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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然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我给你个机会,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简占南面色冷清,丝毫不把凌越然的怒气和米雪的嘲讽放在心上,即便他此刻没有占据道理,处于下风,可是,依然有着一股子强者的味道。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的道:“莫莫在餐厅和别的男人接吻。”
米雪和凌越然对视了一眼,简占南继续说下去,“你是男人,如果你看到米雪和别的男人接吻,你会怎样?”
凌越然看了米雪一眼,“我会生气,可是,这不代表你可以打莫莫……
“会嫉妒吗?”
凌越然脸色有些古怪喝了一口茶道:“会。”
简占南举手示意凌越然停下,他继续道:“是的,我当时很生气,和莫莫争执的时候雅儿打电话来说小珩生病,所以……我和莫莫的问题没解决掉我就走了。重要的是,我从医院回家后莫莫的话让我陷入了痛苦和愤怒中。
“莫莫说什么了?”米雪问。
“我回去的时候是早上,莫莫正在通电话,她说她不爱我,和我在一起只是想报复我当年对她的伤害,不怀孕是因为在避孕。当年的事是莫莫的痛,也是我的心结,尽管莫莫嫁给了我,其实我一直在想,莫莫并没有完全原谅我当年的伤害,所以,当时我愤怒的拽住她质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是的,是真的。”
凌越然愤怒的望着简占南,“我不相信莫莫会说这样的话,她怀孕了不是吗,不过现在没了……。”
“我也不信,如果她是和我吵架说的,我会当她是气我。”简占南痛苦地一个劲用手揉眉心,“可是,她在通电话,相当于我无意间听到了她内心的秘密,那些话让我痛苦和愤怒,所以,我走了。”
米雪皱眉,似乎在想什么,手轻轻敲着桌子,突然道:“我们去你家里走一趟吧。”
“什么?”简占南满脸疑惑。
“有些事我需要验证一下。”米雪说。
简占南没再多问,由凌越然开车载着简占南和米雪来到了简占南家里,三个人在径直来到了卧室里,米雪站在门口问简占南,“莫莫当时站在哪个位置?”
简占南不知道米雪做什么,但是却感觉到米雪一定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走过去站在了莫莫那天早上站着的位置,“这里。”
米雪和凌越然站在门口,没有前进,问:“你回家的时候,她是背对着你站着吗?”
“对。”
“你听到她那些话,然后把她拽了过来,面对向你?”
简占南点头。
“你问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不爱你?”
简占南点头,“没错,她说:你都听到了?那么我也不瞒着你了,对,我是要报复你,是要报复你,我没爱过你,我只是想让你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被欺骗,被玩弄的滋味儿好受吗?”
“你倒是记得清楚。”米雪笑了笑。
是,记得很清楚,因为痛的很彻底。
米雪看向了电话,红色的,很古朴的风格,她走过去拿了起来,试了一下,坏的,应该是摔过,她皱眉思索了一下道:“把照顾莫莫的佣人叫来,我有话问她。”
简占南被指挥,可是不反感,他把素姨叫来,宅里虽然有其他佣人,但是贴身照顾莫莫的大多数是素姨。
米雪看到素姨,问,“素姨是吗?”
“是的。”
“那天早上简先生匆匆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太太有什么反常举动吗?”
素姨想了一下道:“那天先生走了以后,我来到太太房间,看到太太睡在地上,电话也摔在地上,我把太太扶到床上。后来太太醒来后问我先生回来过没有,我说先生回来了又走掉了。”
简占南心头一怔,“你说莫莫不知道我回来?”
“对啊,太太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睡在地上的,听到先生回来,看到太太睡在地上都没理会,太太很伤心呢。”
简占南一脸不解,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还和她说过话。”
米雪却道:“素姨你可以去忙了。”
“那我先下去了。”素姨说完离开。
“简先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简占南俊美深刻的五官都是疑惑,心中蹦出一个念头,“你是说,催眠术?!”
“简先生还算有点见识。”
“我一直不太信这个。”简占南心里更是难受,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莫莫这一次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不会了……。
米雪解释道:“有人利用电话对莫莫催眠,如果你不回来,莫莫会一直在哪里重复那些话,直到你问她是不是真的,她会回答是真的,或许她以为自己是在说,爱你,很爱你,而不是不爱,你听到的和她意识里自己说的话不是一样的。”
简占南快速的思索着是谁对莫莫催眠,引起这些误会,时间掐的刚刚好,知道他不在家里,回去后进卧室的时候肯定是只能看到莫莫的背影,莫莫看不到他才会说那些话,更加有可信度。
江雅?
这是简占南心里蹦出的唯一一个可疑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一定是她,她知道他何时起身回家,差不多多长时间到家,然后又是一出戏,让莫莫看到他和她睡在一起,矛盾越演越烈,直到无法收拾……该死!
