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大牛心里恨得咬牙。
当然,此刻他所嫉恨地对象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身为大刀王五的后人。在见识了何清的身手后,他觉得有些愧对先祖,愧对手中的大刀。
他暗自纺,从今以后要更加刻苦地修炼王家刀法。今天的耻辱,毕将洗刷。
拔清的刀法一出,现场顿时就被一股空前的杀气所笼罩,就连大飞跟张彪都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战意。
别人尚且如此,作为攻击目标地白贵自然也就不轻松了。
目睹这一刀地威力,王家兄弟不由为自己的教官喑捏了一把冷汗。
张彪跟大飞的心情有些复杂。既希望白贵成赢。也希望何清不要出事。
拔清是女人,所以她才不管什么风度。既然白贵让她三招,她也不客气,出手就是绝招,丝毫不留余地。
在她看来,自己这一招,单纯的防御是不理智的,只有以攻对攻,方能化解。可是白贵有言在先,他必定不能出手攻击。
这也就意味着白贵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机会。
当然,这些只是何清一厢情愿的想法。
对于白贵来说,何清这一招的确威力惊人,但并没有到了不可防御的地步。
绑退一步,白贵也拉开了架势,准备强力防御,手中大刀划空而过,直接就拦了过去,两人地大刀撞击在一起。
“砰…”
地一声,现场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后退开来。
随即,那强大地撞击气势几乎席卷整个小便场,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心中情绪复杂之极。
王大牛的心里很清楚,两人不仅刀技惊人,就连那内家功夫也是非同小可的。就说之前那一刀吧,若非是深厚的内家真气支撑,也不可能爆出这样惊人的气势。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再厉害的招式,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家功夫做支撑,也是下乘的功夫…。
等到两人退开站稳的时候,现场顿时就发出了欢呼雀跃的声音。汉子们都在为白贵欢呼。试想,在如此凌厉一刀之下,他居然还能守信,不守反攻,这是何等的气度。
“再来…”
拔清一击未果,顿时就发出了第二轮的攻击,这一次她已经不敢再小看白贵了,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
败快,何清再次砍杀过去了两招,可是两招过后,白贵稳如泰山,面色不改,气也不喘,跟没事人似的。
不仅是王家兄弟,就连张彪,大飞也纷纷竖起大拇指暗中称赞白贵的神勇跟气度,同时也为皓云有这样的属下而感到开
拔清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三招已过,她居然丝毫没有伤及到白贵,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好的说明了白贵的实力。
拔清的信心正在慢慢的下降。
生平第一次,她开始对自己的功夫变得不自信起来。
不过事到如今,停战,怯战都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斗下去。何清自我安慰,或许这三招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内家真气。这会真打起来,说不定还会能发现他的破绽,一举击败。
这么一想,何清的信心又恢复了一些。
“哼,现在你可要小心了——!”白贵轻蔑的看了一眼何清,脚步一滑,手中大刀已经砍杀了过去。
这一次,他可没有留手。何清心神一凛,双手握刀,奋力杀了过去。说话间,两人的大刀刀尖相撞一起。
刀身一荡,两把大刀帘贴着刀脊滑落而下,两把大刀剧烈磨擦,火星四溅,便是大白天也是清晰可见的。
现场的人个个都长大了嘴巴,惊讶无比。
斑手过招,胜败几乎几是存于一线之间,而此时双方几乎贴身打斗,凶险非同高一般。何清几乎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爆发出来,而白贵也不敢有所保留。
张彪跟大飞面色也沉重起来,虽说点到即止,但是此刻两人激斗凶险万分,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两人有心前去劝架,但是无奈在他们这种级别的打斗之中,张彪跟大飞是断然不敢接近的。
两人大刀相接,顿时就开始拼比内家真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几乎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胶着了片刻后,白贵大喝一声,体内内家真气疾吐,刀身顿生强大的反震力,一下子将何清的大刀震开。
白贵此举非常明智,临阵对敌,最忌讳的就是比拼内家真气。尤其是两人功力相当的时候,一位的比拼内家真气,最终的结果将会导致两败俱伤,真气大损。
第六十三章 回到华海
白贵不过就是想教训一下何清,并不想因此而斗得两败俱伤。/ 原本,白贵跟何清功力相差不大,他是不可能单方面震开何清的。
但是白贵曾经在守护家族修习过一门奇术,为的就是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些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运用。
拔清被震开之后,脸上一片惊讶之色,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刀势再变,借着居高临下之势,朝着白贵杀了过去。
周围顿时发出一片喝彩声。
在场的都是刀手,他们的这一声喝彩声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甚至连自己的立场都没有去考虑。
当然,作为一名真正的武者,白贵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属下的这声喝彩就去惩罚他们。平心而论,何清这一招的确值得喝彩。
张彪跟大飞也是紧张无比,之前看到何清落于下乘,他们紧张担心,现在看到白贵被笼罩在何清的刀势下,他们的心情同样也不轻松。
白贵在守护一族算得是一线高手,虽然跟超一流的高手相比还有点差距,但是对付何清足够了。
轻喝一声,白贵双手持刀,气贯山河,自下而上暴撩一刀,刀气贯空,稳稳的抵挡住了何清的攻击。
白贵这饱含无限战意的刀势,几乎是超越水平的发挥,何清虽然是自上而下占据了地利,但是却难以支撑。
