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泽旻,我打给你不是问浩浩的事,我知道我们没权利阻止你带走浩浩…我打给你是想问,安可有没有去找你?”
“安可?”泽旻一阵纳闷,“她不在家?”
“不在啊,你们前脚一去,安可后脚就跟去了,我以为她追追闹闹也就罢了,可现在都不见回来。我担心她是不是跟你们回上海了,她什么东西都没带,钱也没带多少,我怕她出事。”
晓鸥挤眉弄眼地看着他——不准理会安可,不准不准!
泽旻微微点头,示意她别闹。“伯母,安可没有跟我回来,去机场的路上我也一直没有看到她。她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吧,别太担心,她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哦,好吧…那我再等等。对了,泽旻啊,你要照顾好孩子,我相信你是个好爸爸。”
“嗯,我知道~”
挂了电话之后,晓鸥有些不安,说不上来的不安。她埋头窝进泽旻的脖颈,泽旻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两人就在座椅上摇晃着,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临近。
晓鸥轻声抱怨,“每次你靠近安可我就心神不宁,总之这事儿都怪你,不但让安可有机可趁,还一回来就跟我吵架,没看见我是伤残人士么,也不让让我~”
“好好好,千错玩错都是我的错,我这辈子就做了一件事是对的,那就是娶了你做老婆。”
“呵呵,这话我爱听~”
泽旻托起晓鸥的脸庞,亲吻她的头发,她的额头,她的眼睛,“我们说好,以后要是再吵架,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和好。”
“嗯…”
“还有啊,”泽旻停顿一下,不好意思地开口,“你这么压着我我好累啊~~座椅都超承载力啦~~”
晓鸥娇嗔地一拍他的胸膛,“还不是你硬拽我上来的!”说着,她小心翼翼地踩到地上。
泽旻也跟着起来,抬头就看见晓鸥因为俯身而不慎走光的胸口,他一个激动,倏地站起来圈住晓鸥的腰,暧昧地说,“别走别走,脚不是不能着地么…我抱你进去吧~”用下巴上细细的胡渣抵着她的颈窝来回磨蹭。
“喂,大白天的想干啥?你不补时差了?”
“补啊,什么都要补,我饿着呢~”说着,他打横抱起晓鸥往房间走。
进到房间,泽旻把晓鸥放在大床上,邪恶地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说,“现在可以了吧,这是在咱们的床上,属于私人空间,绝不会被打扰。”说着,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滑进晓鸥的衣衫里。
空窗两年了,他们对彼此都很怀念,可能因为太旧没有亲密,晓鸥反而不习惯起来,动作有些生涩。她伸手去解泽旻的皮带,解了几次都没解开。两人相视一笑,点点羞涩蔓延开来,反而使得情。欲更加膨胀。
“瞧你笨手笨脚的,伤残人士就是麻烦~”泽旻故意取笑她,支起身子,想自己解开皮带,却在这时听到楼下一阵呼叫。
“啊~~~安可,你想干什么?”李阿姨扯破嗓子尖叫。
两人一惊,晓鸥弹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我有没有听错,安可?”
“安可,快放下孩子,你疯了?!”楼下又传来李阿姨的惊呼。
糟了,泽旻晓鸥顿时脸色惨白。
客厅里,安可手里的阳阳不哭也不闹,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安可,“妈…妈~”
“别乱叫,我不是你妈!”安可拿着水果刀,刀子不大,但是细细长长的足以致命,锋利的刀口正对着阳阳的胸口,“汪晓鸥,你给我出来~”安可朝二楼大吼,现在的她头发凌乱,情绪激动,身体还有些不自觉的发抖。
泽旻快跑着下楼,眼睛直直地盯着安可手里的尖刀,“安可,你在做什么,快放下孩子,听见没有!”
安可乱挥一阵,“我不是叫你,我叫汪晓鸥,汪晓鸥,出来!”
晓鸥扶着楼梯的栏杆艰难地走下来,“我在这里,安可,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妈妈,妈妈~”阳阳看到晓鸥就叫。
安可抱住孩子的手一进,阳阳吃痛哭起来,安可发了疯似的大吼,“哭什么哭!”
