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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分子。“谢谢。”
“真够酸了。”冯紫珊突然出现在门外,她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嘲讽地说道,“你们俩这是上演的哪门子戏码?十八里相送?瞧这含情脉脉的劲,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楚卫国立刻寒着脸,目光冷冽地瞪着冯紫珊:“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人家孙管家是冰清玉洁的女人,你别信口侮辱!”
“我说错什么了?哼!背着我勾引我丈夫,我还不能说两句吗?”冯紫珊走到一脸冷漠的孙宛如身边,傲慢而刁钻地冷笑,“真看不出来,表面冰清玉洁的孙管家,竟然有当狐狸精的潜质。”
孙宛如挥起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冯紫珊脸上:“别以为你顶着楚夫人的光环,我就不敢打你!当狐狸精,你比我有资格!滚出去!”
“你!你有种!”冯紫珊没想到会被一个管家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孙宛如,发了狠地要把这一巴掌还回去。
楚卫国及时从后面抱住冯紫珊的腰,强势地抱着她下楼:“这是御风的家,你要闹跟我回广州军区闹!”
“那个狐狸精,她勾引你,还敢动手打我!我跟她没完!”虽然被楚卫国用极其狼狈的姿势抱下楼,冯紫珊依然不见软弱,仍然傲慢地叫嚣。
楚卫国把冯紫珊丢下一楼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完全不理会她会不会摔痛。他蹲在冯紫珊面前,用阴厉的声音说道:“你自己做狐狸精就够了,不要把所有人都看成同类。我跟孙管家清清白白,不是你想侮辱就能侮辱得了的。我已经忍了你二十年,如果你再不知道收敛,别怪我现在就叫人把你丢出去。到时候,丢人的是你冯紫珊,不是任何人!”
“我是你老婆!”冯紫珊强硬地说道。
“错!你只是我爸娶进门的,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找我扮成我的样子,伪装我的签字,偷拿我的身份证。。。。。。还要我再说下去?”楚卫国捏住冯紫珊的下巴,充满威胁地问道。
“不用了!”冯紫珊别开脸,心虚地闭上嘴。
“别再去招惹孙管家。你跟我的事不要牵扯上无辜的人。”楚卫国说完就无情地站起来,转身上楼。
冯紫珊生气地抓过沙发上的垫子,用力撕扯。垫子被她撕破,里面的鸭绒飞到空中,散落她一身。她狼狈地拉扯着头发,想把黏在头发上的鸭绒弄干净,却越弄越乱,不但没弄干净,反而把她修理得精致的卷发弄乱,像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
她生气地站起来,跑到沙发前,抱起茶几上的花瓶就要摔。这时候孙管家站在楼梯上,冷冷地提醒她:“那只花瓶是唐朝古董,砸碎了你要赔三千万。御风少爷不是楚司令,可以容忍你在这里撒野。”
冯紫珊一听要赔三千万,立刻又把花瓶放回原处,可是她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不发泄出来她不甘心。她摘下墙上一副看起来很丑的画,想要砸碎,孙管家立刻提醒她:“小心点摔。这个更值钱。那是梵高先生的名画。你要敢摔坏了,御风少爷不把你撕碎喂狗,也会把你丢进看守所。别不相信少爷的本事,他随便立个名目就能让你一辈子走不出监狱的大门。”
听到孙管家冷冰冰却充满威胁的话,冯紫珊像只落败的母鸡,只能站在客厅里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像在广州的家里一样随便摔东西。她知道楚御风正愁找不到修理她的理由,她只能忍着这口气,坐到沙发上。
“冯女士,你身下的沙发价值百万。明天我起床前,希望它还是完好无损的。还有,请你清理干净这一屋子的鸭绒。”孙管家说完,就扶着雕花的旋转楼梯的栏杆上楼。
