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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狼窝又进虎口
要钱,没有,要人吧,年轻漂亮的那个又跑了,剩下这么个半老妇人,又病歪歪的打不得动不得。没有办法,地下钱庄的人只得抱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想法,一边按时按月的归结计算债务的本金利息,一边又时不时的去徐文芳那里扰乱几次,以示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不了了之。
如此,竟然一晃就过了两年。
那次夏思思被楚宇轩的车撞到,请假在住处养伤,又接到了姨妈打来的电话,说那伙人又上门来滋事,徐文芳被气得晕了过去,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清醒了过来。
这个电话让夏思思的心疼的就如刀绞一般,本来是想着让妈妈有个安身之所,却不想高利贷一借,妈妈不但依然失去了房子,反而生活也由此不得安宁了。
两年的时间,二十万的债务利滚利的,已经变成了五十万,思虑到再不想办法偿还的话,债务只会越滚越大,不得已,夏思思只得打起了楚宇轩那张银行卡的主意。
徐文芳和姨妈那边,夏思惭谎称她结识了一个自己开有公司的大老板,两个人正谈朋友,这钱就是那个现在身为她男朋友的人出的,把钱划了过去。
因为有前车之鉴,徐文芳和姨妈对此深表怀疑,怕她一时再犯糊涂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来,打电话一再的求证。但几次下来,看夏思思言辞肯定坚决,才算半信半疑的接受了那笔钱,生活算是从此安生了,
可夏思思却没有料到,她这番却是逃了狼窝又进虎口,被那个姓楚的拿捏的死死的,苦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终于还是搭了进去。
搭进去就搭进去吧,好歹自己受委屈帮妈妈找回了安宁的生活,可是现在看来,就算让妈妈的生活回归了安宁又如何呢,妈妈的病还是不会好,还是要离自己而去,如今,她要再去哪里筹措到为妈妈换肾治病的钱啊!
为什么她的命就这么苦,为什么她就该承受这些人亡家散的悲愁?
姨妈的这个电话,让夏思思忆起了所有的往昔。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顾不得来来往往的行人朝她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蹲在路边,只管旁若无人的嚎陶大哭,发泄着长久以来压抑淤积在心头的悲怆与委屈。
只要有妈妈在,她还就有亲人,有家,她拼死也不能让妈妈这么快离开她。
也不知哭过了多久,夏思思终于止住了哭声,自己站起身来。
哭有什么用,哭就能哭来钱吗?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筹钱帮妈妈治病,而不是在这里怨天尤人。
想通了这些,夏思思脑子开始正常运转,把所有熟人的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傅逸辰那里只要她开口,就一定没问题,可是他也刚参加工作没有多久,又有多少积蓄呢?皮海亮和苏妍,更不可能,那两个得志的小人,她死也不会去求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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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是可找的呢
傅逸辰那里只要她开口,就一定没问题,可是他也刚参加工作没有多久,又有多少积蓄呢?皮海亮和苏妍,更不可能,那两个得志的小人,她死也不会去求他们的。
这样的话,也许只有陈老板那里可行了,预支上一年半年的工资,应该还行得通吧,可是几十万呢,就算借上几万十几万的,还不一样是杯水车薪。不然,那个楚宇轩……
夏思思慌忙摇头,怎么会想到那个恶魔,她之前已经因为那五十万被他套得牢牢的不得脱身了,再去找他借钱,她脑子可真是进水了。
可是,这样的话,还有谁是可找的呢?
夏思思这里脑子正乱乱的没个头绪,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思思,在哪儿呢?有个喜讯要告诉你。”是傅逸辰,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哦,逸辰哥哥,什么喜讯?”也许是哭的时间太长了,夏思思的声音有略微的嘶哑,并且带着浓重的鼻音。
“思思,你感冒了?”傅逸辰不无关切。
“唔,没有。”夏思思支吾着。
“思思,听你声音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事才对。你遇到什么事了?快点告诉我!”傅逸辰因为着急,口吻不知不觉都变成命令式的了,“思思,有什么事告诉我,咱们俩一起承担。”
傅逸辰一句话,把夏思思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给勾出来了,她再一次支撑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思思,你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遇到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啊。”
“逸辰哥哥……我妈妈……她快不行了,医生……医生……建议尽早换肾,可是……我要上哪儿……才能找到那么多钱啊。”夏思思孩子似的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到,“我……找不到钱,我就要永远的失去……妈妈了……”
“思思,你别哭,别哭好吗,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傅逸辰的声音明显黯然了下去,又透着心疼与怜惜,“总会好起来的。”
等夏思思止住了哭声,傅逸辰又好生安慰了她几句,才挂了电话。
