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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觉得非常解气。
格格心想,这怂人一定是报复她那天划拳赢了他,故意找茬呢,心里憋气,却笑着回道:“打高尔夫我可不行,比您差远了。”梁海平又是一笑。
他不说让她走,不时找她扯两句,格格耐着性子陪着这群人在高尔夫球场的餐厅一直晃悠到八点多,梁海平才轻描淡写的说:“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明早到我办公室再谈。”格格这才如释重负,飞快的离开。
出租车难等,她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到车。夜晚的风暖烘烘的,有点雷阵雨前的燥热,格格想打电话让程铮来接她,想想又觉得不妥,他没主动来找她,她干嘛先找他。
打电话给王咏霞,也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她的花店尚未打烊,没准还在店里忙碌。一时间,竟想不到谁是可以求助的对象。
眼看着一辆辆车从她身旁经过,格格心里有点着急。这里人口不密,要是再等不来车,她就有点不敢站在马路上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司机下车到路边店买烟,格格忙跑过去等候。那司机嫌路远,本不想载她,架不住她一通哀求,只得开车送她。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多了,格格累得筋疲力尽。
“怎么衣裳都湿了?”王咏琴见女儿样子十分狼狈,关心的问。“外面下雨了。”格格打了个喷嚏。王咏琴走到窗前一看,果然听到雨打窗户的劈啪声。
“快点洗个澡睡吧。”王咏琴拿来毛巾给格格擦脸。格格接过去,又打了一个喷嚏。王咏琴心疼的看着她,摇了摇头。
当天夜里,格格就发烧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一阵头昏眼花,几乎站立不住。王咏琴见女儿脸色不好,让她请一天假,格格摇摇头,说有桩极重要的生意要谈。
到公司吃了点药,她的头痛才有所缓解。和凯文张到梁海平办公室后,照例又等了俩钟头才见到他。
梁海平此人刁钻古怪,他提出的每一项疑义都让凯文张和格格好一通解释。格格心里暗暗吃惊,这些人能坐到这个位子,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呀,要不是他们准备充分,很难过得了他这一关。
也许是故意要为难他们,梁海平就是不提签约的事。凯文张几次委婉的提出,都被他打断:“这次来竞标项目的不止你们一家公司,我们和好几家公司接触过,性价比都差不多,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谁能中选。你们也不用着急,急也急不来。”
和着谈了半天都是空谈,凯文张有点窝火,却也不好发作。格格头昏,一直话不多。梁海平见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没有了那天在俏江南时的气焰,有点无精打采,心中着实痛快,心里盘算着再怎么折腾折腾这女孩子。格格哪知道这个男人打什么坏主意,见他看着自己,回看一眼之后,转移了视线。
傍晚,格格就要下班了,梁海平忽然打电话给她,让她去钱柜,说是想起项目里的一个细节,要当面和她说说。格格猜到他没安好心,不知道又想什么主意捉弄自己,想推了不去,又怕耽误生意,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一个钟头后,格格推开钱柜包间的门,看到梁海平和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还有两个女人散座一旁。令她讶异的是,程铮居然坐在梁海平右边。
“呵,你还真来了,过来坐。”梁海平看到格格,先是有点意外,随即向她招招手。格格压抑着情绪,走到梁海平身边坐下,逼着自己挤出甜美笑容:“您一声令下,我可不得像接到圣旨似的麻利儿过来。”
