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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淡淡说道,这人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倔呢!无论他说过多少次,他总是这副态度,让他很是窝火,可是又不能对他发作。
“夫人在的时候,我的命是夫人的,夫人不在了,我的命,就是少爷的。”
冰文一听南宫亦这么一说,倔脾气又上来了,他的命,一辈子都是少爷的,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为了少爷,不管他寒冰文能不能做到,都要拼命一试。
南宫亦轻叹一口气,拿起手机,再也不去理他,这种犟牛,跟他说再多也是白说,他的头脑跟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该发短信了,那只猪,从头到尾就一条没回过,不过他相信,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嘛!那只猪,总有一天会反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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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儿看到短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不是南宫亦的短信,而是风潇雨的短信,右儿二话没说,撂下筷子就跑了出去,也不理于以姗在身后拼命的呼喊声。
怎么办?他说他要走了,他说在飞机场,他说他想见她,就是那条短信,罗飞提醒她的那次,她为什么没看,她为什么不看,现在,还来得及吗?疯癫要走了。
右儿拼命的骂自己,为什么不去看短信,为什么?疯癫说可能不会回来了,疯癫说右儿能过来吗?我想见右儿哎!
“司机大叔,麻烦快点!!”
出租车上,右儿一个劲地催促着,急死人了,她不知道是几点的飞机,疯癫可能已经走了吧!
可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疯癫没有走,他在等她,他会一直等到她过去为止,是自己太自信了还是太自恋了。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也可以除掉冰山外这么去在乎一个人,疯癫,那个王子一般的人,那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中,又突然消失的人,然后又出其不意的出现,他总是这样,默默的跟着自己,帮着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对她的好,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
“小姐,再快就要超速了。”
司机看向后面的女孩,为难地说道,她肯定有什么急事吧!看这副着急的样子,不过,他是不敢再提速了,再提速就要有危险了。
“司机大叔,你知道最晚一班去巴黎的飞机是几点吗?”
右儿试图得到一点信息,从疯癫发短信到现在,已经整整五个小时了。
“巴黎啊!这个我知道,我儿子前不久刚飞去巴黎,最后一班飞机是中午十二点,小姐,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去赶飞机的吧!现在已经一点了,早就过了。”
、我要订婚了 (5)
司机很是热心,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右儿。
右儿颓然地靠在后座上,十二点,一点,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她去晚了。
机场里
贵宾候车席上,风潇雨正静静地坐着,看着墙上的钟表一秒秒划过,她不来了吗?还是,她没有看到他的信息,这两个答案之中,他希望是后者。
“少爷,我看,右儿小姐不会过来了,我们走吧!”
林管家站着身边,轻声提醒道,已经过了5个小时了,原本八点的飞机,已经改了又改。
“她会过来的。”
风潇雨十分笃定地说道,他相信她会过来的。
“少爷,飞机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在延误下去,乘客会找麻烦的。”
林管家眉头紧皱,为了等少爷,飞机已经延迟一个小时了,他怕再耽误下去,机场这边不好交代。
“在等一会,她一会就会过来的。”
“是,少爷——”
林管家也不再坚持,少爷究竟想等什么,右儿小姐要是来的话,肯定早就过来了,怎么会拖到现在。
偌大的机场,此刻格外安静,五州的机场与别处不同,过了正午十二点,就再也没有任何航班,此刻,只有少数的几个工作人员在忙碌着。
“请问还有航班吗?”
右儿随便扯了一个清洁工人,着急的问道。
“飞机早都飞完了,小姐,你是来赶飞机的吗?已经晚了。”
那人奇怪地打量着右儿说道,这么晚了才过来,这人难道不知道飞机场十二点之后就没有航班了吗?奇怪!
“疯癫——”
“疯癫——”
“风潇雨,你没走是吗?你出来啊!”
右儿向里面的候车区跑去,他没走,他一定还没走的。
可是,空荡荡地候车厅,别说人了,就是连一只苍蝇也没有,那空荡荡的座位,打扫的光可鉴人的地板,无一不在告诉她,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颓然地坐到地上,看着光洁的地面,隐约映出自己的影子。
“疯癫,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见你,我来晚了。”
右儿喃喃自语,只觉心中一阵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该死,她来晚了。
“右儿,你又迟到了——”
身后,有声音响起,右儿惊喜地回头,就看到风潇雨站着那里,空荡的候车厅,他的身影,显得那么高大,绝美的脸上,那温暖的淡笑,风氏标准微笑。
“疯癫——”
右儿慢慢起身,高兴地出声,他没走,她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走掉的。
、我要订婚了 (6)
“我没看短信,看到的时候已经一点了,我拼命地往这边赶,我怕你走了,我怕我赶不上。”
右儿语无伦次地解释,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真的好开心。
“傻瓜——”
风潇雨上前,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疯癫,为什么要走?”
右儿双眼直视着他,问道,这个,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在五州好好地,他为什么要走?
“我要订婚了——”
风潇雨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即使是风家的人又怎么样?他还是不能违背爷爷的意愿。
“姚初彤是吗?你喜欢她吗?”