夏思思一个上午痛哭了两次,只觉得头脑昏涨涨的,回到住处,午饭也没有吃,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再次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已是漆黑一片,时间竟已是到了晚上。
夏思思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思思,是我,逸辰啊。”
“哦,来了。”夏思思感到口腔很是干涩,嗓又子有些发疼,她摸索着打开台灯,然后虚软着身体下得床来,拉开了门。
“逸辰哥哥。”刚打过一声招呼,夏思思就不由自主的朝地上出溜了下去,傅逸辰眼疾手快,拦腰抱住了她。
“思思,你病了!”手一经接触夏思思的身体,傅逸辰才惊觉她身上烫的吓人,脸颊更是不正常浮着两团酡红。
傅逸辰把夏思思抱起来放到床上,叮嘱她好好躺着,就一阵风似的出了门,没多久就又转了回来,手里多出了一个保温饭盒和一大包药。
我在这儿陪着你
看夏思思那虚弱的模样,不知道她午饭吃没吃,但是晚饭肯定没吃。她这儿倒有电饭煲,傅逸辰本身也会做饭,但是等他把粥给慢慢熬出来,夏思思不知要给饿成什么样了。于是,傅逸辰当即立断,先去楼下的药房给她买了感冒药,又去附近的粥棚买了碗南瓜粥来。
夏思思昏昏沉沉,任由傅逸辰把她扶起来半靠在他身上,一口口就着他手里的汤勺喝了大半碗南瓜粥,稍后又吃了药,才复又躺回到了床上。
“逸辰哥哥,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在门后那个包包里。”夏思思有气无力的。
“做什么?”傅逸辰从门后衣架上的包里,找到了夏思思的手机,还是那款白色的苹果。
不是说因为好奇和同事换着用的嘛,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换回来?傅逸辰的神色有了丝异样,但也转瞬即逝。
“我给陈老板请个假,今天晚上没办法去唱歌了。”夏思思头痛欲裂,可也没忘记正事,拿人家的钱就得归人家管,出不了场总还是要朝人家招呼一声的。
等请好了假,也许是因为心里没有了可挂牵的事情,夏思思一下子泄了气,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就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
“逸辰哥哥,我好想睡啊,没办法陪你说话了,你走的时候不用喊醒我,把门给我带上就行了。”夏思思没有半点的精神,强撑着把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傅逸辰坐在床边,轻轻抚了抚夏思思的前额,低声说到,“我不走,我在这儿陪着你。”
额头的那只手有着妈妈的慈爱与温暖,就像以前有妈妈在身边的所有日子一样,夏思思心里有着无比的安然与放松,沉沉的坠入了梦乡,并没有听清楚傅逸辰的最后一句说了些什么。
夜未央的舞台上,一个男歌手正神情投入的唱着一首流行乐,楚宇轩眼神瞟着舞台,明显的心不在焉。
身旁的司徒向清嘬了双唇,朝远处一位打扮入时性感的单身女人隔空飞去了一吻,然后转头朝楚宇轩抱怨到:“老楚,非要拉我来这里听什么歌,说什么在这酒吧里听歌别有感觉,我也看没看出什么出彩的地方嘛,我看你听得,好像也没什么滋味吧。”
一个星期前,司徒向清的陶小薇回老家参加姐姐的婚礼,把司徒向清的三魂带去了两魂半,他就不能碰到有半刻的闲暇,不然总会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就像今天,公事一了,不知这时间如何打发,在楚宇轩的办公室里一耗就是大半天。
楚宇轩这几天公司的事务太忙,今天好不容易早早处理完了算着赶回家去好好睡个囫囵觉,却抵不过司徒向清的软磨硬泡,只得陪他一起出来喝酒。
不越底线的
既然司徒向清拉他出来,那就不妨假公济私一下,于是楚宇轩向他推荐了夜未央。
能来这里,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听歌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这些天忙得头昏脑涨,好像有些日子没顾得上那个夏思思了。
不过话说回来,来这里听她唱唱歌倒也是不错的消遣,她唱歌的水平,倒真的与那些当红歌星有得一拼,若是可以,包装一下,倒还真的不比那些歌星逊色。
如此想着,楚宇轩微微一笑,转着手里的酒杯,说到:“别急嘛,惊艳的总在最后,压轴,压轴懂吗?”
司徒向清和他碰一下杯,抱怨到:“这两个大男人喝酒还真是没意思。”
楚宇轩盯着他的眼睛,唇边带着丝玩味的笑意,说到:“不如,我打电话把alina约来,我可是知道,你司徒大董事薄情寡意,人家对你可一直是一往情深呢。”
“打住,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人家不过是想人家的小薇了。”司徒向清做出一副无辜委屈的小女人模样,拿腔捏调的说到,惹得楚宇轩双臂抱肩朝他做出了一个不胜肉麻状。
“嗬,看来这女人果然是男人的一所好学校,自从那陶小薇正式升格为未婚妻后,我看,你也弃恶从良了。”楚宇轩揶揄他到,“你家小薇多久回来?”
“昨天给她打电话,说是还想在家呆几天。”司徒向清边说,边没忘朝刚才那女人远远一举酒杯抛了个媚眼,“你说不就是她姐姐结个婚嘛,用得着她这做妹妹的坐这么久的阵吗?狠心的小女人,害得我孤家寡人了这么久,看回来这帐我怎么和她算。”
“没看出来,还蛮专情的嘛。”楚宇轩一挑眉毛。
“两个大男人喝酒不觉得太无趣,请妹妹喝一杯吧。”楚宇轩的话音刚落地,刚才和司徒向清眉来眼去的那个女人,一手端了酒杯,小腰款摆着妖娆的走了过来,话未落地,纤纤手指已柔柔的搭在了司徒向清的肩头。
对这种场面,司徒向清毫不含糊,一边嘴角一勾,甩过去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一边大手一伸,揉捏了下肩头的那只小手,说到:“美色当前,哪有不请之理,妹妹想喝什么随便点,哥哥买单。”
此时的司徒向清,俨然一个放、荡风、流的登徒子,哪里还有半点董事长的风范。
楚宇轩心下暗笑,朝司徒向清一耸肩,扔给他一个讥讽的表情。刚才还专情的什么似的,这会又开始犯桃花了,没办法,这司徒向清向来都是一枝人见人爱的桃花,没有陶小薇的监管,估计这花瓣又要开始片片飞舞了。
司徒向清明白楚宇轩那表情里的意思,轻拍一下他的肩,附耳说到:“放心,只是解解闷,不越底线的。”
楚宇轩嘴角下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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