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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少扬戒备地看着仰着小脸的孟露。
啧啧,怎么看都觉得这是道可口的点心啊!
孟露转过身对林菲儿小声贼笑道:“菲儿姐,这小丫怪帅的,看上去既舒服又顺眼,要不我跟着一起去打探一下虚实如何?”
林菲儿看着孟露一脸的淫荡相,一张笑脸随即跟着换成了色相,她对孟露眨了眨眼,那意思,这小丫对你胃口?
孟露一裂嘴,呵道:“那味道肯定赛过这冰激凌。”
林菲儿立刻显露出她红娘加老鸨的本色,对欧阳珊和梅少扬笑眯眯地说道:“你们将她一起打包带走吧,好歹珊珊你也有个伴。”
梅少扬一双美目不客气地盯着孟露,带着审视的光芒。这丫头骗子谁呀?她怎么会认识珊珊姐的?看这情景,她似乎和珊珊姐和菲儿姐的关系不错。
欧阳珊没点头也没摇头,她正一脸茫然地盯着不停爆响着手机。
不停爆响的电话是薛建堂打来的。
欧阳珊甩了甩头,很干脆地来了个关机。她拒绝接薛建堂的电话的理由很简单:所谓的一夜情,只不过是不花钱的性伴侣;若是真的有情,又岂是一夜能了断的?
所以“一夜情”我无须对你负责。
风和日丽,的确是个约会和出游的好日子。
看着坐在对面的情绪低落的薛建堂,林菲儿一脸的同情。
“她为什么不理我?”薛建堂极度郁闷,阳光的笑容此刻被乌云密布。
“她现在需要时间。”欧阳珊和馹子峰的故事现在已经不再是秘密了。“你得给她点时间,让她休息养伤。”林菲儿只能如此安慰薛帅哥。
独立女性的好处就在于,爱情消失的同时,人也消失了。
欧阳珊和孟露坐在皎洁的月光下,远处不大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欧阳珊对孟露说,既然你回来了,“女性频道”的“聆听小姐”你就继续吧。姐姐我心情不好,要休息。说完,她闭着眼睛靠在孟露的肩膀上。
寂静的夜里传来孟露朗朗的声音:“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轻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数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斑驳的黑影,峭愣愣地如鬼一般;弯弯杨柳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荷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VIOLIN上奏着的名曲。。。”
欧阳珊笑了,孟露朗读的是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里的句子。
在这样的夜里,听到如此优美的句子,真的很好。
第四十一章 陈年往事
更新时间2010713 21:24:15 字数:3331
美男冷少清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匆匆出了门。
他开着车一路在雨中狂奔到了安源私立疗养院,这是教会下属的一个疗养院,地处城郊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
“最近两天她都在发烧,我有点担心,所以把你叫了过来。”疗养院的袁护士四十多岁,是个很负责的看护。
“谢谢!”看着仍然沉睡的母亲罗美仪,冷少清眼眶有些湿润。母亲曾是多么美丽的女人,但现在躺在床上的她,半张脸已被毁容,她在这张床上已静静的躺了十多年了。
“妈,你知道吗?我找到少清了,他长得很好,还在美国念了大学呢。”冷少清紧紧的握着母亲的手,深吸一口气。
母亲病床上摆放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的照片,冷少清盯着那张照片,俊美的脸庞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了型。一股悲伤还是止不住由心里往外透,他不能告诉母亲那个风liu、好赌、爱施暴叫“父亲”的男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母亲是那么的爱他,昏迷前还一直在叫着那个长期虐待她的男人的名字。
窗外的大雨猛烈地敲击着窗外,更猛烈地敲打着他的心房。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片火海,那火仿佛要烧到他的身上了,他惊恐地狂奔出病房,颓废地立在磅礴的大雨中。。。
远处雨雾中的青砖矮房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那个家。虽然地处平民区,却是一处干净的小院落,在院子的中央种着漂亮而艳丽的彼岸花。
小的时候,他听爷爷的随从权叔无意中说起过,冷家也曾显赫一时,但在他和弟弟出生后就没落了。
雨势丝毫未减,像极了半夜里那凄厉的哭声。
是的,那个晚上他就是被凄厉的哭声和怒摔东西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的。他看见母亲浑身是伤、额头有血、鼻青脸肿的蜷缩在一片狼藉的地上颤抖的哭泣,而那喝醉了酒的父亲冷务恒正在对着母亲单薄的身体又踢又踹。
看到一脸惊恐的他,冷务恒的表情变得更加张扬和狰狞,发出邪恶的大笑声。冷少清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种可怕的表情,他在冷务恒的脸上看过上百次了。
“哈哈。。。看到那个野种了吧!”冷务恒一阵放声大笑,突地一脸阴沉一把抓住躲在沙发后瑟瑟发抖的小男孩举过头顶,“哈哈。。”恐怖地笑声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务恒。。你快放下他,不要吓着少清。。务恒我求求你。。”涕泪纵横的罗美仪抓着冷务恒的睡衣拼命的哀求着。
“哥哥,哥哥,开救救我!”小男孩惊恐的对着他大声叫喊着。
冷少清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混迹在那磅礴的大雨,滚落到湍急流水的地面,映射出那噩梦般的场景:
愤怒地他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猛地刺向了疯狂的男人,一下、两下、三下。。。
“啊。。。少扬。。。你快住手。。”罗美仪从地上爬了起来,扶住了要倒地的冷务恒。“务恒,你怎么样。。。。”血像泉水一样从那个男人的身体在向外涌出。。将他雪白的睡衣染得透红透红。
