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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一次机会。”他语带威胁。
杨辛只是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看样子,我还耕耘的不够。”梁之郴语带薄怒,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脑袋两侧,毫无预兆地再度进入。
俩人的身体都有些微汗,浑身粘嗒嗒的,梁之衬再度对着她的耳朵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杨辛现在不敢再说了,怕再次说错,他又来一遍。这样的梁之郴是她所不熟悉的,甚至让她有些害怕。
不过,她是女人,是他所爱的女人。
她小声地,略带抱怨地说:“之郴,人家好痛。”
“痛?”灯啪嗒打开了。
梁之郴翻身而下,手肘撑着枕头,“哪里痛?”
杨辛哪好意思说,其实下面只是略微有些胀痛,又不是小姑娘,再痛能痛到哪里去。
她吱吱唔唔地不说。
“到底哪里痛?”他继续追问。
杨辛索性转身背对他,一言不发,心想,平常他不是挺聪明的,怎么在这方面也变迟钝了。
梁之郴若有所思,掀开被子,弯身查看。
杨辛羞得并拢腿,他披着衣服去了洗浴间,马上又回来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就这么轻轻地擦在那里,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那里是极为珍贵的。
温暖从那里铺天盖地地袭来,她几乎无力招架。
杨辛的鼻子有些堵,她一把抢过,自己胡乱擦了几下,就穿好睡衣起身走进洗浴间,将毛巾洗净,挂好。
然后看着镜中的女人,脸颊晕红,嘴唇微翘,眼波似有无限的情意,只是还泛着红,像是只可怜的小白兔,极为惹人怜爱。
她用冷水洗脸,试图降下热度,然后擦干后,重新躺到床上,依旧是背对着他。
眼睛刚闭上,一只手就从腰间绕过,放在她腹部,紧跟着,身体也贴在她的后背,脸则靠在她的后颈处。
一个人睡惯了,她极其不适应此种睡姿,于是往前移动,想拉开距离。
“别动。”梁之郴小声地警告,“睡觉。”
杨辛也不敢再动了,因为她发现某人的某处温度急剧上升。
第二天早上醒来,晨曦透过窗帘,浅浅地投影在地上,床上。杨辛看着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往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在厨房忙碌了。
她拿开搭在腰间的手,正想起床。
梁之郴一个用力,她已经和他面对面了。
“别闹,我要起床了。”
“急什么,陪我睡会。”
“我真要起了,等下还要去店里。”
“今天星期六。”
“梁大人,我没有周末的,你睡浑了。”
梁之郴也睁开眼,只是额头依旧顶着她的额头,“那陪我十分钟。”
杨辛无奈,只好躺在那,被动地看着他。
他的脸部皮肤很干净,睫毛浓黑,长度适宜,虽是早晨刚醒来,眼睛还是很亮。
“看呆了?”梁之郴的手又在捏她的脸颊,并且有舍不得放手的趋势。
杨辛垂下眼眸,手突然就伸到他的胳肢窝处,桡了几下。
梁之郴的手不由地松开,刚想抓住她,谁知杨辛已经像泥鳅一样,滑到床边,翻身起来了。
“我去做早点了。”杨辛迅速地跑出卧室。
梁之郴靠在床沿,慢慢地套上衣服,眼里含着笑意。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害怕结婚,在他看来,能和这么一个女人,每天在一起,就算是斗斗嘴也是好的。
吃完早餐,他打开大门,和杨辛一同出门。
“你不是休息吗?”杨辛很诧异地看着身旁的他。
“我和王峻有约,这家伙非得给我庆祝。”
“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梁之郴想想,依王峻的性子,肯定是一天的安排,如果他这个主角逃脱了,岂不是扫了大家的兴致。
“不回来吃。”
梁之郴开车,杨辛坐到他身旁。
“明天你别去店里了。”梁之郴突然说道。
“为什么?”
