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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切都准备就绪。”秦海点点头。
“都按我要求布置的?”楚御风仍然有些不放心。原本打算在教堂举行婚礼,可是他觉得教堂显得太过普通,于是将婚礼定在他的私人豪华游轮上。那游轮足够容纳五百名佳宾。明天,他要给未妶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他要让她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她是他最重视的女人,是他承诺要共度一生的妻子。
“楚总,您就别再担心了。您大婚我们哪怕怠慢?”秦海眨眨他那比女人还要卷翘的睫毛,尔雅地笑着调侃楚御风。
楚御风这才放心地弯起狭长的凤目,不羁地笑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跟齐二给我管好公司。”
“您尽管放心,有齐总跟我坐镇,公司一时半会儿垮不了。”秦海优雅地说道。
“你下去吧。”楚御风满意地朝秦海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当办公室只剩下楚御风的时候,他的脸上不自禁洋溢出狂傲与喜悦。他掏出手机,给未妶拨通电话:“未妶,在做什么?”
“跟我妈逛街。”未妶轻柔的声音传来。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喜欢粘着他,他不找她时,她连个电话都不曾主动打过。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她肚里的孩子来得重要。昨晚他抱怨的时候,她娇嗔地笑他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像吗?也许吧?他只想确定自己对她的重要性。他希望她热情地回应他的爱。
“想我没有?”楚御风咧开薄唇,邪邪地笑问。
“楚御风,咱们才分开三个小时又四十八分钟。”未妶有些无奈地说道。
“女婿,你放心,未妶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事。”李萍谄媚的声音传来,立刻引起楚御风的不悦。他皱起眉,对李萍冷漠地说道:“请把手机交给未妶。”
“好好好。你们小两口慢慢聊。”李萍笑着回答。
楚御风不放心地叮嘱未妶:“累了就赶紧回家,外面天冷,用围巾围好口鼻,不要让冷空气刺激呼吸道。”
“知道了。你比我妈还啰嗦。”未妶淡淡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点慵懒,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一想到要明天才能见到你,我就恨不得冲去未家把你抢回来。”楚御风半似撒娇、半似抱怨地说道。
“真没见过你这么爱粘人的男人。”未妶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一天不见面。如果以后你出国,难道还要把我拴在身边?”
像楚御风这样世界五十强企业的总裁,经常要世界各地地跑。最近这一个多月,他把许多出差的事都交给秦海跟齐二去办,只专心陪着她,这让她很感动。
“这是个好主意。”楚御风狂傲地笑起来,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热情与痴狂。
“小妶,你别不知足。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你求他粘着你他都不肯。”李萍立刻埋怨女儿,“像御风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知道。”未妶捂着话筒对妈妈说道。就因为明白楚御风的好,她才再次敞开心扉接纳他。否则冷宸把她伤的那么重,没有楚御风的话,她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相信爱情,接受爱情。
“未妶?”听不到未妶的声音,楚御风不由得喊了一声。
“御风,我跟妈在买东西,回家我再打给你。”未妶说完,就笑着挂断电话。
“妈不急,你跟御风多聊会儿没关系。”李萍见状,立刻说道。她希望未妶能在楚家受宠,跟丈夫永远恩爱。这样,他们未家就能永远靠着楚家这个大树。俗话说得好:背靠大树好乘凉。
“明天就见面了,也没太多需要聊的。”未妶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啊!人在福中不知福!”李萍摇摇头,不明白女儿到底怎么想的。如果是她被楚御风这样的男人追,不得兴奋个半死?恨不得分分秒秒都粘在男人身上,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外面摘野花。“要是御风耐不住寂寞找了情人,你后悔都来不及。”
“那样的楚御风还值得我爱?就算他不甩了我,我也会甩掉他。”未妶不悦地挑起秀眉,无情地说道。她能接受楚御风,多半缘自他的忠诚,如果他也变得跟冷宸一样,她早就把他踹一边凉快去。
“你你你……你这不懂事的丫头!”李萍不满地用力敲上未妶的头,“你要是敢得罪女婿,把他给我气跑了,你就别再回家看我。”
像楚御风这么好的大夫,别人抢都抢不来,人家粘着未妶要娶她,她竟然还不知道要珍惜。简直是暴殄天物。
“妈,在你眼里到底是你女儿重要,还是女婿重要?”未妶捂着额头,楚楚可怜地问妈妈。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太受宠的女儿,可是他们毕竟是她父母。现在他们的态度让她觉得,楚御风比她还重要。他们可以没有她这个女儿,却不能没有楚御风这个女婿。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还不是希望你跟御风感情恩爱,能白头到老。有哪个父母会希望女儿离一次又一次的?”李萍不悦地瞪着未妶。
“我知道了。您别生气。快去买菜啦。”未妶走在前面,奔向菜市场。
“哎!孩子,别怪妈。这一切都是命。”李萍小声地说道,看着未妶背影的目光带着一份愧疚。
……
楚卫国从律师事业所出来,手上拿着一份十几张纸厚的文件。他怀着绝然的冷笑坐进自己的车里,将文件放进口袋。
明天御风结完婚,他就将这份离婚协议书交给冯紫珊。如果她不同意离婚,他会向法院提起起诉。他离意已决,不会再被任何人左右。
“司令,楚老爷子打电话过来,问您回去吃饭吗。”一名穿着军装的特和兵问着楚卫国。
“告诉他我有事。”楚卫国闭上眼睛,无情地拒绝。冯紫珊跟小晗昨天回大宅住,所以他不想回去跟冯紫珊碰面。就当他不孝吧,不能满足爸的愿望。
等离了婚,他再找机会陪爸。
爸老了,御风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也要出生。也许,他应该调回来,多陪陪家人。以前不回来,是因为跟爸之间不能化解的心结。现在心结已经消失,他就没必要再待在遥远的广州。下午去军委开会,他先跟刘主席打个请调报告。
……
沈筠坐在沙发上,用指甲锉轻轻挫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甲,就是不肯起身去厨房做饭。而身为婆婆的李萍,跟沈筠僵持着,就是不肯服软。
未妶看到这熟悉的一幕,不禁替她们悲哀。没想到四年多过去,妈跟大嫂的关系不但一点没改善,反而变得更加尖锐。不就是做个饭吗?她们谁让一步就丢脸了吗?
