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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惜有些不甘心,“你不是以前还和筱筱说把人从200万整到400万的?”
楚光头一头的汗,只能继续扯,“那是酒后胡言,总有……夸张点。”
徐惜瞪着眼。
楚光头赔笑,“虽然450万不行,但弄个300来万还是行的。”
扣去舅妈的150万,她就拿150万啊,自己再贴些存款,还背房贷的,那也不够买市区!
徐惜不干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昨天不还说好450万的。”
“那是不了解情况么,徐小姐,说句真心话,这个开发商背景厚着咱们小打小闹惹不起啊,换了别的动迁,我都敢让人拖成钉子户,然后带兄弟去动迁组门前每天逛来回的。这个开发商……我做过火了,人家背景硬,直接拿了我们拘留去,小本买卖,我们也要过日子不是?”
楚光头抹了吧汗,他还真有许多“真心话”。
徐惜和他缠了半天,有些灰心,三百万总比一百八好。
离开前楚光头还和她保证,“您放心,我们一定给你尽量争取。这次的事是我们抱歉,不能到说好的数,我们不收钱。”
看着态度这么诚恳,她更没什么好说了。
一路走出小巷,虽然灰着心,但真想起动迁组牛逼哄哄的王主任,忽然觉得楚光头这么个黑社会倒比“主任”态度更好,世上的事也真怪异。
这一带的治安其实很不好,如果不是先前托了关系,后来又得了唐爷一句话,徐惜一人走着都慌。
街边走着的年轻小伙子看着都二十左右,一家家打着红紫色日光灯发廊,光着腿的染发妹躺在足浴的白色长塌上翻着杂志。各种自胸看到她脸再看到腿的咸湿男们用着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她。
也算是昨日和这里的地头蛇唐爷认得,多承一句话,不少人刚起贼心的便被旁边知情做生意的小贩拍拍肩,兄弟,这女人你惹不起。
大家都不是傻瓜蛋。愿意多占女人便宜的,出来玩玩儿的,却没人想为这个买单。
徐惜战战兢兢走了一路,忽然被人拍肩。吓得她转身退了两步,手已经按在包里的辣椒水上。
回头一看,这人脸有些熟。
徐惜一下也想不起,又怕是熟人扯了个笑,“您是哪位?”
苏南有些吐血,“小姐,咱们昨天还见过。”
“昨天?在哪儿?”
回忆了半天徐惜才想起来,“哦,你、你就是那个特会装逼的苏少。”
噗,回忆起来还不如不回忆起来呢。
苏南就有些纳闷昨天自己的表现有这么差吗,敢情这姑娘是见过就把他在脑中RAM清空了。
苏南还沉得住气,问她,“你怎么又在这里?”
徐惜道,“办事。”
“办成了?”
徐惜苦着脸摇头。
“先陪你出去吧,一个孤身女子在这里走也太不安全了。”
这话让周围摆摊儿卖碟的小贩有些僵硬,大哥,你要追妞扮绅士也不要拿咱们当布景板呐。
一个染黄毛的小混混刚想探头探脑,和人说,“那妞看着身材不错啊,就不知正脸好看不。”
刚说完就被人拍了脑袋,正是昨天领着徐惜进去的那个非主流鼻环小哥。
“你以为是街边的小丽?有点眼色好不好,那种女人也是你敢碰的。”
非主流小哥心里很清楚,别看昨天他们还可以在一个巷子里走小路,但地位之差云泥之别,这样的良家女子没结婚前看着是白兔一只,城里上班族白领的女人哪一个嫁了人还不比母老虎还凶悍地管束着自己男人的。
缠上这样的女人,比再娶了个管头管脚的老母也不差了,对他们这种还想继续玩几年的混混来说,良家女子猛于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给点评哟
作者的更新热情其实是和读者们有关滴……大家热情呢,小江说不定一个鼠标抽了把后面的存稿箱全抖出来~(≧▽≦)/~啦啦啦
、苏南
徐惜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在背后已经被人当成了是洪水猛兽般的存在。
这一刻,她和苏南走着,不得不说,旁边有个男人在,对着这街坊奇奇怪怪的打量也轻松多了。
想起来承了人家情也不好不搭话,“苏先生怎么也来了?”
“业务上的事。”
徐惜忽然想起邵筱筱那个“知道太多”的港片提醒,筋立刻被吊了起来,马上露出个了然噤言的眼神,“黑社会嘛,哈哈,老大你不用说了,小的不用知道那么多。”
黑社会,苏家洗白这么多年后,怎么又被人当成是黑社会了?
苏南觉得有点脑仁生疼,刚想和她解释自己不是黑社会,结果这丫头就拖着他问,“苏……老大,这街坊看着咱们的眼色不善啊,你有几分把握,要这么写人抄了擀面杖和板砖追过来?”
擀面杖和板砖?自家洗白后多年,黑社会打架的水准还越来越倒退了?
看着徐惜这么抖抖索索打量着周围的样子,苏南久违地想起了某种眼神晶晶亮的小动物,心里笑喷了,这姑娘就是个良家女子,什么是黑社会她根本连边儿都沾不上。
一时也忽然不想再和她解释了,误解便误解吧。
“老大你看这么多人……咱们抵得住吗?”
苏南反问她,“你觉得我是霍元甲?”
徐惜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有些不确定,“你行吗?”