“我爸我妈要来。”
杨辛怀疑自己听错了,从没听他提起过,他父母怎么突然就大驾光临了。
“那个,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是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我说我爸妈要来了。”他的耐心倒还不错。
他父母要来了,难道说他们家同意他娶她?在杨辛看来,绝对是不可能的。她能嫁了个里外都出众,还对她好的男人,本来就是种了头彩。不管是小说还是现实,父母那是肯定会反对的,怎么会轻易地就祝福呢?
梁之郴瞟见她阴晴不定的脸,嗤笑,“杨辛同志,你的胆一向不是可以包天的吗?这就害怕了?”
“你父母到底什么态度啊?”
“他们就我一个儿子,还能这么样?”
“他们同意了?”杨辛说得很不自信。
“起初当然是坚决反对,不过我说了一句话,他们就蔫了。”
“你告诉他们我们结婚了?”
“还加了一句。”
“什么话?”杨辛有不好的预感。
“我告诉他们要当爷爷奶奶了。”
“你撒谎!”杨辛的眼比平常何止大了一倍。
“善意的谎言罢了。”
““可又没有,万一他们发现了,不是更糟?”
“没关系,只要我辛勤耕耘,很快就会有的。”
“那时间也不对。”
梁之郴放在方向盘的手,就举起弹她的额头,“呃,我还以为你结婚了,人会变聪明些,谁知毫无改善。”
杨辛也不笨,仔细想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先过了这关,关于孩子的事,如果马上怀上了,就算日子不对,他父母见生米煮成熟饭,也不好反对了。如果一时怀不上,可以有很多理由解释的,譬如流产了。
她不得不佩服梁之郴的头脑,的确是智商高,反应快。不过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并不想这么早就生小孩。现在的生活状态她还在适应,如果再加个孩子,她肯定会手忙脚乱,无所适从的。不过看到梁之郴兴致高涨的模样,她又不忍心立刻说出。
不过她还是不合时宜地又问了句,“你爷爷会来吗?”
梁之郴的脸色立即暗沉了。
杨辛低着头,知道自己问错了。
来到店里才八点,顾客一个都没有。她将包里包的几包喜糖分发给小美,何畅。
何畅接过喜糖,笑眯眯地说:“姐,昨天你搬家了,那昨天不就是你和梁大哥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杨辛脸发烫。想到昨晚梁之郴一直问她,是什么日子,现在才明白过来。
“姐,梁大哥是不是很生猛啊?”何畅继续追问。
杨辛轻拍她的脸,“小孩子家,问这些干吗?”
“人家不是没经验,等以后结婚的时候,好有个准备啊!”何畅挽着她的胳膊竟然撒起娇。
“别问我,不懂就看片去。”杨辛甩开她的手。这事哪好跟旁人说,不过如果是章露,说不定还真会跟她聊。可能跟何畅还有些代沟,有些话总是聊不开。
很快就到了星期天,梁之郴原本提议一家人去酒店吃饭,可被杨辛否决了。作为儿媳,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他父母面前露一手,好证明梁之郴的确是有眼光。她杨辛别的优点不好说,可厨艺绝对是一流的。
一大早,她就去超市买好菜,而且是专挑好的,贵的买,梁之郴跟在她身后拎篮子,满是诧异地看着她,一向提倡节俭的人也会有浪费的时候。不过心里是明白的,小笨蛋也会有开窍的时候。
回到家,她就开始忙乎了。
猪脚,玉米,板栗洗净,放置在电压锅内,插上电源,大约三十分钟,一锅浓香的汤就可出锅了。
牛肉,猪肚洗净,放进锅内,和佐料一起煮,有半个小时,口味独特的卤菜就可以做好了。
鸭子切好,和莲藕红烧。基围虾则清煮,放点酱油,醋,蘸着吃。一桌菜里,鱼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将晚鱼剔除鱼骨,准备做一道松子鱼,外酥里嫩,应该不会难吃。
鸡买的是现成的荷叶包鸡,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考虑到他父母是北方人,应该不会喜欢吃辣,就没有做川菜。
蔬菜则是买的西兰花,菠菜,口感和营养都兼顾了。
忙碌了一上午,七菜一汤总算是备好了,梁之郴开车去接他父母,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杨辛不安地看着客厅挂钟。
“镇定点,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一样。”李秀芬边摆碗筷边训她。
贝贝则在客厅欢快地飞跑。
杨辛一把搂住儿子,“等下有爷爷奶奶要来,你记得要叫,嘴巴甜点,知道吗?”