冷少清呆呆的看着,涌出的鲜血像山间的小泉,母亲浑身是血发疯般叫喊着父亲的名字。
他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绝美。冷少清呆了,他从没有人见过他如此灿烂的笑容。
火。。。突然起火了。。。
“少扬。。少扬。。快走。。。”权叔突然冲进屋内,看到屋内的场景他呆住了。
他猛地拉着浑身发抖、拼命在叫喊的少年冲到门外:“少清,你乖乖地坐到车里。。我去救你父母和少扬。。。”
突然,冷务恒发了疯一样推开哭泣中的罗美仪,浑身是血的冲出了门,然后冲上了汽车,发动引擎,狂奔而去。。。
冷少清闭上了眼,那火好大,顺着风势在风中飞舞,像一条舞动的飞龙。。。
权叔把他和母亲从火海里推了出来,自己却被一根梁柱打翻在地。。。
权叔!。。。。他的嗓子喊哑了。。。
家在大火中灰飞烟灭。。。。
他和母亲还有受了重伤的权叔被政府安排到了教会下属的安源私立疗养院。
他改名冷少清,以纪念失踪了的弟弟。
美丽的母亲半边脸烧伤了,没多久医生说,母亲变成了植物人。他那时候还小,不明白什么是植物人,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医生救救母亲。
劝叔伤得很重,临死前告诉他,放火烧冷家的可能是一个叫“馹绍伦”家伙的派人干的,他还告诉他冷家产业也是被馹家用不光彩的手段夺走的。
“馹绍伦”这个名字就像钉子被他牢牢地盯在了他的脑海里。
后来他被送到了教会下属的玛利亚孤儿院生活。在玛利亚孤儿院他认识了一个叫吕子峰的男孩,两个人很快成了好朋友。
16岁那年,他们被模特公司看中,上了同期的模特班。吕子峰天生就是做模特的料,很快他就红了起来。
但令他更红的却是在一夜之间他由“吕子峰”变成了“馹子峰”,成了馹氏集团的继承人。
令冷少清没有想到却是“馹绍伦”居然会是馹子峰的亲生父亲。
他仰起头,任由大雨冲刷着他的泪水和汗水。血债,当然要血债血偿。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第二天天气晴朗,馹萧冉驱车来到了安源私立疗养院,看着躺在床上的罗美仪他同样是一脸的悲伤,当初的一念之间造成了不可弥补的过错。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醒过来。”他叹了口气,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他寻遍名医,但却不见起色。
“昨天子清来过了。”袁护士边给罗美仪输液边对他说道。
“苦了这孩子了。”馹萧冉看着窗外飘洒的细雨,喃喃道:“冷新杰,你到底还是赢了一回。”
夜深了,白如雪还没有离开咖啡馆,她在整理咖啡馆的账目。
从见到孟露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放弃这个她喜欢的咖啡馆。轻轻拉开了咖啡馆的门,她轻叹了口气,出了这个门,就她和艾家从此以后就彻底了断了。
“如雪。”仿佛来自地狱里的一声叫喊让白如雪整个人僵硬地立在那里,手中的东西滑落了一地。
“如雪。。”随着又一声深情的低呼,她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啊。。。”白如雪就像见了鬼一样,用力推开抱着她的男人,以百米冲刺地速度狂奔到街上。
“小心。。。”身后传来男人急促的叫喊声,接着是一声剧烈地撞击声。
“啊。。”白如雪慌乱地叫喊着,她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变成了紫青色。
艾博快速地解掉安全带,从车上跳了下来,冲到倒地男子的身边。只见倒地的男人闭着眼,额头上渗出的血已将他的整张脸搞得模糊不清。
“如雪,快,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艾博一边说着一边将受伤的男人快速地抱进车内。扭头一看,白如雪呆若木鸡地立在那里毫无反应,他一把抱起她塞进车里,驱车来到了就近的医院。
经过医生的及时救治,撞车的男人并无大碍,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两天,艾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见白如雪半夜没有回家,有些担心,于是驱车来到咖啡馆,却突然见白如雪像个兔子一样冲了过来。
他的车速有点快,眼见白如雪就要撞上来,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却突然闯出个男人横在了白如雪的前面,撞翻在地。
他看了看站在病床边一动不动的白如雪,她的手里正紧紧地握着男子撞车时洒落在地上的一朵彼岸花。他隐隐觉得白如雪看病床上的那个男人眼神非常地与众不同,不是一贯的清冷,漠视,而是犹如一条忧伤的河流,慑人魂魄。
他走到白如雪的身边搂着她冰冷的身体,轻轻问道:“这个男的,你认识?”
白如雪轻轻点点头,一行清泪从她洁白的面颊滑落下来,她用微颤的声音说道:“嗯,他是我的哥哥,裴一。”
“你哥哥?”艾博吃了一惊,“怎么我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他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男子,清洗干净后,他的轮廓很分明,一张俊朗的脸庞面容冷峻如林中青翠的苍竹。他的这种冷峻和白如雪平日的表情倒是颇为相似。
白如雪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她的脸色闪过一丝轻微的波动,转瞬即逝。她垂着眼帘,对艾博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艾博一只手臂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腕,白如雪抬起头触到一双清澈的眼睛:“我陪你吧。”他的声音轻柔,一丝温柔的笑音从他嘴角溢出。
病床上的裴一眼皮动了动。
白如雪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迅速抽回手,结结巴巴地对艾博说道:“不。。不用了,你先回吧,要是可以,明天你。。你帮我带几件男子的衣服来。”
她必须得让他离开这儿,因为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