“安可,你别乱来~”泽旻上前几步大声呵斥,“如果伤到阳阳一根汗毛,我要你偿命!”
安可装牙舞爪地笑起来,“你怕了?你怕了?你也有怕的时候?阳阳是么,我偏要伤了她,在她俏脸上划伤几刀…”她又阴下脸,带着哭腔,“泽旻,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为什么不跟我留在花田?嗯?”
泽旻这时才意识到,安可的精神状况有些异常,怎么办,怎么办?!他眼睁睁看着晴阳在安可的刀下哭泣,开始心慌。
晓鸥跌跌撞撞地冲下来,看到孩子满脸的泪水心痛极了,这两年来,阳阳虽然没有爸爸的关怀,但何时受过这种虐待?!她试着恳求安可,“安可,我在这里,你有什么怒气怨气就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求你放了她,求求你…”
安可拿到在他们面前乱挥了一阵,“别过来,站住站住!”
泽旻晓鸥不敢乱动。
“浩浩呢?”安可问。
泽旻搀扶着晓鸥,沉住气说,“浩浩在楼上睡觉,难道你想浩浩看到自己的妈妈这副样子?”
安可眼神晃了晃,“是啊,我不能让浩浩看到我拿刀的样子,他会害怕的…”她木讷地摇摇头,抱着阳阳跑出门外,手里的尖刀依然扣在阳阳胸前。
“不,安可…”晓鸥心跳漏了半拍,急急地追出去,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脚上的伤。
泽旻的大脑高速运转,一边照顾着晓鸥,一边紧盯着安可,一边在思索解救孩子的办法,“安可,你以为在门外浩浩就看不到听不到了?你想让儿子恨你是不是?”他试着用浩浩去说服安可。
(*^__^*)
(八 度吧 。**。 百度搜索)
第三卷 155 死亡的气息
这时,公路转角慢慢驶来一辆扯,陈高宇摇下车窗,紧皱眉头看着金家门口这一幕。(8 度吧 。**。 百度搜索)他随手一按手机的快捷键,“喂李茂,你表妹在金泽旻家门口闹呢,你快点过来。”
安可挥了挥尖刀,又抵着阳阳的胸口,而且离她娇嫩的脖子更近了。“那我该躲在哪里才能不让浩浩看到?”安可神情越加慌张,她的手止不住地抖起来,“哪里?哪里?”
晓鸥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阳阳的哭声听得她撕心裂肺的,“泽旻,你别刺激她,她有点不对劲…”
“哇,妈妈,妈妈…”阳阳一个劲地哭。
晓鸥忍不住也流下眼泪,她宁愿自己受苦受难,也不忍让女儿站在刀子口罪受啊,“阳阳别哭,妈妈在这里,别哭,乖~~”晓鸥一小步一小步挪动脚步,试图靠近。
“别过来,”安可尖叫一声,一把举起孩子,“再过来我摔死她!”
晓鸥,“不…别别别,安可,有话好好说…你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她把泽旻推到前面,“你不是想让泽旻跟你回法国吗?他愿意他愿意,只要你放下孩子,他立刻跟你走…”
泽旻感觉晓鸥紧抓自己胳膊的手抖得厉害,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紧紧地抓着给予她力量,脸则朝安可喊,“是啊安可,我们马上回法国,带上浩浩,走,咱们去订机票~”
“真的吗?”安可语气软了些,放下阳阳抱在怀里,“宝贝别哭别哭,浩浩别哭啊,妈妈在,你听到没有?爸爸说跟我们一起回法国呢~”很明显,在安可眼里,浩浩还是两年前那个正咿呀学语又不能乱跑的小宝宝。
泽旻晓鸥一脸错愕。
泽旻趁机走上前,伸出手去接孩子,“安可,来,我抱浩浩去穿件外套,外面风大,浩浩的身体又不太好,来,把孩子给我~”
安可呆呆地看着泽旻,嘴角似笑非笑地张启着。
这时,不远处的路上一个急刹车传来,李茂跳下车奔跑过来,“安可,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好好的跑回上海了?”
