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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辛走进店内,新请来的店员小美,殷勤得走上前,“杨姐,你人脉可真广,我看附近新开张的店,哪家也没有我们的花篮多。”
杨辛淡笑,“花篮只是排场,咱们开店真正看中的是客源。只有顾客多,才能生存发展。”
小美刚要点头附和。
门口就传来清亮的声音,“哟,我的好妹妹,你又在谈生意经了。”
“章露,你来了。”杨辛迎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不来不知道,原来你这里真奇妙。”
“说什么广告语,我可没钱付给你。”杨辛招呼她到收银台边坐下。
“你说,你交什么好运了,整个临江市有钱佬都给你送花篮了。”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就那么十几二十个而已。”
“这里的人名,我以前听孙斌提过。”
“他认识?”
“他哪有那资格。倒是想认识,可没人搭桥,人家知道你是那根葱那根蒜。”
“如果我说大部分我都不认识,你会奇怪吗?”
“邪门了,怎么回事?”
“他们可能是看在梁之郴的面子给我送的。”
章露大笑,“你这事让我想起一个武侠故事。就是神雕侠侣里面,郭襄过十六岁生日,也有许多她不认识的武学名家给她送礼物,后来她得知大家都是看在杨过的面上才给她送的,这叫爱屋及乌。不过杨过喜欢的人却是小龙女,当时我为郭襄还难过了好久。”
“什么意思?是说我喜欢梁之郴,这是决不可能的事。我再不会给机会让男人来伤害我。”
“那可是个极品男人,据说他家在省里,中央都是有背景的。”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不去做传媒工作可真是可惜了。”
“谁叫我家那位没事就在我耳朵边说,出去一半不是还留下一半不是。”
“行,你有理。你还是安心养胎,别整天瞎操心了。”
杨辛的这家新店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生意极好,每天营业额几乎是老店的五倍之多。杨辛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新店,她打算积累了一些资金后,下半年再开一家。
店里现在请了两个年轻的女孩,杨辛主要是观察市场那些货行销,到时好去补货,再增加一些新品种。
开店有段时间,她明白一个道理,生意的好坏,不光是要有低廉的价格,优质的服务,最根本的是要有稳定的,优良的货源。
现在是临近中午时分,店里的顾客特别多,基本都站满了,没有什么空隙的位置。
杨辛见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站在几名女孩后面,鬼鬼祟祟的,不看东西,只是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显见不会干什么好事。
她正要上前询问。
身旁的小美拉住她的衣袖,小声说:“杨姐,那些人都是小偷,他们有一伙人。”
“你怎么不提醒顾客,万一别人掉东西了,谁负责?”
“杨姐,你不知道。前段时间隔壁店的店主因为当场制止小偷偷钱包,事后被人用水果刀剁掉了两根手指。我哪敢多这事,我家就我一个,出了事我爸妈可怎么办?”
杨辛拂开她的手,大步跨上前。
此时,那名男孩的手正要伸进女子的挎包,杨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男孩抬头,桀骜不驯地看着她。
原来是个小正太,浓眉大眼的,颇有男子汉气概。
旁边的几名女子转身围住男孩,“不得了了,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竟然当小偷,浪费了一张好皮囊。”
有一名女子当即拿起电话就按下110,“对,我们这抓到一名小偷。你们什么时候能到,大约十分钟,好。”
男孩站在那一言不发,只是颇有敌意地看着大家。
“你家里电话呢?”杨辛问。
男孩依旧不说话。
直到警察将他带走,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现在的小孩可真不得了,这么小就做坏事,家里人知道了,可真要痛心死了。”
“是啊,我隔壁家的女孩,才十三岁,竟然就会化妆了。每天涂脂抹粉地去上课,老师也不管管。”
店里的顾客就这么聊开了。
杨辛走回收银台前坐下,小美站在那,满脸崇拜地看着她。
“杨姐,你胆子可真大。当时你走上前时,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现在的社会就是大家都不敢多事,坏人的气焰才会这么嚣张。要是大家同心协力,社会环境就会好很多。”
“杨姐,你不做警察可惜了。你有胆有谋,做个女警不知道有多威风!”
“我认识公安局,公安局不认识我。”杨辛笑着将抽屉的钱算好,放进钱包,“我去银行进帐,你们两个守好店,我就不回来了。”
杨辛是在某商业银行开的户,离她店里就十分钟的路程,十分方便。
在机子上随机取了张票,杨辛仔细一看,前面还有二十几位客户。心里不由地感叹,还是银行好啊,客户送钱给它得排队,它借钱给客户,客户同样还得排队。而且那个队伍是无形的,排起来更麻烦。
好不容易等了半个多小时,总算轮到她了。在店里她都算好了,总共是两千三百元。刚把钱递过去,对方马上放在验钞机里刷刷刷过了一遍。
“有张假钞。”说完,就拿起章子,在纸币上啪啪盖了两个章子,然后递还给杨辛。
她一看,竟然是张老人头,心想,这算怎么回事?今天真不吉利。
先是遇见小偷,再是收到假钱,事不过三,不会还有什么倒霉的事会发生吧?
