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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旻迟疑着,“我不能回答你是或不是,爸的死跟安可有没有关系我还在查。”
晓鸥绝望地闭上眼睛,看吧看吧,你果然知道,我什么事都可以容忍,但这有关我爸的死,我绝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眼泪倏地从眼眶直接落下来,滴到泽旻深色的西装衣袖上,“离婚吧,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
拿笔,签字,按手印!晓鸥利索地在律师重新准备的离婚协议书上落下狠绝的笔迹,然后撑起身子,一瘸一瘸地往外走。
泽旻呆呆地坐在原位,只听到门口传来晓鸥的声音,“走吧,我还得去复健!”然后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远。
律师进来,看到金泽旻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上只签了汪晓鸥的名字,他只好怯怯地提醒,“金总裁,那个…该你签字了!…咳咳,如果你不签字…两年后你们的婚约也会自动取消的…”
——如果你不签字,两年后你们的婚约也会自动取消的。
又是这句话,“滚!”金泽旻大吼,一种被剥离的痛楚传遍全身,没想到晓鸥真的给他戴了一顶绿帽。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轻信别人的转述,可是,这当头一棒敲得他眼冒金星。汪晓鸥,你要我恨你是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我付出所有的真心换来的却是你的背叛?爷爷说得果然没错,红颜祸水害人不浅。
泽旻颤抖的双手紧握着笔,机械地在晓鸥的签字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回想当初登记时,晓鸥还说——结婚快,离婚更快!
“呵呵…”泽旻苦笑着,果然很快啊,他一按印泥,将自己的指印按在空白处。
从此以后,曲终人散,天各一方。
(*^__^*)
第三卷 37 有多爱,就有多恨!
金泽旻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没了晓鸥,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他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金泽旻,你真没出息,一个女人而已,至于搞得这么悲催?!记住,这个世界不会少了谁而停止转动。
浩浩口齿不清地叫着“爸爸”,粉嫩的小嘴不停地流着口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最好动,为了不让他磕着碰着,只要身边没人,浩浩就会被关在一辆小车子里,手脚都系着安全带。
“爸爸,爸爸~”浩浩朝泽旻投来求救的眼光,小孩子并不知道这样是为了不让他受伤。
泽旻心疼不已,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作父亲的一点都不称职。“人都死去哪里了?怎么一个人都不在?!”他大吼着,连忙弯腰解开安全带,一把抱起伸长小手的儿子。
浩浩“咯咯咯”地笑,仿佛在爸爸怀里就拥有了全世界。
泽旻拿着别在他身后的手帕,轻轻擦去儿子满嘴的口水。
李阿姨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大少,你回来啦,”她看了下周围,“安可在啊,可能这会儿上洗手间了。”
泽旻亲着儿子,“你去忙吧,没事~”
“哦…哦…”李阿姨不敢多问,她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看得明白。李阿姨不禁担心着,唉呦,又有什么事情令少爷这么伤神?
这时,安可从楼梯上走下来,“你回来啦,我刚上了趟洗手间,所以才会把浩浩绑在小车里…”她也看得出泽旻的异样,说话的声音比平常降低了一倍,“我来抱吧,你刚回来也累了。”
浩浩见到妈妈,分外亲热,“妈妈,妈妈…”笑着喊着扑到安可怀里。
泽旻没说什么,他现在没有精力去质问安可任何问题。他转身对着厨房,“李阿姨,晚饭不用准备我的,也不用叫我…”他回头瞪了一眼安可,“特别是你,别动不动就进我房间!”
安可,“哦…”
泽旻有气无力地扶着栏杆走上楼,他有一种虚脱的晕眩。
进到房间,他**呼吸,可是属于晓鸥的味道早已消失殆尽。他并不想思考离婚给金城带来的负面影响,而是埋头躲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往自己头上冲。
汪晓鸥,我恨你,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
而晓鸥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咬着牙连续不断地练习走路,只有站起来站得稳才能揭发安可的真面目。外面的行人还穿着毛衣外套,但晓鸥额头却不停地冒着热汗。
“汪晓鸥。”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晓鸥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门口,“泽起?”她又惊又喜,“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金泽起脱下鞋子走进复健室,“回来一阵子了,只是一直没见你…哦,我到这里是看朋友的,他是骨科医生,我来问他一些专业性的问题。”
“是关于莎莎额头的伤吗?”晓鸥很快反应过来,她知道泽起也一直怀疑莎莎的死有可疑,“找到什么线索没?”
泽起,“我一回来就又去你们以前租的屋子附近绕了一圈,问到了一个老妇人,就住在你们下面。她说莎莎出事那天晚上,看到楼道里有两个陌生女人走上去。”
“住我们楼下?那一定是张奶奶…对对对,那阵子就听说她要去北方跟女儿住一段时间,年后才回来。”晓鸥激动不已。
“可惜她说只看到了背影,而且隔了这么久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是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该不会是安可和江雪吧?!这节骨眼上,晓鸥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这对搭档。可是…她们两个跟莎莎并没有什么恩怨啊。
泽起见晓鸥不说话,再看看她现在满头大汗的模样,不禁转开了话题,“这阵子你去哪里了?”虽然新闻杂志都说她跟陈高宇走了,但以他对晓鸥的了解,他是不相信这些传闻的,“泽旻他整天为你担心,人都瘦了一圈。”
“是吗?~”听到泽旻的名字,晓鸥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他瘦了吗?脑海里再次浮现下午见到他时的模样。嗯,好像是瘦了一圈。
金泽起上下打量着她的腿,“你腿骨折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躺医院修养对不对?!”他为自己的猜测而鼓掌,“那些媒体真是没道德,不露面而已,写得那么天花乱坠。泽旻啊,就是被这些无良的记者搞昏了头。”
晓鸥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关心的是莎莎,“泽起,这样吧,我现在行动不便,等再过段时间,我的脚康复了,你带我去张奶奶家问问清楚。我想我可能知道那两个女人是谁,到时候让张奶奶认认看。”
“你知道是谁?”
