的离开,飞速赶往姚家。
待她到了姚家,已经是丑时了,一行人去拍姚家的人,让门口的小厮以为是闹事的,结果一看门看到是姚家三小姐回来了,差点直接掉下眼泪来。
“小姐,您可回来了,大夫人她一天派人来问六趟,前几日大夫人还与二房吵了一次······”小厮还在说,姚芷烟却没时间搭理,点了点头,便快速走了进去,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一头扎进了房间,澡都没洗,鞋子也没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她这一点十分明显,就是“睡得容易”,只要觉得困,碰到枕头就能睡着,且睡相极差,让贝嬷嬷发愁不已。
一觉混沌到日明。
姚芷烟只觉得睡得还没满足,就被人吵醒了,一睁眼睛就看到自己房间里面站了好一群人,最先进入眼帘的就是难得早起的姚芷珊,此时正兴致勃勃地戳她的脸,见她醒了,就直接说道:“流口水了,枕头湿了一片。”
姚芷珊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