心里又暗自唾弃自己,好歹也受过正规的教育,怎么倒迷信起来了。
将假币扔进废纸篓,杨辛背着跨包就走出银行的大门。
走了五分钟,来到了站台,又等了将近十分钟,才来了公共汽车。
现在是下班的时间,车上的人特别多,杨辛将挎包背到正前方,据说这事预防被盗的最好的背包方式。
她手抓住车顶的吊手,身子有些站不稳,好在四周都是人,没空隙,也不会摔跤。
不过,自从银行出来后,她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可每次回头看,也没见什么异常。
今天她大概是有些神经质,杨辛下了结论,也就没再多想。
车子停的站台是在大马路上,不过要到幸福家园还得经过一条小路。此时临近夜晚,天色渐暗,路上几乎就看不见几个人。
这条路,她走了怕也有上百次了,可今天心里特怵,总想快点走完,马上就能到家,那是她觉得最安心的事情了。
背后似乎又想起了脚步身,而且是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杨辛刚想回头看看,又制止了自己的行为。今天她的疑心病似乎太重了,也许别人和她一样,也是急着想回家呢?
她抬头,只见幸福家园几个大字就在不远处,心里送口气,还好,就要到家了。
她刚想抬腿朝小区跑去。
只听见背后呼地一响,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背向全身蔓延,她啪地就扑倒在地上,额头磕碰到地面的瓷砖,殷红的血滴落在地面。
杨辛眼睛发晕,瞬间失去只觉。
杨辛昏倒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大喊一句,“干什么!”
正文 住院
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姐,你总算醒了。”
顺着声音,她费力地侧脸,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床边。
“何畅,你怎么在这?”简单的一句话,说完后她的脸部抽痛。
“姐,我正好去幸福家园看望阿姨,碰巧遇见歹徒行凶,可惜没抓住他。”何畅说得时候十分不甘,“本姑娘大学好歹也学过拳击,可当时急得给你叫120,错过了时机。”
杨辛刚想张嘴,脸拉扯地更痛,于是又闭上了。
“姐,你别说话。你的脸都肿了,护士给你清洗了,还擦了药。”
杨辛眼睛眨了两下,示意知道了。
“还有,你的背部被木棍击伤,医生说要卧床一个月。”
一个月?那她的店,还有贝贝,怎么办?
“姐,我给你倒水,你嘴唇都脱皮了。”
何畅将床摇高,倒了水,递给她。
杨辛刚伸手,又牵扯背部阵阵剧痛,看样子伤得不清。
何畅连忙将杯口放在她嘴边,“你喝。都怪我大意,医生说你背部骨折,要小心修养。”
骨折?杨辛喝口水,只觉嘴里发苦。
“畅畅,你给我打个电话回家。”
何畅拿出手机,拨下号码,放在她嘴边,“妈,我今天晚上要去浙江进货,这次跑的地方多,可能要一星期,你和贝贝好好在家呆着。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姐,你干吗不说实话?”
“我妈要是知道了,她那性子,晚上就要赶过来。她身体不好,还要帮我照顾贝贝,我就别给她添麻烦了。”
“也对。反正我现在失业了,正好有空,医院我呆着就好了。”
杨辛看着她。
只是一个结拜的妹妹,平常也没多大来往,关键时候能这样待她,她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医生来查房,“52床,感觉怎么样?”
“背很疼。”杨辛小声说。
“正常的。你背部受到重力,有骨头骨折了。幸好没伤到脊椎。在医院观察个三五天,就回家修养去。”
“谢谢大夫。”何畅送医生到门口。
等她回到房间,杨辛已经闭上眼,似乎睡着了。
恰在此时,手机再度响起。
何畅小声地喊,“姐。”
没有反应。
她只好从床头柜拿起手机。
何畅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
“哦,你找我姐,她在医院。”
“那家医院?人民医院住院部五楼503。”
说完,何畅挂了手机。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应该是个比较成熟的男子,看不出姐还蛮有异性缘的。
她拿着热水瓶去开水间打了一瓶热水。
回到房间的时候,杨辛已经睁开眼了。
“姐,洗把脸。”何畅把毛巾拧干,小心地给她擦脸。
“畅畅,你回家去。我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怎么行?万一有事多不方便。现在你又不能起身,等下我好给你递尿盆什么的。”何畅坚决不同意。
杨辛真不知说什么好,就算是亲妹妹也未必能做到这一步。
俩人僵持之计,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畅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位身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着黑色休闲裤的男子,一双眼睛深如渊,似乎曾在那见过。
“小姑娘,又见面了。”男子说话的样子很严肃。
何畅半天还是没想起,“请问你找谁?’
“开始是你接的电话,这是503,没错吧!”男子从容地走进病房。
杨辛半躺在病床,见是他,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惊讶。
“辛辛,上星期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进医院了?”梁之郴的语气有担心,又有说不出的亲密。
辛辛?杨辛不知何时俩人竟然亲密如此?只不过,她现在痛得懒得反驳。
只是扯嘴笑笑,可脸颊又极不配合地抽痛。
梁之郴走到床前,注意到她肿胀的脸颊,“别说话,你好好休息。”
转头问何畅,“怎么回事?”
他的话自有一种威严,何畅不由自主地就回答。
“姐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用棍子从后面袭击,背部骨折,医生说要卧床休息一个月。”
“什么人这么大胆?”梁之郴语带怒气。
“当时天黑,我只看到了侧面,高高大大的,年纪倒不大,样子说不上,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是你在这照顾?”
“嗯。姐不让告诉家人,我反正也没事。”何畅说完,觉得自己站在这房间有些突兀,“你先坐,我出去一下。”
等她走后,梁之郴真得搬来凳子坐在她床边。
先是四处打量,“嗯,环境还好,俩人一间。”
接着看着她,突然笑,“难得看见你这么文静的样子,我得多坐会。”
杨辛狠瞪他,“有你这样的人,落井下石的。”
“不过你生气的样子更可爱些。”梁之郴说得很认真,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
“你。”杨辛气得接不上话。
她也奇怪,怎么每次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