贝贝眨巴眼,“放心,妈,我会给你挣脸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门铃总算是如约响起。
杨辛走过去,啪嗒一声,打开了门。
因河蟹删除部分内容,现在用我以前写给自己看的清穿代替。
康熙四十二年,深冬,雪越下越大,树枝几乎被雪覆盖,地面上也是白茫茫一片,连天空也成了白色。
陈刀裹了裹棉袍,大步走进管家的房间。
“事情办得怎么样?”戴铎坐在火炉边,烤着火。
陈刀到了房里,才感觉手脚都麻木了,今年的腊八可真是冷啊!没敢多想,他连忙回答:“半夜下得手,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痕迹。外人都以为他自缢。”
戴铎抬头,招招手,“坐下来,咱哥俩好久没有聚聚。”
陈刀性子原本不拘小节,忙搬个小登坐在他身旁。
“你和贺五一向交好,当初安排你做此事,心中可有不平。”
“哥哥,莫说主子叫我杀人,就是要了我这条贱命,亦是心甘情愿。”陈刀说得激动,“从我十二岁主子救了我,我的命就归主子。”
“你倒是个明白人。他家里怎么样?”
陈刀略微迟疑,“他婆娘第二天就随他走了,留下一封书信,把九岁的女儿托我照管。”
“你个大男人,怎么好管?”
“我正想和您商量,该怎么安置她。贺五是罪有应得,可小姑娘能不能想个法,给她条生路。”
“早两年,此等小事我可做主,今时不同往日啊。”
“那可怎么办?”陈刀焦急道,“难道要请示主子?”
“你想想看,贺五不过是做了八爷的内线,搁在以前,大不了是打发去乡下的庄子,要不就是转送他人,怎么也不至于此呀。”
“好,我去跟主子说。”陈刀连忙起身。
戴铎一把拉住他,“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爷刚下朝,多半在侧福晋房里。等下午,你去书房找他。”
午后,陈刀穿过小路来到贝勒府的一处小院。也不是初次来,心情倒是一次比一次紧张。
十二岁的他,还是一名乞丐。记得那天,他在马路乞讨,见面前来了个富态老爷,忙点头哈腰,可身后的奴仆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幸好,四爷路过救了他,那年,四爷只有十六岁。
当时,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绸缎,眼神清冽。
陈刀在他府里疗伤的那段日子,是他有记忆起最快乐的日子,每天好吃好喝,不用担心生计。后来,留在府中,成为奴才。
不知不觉,陈刀已走近书房。门口的小厮,笑道:“刀哥,大忙人呀,许久才打个照面。”
陈刀抬脚作势踹他,“那么多废话,还不给我通报。”
小厮蹑手蹑脚地走进内屋,走到门口,对内侍太监高大庸说:“陈刀求见。”
高大庸走到书桌旁边,低头说道:“主子,陈刀求见。”
只见,一位年约二十四五的青年,正静静地看书。俊眉微皱,仿佛刚做个美梦却被人惊醒。
屋内极其安静,就算一根针落地的细微声音都可听见。
“召他进来。”话音低沉却悦耳。
陈刀俯身站在书房中间,毕恭毕敬的打辑,“奴才拜见主子。”
青年依旧在看书,半晌才说:“你进府快有八年吧。”
“八年零三个月又一十三天。”
“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
“奴才不敢。”陈刀的心一阵惶恐。
“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
“那小丫头无亲无故,她母亲死前将她托付与我。”
“你倒挺有仁爱之心。”
陈刀听见他好言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