当一个女人怀疑一个男人的武力值,苏南咬牙切齿回道,“行。”
无论哪个父亲教儿子,作为男人,被人问上“行不行”的,那只有一个回答——行。
徐惜是不会知道这么些男孩教育的经典例题,她还在思忖着,好看的男人呢,大多是……小白板一张吧,就这身板,给她当门板都难呢。
索性,黑社会也不是演港匪片,人家卖着黄碟做假证顺便骗骗保险什么的——人家也是要吃饭的,不是靠吸风饮露,死了一批,晒晒太阳光合作用下,就又可以抄了家伙原地满血复活继续找对家火拼去的。
徐惜有唐爷的话在,又实在没人有胆子去惹苏家大少,其实两人安全得很,也就苏南故意逗着徐惜。
苏南问起徐惜,“你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人,怎么一而再地往这里跑?”
徐惜故作神秘,“我不像这里的,那你看我是哪儿的?”
“良家的。”
“是哟,人家是大大的良民。”咳,一言难尽。
“怎么到这里来的?”
“为了找人做事,有些事儿找官道的办不利索,也是听了朋友的话,想着黑道的少点顾忌。”
苏南想想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和家族原先的旧关系打交道了。
人呢,无论赚了多少钱,也要看有没有命用。先人长辈的事,苏南不好妄议,但他是下了决心,苏家自他以后,苏家的子孙再不要为了家底被人翻老账了。
这姑娘看着就是极利索的上班族,小时候好好读书,长大了院校出身出来在企业找工作,浑身就透着良家气。
要说长相,徐惜白净着脸,五官长得秀气,化着上班的浅妆,见着底子皮肤也不差。也不是道上的千娇百媚,这样的良家女人气质是定死的,宜家宜室,不一定是个有趣的女友,却一定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妻子,教育得当的好母亲。
苏南还在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不知有听进了多少,然而目光却柔和下来,不知不觉竟是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
徐惜忽地想起,要说黑社会的话,眼前这个也是吧?
又想着自己连番地落人面子,似乎……他会同意?
到底是出来做事多年,徐惜想着脸皮不厚没饭吃啊,实在不行,这人往后就是个路人甲。
拒绝了她,是个路人甲;答应了她,各取利益后,也是个路人甲。
只是自己就五六十万的小盈利,这位大少他看得上?
徐惜到底是厚着脸皮,抱着脸皮不厚饿死人的精神,大义凛然,“苏少,苏老大,您也是黑社会吧?”
又被当黑社会,苏南有些不悦,“有事?”
“那个既然你们是一路的,那业务也相通吧?”
一路,苏南心想,姑娘你是想骂一路货色吧。
看着徐惜说好话的样子,也起了主意,“你有事?”
徐惜趁机把自家动迁的事给说了,然后问,“您给帮忙么?”
苏南觉得好笑,搞到最后这姑娘原来是为了闹动迁来的。
他觉得自己更二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行啊。”
“真的?”大少竟然同意了?
“不过,我帮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
徐惜犹豫了,她也明白,无亲无故人家大少爷也不是街头混混楚哥差钱,所谓交易,就不是来做福利。
黑社会的交易么……
苏南当然看得出她的退缩,说道,“不是犯法的事。”想了想再说,“你也没这能耐。”
徐惜想想也是,自己既没有风情万种,也没有双枪老太婆的神技,她还真什么都做不了。
“陪我去打场牌,我差个搭子。”苏南说道,“你昨天说会打桥牌?”
“是,”徐惜学校里是桥牌社的,还出去比赛过,“不过你就知道我打得好了?知道规则,从没上过桌,那也算会。”
苏南道,“知道记牌,算牌的,一般不会打得太臭。”
“桥牌是要配合的,我没和你搭过,各自的打法不同,反要坏事儿。”
“凑个数就好,也没一定要输赢。”苏南很是轻松地说,“不用太多压力,就是差个会打牌的女伴。”
“你身边会少女人?”他这样一个大少?
苏南露出个很纯良的笑,“我可是洁身自好得很。”
这话要让简容知道了都该抽他。
徐惜也不是个自作多情的,马上理解了,“原来你身边少个会打桥牌的女伴。”
事情很好理解,苏南身边会打桥牌的都性别为男,女伴风情万种的不见得会打牌,同时要符合既会打桥牌又是个女人的,苏大少自然能去找人聘用——谁让徐惜正好撞他眼门前了。
听着也不亏,做个陪客,也不计较输赢,徐惜也想通了,估计是那种有钱人的场合,带着女伴出席的。这样的经历她也只有在过年过节,充过师兄的女伴。
其实是看着她酒量不错的份上……
打副牌,闹一次动迁,自己起码得赢三百万,之后的小钱,想来苏大少爷也不会和她这种小市民计较。
“好。”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答应就答应了。
苏南平和地冲她点着头,“那就说定了,小姐您叫?”
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昨天楚光头早战战兢兢地把徐惜全出卖了。
徐惜自然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徐惜,双人徐。”
“西方的西?还是草字头的茜?”还是明知故问。
“珍惜的惜。”
“徐惜,你爸妈一定很宝贝你。”
说到父母,徐惜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
“那就这样吧,徐小姐,既然你委托了我,往后动迁的事我都是你的代理人。”
“听你的。”看来黑社会还比她有经验么。
“既然这样,”苏南忽然冁然而笑,“我们就去结婚吧。”
徐惜瞬间觉得自己脑短路了。
靠,娘亲,你女儿被人求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给留些言~
读者们呢都希望作者一天把一篇好文更新完的,可是……木有各位的支持呢,作者在更新中会把热情熬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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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惜
徐惜还处于脑短路的阶段。
指着苏南,“你、你刚才说什么?”
“结婚,我们去结婚,哎哟。”
徐惜拎着手提袋狠打暴走,“结你妹的婚,让你耍流氓!”
“别……诶,你听我说。”
真忘了这是个良家女子,调戏不起,嘶,打人可真不含糊。
苏南自然不觉得疼,徐惜有多大力道了,也就是嬉皮笑脸地装可怜,“妹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