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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何晨光压制住心里的那份激动,没想到他居然给这个人办事这么久了,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瞬间,所有的屈辱像是一个粒子在无限量的放大!
“我说你去凑什么热闹啊!”
花月心里痒痒的,虽然搞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是却有点担忧,从他刚才的表现看来,似乎对老大有点看法什么的,可是,从资料上显示,他和老大并没有结下梁子啊……
“我只是担心而已啦,带上我一起啦,好不好?”最郁闷的就是这个大男孩,还一股小孩子气,
看着他嘟着嘴巴的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腻腻歪歪的样子,让人见了浑身发麻,“好啦好啦,跟我走,快点,好像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花月也无可奈何,他不放手,两个人在这餐厅里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啊,索性还是让他跟着自己吧。
何晨光还不忘临走前把自己钱夹里的大钞抽出几张扔到桌上,看着两个人并肩离开……
众人大跌眼镜,不是吧?
他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么?就连小费也要来双份的……
女服务员见着那桌上红灿灿的票子,两眼直发光,哇,真是遇到一个好金主呢!
刚走出门,就见着对面街上的名都大酒店前站满了人。
难不成还真的出什么事了?
花月迅速的朝着门口走去,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来。
甚至,还有枪声!
、房间里的蠢蠢欲动7
一见着情势不对,花月立刻警觉起来!
竟然开战?
难不成有人威胁老大?还是说董事会那帮人和他意见不合发展到了最后竟然用枪……
一串的遐想从脑海中浮出,可是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愿意接受。
不行,必须进去看看。
门外竟然有好些警|车出现,这一幕何晨光看在眼里,心里却不由得纳闷起来,刚才在咖啡厅坐的位置是靠窗的地方,看到的是西大街的街道。
如果是坐在另外一边,那就应该可以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吧。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他朝着花月看了去,她攥紧了拳头,偏过头,就对上了他的一双深邃的眼眸,“何晨光,你在外面等着,别挡着我,我要进去看看。”
“喂,你是白痴啊!那么多警|察,你怎么进去?”他不是瞎子,现在整个名都大酒店都被警|察包围了,而且还设置了隔离带,这女人,到底想要怎么进去?
可是,花月却不管,操起拳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快速地朝着酒店内飞奔而去。
“喂,你……”
何晨光也不是软柿子,他也是经过训练的,他双手极快的反应过来,拽住了花月的手,“喂,你这女人,你就不能在旁边待着么?去干什么啊?难道当炮灰么?”
“你还以为你真的是金刚铁打的身体啊!”他不满,劝说了几句,却是在人群中搜索。
“阿皓!”
一声疾呼,花月也朝着酒店的方向看去,没想,她才回过头,后颈就被人重重的砍了下去,一个闷哼,眼前一黑,她就软在了何晨光的怀中。
“对不起了,你一个女人去凑什么热闹,还是我去看看吧。”
何晨光将她打包横抱,朝着酒店侧边的停车位走去,将花月放在了自己的奔驰600里面,华丽的转身,朝着名都大酒店走去。
这时候,警|察还在门口挡住人群,不让他们靠近,而何晨光就这样面带着点点的笑意,朝着那边径直而去。
“对不起,你不能前行,这里已经封闭了……”一个年轻的警|察冲着他说道,可是没想到何晨光却是不理,站在原地从皮夹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年轻的警|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正在他想要继续阻拦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年长的警|司却一脸嘻嘻哈哈,“真没想到是殿下您……”
原来,最后能够帮助到自己的,还是这个身份。
何晨光深深一笑,很亲民的将手搭在了男警|司的肩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他立刻点头哈腰仔细的解释起来,“刚才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意的恐怖袭击,酒店里被人放了一枚炸弹,还请殿下别……”
“我只是进去看看一个朋友,你可别拦着我。”何晨光对这他的后背重重拍了一下,邪魅的笑了笑,身影一闪,就朝着酒店内走了进去。
习冷枭,现在就让我何晨光来会会你……
“殿下,您……”警|司还想说什么,却封住了口,因为他看到何晨光背在身后的手上闪亮的钻石,噤言了。
、房间里的蠢蠢欲动8
那并非简简单单的钻石,那是法国公爵DE·欧留给他的后代子孙权利的象征,更是一把精致小巧的瑞士袖珍枪!
何晨光刚走到门口处,就见着一个警|察拿着一个闹钟走了出来。
他脸上一阵的不爽,还恨恨的骂道,“谁乱报|警的?真是扰乱视听……一个麻袋里面的闹钟竟然也被当作了炸弹!”
……
等等,闹钟?炸弹?!
为什么觉得这东西在潜意识里是那样的让他的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喂!”
警|察还没看到一边站着一个男人,顿时也觉得奇怪,抬起手来大声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突然从一边闪过来,你这是要吓死人啊,大哥。
“就这样走进来的,不过,这个闹钟给我看看,我觉得不对劲。”何晨光就在这个人的瞠目结舌下,一把抢走了闹钟。
脑海中闪过他的父亲DA·乔小时候给他看过的一个资料,里面讲的就是某个恐|怖|分子在一个火车站内的麻袋里面装了一个闹钟,有人报警以为是炸弹。
当时警|察查出来是闹钟之后,觉得虚惊一场,并没有在意,可是哪里想到,就在他们将闹钟拿回警|局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爆炸!恐|怖|分子头目趁乱逃匿,至今没有抓到……
“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是我们的事情,你瞎掺和干嘛?”那人见着身边邪魅的男子,穿的衣冠楚楚的,怎么就这么混蛋呢。
可是还没等着他继续说话,身后却响起了警|司苍冷的声音,他松了松手,对着他使了个眼神,“让他拿去,”摆摆手,那人倒是理会了,朝着外面走了去。
“殿下,这个有什么问题么?”警|司双眼发红的看着何晨光,那钻石瑞士袖珍枪,可是公爵的遗物,他们不知道,可是对于他倒是清楚明白。
早就知道DA·乔有一名深爱的中国女人,难道这位殿下就是那个传说中在法国圣西尔军校保持了闭眼十环,环环必中靶心的惊人记录保持者的男人么?
