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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宇轩轻轻巧巧的在房间里辗转腾挪,没一会就把在后面追着他跑的邓思思累得气息喘喘。
她站住脚步靠在窗台上,接连深呼吸几口,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摆手说到:“不好玩,不好玩,不和你玩了。”
“嘿嘿,还妄想和我比耐力,认输了吧?”已在床边站定的楚宇轩得意的一笑,伸直了双臂,身体直直朝后一仰,就把自己扔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他把双臂枕在脑后,唇边带着一丝笑意,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我也累了,休息一会。”
窗前的邓思思伸长脖颈朝床上的楚宇轩看一眼,狡黠一笑,蹑手蹑脚的悄悄走了过去。
靠近了床边,邓思思轻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要笑出声来,一只手臂快速的伸出去,想要狠狠的胳肢楚宇轩一番。
却不防手才刚刚伸出去,闭着眼睛的楚宇轩长臂一伸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又朝自己胸前一拉,邓思思就不由自主的一个俯身,倒在了他的怀里。
“小坏蛋,想趁我放松戒备时偷袭我,哈哈,这下如意算盘打错了吧?”睁开眼睛,看着邓思思近在咫尺的一张水灵灵的小脸,楚宇轩心里一动,脸上的嬉笑敛去,眼神渐渐转深。
邓思思没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因为一只手里还夹着刚刚从他那儿夺过来的香烟,于是一边一手撑了软软的床铺努力的抬了身子想要站起身来,一边撅了嘴娇嗔到:“你才坏,先是捉弄我,现在又制造假象欺骗我,你是一个大坏蛋。”
邓思思本是整个人俯在楚宇轩身上,她现在这么一挣扎动弹,楚宇轩感觉到了身体某一处明显的变化。
有滚滚的热流从周身扫过,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一用力,邓思思刚刚抬起一些的上身一下子又与他贴了个严实。
“我坏吗?”楚宇轩一手按了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与自己的若即若离,哑着嗓子问到,语气魅、惑性、感。
邓思思凝眸望向他眼底深处,心里一阵水波激荡,语气越发的糯软:“坏,坏死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坏。”楚宇轩脸上露出坏坏的,又满溢了宠溺与幸福的笑容,带着邓思思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要动啊,小心烧着你。”此时的邓思思已是心波摇荡,但是又恶做剧的想逗逗楚宇轩,于是把拿着已燃去了一半的香烟的那只手举到楚宇轩面前晃一晃,又往自己嘴边放去,小嘴一咧,调皮一笑,娇声道,“我帮你抽完好不好?”
“不好。”楚宇轩腾出一只手来,从她手里拿过那支还在燃着的香烟,手臂往后一伸,把它放到床边矮柜上的烟灰缸内,尔后低了头,对她俯耳说到,“我不喜欢抽烟的女孩子,你若是抽烟的话,小心我不娶你。”
温热清新的气息轻拂腮边,邓思思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虽是一脸的娇羞幸福,却仍然故做不屑的低语嗔怪道:“不娶就不娶,我也没说要嫁给你。”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唇边漾起深深的笑意,直达眼底,楚宇轩猛然吻住她的双唇,一只手温柔的探进了她衣服的下摆,喘息渐重却是柔情缱绻:“现在还要不要嫁?”
邓思思心尖一阵乱颤,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脖颈,一边回应着他的热烈,一边梦呓般在他唇齿间轻喃:“我嫁,此生非你不嫁。”懒
手指一阵灼痛,拉回了邓思思沉溺于往事中的思绪,低头看看,原来是不知不觉间烟燃到了尽头,烧到了手指。
转身把烟头丢进烟灰缸内,邓思思环顾一下房间,唇边溢出一丝自嘲的苦笑。
这甜蜜的一幕发生在四年前,就在她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内。四年前的她刚满十八岁,花一般的年岁,与那个把她一直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心心相印,生死契阔。
弹指一挥间的四年过去,等她重回到这里的时候,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他却已不再是视她如珍宝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少年,原来温润如玉的男子,如今眼角眉梢已有了冷漠的影子,眼底里,对她的怜惜没有变,却再也难以看到那属于爱情独有的光茫。
而她呢,她还爱着,深深的爱着,可是谁又能说她就一点没有改变呢?侧头看一眼烟灰缸内还有袅袅余烟的烟蒂,邓思思心头滑过尖锐的痛。
“你若是抽烟的话,小心我不娶你”,当年的她,虽然知道他这是一句玩笑话,可是为了能做他美丽的新娘,便一直把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对这种含了尼古丁让人一沾便不想舍弃的东西敬而远之。虫
可是这三年没有他陪伴的异乡生活,她开始与香烟为伍,在那些个特别孤单与思念他的夜晚,用它们来麻醉自己,以缓解那份蚀骨的思念。
四年前,他说她若抽烟,便不会娶她,现在,抽烟已经成了她的家常便饭,他,还会娶她吗?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没有这香烟的掺和,时光轮转到现在,他,怕也是不会再想娶她了吧?
她能感觉得到两人之间那微妙的变化,他依然疼她怜她,怕她伤心怕她难过,却因为爱的离去而又无可奈何的伤害她。
他的消息她一直在关注。她知道,她的不辞而别,虽然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可是他一直没有忘记她,就算是与那个名字也叫做思思的女孩子交往,也不过是这半年之内才有的事情。她以为他不过是为了排遣寂寞或难过,并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孩子,她回来了,他便也会转身。
可是关于爱情与时间的赛跑,她似乎是太过高估了爱情,她回来了,那个夏思思离开了,可楚宇轩却并没有朝她这边走过来,至少是现在没有回到她身边的打算。
可恼,可恨,抑或可悲,或者也许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爱情,是需要相知相守,同甘共苦的。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他会应她所有的要求,陪她逛街,陪她游玩,陪她访亲会友;也会在每个傍晚,准时回到近水楼台,陪她吃晚饭,尔后陪她看电视,客气的给她道晚安。
可是……他却再也不会拥抱她,亲吻她,与她情话款款了,两个人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客气,礼貌,还有他刻意的疏离,再也回不到之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了。
她不甘心,她足足熬了三年的岁月,如何就会这般轻言放弃?!