这里奢华得像一座王宫,却不属于冯紫珊。楚家的钱是楚御风的,楚家的权势她也沾不到一点光。她白做二十年楚夫人,什么也没得到。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楚卫国宁可提拔一个平凡的小兵,也不肯提拔她。
“凭什么?”冯紫珊不甘心地捶着沙发。她汲汲营营,为的不止是一个称呼。在楚家,她这个楚夫人竟然比不上一个管家尊贵。
。。。。。。
“爷爷,英国的学习一点儿也不好玩。我不想去英国了,您把我弄回来会不会?”楚晗倚在楚伯南怀里,楚楚动人地眨着眼睛。
“你爸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弄进去,不上太可惜。”楚伯南宠溺地揉着孙女的头发,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楚晗上的是一所学费极贵的贵族学校,要进那所学校,需要经过比政审还要严格的审查,只有身份极尊贵的人才能进入该校学习,有时候有钱都不行,据他所知,前两年北京有个地产大亨的女儿想进入该校,校董连睬都不睬他。
“可是我在英国上学就不能常常飞过来看您了。爷爷,晗晗很喜欢跟您在一起。我打小没有亲爸,爸妈又天天吵架,我就没享受过真正的家庭温暖。爷爷这么疼晗晗,晗晗舍不得离开您。”楚晗无助地看着楚伯南,一双明艳的眸子盈满哀求。
楚伯南开怀地笑起来:“爷爷也舍不得你。如果不是御风跟你合不来,爷爷说什么也会把你留在身边。广州那边哪有北京学校好?唉,上辈人犯下的错误,要让你们这两个小辈来承受,爷爷想想就心酸。”
“爷爷,我一直想替妈跟哥道歉,是他不肯接受我。我亲爸为什么要死?爷爷,我要我爸。”楚晗揪紧楚伯南胸前的衣服,当成手绢抹着不断涌出来的眼泪。
“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楚伯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为什么他楚伯南生的两个儿子差别这么大?卫国让他骄傲,保国却只能给他丢脸。四处风流不说,还不学无术,只知道贪图享受。保国唯一让他欣慰的恐怕就是留下小晗这个可人疼的孙女。
“他再不争气也是您儿子,是我爸爸。”楚晗委屈地咬住嘴唇。
“晗晗,别伤心。你有爷爷疼,卫国爸爸也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疼爱,没有保国在,你该得的疼爱一样也不会少。就算你妈跟卫国爸爸离了婚,你也是爷爷的乖孙女。”楚伯南抚着楚晗的头发,诚恳地说道。
他的话让楚晗心里响起警钟。为什么爷爷要提妈跟爸离婚的事?难道连爷爷也不想再维护妈跟爸的婚姻了?
不行!
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晗晗才更想跟爷爷住在一起。爷爷,您想想办法,把晗晗弄回来吧。”楚晗一边摇晃着楚伯南的胳膊,一边央求道。
“你就那么喜欢跟爷爷在一起?”楚伯南笑呵呵地问道。御风虽然也很孝顺他,可是毕竟是男孩子,从来不会跟他撒娇。楚晗可爱地让他想带在身边。
“我发誓没骗爷爷。”楚晗赶快举起右手,朝楚伯南郑重地发誓。
“可是大学不好办。”他退下来这么多年,不想被人说他搞特权。
“您可以用交换学生的方法把我交换回来。”楚晗笑着建议。她想留在北京只是权宜之计,并非是对那个著名的贵族学校有什么不满。只要她把妈的事解决好,她就能安心地回英国去念书。现在爸跟妈要离婚,她连自己在楚家的地位都保不住,哪还有心思回去上学?
“爷爷尽力。等你在北京玩够了,还得回去英国把学业完成。”楚伯南虽然答应楚晗,却不忘警告她。
“ok!”楚晗娇俏地翘起脚尖,吻上楚伯南带笑的脸颊,“爷爷,您对晗晗最好了。妈妈都比不上您。”
“谁让你是我的乖孙女?”楚伯南拍拍楚晗,就笑着站起身,“爷爷老了,再不休息身体就要拉警报。”
“您快去睡觉,晗晗可不想做罪人。”楚晗立刻把楚伯南推出自己的房间。
楚伯南揉揉楚晗的长发,眼里有满满的宠溺。
曾经冷血无情的他,在面对孙子跟孙女的时候,跟平凡人没什么两样。他只是一个疼爱御风跟小晗的好爷爷。
楚晗关上门后,站在门内,抿紧嘴唇,一双明艳的眸子不断转动。该怎么办才好?