白贵连人带刀冲破何清刀势笼罩的范围,冲天掠起。原本,众人以为他会趁机将何清击溃,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只是将何清手中大刀格开,便重新落地。
“你我不分胜败…就到此为止吧…”白贵淡淡一笑,便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属下跟前,将两把大刀交给了王大牛跟王二牛,并且叮嘱道:“带着兄弟们。好好练刀…”
王家兄弟接过大刀后,面色凝重,认真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兄弟们跟前。大喝一声:“操练…”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顿时抽出背后大刀,开始演练起来。
彬许是受到了何清的刺激,众人今天练刀跟往日不同。个个用心,个个用力,心里似乎都憋着一肚子的劲。
只是那王二牛有些不解,按照之前的情况,教官应该足以击败那女人为自己等人扬眉吐气。可是他却中途停手。反而说是不分上下,实在是令人费解。
王二牛偷偷的看了教官一样,不像是小白脸啊,也不像是那种怜香惜玉之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彪跟大飞却是明白白贵的心思。
正所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何清这女人来头不小,心高气傲,不是和吃亏的主,今天若是太过折了她地面子。他日得空。她一定会想办法将今天的场子找回来。
白贵是不想招惹麻烦,这才见好就收。抱住了何清的面子。
当然,今天地这场比试,谁胜谁负,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拔清似乎有些发呆,怔怔地站在原地,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白贵手下留情,她是真知道的,只是她有些不解。
如果换做是她,她绝对不会留手的。
不管怎么说,对方总是保全了自己地面子,何清就算是再刁蛮,也不可能如此不知进退。短暂的惊愕后,她淡淡的说道:“承让了…”
白贵也是淡淡一笑:“何清上校客气了…”
“我们走…”
既然已经败了,何清便再也没有脸面继续留在这里耀武扬威,她转过身,对着张彪大飞吆喝一声,率先离开了。
大飞跟张彪对视一眼,大飞追着何清走了过去。张彪却走向了白贵,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好样的…对了,我问你一句,之前你若不收手,何清应该会败得很惨吧?”
“不一定…”
白贵知道张彪跟方皓云的关系,当下也不隐瞒,低声说道:“张队长,实不相瞒,之前就算我不收手,强行攻击地话,就算我能胜利,也会付出一些代价地。其实,严格的讲,我跟何清上校的功夫在伯仲之间…”
停了一下,白贵感慨的说道:“国家能有这样的武学高手,真是想不到啊…”
“兄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佩服你的,你这样才叫智勇双全,皓云能有你这样的属下,我为他高兴。不过这些日子,你也要小心一些,看来上面对皓云还是不放心啊…话不多说了,我知道你能应付得来,先走了…”说着,张彪便转身离开,急匆匆的追着何清,大飞过去。
白贵点了点头,也转身走向了王家兄弟。
王家兄弟此刻正带领着兄弟们苦练刀技,白贵欣慰的笑笑,今天他们地训练比起之前,地确有些不同。
看来今天何清的出现,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些汉子久居丛林,鲜有对手,今天地事情,给了他们深深的震撼。
同样震撼的还有何清,她的功夫在军中秘密部队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原本以她的身手定能将这些人镇住。也算是给方皓云一个下马威。
结果倒好,自己没把人家镇住,反倒人家把自己镇住了。
白贵不过只是方皓云的一名属下尚且有这样的功夫,那他本人岂不是更加的厉害何清终于明白了临行前吕老跟她说的那句话:“你此行任务困难甚大,一定要小心…”说实话,最开始的时候何清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如今,她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觉得有必要将白贵的情况上报,让上面动用一切手段仔细查查此人的底细,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何清上校,今天的事情好险啊…我觉得你还以后还是少去王家兄弟那里为妙…”大飞劝说道:“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在国安分局待着吧,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放心。我地安全不会要你们负责,我自己能应付…”何清知道自己今天被折了面子,市局跟国安的同志。定会有些看不起自己。所以也没跟他们计较什么。
从伦敦飞往华海的客机,在中午地时候降落了,方皓云独自返回了华海。白贵跟王家兄弟亲自前来接机。
坐进商务房车后,王二牛迫不及待地将何清被辱的整个事件仔细的跟方皓云讲述了一遍。
完事后。二牛同志脸色有些尴尬:“方少,这次二牛给你丢脸了,你放心…这些日子我一定会加倍练习,迟早我会把这个娘们踩在脚下的…”“呵呵…”
方皓云淡淡一笑:“好样地,我拭目以待…”
“方少。你别听他胡说。他跟那位女上校的差距大着呢…上次比武,他差点没被人家踩在脚下…”王大牛讥讽道:“不知道练武,就知道跟人吹牛皮,现在还吹到方少头上来了,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
“哥,方少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王二牛面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摸了摸脑门。
“呵呵。无妨。回头我会亲自训练你们一些日子,只要你们好好练。未必就不能将那娘们踩在脚下。”方皓云侧头对白贵问道:“白贵,那何清为人怎么样…”
白贵仔细想了一下,说道:“方皓云,这何清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我估计,她此前从来都没有受过挫折,是个极为自信,甚至称得上是自负的女人…”
“方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