那晚,时间已近半夜,她却依然辗转难眠,便忍不住起身到了他的房间门口,侧耳听到他均匀的鼾声传来,知道他已睡熟。于是悄然进了房间,又悄无声息的躺到了他的床上,贴上了他的身体。
熟睡中的他呢喃了一句“宝儿”,便伸臂把她紧紧揽进了怀里,继尔意识便似是半梦半醒,紧闭着双眼开始温柔却热烈的亲吻她,温润的手掌探进她睡衣,从她的前胸后背小腹一路温柔的抚摸游走。
一阵颤栗由心底荡开,继尔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心里又惊又喜又有点莫名的可悲,但愿他的现在的激、情,真的只是把她当做邓思思而对待。
她情难自抑,手攀上了他坚实的后背,身体又与他贴得紧密一些,热切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两个人气息交融,身体紧密贴合纠缠,楚宇轩一边“宝儿宝儿”的模糊不清的低唤着,一边急切的想要褪掉她的睡衣。她一颗心狂跳不止,积极的配合着他的作动,却不想睡衣才刚褪去一半,她就感到楚宇轩的身子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都停止了下来。
“思思!你不是宝儿?”楚宇轩伸开了床头灯,目光才一触及还躺在他怀里,目光迷离,气息不稳的她,便惊讶的叫出声来。
“宇轩,”果真不出所料,他的激情不是给她的,她悲切而又不甘的低喊,“你口里的宝儿不是我吗?”
“思思,对不起,”楚宇轩并不回答她,只管坐起身来拉过被子把她盖好,然后整理好自己的睡衣下了床,“我还以为刚才是在做梦。”
“真的只是做梦吗?”她眼角涌出了泪,坐起身来,从背后抱住了他,语调悲凉,“宇轩,我现在就在你身边,我们真的就不能从头再来了吗?”
楚宇轩后背僵直,任由她搂抱着,没动地方。
“思思,我也不想放弃,我也一直在努力,可是,我们真的回不去了。”顿一顿,楚宇轩又说到,“好好睡吧,今晚我不回来了。”说完,一根一根,缓缓掰开她紧搂着他腰身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这一走,她就真的没再见他回来,直到第二天傍晚,她才知道,他已经在当天下午不声不响的去了那个夏思思所在的D市。
我爱你,由始至终
她知道,他去D市,是为了那个夏思思,可是,她不会放弃,事情不到最后,谁也没办法断定最后的输赢,不是吗?
她相信他一定会重回到她身边来,他现在虽然心心念念的只是那个夏思思,可是那个夏思思与她相较,又有什么是在她之上的?家世,背景,还是她自身的优秀?懒
他之所以会爱上夏思思,不过是这三年来她为他感情世界制造出的那片空白所惹的祸。现在,她来了,这片空白也就不复存在了,那么他的回头,不应该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吗?
只是她还那么深爱着自她出生便已存在于她生命中的楚宇轩,盼他回头的心那么急切,她一天都不希望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身边流连,一天都不。
既然他一时半会的不会主动离开,那么,她就绝了他留恋的根源,于是,毫不犹豫的,她选择了最为偏激的方法。
担心找那些道上知名的帮派太过招摇显眼,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她不惜重金找了D市那些个三流的小混混,却不想这一下反倒弄巧成拙。
本意是让他们教训一下夏思思,污了她的清白,再给她脸上留下一两条印记,不愁楚宇轩不心生芥蒂。谁知道结果夏思思毫发未伤,倒害得楚宇轩中了刀。这还不算,几个混混进了公安局,谁知道会不会把她给招出来。这番状态,让她怎么不心生担心与懊恼。虫
歹徒那一刀没扎中要害,但也害得楚宇轩失血过多,足足在病床上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醒转过来。
徐文芳和夏思思悉心照料,又在医院里养了半月有余,才算完全康复,偕夏思思回S市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办公室内,楚宇轩手拿了资料,眼神阴郁,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劫持夏思思的歹徒落了网,交待了一切。他本以为不是地下钱庄的人伺机报复,便是那些个散混混们见色起意,却无论如何没有料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般的出乎他的意料,让他难以置信。这还是原来那个温柔乖巧的邓思思吗?
皱着眉头,思虑权衡再三,楚宇轩拿起了电话:“罗助理,通知D市公安局那边,这个案件我们不予深入追究了,让他们随便找一个轻点的罪名定性结案吧。”
深叹一口气,她之所以会有这般的行为,说到底还是因了他,他忍不下心来怪她。
他却最终为了保护一个人,没再深加追究,以“打架斗殴”给案件定了性质。
绿韵咖啡馆内的临窗位置,邓思思一边懒散的缓缓搅拌着白瓷杯里的液体,一边把目光投向马路对面匆匆朝这边赶过来的身影。
那个人是夏思思,是她打电话约出来的。她本来是不想与她有什么正面的交流或冲突的,可是,楚宇轩把她最后所抱的希望也破灭了,她不想一直这么被动的等待下去,她要做最后的争取。
楚宇轩从D市回来的这些天,一次都没回过近水楼台,对于他现在住在哪里,她不是没有问过,可他对其一直三缄其口,她根本无从知晓。
住在哪里不知道,人她倒是见过两次,但两次都是她厚着个脸皮去他办公室围追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