右儿眼睛微红,这些话,她不该问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突兀地问出了口。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很安静,阳光透过巨大地玻璃窗照进来,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漆黑的头发上,点点阳光在轻轻跳动。
过了良久,风潇雨突然抬眼,紧紧凝视着右儿,薄唇轻启,道:
“那右儿喜欢我吗?”
轻轻地、淡淡的,像一阵风,轻轻吹过她的心底,右儿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睁大了眼睛,她没有听错吧!刚刚疯癫问她什么?她喜欢他吗?
见右儿不回答,风潇雨淡淡一笑,掩去眼底深深地失落,慢慢抚着右儿的秀发,道:
“我跟右儿开玩笑呢!右儿傻了吧!是不好回答吗?还是右儿心中没有答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我。”
“疯癫,不许随便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右儿拍掉风潇雨那双在自己头上肆虐的双手,大声吼道,这种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
“右儿,我真的要走了。”
风潇雨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好笑,她还是这么可爱,希望她能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嗯!”
右儿轻应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听见了。
、是约会吗:一定要幸福
“右儿能抱我一下吗?朋友间最后一个离别的拥抱。”
风潇雨微微一笑,一如往昔的云淡风轻,这就是答案吗?也好,他本来就不该再去奢望什么。
“疯癫——”
右儿鼻尖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平常不爱哭的,为什么这会泪腺这么发达了,老是掉眼泪。
这样的疯癫,虽然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异样,却让她感到莫名的难过,莫明的心痛,一想到疯癫要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有人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再也没有人可以任她三更半夜打电话求助,再也没有了。
慢慢上前,右儿轻轻搂住了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地模样。
风潇雨反手搂住了她,紧紧地,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气力,下次相见,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右儿,下次见面,你还会记得我吗?
“右儿,你一定要幸福。”
风潇雨深情地看向怀里的人儿,她不是小静,她是右儿,秦右儿,他没有权利去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也没有权利在她和她爱的人之间横插一脚,他相信,南宫亦会好好对她的。
“疯癫,你也是,一定要努力再努力地幸福下去,若是你不喜欢姚初彤,你可以逃婚的,天涯海角,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右儿声音哽咽,努力地擦掉眼泪,抬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答应右儿,一定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风潇雨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最后一次,就让他放肆个够好了。
“少爷——”
林管家为难的出声,他实在不想打破这份温馨,只是,飞机一刻也不能等了。
“疯癫,就在这里分别吧!”
右儿扬起小脸,笑着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越飞越远,我不想你看到我流泪,疯癫,一路保重。
“我已经见到右儿了,再也没有别的要求,就在这里吧!”
风潇雨笑着应道,慢慢转身。
有些事,错过就是永远。
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右儿,天涯海角,我还能再见到你吗?但愿我们的离别,不是一辈子。
晶莹的泪滴在眼眶徘徊,已经走出很远的风潇雨突然转身,大步跑到右儿眼前,一把,狠狠把她揽入怀中,最后一次,就让他再抱住她最后一次,他要记住这味道,这情景,一辈子。
林管家停住脚步,看着相拥的两人,老泪纵横,他从来没见到少爷这样过,右儿小姐,少爷真的很在乎你,不只是因为小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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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高楼林立,市中心大厦,更是寸土寸金,此时位于市中心大厦34层的五州建筑工作室,一群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声音嘈杂,各不相让,眼看着就要大打出手。
“喂!住嘴了,烦死人了!!!”
右儿从一大堆设计图稿中抬起头来,手中的一打稿纸向那群人飞去,雪花一样,漫天飞舞。
、是约会吗:魔鬼集训
“啊——我的稿纸啊!!!”
“秦右儿——”
“一个星期的心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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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四起,再也顾不上吵闹,埋头就去捡地上的稿纸。
“让你们掐,设计总监,干的好!!”
罗飞从电脑中抬起头来,幸灾乐祸的笑道,那一脸可怕的阴险笑容,比那笑容更可怕的,是那头鸡窝样乱蓬蓬的头发,还有那不知道几天没刮的乱糟糟的胡子。
一群人中,只有右儿还略显正常,除了脸色有点疲态外看不出任何的拖沓与不妥。
右儿看着眼前的一帮人,无奈的摇摇头,她现在才知道这群人的可怕,更知道了钟正那厮的可恨;一个星期,他们已经出了一千三百张设计草图,妈的,一个个的全被他给否了。
他们已经把教室搬到了这里,除了必要的课回去上外,所有时间都耗在了这里,钟正一天会过来视察一次,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那过的,真不是人能过得日子,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解决了。
“倾斜在和世界平行的轨道,变换的容颜被一幕幕的换掉,赤脚走过喧嚣画面的寂寥,受伤的灵魂幸存的骄傲…………”(歌曲《微光》黄义达演唱,本人很喜欢的一首歌)
铃声催命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右儿终于忍受不了了。
“喂!死冰山,你到底想干嘛?”
右儿大吼,一天天的算,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两个星期了,他不嫌烦啊!!
“猪,听起来中气很足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被恶魔钟正折磨的样子。”
十足调侃的声音,那欠扁的声调,让右儿有种想把他立刻大卸十八块的冲动。
死冰山,他很闲吗?他不是要查案吗?还要应付大婶跟他那个禽兽父亲,她就想不通了,他每天哪来的这么多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