即便是误会解开了又怎样,他的错误已经造成了,他打了莫莫,害的他们刚刚到来的孩子没了,莫莫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简占南懊恼的要死掉……想他精明一世竟然糊涂一时,今日局面,已经是一盘残局,他和莫莫,是解不开的死局。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又如何奢望莫莫会原谅他,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米雪和凌越然看着痛苦至极的简占南,想着莫莫受伤害后的失魂落魄黯然神伤,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本来只是一点小问题,本来是两口子之间的小矛盾,竟然会演变到这样的地步。夫妻间有矛盾,一定要说清楚,留着只会加深误会和矛盾。
三人同时沉默着,离开,回到医院,莫莫应该知道这些事,要不要原谅简占南,莫莫自己选择,不知道这样的伤痛下,她能否原谅,米雪觉得,那一定很困难……。
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米雪和凌越然没有去,只是把简占南送到了医院门口。这个时候,简占南和莫莫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解决他们的问题。
简占南愧疚、痛苦,心情复杂地来到病房里,想着要怎么和莫莫开口解释这一切,可是当他进去的时候却发现病房莫莫不在病房里,他走过去一把掀开了莫莫的被子,她没有躲在里面,“莫莫!”他大喊,人也发疯一样的冲出去,莫莫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婚后虐恋 076
简占南在婴儿室的门口找到了莫莫,看到莫莫的那一刻,紧张的心变成了锥心的痛,只见莫莫站在婴儿室的玻璃窗外,她的眼神复杂,有对宝宝的喜欢,似乎很想碰触孩子们小小的身体,又很痛苦,因为,她期盼的了很久的宝宝没有了。简占南清楚的看到,莫莫侧着的小脸上都是泪,可是却没有悲伤的表情,也许,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落泪。
他曾经千方百计的要莫莫为他生一个宝宝,莫莫不同意,直到两个人重新开始,莫莫同意要宝宝,他高兴的要上了天。
可惜结婚后,莫莫又一直怀不上,两个人为了有一个属于彼此的宝宝想尽了办法,也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可是不等他知道的时候,就是因为他的那一巴掌,什么也没了。他又一次伤了莫莫的心,也失去了孩子。
想着简占南的心狠狠地痛着,眼眶也湿润起来,有灼热的液体要夺眶而出,他急忙仰起头来,将湿热的泪憋回去。
他不知道莫莫要在那里站多久,她现在的身体不能这样久站,他想走过去的时候却是转过身来,他下意识地躲在了死角处,看着莫莫失魂落魄地从他面前走过,看着她的身影向病房走去,他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她进去上了床,躺下休息,他远远地望着她,一言不发,两人的关系已经降到了零度
莫莫住院一个礼拜终于要出院了,不用再打针,她的手几乎没有扎针的地方了,因为扎的次数太多,手背都青了,这一个礼拜的时间,莫莫和简占南仅仅说过两句话,不,应该说是四个字:我要离婚。
出院这一天,琴子和米雪以及凌越然都来了,莫莫换好衣服要和大家向外走的时候一直守着的简占南要去抱住莫莫的时候,却被莫莫推开了手,简占南的心也凉了一下,莫莫这样的态度让他难过,可是一切都是他自己种的苦果,自作自受。
一行人出了医院大楼,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莫莫没有走到简占南停车的地方,而是要上琴子的车,简占南心中一怔,挡住了莫莫的路,“莫莫,我们有自己的车子来,一起回家。”
莫莫冷冷地看了简占南一眼,别开脸不愿理他,却也没有动作,琴子道:“莫莫说了,她这几天不想见到你,先回郊区的房子住一段时间。”
简占南眸子沉了沉,他真的受不了莫莫的冷漠,比打他骂他还难受,伸手揪住琴子肩膀的衣服,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琴子弄开,不由分说′地搂住了莫莫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有事回家解决。”
“简占南,我可不放心把莫莫交给你,你这样又暴力倾向的人,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琴子不悦的望着简占南,听到莫莫被打,还失去宝宝,琴子就一肚子火,真是恨不得还给简占南两巴掌。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虽然米雪和凌越然也是相当介意简占南打了莫莫的事,可是,莫莫爱这个男人,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总是需要解决的。
凌越然还是不忍心看到莫莫被勉强,开口道:“莫莫,如果你不想见到他,可以先住我这里。”
简占南怒了,黑眸凌厉地望着这三个人,冷声喝道:“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麻烦你们不要插手。”
“小舅,小舅妈,我要麻烦你们几天。”莫莫突然开口,却是不看简占南一眼,挣扎着要出简占南的怀抱,简占南却双臂一捞,将莫莫抱起来半抗在肩上,一言不发地向自己的车子走去。琴子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米雪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由着简占南去吧。
简占南打开车门,把莫莫放在车内,自己也上了车,小刘急忙发动车子向回家的方向驶去。莫莫冷着脸坐在那里沉默的抵抗着,简占南的视线则是落在莫莫冷冷的面孔上,想说什么最终却无法开口,只是握紧了手。
回到家,车子一直听到了主楼门前,素姨先迎了上来,帮莫莫打开车门,一把拽住了莫莫手,莫莫也只得下车,素姨握着莫莫冰凉的手心疼至极,“太太,你可回来了,快进屋,女人啊这和坐月子没什么差别,一定得好好养着,不然落病根的。”
素姨的一阵唠叨打破了简占南和莫莫之间的僵局,莫莫被素姨拉着手进去,素姨让莫莫赶紧躺好,又千叮咛万嘱咐,要莫莫注意这个那个,然后说给莫莫端炖好的汤,便出了卧室。
莫莫的手抚过这张熟悉的大床,她和简占南欢爱过无数次的地方,他温柔的情话,他低低的呓语,火热而激情的缠绵,还有他的万般宠爱,好似就在昨天,可是,那一巴掌却犹如一把劈山斧瞬间将两人的恩爱劈了个稀巴烂,剩下的只有寒心和痛苦。
简占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莫莫黯然神伤的脸,他端着素姨炖的汤,走过去,莫莫看到他却别开了脸,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一个礼拜就消瘦了许多的小脸,心疼的厉害,也自责愧疚的要发疯。
“莫莫,把烫喝了,温度刚好。”他拿起小勺舀了一勺要喂莫莫喝,莫莫却用冰冷而没有丝毫情意和温度的眼神望向他,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