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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来亲自提亲的,结果碰到了狼狈的妹妹。”说着,蹲在范泽秋身边,让所有人退下去,这才开口,说道:“熊小子,要么对我妹妹负责,要么我就阉了你。”
“我不好女色,你阉割与不阉割有何区别?”范泽秋好笑的问。
“站着放水与蹲着放水的区别呗!你少废话,负责不负责?”
“我没碰过她。”范泽秋否认。
“她穿着你的衣服,你这可比私相授受严重多了!”
范泽秋当即没了声音,没说话。
君子眠盯着他好一会,才伸手捏他的脸:“你看你,被逼婚就寻死觅活的,我妹妹为了嫁你寻死觅活的,多般配啊,你就从了吧。”
听到君子眠的话范泽秋直接失声笑了出来,随即骂道:“你是不是亲哥?”
“如果我妹妹看上的人是别人,我用得着这么啰嗦吗?我难得找一个比我岁数还大的妹夫,甚为欢喜。”
君子眠为了娶姚芷珊做了明铮的连桥,需要叫明铮姐夫,这让君子眠很是不爽,如今范泽秋这小子做自己的小妹夫,可是够有趣的,听着范泽秋叫他大哥,君子眠也会心中暗爽。
“她病好了没?”范泽秋迟疑了一会终于问了出来。
君子眠一听就知道有戏,当即说道:“她闹情绪呢,不吃药,要不然我也不能绑你过来。”
“放开我,我去看看她。”范泽秋还是有些担心的,想要亲自过去劝一劝。
“放开多没诚意,你这么蹦着进去都有诚意?”君子眠坏坏地一笑,随即指着一道门说道:“看到那扇门了没,开门,蹦过走廊,上二楼,第三个房间。”
看到君子眠故意戏弄他,范泽秋的脸都绿了。
186以命来爱不舍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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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泽秋与君子眠对视了良久,范泽秋才确定君子眠没有帮他松绑的意思,当即将脸涨成了猪肝色。
君子眠却耸肩说道:“没办法啊……你将我妹妹弄成那样,我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你?这样不正常。”
范泽秋当即躺在那里不动了,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妹妹就那样病着,我就不去看她。”
“好啊,发烧而已,死不了人,你在这里绑一天什么的……屎尿横流什么的,我看着也很有乐趣。”君子眠说着,就起身整理衣服,说道:“相信你也知晓,今日姚家三女回门,我可是想在今日过去数落明铮那小子一番呢,就不多奉陪了。”
“她是你亲妹妹啊!”
“对亲妹妹下手也要狠一点,不然她日后如何能独当一面?”君子眠说完,乐呵呵地出门了,准备去将明铮戏弄到火冒三丈。
越是想起明铮有趣的脸,君子眠便越是笑得开心。
范泽秋终于意识到,自己交了一个损友,突然有些明白司徒晴翎为何会那般大胆了。他被捆在那里挣扎了好一会,才艰难地站了起来,随后想办法割开绳子。随即他就放弃了,对方是君子眠,怎么会给他留下什么工具?就连一块有棱有角的窗台也是没有的!
他认命地靠着墙休息了一会,最后还是咬牙出了门,去司徒晴翎那里。
他肯定,他从未这般狼狈过。到达二楼的时候,他体力近乎用尽。
随后去撞司徒晴翎的门,刚刚撞了两下,就有碗摔过来的声音:“少跟我啰嗦。我不吃不吃,有能耐你让爹、娘来收拾我!”
范泽秋气喘吁吁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是我……”
屋中静了片刻,才是有人蹦下床的声音。噔噔几声,门被打开,司徒晴翎一开门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范泽秋,当即一怔。随即左右看了看,问道:“你……怎么穿着衣服?”
“你……是不是想歪了什么?”
“不是哥哥将你抓来送我的?”看着司徒晴翎那埋怨的模样,似乎是觉得哥哥不懂事。为何不一步到位扒光了。那样她胡来也方便点。
范泽秋被气得直咳嗽,一句话说不出来。
司徒晴翎却盯着他发红的脸,知晓他的心情,也不再拖延,伸手将他拽进了屋子,随后抱着他问:“你来作甚?”
“先帮我解开再说。”
“若是我松开了,你跑了呢?”
“就算是你病了。我也打不过你,你放心吧。”
司徒晴翎一想也是,当即帮范泽秋松绑,随即去揉他的手臂,问他:“疼不疼?”
刚刚被松绑,范泽秋就活动了一番身体,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君子眠那小子绑得太结实了。
他扭头看了一会司徒晴翎,然后抬手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依旧很热,当即问道:“你没有吃药吗?”
“我要是吃药了,哥哥就不能帮我了。”
听了这话,范泽秋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司徒晴翎盯着他好一会,才抬起拳头捶他:“你……你还是不准备娶我是不是?连碰我都不肯!那你来作甚,我病死了才好呢,这样你就不用被我缠着了,多好!”
范泽秋瞪了她一眼,怒喝道:“将药喝了。”
“不喝!死了算了!”
范泽秋双眼微眯,随即轻叹一声,说道:“你将药喝了,我就娶你。”
司徒晴翎先是一愣,随即小跑着去捧着药汤一口气全喝了,被苦得直咧嘴,却还是讨好地给范泽秋看空了的药碗,模样就好像一个小孩子。
范泽秋点了点头,随后忍不住轻笑,刚刚露出笑容,司徒晴翎就扑倒了他身上,搂着他脖子问道:“何时去提亲?”
“不急。”
“你也老大不小了!”