李茂一路喊来,安可仿佛惊醒了般抱紧阳阳,“你骗我,走开~”她拿着刀的手胡乱一挥。
泽旻怕她伤到孩子本能地往前一挡。
“嚓!”一声,刀刃与手背亲密接触,泽旻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鲜血就流水般滴淌而出。
“泽旻,”还是晓鸥反应快,**抓住他流血的手,“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泽旻这才感觉到丝丝疼痛从手背传来,他摇摇头,“没事。”
李茂跑进,站在安可后前,“安可,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呆在法国的吗?”
安可看到泽旻满手的鲜血,再看看刀刃上的鲜血,眼睛瞪得似铜铃。她惊慌地问,“泽旻你怎么了?疼吗?汪晓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伤害我也就罢了,怎么连小孩和男人都不放过?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吸血鬼!”
晓鸥紧紧捂住泽旻流血的手,天哪,我没偷没抢,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老天,你真聪明,知道伤害我的孩子和丈夫比伤害我还要令我痛苦千倍万倍,你就这么看穿我是吧?
李茂也发现了安可的不对劲,“安可,安可…”叫了几声没应答,他提高音量大吼,“安可!”
安可这才转身,视线转移到李茂身上,一笑,“表哥?呵呵,你怎么来了?你看,这是汪晓鸥的孩子,你帮我告诉他们,拿汪晓鸥的命来交换,快…快!”
“好好好,”李茂极力安抚着她,“那你把孩子给我,我先去藏起来,然后再跟他们谈条件,好吗?”
安可点点头,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能信任的恐怕也只有李茂了。她慢慢走近李茂,“表哥,给~”
李茂顺利地接过孩子,阳阳已经哭得嗓子沙哑,小脸蛋上全是泪水。
“表哥,你记住了,等我们一家三口到了法国,你就去跟汪晓鸥说,只要她死了,孩子就会回去。”安可战战兢兢地嘱托着。
“哦,好,好…”李茂除了应答她,别无他法。
安可的刀子还紧紧窝在手里,晓鸥看得心惊肉跳,她见孩子已经在李茂手里,没顾泽旻的阻拦,蹑手蹑脚地绕过安可跑近李茂。
“晓鸥,回来…”泽旻懊恼地低喊,手背上的鲜血顺着手臂流着,衬衫袖子上沾得都是。
这种时候,安可的警觉性来得强烈,她倏地转身,整个身体挡在晓鸥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半米都不到。安可紧紧握着尖刀,“汪晓鸥,你去死!”她大喊一声,冷不丁地刺向晓鸥的心脏。
说时迟那时快,晓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大力一扯,直接摔倒在地,一瞬的天旋地转。
时间仿佛停住,安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来不及收回已经出击的手,她知道那刀有多长,一掌还不止,可是现在…刀柄都几乎没进去了,没进了泽旻的胸膛。
“泽旻…泽旻…”她张启着双唇,机械地叫唤着,她只感觉到手指间湿湿黏黏的,还带着温度,她笑,“泽旻,你来看我啦?!呵呵,真好…”
远处车里的陈高宇懊恼地一拍方向盘,“该死的,在搞什么鬼!”
萱妍张口结巴,“宇,他…他…你弟…。”
“闭嘴!”陈高宇一踩油门往金家大门冲去。
晓鸥转头,刺眼的太阳正对着她的眼,她看不清泽旻挺立的身体,看不见捅进泽旻胸前的刀子,更看不见那一滴一滴凝结成股的血流…
——
“泽旻,泽旻,你醒醒,别睡着啊~~”车后座,晓鸥紧紧地抱着泽旻,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轻拍着他的脸,“老公,你跟我说说,要不,你听我说,别睡觉…”
陈高宇神情专注地开着车,踩着油门一直没放,连超几次红灯都顾不得。
晓鸥哭得声嘶力竭,怀里的男人半睁着眼睛,白色的衬衫已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