她坐到床头,取了个抱枕放在怀里,开始沉思。
过了很久,她才离开床,偷偷打开房门走出去。楚御风的别墅特别大,光二楼的主卧室与次卧室就不少于二十间,虽然住进这里,可是楚晗还没搞明白哪间是主卧室,哪间是次卧室。“妈到底睡在哪间卧室?”她才走出房门,就被一个黑影撞到。
“嘘!别出声,是妈。”冯紫珊怕楚晗尖叫,立刻伸出手捂住她的嘴。
“妈?快进来。”楚晗立刻把冯紫珊拉进屋里。
冯紫珊立刻跟楚晗进去,一对母女坐到床上,压低声音,讨论着后面该怎么办。
“这不太可行。”冯紫珊听到楚晗的提议后,立刻摇头。
“是你无能!哪有女人像你这样,连丈夫都拐不上床的?”楚晗不悦地瞪起眼睛。妈跟楚卫国结婚二十年,竟然连一次该做的事都没做过,这还叫夫妻吗?“哪怕只有一次,我也可以有理由帮你。”
“我设计过楚卫国一次,就再也不敢了。那个人,狠起来比魔鬼还可怕。
”冯紫珊吓吓地说道。还记得当年因为她的设计,单雪自杀后,楚卫国差点把她掐死,如果不是她说肚子里有孩子,她的命早没了。“这建议行不通。咱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你真让我无语。您还是我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冯紫珊吗?”楚晗不相信地看着冯紫珊。
“好,妈听你的。反正怎么都是一死,不如放手一搏。”冯紫珊被女儿激起斗志。她的眼里燃烧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才是我妈。”楚晗满意地抱住冯紫珊,“御风哥结婚那天,爸的防备心不高,您正好行动。记住,就算爸没对您怎么着,您也要做出怎么着的样子。历史不怕重演,只要再来一次,爸就死定了。”
冯紫珊眯了眯艳丽的眸子,阴狠地点头。
。。。。。。
齐家的老宅虽然面积不小,可是因为到处摆满各式各样的花草,所以一点儿也不显得空旷,到处是绿意,连空气中都飘着花草的清香。
因为齐向远不在家,秦珂一个人无聊,就拿起花洒,走到花盆前,给花浇水。
“小珂,不能再浇水,再浇我的花都要被你淹死。”看到秦珂闲着没事,在给客厅里的贴梗海棠浇水,齐老爷子立刻笑着上前阻止。
“爸,我看花盆里的土都干了。”秦珂不解地回头,看着公公。
“这种花叫贴梗海棠,喜欢沙质干燥的土壤,冬天不能经常浇水,否则不但长得瘦弱,还会烂根。种花很有讲究,有的花要多浇水,有的则不能多浇,有的要不时往叶片上喷水,才能保持它叶片的翠绿。”齐老爷子拿过秦珂手中的花洒,经验丰富地介绍,“而且就算要浇水也不能晚上浇,应该在早上9点以后下午4点之前浇,这样不容易冻伤。”
“啊?浇个水还那么多学问?”秦珂纳闷儿地看着齐绍军。她发现自己除了带兵训练厉害,对别的东西都一知半解。“我还以为只要多浇水,花就能长好。”
“傻孩子。”听到秦珂的话,齐绍军不由得笑起来。他看到一向喜欢粘着秦珂的儿子不在她身边,就笑着问道:“齐二呢?”
“我突然想吃黄瓜,他去给我买呢。”秦珂毫不做作地笑道。
“我孙子今天想吃黄瓜?真是稀奇。”齐绍军半开玩笑地说道。他把花洒放到一边,就坐到沙发上。
“您孙子也不是天天都要吃山珍海味,偶尔也要尝尝平民食物。”秦珂笑着坐到齐绍军对面,调皮地从桌上的硬果盘里拿起三个核桃,像演杂技一样交错着将三个核桃扔到空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