“那也不急。”
“为何,你反悔了?”司徒晴翎一着急就往范泽秋怀里蹭,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紧张兮兮地问。
她在家中是最小的,家中的人都让着,她每次撒娇都是如此,她几乎是被父亲宠着长大的,自然没有什么规矩,母亲后期身体就不太好,一直不要子嗣,就算怀上了,也是自己处理掉了,娘说,自己生下君子眠,让他身体这般不好,就已经内疚了很多年了。
“我前些日子刚刚拒绝了母亲,这时突兀地又答应了,她怕是无法缓冲,我需要想一妥善的办法,让他们的亲事成了,她也不会为难你,毕竟我娘的爱好就……”
“就是给嫡子送妾,我知道的。”司徒晴翎说着,一副自信的模样,“我这般漂亮,身手还厉害,我把你榨干了,让你去不了别的女人那里,就不怕了。”
范泽秋再次无语……
他觉得自己与司徒晴翎恐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思维根本是不同的,也不知她的家里是如何教出来的,竟然让家中的闺女都是这般大胆的,自由豪放。
见他不说话,司徒晴翎盯着他瞧了老半天,心中却是雀跃的,毕竟终于能够嫁给这个心仪的男子了,她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了一句:“嘴里好苦……”便直接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
她说得豪放,自己却是不懂,凑过去只会舔人。
范泽秋被舔得很痒,微微躲了躲,她就有些着急了,更加认真的舔了起来。
到底只是一个小孩子,知道调戏,却青涩得可以。
他终于无奈,伸手环住怀里的小巧女子,按着她的后脑,让自己的吻长驱直入,进入到她的口中掠夺。
吻着……吻着……她就哭了……
泣不成声……
终于……终于能与他在一起了。
终于愿意接受她了呢。
他将这个傻丫头按在怀里,叹了一句:“傻丫头,别哭,之后我来护着你。”
学习,保护他在意的女子。
“嗯嗯。”
“我曾经深爱的女子不是姚家三女。是……我之前的一名侍女,如今怕是……孤魂野鬼吧。”范泽秋终于开口解释:“我的确对姚家三女很好,只是觉得她的单纯,以及那份纯真值得珍惜,还有就是……我想从保护妹妹开始学习保护自己在意的女子。”
仅此而已。
司徒晴翎听得糊涂,却还是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君子眠到达姚家的时候,明铮正与白谷剑拔弩张着,看到君子眠居然来了,当即皮笑肉不笑地叫他:“哎呦,未来妹夫呀!”
君子眠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他早就料到明铮会是这副德行。
此时姚芷烟正在祖父与祖母那里被训话,姚芷若则是在与家中姐妹面和心不合地映衬着。
姚芷烟之所以被单训,是因为这几日闹出来的事情太大,姚芷若在外间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她们是同一日嫁的,她在白家风平浪静,婆婆心慈,天天给她煲汤喝,相公虽然话不多,却也是个体贴的,对她也是小心翼翼的。
哪像姚芷烟那边,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还得娘家人去声讨婆家人,丢不丢人?
她终于不再羡慕姚芷烟的富贵,开始感叹自己嫁对了人。
房中的姚芷烟未被人骂,却忍不住簌簌地眼泪,姚千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姚家的人都知晓你嫁入明家的水深火热,在你出嫁的那一日起,我就与家中的人说,我们姚家的闺女都懂分寸,日后无论你房中闹得如何厉害,也是你出于防范,出于不丢姚家脸面而做得反抗。明家乌烟瘴气,我们是知晓的,所以你不必顾忌,放开手脚去站稳脚跟,我们是你的后盾,只要我还活着一日,必定护你一日。”
姚芷烟点了点头,哭泣着说道:“是孙儿脾气大了,若是息事宁人,这事不会闹得这般大。”
一向温和的祖母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你这一次忍了,就会有下一次,下下次,变本加厉,没个尽头,那些文人就觉得自己嘴皮子厉害,总是不知个分寸。”
祖母也是在贵妇圈里混过的,当初她想着息事宁人,谁知那些女子变本加厉,后期还叫一群贵妇一同来瞧她的笑话,她这才怒了,将这些女子挨个数落了一遍,好在之前有贤名在,没人说她什么,那些恼人的长舌妇也不再来寻她麻烦了。
如今孙女嫁了,也不能让她吃亏了。
姚芷烟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明家的人都绕着我走,躲得远远的。”
“这样就好,那些迂腐的人酸里酸气的,惹人烦。”姚千栋说着,外间就通报道:“国公爷,烟国国师来了,说是来亲自提亲。”
“这么巧?”姚千栋微怔,这个君子眠不该是不懂规矩的啊!
姚芷烟却忍不住为姚千栋解疑:“君子眠与明铮曾经认识,且互相不服,今日这般遇到是君子眠故意,怕是君子眠是想给明铮个下马威,让他少觉得自己是姐夫,就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哦?怎么说?”
“孙女知晓,明铮与君子眠文斗,从小就是不分高低的。”姚芷烟话音刚落,屋中就是一静。
君子眠的学问几国都没有不服的,难不成明铮……隐藏了那么多?
187媳妇回门指点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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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谷看着明铮与君子眠坐在那里拌嘴,有些说不上来什么,只能闷闷地坐在那里旁观。
明铮看着君子眠就笑眯眯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歪打正着地做君子眠的姐夫,他能乐呵上许多年,老了还能没事回忆起来找找乐子。君子眠今日故意来挑衅的,当然处处数落明铮,连前几日的事情都拿来说了,从古今不孝论,说到为官之道,后来话题就有些歪了,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哪里的鱼比较肥,一一列举。
众人起初能听懂,后来这群武将全都不懂了,只当是一大堆之乎者也的,让他们所有人都晕乎乎的,最后陈述就是:没想到明铮与君子眠关系这般好。
再问这些围观群众听到了什么,他们大多摇头,回答:光听他们两个说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