更何况,他是混血。
何晨光没有回答他,相反的却问了几句,“酒店里还有人么?”
“没有啊,全都转移了,”他回答着。
“真的么?可是我为什么闻到了人的味道?”何晨光一边说,一边拆开了闹钟来看,没察觉出什么,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殿下,你这玩笑开大了吧?”他的眼睛泛着光,压根不明白面前精|贵的人的意思。
滴答滴答。
机械闹钟的误差在120秒,这是石英钟误差应该在0。2秒,可是怎么感觉要慢点,就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
不对!何晨光眉色一拧,仔仔细细看了看指针的地方,那里有个微小的东西,用什么东西黏在了上面!
警|司正想要说什么,却见着他一阵大喜,“嘿,终于被我找到了!”
何晨光正喜悦的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啪啪啪”的掌声,他回头,正好看到了大厅出一个暗色的影子站在那里,冷艳的光从那深邃的眸子里迸出来……
、房间里的蠢蠢欲动9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啪啪啪”的掌声,他回头,正好看到了大厅出一个暗色的影子站在那里,冷冽的光从那深邃的眸子里迸出来……
对于这个人,何晨光是不认识的。
可是,隐隐的就觉得他的身上带着点危险的气息,那种冷甚至连自己都觉得背脊发凉。
“嘘……”他伸出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边,继续埋头看着闹钟上的小机关。
暗色的影子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这个男人很高大,面色也稍稍严肃。
警|司见着殿下正在忙碌着手上的活儿,也没有注意那个人的动作,他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双手抱胸,安静的站在那里,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抬了抬眉眼,男人看着何晨光认真的样子。
闹钟不是很大,他又没有工具,怎么可能把那个小巧的定时控制器拆下来?
酒店外的霓虹灯下,他的皮肤看起来那样的好,细腻温润,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竟然是在灯光下有种熠熠的光彩。
果然,年轻就是好。
认真工作的何晨光并没有注意到有两双眸子深深的看着他,一个来自那个男人,另一个便是警|司。
他又哪里管得着这么多?
手很自然的从自己的衬衣口袋里取出了一枚细小的针,眼睛眯着就朝着闹钟的指针挑过去……
只听到‘啪哒’一声,指针断开,停止了摆动。
额头已经满是汗滴的何晨光,嘴角终于浮现了一个满意的笑。
“啪啪啪。”
又是一阵清脆的掌声。
“不愧是DA·乔的儿子,何大少真让我刮目相看。”
这时候何晨光才注意到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你不是说已经没有人了么?”何晨光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朝着身边的警|司说道,突然嘴角扯了一个弧度,“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啊!”
看着那个黑色的影子,警|司像是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人物一样,他不是已经出去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习、习少……”
两个字从警|司的嘴里吐出来,何晨光就是一愣,朝着暗夜中的男人仔细的看去。
“好久不见了,何、晨、光!”习冷枭扬起唇角,迈开步伐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光线开始渐渐的变亮,何晨光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飞扬的眉,薄唇微微的抿着,无形中带着性感,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绚烂夺目,他的眼光凌厉而深邃,给人的感觉异常寒冷。
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如此的美。
哪怕是一套普通的西服,他也可以穿出这般的气质。
“什么叫做好久不见?明明是压根没见过,习冷枭。”
何晨光想本来就是想要会会他的,没想到这个人倒好,竟然亲自来找自己了。
“殿下,你们认识?”警|司刚说完话,何晨光就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险情已经没了,你们的队伍也可以撤了,懂了么?”
这样的私事怎么可能让闲人掺和?
警|司算是明白了,欠欠身就吆喝着设防的警|察离开……
酒店再次陷入了一抹沉寂中,却隐隐带着点黑色的气息。
“你父亲还好吧?”见着没有人了,习冷枭终于开了口。
、房间里的蠢蠢欲动10
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满不在乎的哼哼声,何晨光白了习冷枭一眼。
“不愧是父子,连那脾气也是一样的。”
习冷枭的嘴角分外的妖娆,一抹淡淡的寒光从眼眸里迸出来,直直的朝着何晨光上下打量。
他的双眼皮的痕迹极深,眼尾略略上挑扫向鬓角,一双充满了风花雪月的桃花眼,实在勾人。
就是这个男人一直在简叶的身边么?
还是她导师?
一个堂堂伯爵竟然逃到远远的中国来当一名普通的教师,这个何晨光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还真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何晨光却没有心情和他说话,直奔主题,“习少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失踪了两年,你父亲DA·乔心里可是着急得很呢,所以他拜托我帮忙找找。”显然,习冷枭是一副调侃,就连嘴角都溢着笑。
“什么叫失踪?”何晨光嗤之以鼻,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尽瞎编!”
他站定在了何晨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