程铮一言不发,格格也就装不认识,故意不看他,因此没看到他脸色,他的脸在瞬间难看之极。梁海平倒了一杯酒给格格,故意道:“你来得晚,先罚酒一杯。”“这哪敢当啊,我自罚一杯好了。”格格喝完梁海平递给她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下去。
“好好,够意思!”梁海平见包间里的气氛因格格的到来变得有些异样,知道是众人找到了看热闹的对象,故意赞了她一句。
“你看咱们这里这些人,你这么个大美女要是不陪大伙儿都喝一杯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你说是不是?”梁海平坏笑的看着格格。格格心里暗骂一声混蛋,脸上却得堆着假笑应付:“您也没给我介绍一下,我怎么跟人家喝酒啊。”
“哈哈,对啊,怪我怪我,你来了半天我也没把你介绍给大家。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你一进门,我就只看到你了。”梁海平自认为幽默的拍了拍脑袋大笑,把格格介绍给众人认识。
情知这晚的酒场是躲不过去了,为了五千万的大生意,格格只得不停的灌酒。梁海平那几个朋友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鸟,不是富二代玩家就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其中一人借酒装疯,趁机在格格腿上摸了一把不算,还非要和格格喝交杯酒,格格苦水往肚子里咽,好脾气的应酬着。
程铮一直在一旁看着这出闹剧,没有任何表情。梁海平见他半天不说话,奇道:“你这是练气功来了,怎么不说话?来来,格格,也跟我们的大帅哥程公子喝一杯。”他向格格招手。格格起初有点不情愿,但看到程铮蔑视的看着自己,心中憋着气,故意倒了满满一杯酒走到他身边坐下。
“要喝就把这半瓶都喝下去,才算是给我面子。”程铮拿起茶几上那半瓶XO,递到格格面前。众人见他像是来真的,纷纷起哄。
梁海平在一旁煽风点火:“你要是真把这半瓶喝了,我明早就跟你签约。”格格冷冷看了程铮一眼,心中痛极,抓过那瓶子仰脖灌下去,呛了好几口之后,终于把半瓶XO给喝完了。程铮嘴角一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英俊的脸气得变形,额头的筋都要爆出来。
“梁主任,您说话要算话哦。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唱歌,先走一步。”格格强忍住咽喉到胃里一路下窜的火苗,从沙发上抓起自己的包。
梁海平没有挽留她,笑道:“你这么给面子,哥哥我也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明早八点半。”“谢谢。”格格听到他的话,如蒙大赦,眼中泛着一丝泪光,礼貌的退了出去。
她走后,包间里一个人道:“这妞可真有性格,一看就是个小妖精。”梁海平笑道:“做销售的,见了谁都他妈跟三孙子似的。我要是有女儿,打死也不让她干这行。”
他转脸看程铮:“你今天行啊,难得看到你这么玩儿。看她老板的面子,我都没好意思下狠手。”程铮没有说话。
梁海平转向众人,调侃道:“得亏我这人心地善良,我今儿要是还不答应她下单,没准这妞儿一急,能窜到我床上去。漂亮是漂亮,可惜太轴了,一看就是能招事的主儿。”
“送上门的肥肉你都不要,让给我好了,我就喜欢这样的小妖精,那小腰小屁股……”先前说话那人邪笑着。“都说够了没有!”程铮忽然爆发,摔门而去。包间里其余几个人面面相觑。
“他这是怎么了?跟吃错药似的。”梁海平好奇皱眉。坐在一旁的一个女人道:“要说你们这些男人可真没眼力见儿,从那女孩儿进门开始,程铮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两人肯定认识。”
梁海平这才拍了下脑袋:“呦,今儿我真是糊涂了,程铮什么时候灌过女人喝酒啊,看来真是他的妞,小俩口闹别扭呢。”他们走到窗口往下看,果然看到格格站在路边扶着树呕吐,程铮正向她走过去。
离开包间,格格一直强忍着没有呕吐,胃里翻江倒海,难受的好像五脏六腑都被火烧一样,刚走出店门,没走几步就再也忍不住,扶着树稀里哗啦呕吐起来。这一吐不要紧,整个人虚脱了一样,到最后似乎胆汁都吐出来了。
高烧让她头昏脑胀,扶着树半天提不起力气往前走。浑浑噩噩间,感觉有只手放在她背上。她猛然回头,却看到程铮阴晴不定的脸。