“我去做饭。”未妶站起身,无所谓地笑笑。
“那真是谢谢妹妹了。”沈筠看也不看未妶,傲慢地笑道。
“未妶,怎么能让你做饭?你大嫂正闲着没事做,让她去做。你过来陪妈聊会儿。”李萍朝未妶伸出手,招呼她坐过去。
“算了。我还是去做饭容易些。”未妶起身,走向厨房。
自从怀孕后,楚御风一直把她保护得太好,今天该算是她孕后第一次下厨。炒菜时油烟发出的味道让她恶心地捂住嘴。阵阵欲呕的感觉冲激着她的感觉,胃像在翻搅一样难受,她赶紧关掉煤气灶,跑去卫生间吐了起来。
“未妶,怎么了?”李萍见状,赶紧跑过来,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关心地问道。
“油烟味,我受不了。”未妶吐得浑身虚弱。
“你不早说。怀孕的人对味道都很敏感。”李萍担心地扶着未妶走出卫生间,对她不放心地叮嘱,“你回屋好好休息会儿,妈做好饭会叫你。”
“嗯。”未妶点点头。她已经吐得没有力气再做饭。
李萍走出未妶的房间,对坐在沙发上修指甲的沈筠低声说道:“你可以不做饭,可是以后你也别想从未妶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沈筠听后,立刻担心地站起来,对李萍陪着笑脸:“妈,怎么会呢?我只是想修好指甲再去做饭。”
沈筠说完,就赶紧跑进厨房,给李萍帮忙。
婆媳俩像两只母鸡,不时地斗嘴。
隐约听到妈跟大嫂的话,未妶不由得苦笑。她早就不该对这些亲人抱一点幻想。
……
韩处长拍地一下拍着桌面,声色俱厉地对冷宸吼道:“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你作为首席翻译官,今天的彩排活动你竟然敢迟到!不想混你就给我混!”
“我没迟到。是你们提前了十分钟。”冷宸毫无畏惧地看着韩景东。今天上午的事分明是诚心要让他出丑,所以故意把彩排的时间晚告诉他十分钟。当他按点准时到达会场的时候,彩排已经开始十分钟。当时负责彩排工作的韩景东上来不由分说就朝他挥来一巴掌。他知道韩景东是为报前几天的仇,想狠狠地教训他。他没给对方机会,一把拽住韩景东的手掌,将他的胳膊一拧,就把对方推开。韩景东的怒气没发泄出来,回到外交部仍然不肯放弃训斥他的机会。
“你还有脸为自己辩驳!即便我们早开始十分钟,那为什么我们都能提前到,就你不能?”韩处长不满地敲着桌子。
“我这人向来准时。我只知道9点开始,我就要在9点准时到达。我没有想到有人会利用我这个习惯来陷害我。”冷宸无畏地抬起头,冷傲地睨着比他爱一个头的韩景东。
论能力、论才华、论容貌……韩景东没有一处能敌得过他,如果不是对方有一个人大副主任的叔叔,这次绝对敌不过他。可惜,这就叫现实。自己的爸爸只是个市委书记,跟韩震远没法比。
被冷宸说中的韩景东恼羞成怒,他抡起胳膊冲着冷宸就是一巴掌。这一次,冷宸没来得及防备,被狠狠地抽中。
他骄傲的性子承受不了这种委屈,于是伸出双臂,一把将韩景东的衣领拽住,轻易将他提起来。他逼视着对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韩景东,不要以为你现在的职位比我高就有什么了不起。你叔叔不可能永远得势!”
说完,冷宸就无情地把韩景东扔到地上,充满傲气地走出处长办公室。
……
冷启山在走廊里遇到王琪,他犹豫地张了张嘴,想跟王琪说两句话,却见她高傲地抬起下巴,越过他就走人。
受到冷落的冷启山有些受伤地握紧拳头。王琪在他身上捞够了,攀上老陈,就不理他了?哼!他会让王琪知道背叛他的后果是什么。
回到办公室,他接到一个电话:“晚上在长城饭店见面。”
下班后,他开车前往长城饭店,与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见面,两人在包厢里密谈了放久才分手。
当他再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这些年他一直保持低调,从不争。他觉得一切都顺其自然,能继续往上升迁是他的福气,不能升迁他也很知足。现在他突然明白,权势对一个男人有多少重要。那些夺了他女人,阻碍他升迁的人,他会慢慢除掉。他会让陈市长后悔碰了王琪,也让王琪后悔没再跟着他。
……
未季平很晚才回到家。今天他跟那几个新结识的赌友去地下赌场玩了一下午,原来一开始的时候他赢了二十万,可是到最后他不但把赢来的二十万全输光,还输光了所有带去的钱。现在,他口袋里除了十块多钱的零钱,再也找不到一张超过十元的钞票。
“真他妈的倒霉透顶。”他一边低声诅咒,一边打开家门。
“老头子,你怎么才回来?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未妶明天就要嫁人,今晚的团圆饭你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快去洗洗手,马上就开饭。”李萍把未季平推进卫生间,一边数落着他。
“妈,别催爸。我们不急。”未妶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