“一个是安可,另一个…”晓鸥一顿,眼神下意识地闪过一抹不忍,“是江雪!”她实在不想把单纯善良的江雪说出来,一来林帆宇对她照顾有加,她有什么困难他都义不容辞帮忙,二来她曾经害江雪流产,这份内疚将永远留在她心里。可是,如果这其中真的有安可,那么江雪就是她同谋的不二人选。
“不是吧…”金泽起一脸诧异,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泽旻的前女友,一个是林帆宇的妻子,跟莎莎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啊。
晓鸥一抹额头的汗珠,“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得让张奶奶认认。”
“好,那你跟泽旻也说一下,如果真如你所料是安可和江雪,我想泽旻应该知道怎么做,况且,安可还在你们家里…”
“不,”晓鸥连忙拒绝,“我想我不太方便跟他说,还是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吧…”
泽起纳闷地问,“你怎么不方便了?”
“我…你还是去看新闻吧,或者明天的报纸,看了你就知道了!”
“怎么了?跟我就不用打哑谜了吧…难不成你们吵架了?”泽起一脸唏嘘,“吵架不用上新闻吧~”
晓鸥无奈地说,“我们今天…在律师事务所里办了离婚手续。”
金泽起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晓鸥,你…真的跟陈高宇走了?”不是吧,这下泽旻该怎么办?!他要怎么面对大众的悠悠之口。金泽起忍不住大声质问,“你有没有搞错?!第一次出轨是情有可原,现在还不够?泽旻都不介意你的过去,你居然反咬他一口!”说着说着,泽起觉得自己也没资格去评论什么,他挥挥手,“不好意思,是我太惊讶了…你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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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38 我赢了赌局,却输了你
晓鸥眼里闪着心酸的泪花,她伸手一抚脸上的汗水,一吸鼻子,“汗水都流进眼睛了…没关系,你说得对,我又出轨了,呵呵…”她余光撇见金泽起后面,陈高宇高大的身影正倚靠着门。她强挤出一脸的微笑,“泽起,就这样吧,你看我现在脚也不方便,而且新闻一出我更不能乱跑,等过了这段时间,我自然会打电话给你。”
“好吧…那我先走了。”泽起转身,与门边的陈高宇四目相对,他愤愤地绕道而行。
窗外天色渐暗,阴郁的天色格外压抑,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楼下响起阵阵汽车鸣笛声,这个时间段正是下班高峰期。其实,某些时间段会发生某些事情都有其中的规律,而这个规律并不会因为个别人的改变而改变。身处于茫茫人海,个人就显得极其微小。
晓鸥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高宇,她从来不会卑躬屈膝,也从来不会高亢激昂,她只是朝着自己认为值得的方向去做。为了家人可以不顾一切,为了朋友可以义无反顾,如今父亲和莎莎的死都不是意外,而且都可能跟她有关,她更是难辞其咎。
可是,有一点她似乎忘了,那就是——泽旻也是她的朋友,她的爱人,她的家人。
陈高宇并不清楚表面平淡的晓鸥内心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心爱的女人跟憎恨的男人划清了界限。他轻松地跨进门,一把搂住汗水涔涔的晓鸥,“回家吧,都练很久了~”
“放开!”晓鸥白了他一眼,只简单的两个字,并不多说。
陈高宇知趣地松开手,嘴角泛起邪魅的笑容,“ok,今天你离婚,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刻意强调了“离婚”两个字,这场赌局,他赢了。
晓鸥站定,“陈高宇,我得跟你说清楚,我今天是离婚没错,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陈高宇笑得更欢,“你吃我的住我的,医疗费是我的,连离婚的律师费也是我的,你说你跟我没关系?”
晓鸥扁扁嘴巴,“卑鄙!”
“哈哈,多谢夸奖,我是卑鄙的代言~”说着,他恢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外面已经给你扣上我的标签,你就省省力气吧…更何况,你不是还想查汪洪和莎莎的事情么?!”刚才他在门口听到了晓鸥和金泽起的对话,“你一个人能查出什么鬼名堂?!我答应你,我会全力帮助你的。金泽旻越是包庇,我越是要查出真凶。”
晓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他说得没错,仅凭她一个弱女子之力是查不出什么花头的,就算查出点什么,她能跟金泽旻庞大的势力对抗吗?不能!所以,她需要这个金主,她更摆脱不了这个男人。
“你帮我…就是为了羞辱报复金泽旻对不对?!”晓鸥只是不想让父亲和莎莎死得不明不白,并不想伤害泽旻。她知道陈高宇一直处心积虑要对金家实施报复计划,他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不否认这也是原因之一,”他大方地承认了,“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我对你的心。晓鸥,我会让你明白我对你是认真的。”
呵,晓鸥一阵冷笑,“那我应该觉得很荣幸啊~~不过我警告你,除了调查安可的事情以外,如果泽旻伤到一根毫毛,我随时都会拿刀捅你!”晓鸥伸手在他胸前一比划,“你已经尝过被捅的滋味了,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话当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