程铮见她满脸是泪,狼狈不堪,想责备她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只得道:“这样喝法,也不怕胃出血?想赚钱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格格恼怒的推开他胳膊:“你滚开!”她忘不了,他看到她被逼着喝酒,非但不替她解围,还变本加厉逼着她喝下半瓶XO。
格格越想越心碎,捂住心口,艰难的往前走,脚下像是踩着棉花,深一脚浅一脚。程铮追上她,扳着她肩膀,气道:“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是不是只要给钱,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你要钱是吧,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他还在往她的心上撒盐。
“我没你想的那么贱!你少在我面前摆出救世主脸孔,我不吃你这一套,你的臭钱拿去喂狗好了。”格格奋力甩开他,却不小心脚下一滑,踉跄了一下。
程铮冷冷哼了一声:“我的钱是臭钱,那你自己呢,你出卖尊严、低三下四,陪吃陪喝就差陪睡了,赚来的钱难倒不是沾着铜臭味。”
格格被他的挖苦气得头昏,抡起胳膊要给他一耳光,浑身上下的剧痛让她使不出力气,只在他脸上挠了一下,就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程铮的脸被她尖细的长指甲挠出一道血痕,疼的一激灵,下意识的推开她,却见她像是没了支撑似的倒下去,忙扶着她,发现她昏了过去,掐她的人中她也不醒,这才抱起她往停车场走。
包间里那几人一直站在窗口看着他们,见他们先是拉拉扯扯,最后抱在一起,都有些忍俊不禁。梁海平笑着向身边的女人道:“你猜的还真准。”
那女人媚笑道:“我什么事没见过呀,就他俩刚才那眼神儿,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一对冤家。”梁海平捏了捏那女人的脸,叹气道:“幸好我刚才没说错话,程铮好像很喜欢那妞儿,我真要那什么,哥们儿怕是要绝交了。”
“那是,自己女人,关起门来怎么作践都行,就是容不得别人碰她一根头发。”那女人冷哼着向梁海平吹了口气,语带双关,不无嘲讽。梁海平抹了把脸,讪讪的笑着。
谁的谁心疼
程铮开车把格格送到附近的医院,医生替格格检查之后,让护士带她去洗胃。程铮等在走廊里,看到格格躺在病床上被护工推着出来,纤细的手腕上插着针管,旁边还有个护士举着吊瓶,忙跟着进病房。
“她怎么了,不是洗胃就可以了吗?”程铮诧异的问护士,余光关切的看着格格。护士看了他一眼:“您是她什么人?”程铮一怔,随即道:“男朋友。”
护士怀疑的又瞥了他一眼,才道;“您也真够可以的,病人发高烧了您不知道啊,烧到三十九度。血液里酒精浓度严重超标,喝这多酒也不怕酒精中毒。”
护士的几句话让程铮的心顿时疼的揪到一起,心情复杂的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格格。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憔悴的像是大病了一场。他在她床前坐下,又懊恼又自责,焦虑不已。
后半夜,格格嘴上起了泡,嘴唇干裂,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到程铮坐在一旁,倔强的闭上眼睛不理他。
程铮知道她是渴了想喝水,走过去倒了一杯端到她面前。她不接,他就把她拉起来,揽住她靠在自己怀里,把杯子放到她唇边,强迫她喝下去。格格渴的厉害,只好对着杯子咕嘟咕嘟把水都喝完了。
第二天一早,格格醒来后仍然觉得头痛欲裂,挣扎着要下床。程铮忙按住她:“病还没好呢,你要去哪儿呀,老实呆着。”格格推开他的手:“不要你管。”她坐在床边到处找鞋,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的鞋呢,快把我的鞋给我。”格格没办法,只得问程铮。程铮板着脸道:“你哪儿也不许去。”
病房里的钟走到八点一刻了,格格心里着急,只得光着脚下床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