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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冷宸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将手机的电池卸掉,扔到远处的地板上。史艳秋的电话烦了他一整晚,在他最想清静的时候,她却不知疲倦地不断拨打他的电话。她想做什么?想告诉他未妶再也不属于他这个事实,想再次打击他的自尊?
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目光呆滞地转过身,倚着沙发,木然地喝着酒……
在冷宅那宽敞的客厅里,吕淑萍担忧地拨着电话。“对方已关机”的提示让她坐立难安。
“启山,你说咱们家小宸会不会被未妶结婚的消息刺激了?他既不回家,也不接电话,可真急死我了。”吕淑萍求助地看着一脸淡漠的冷启山。
冷启山悠闲地喝着茶,与吕淑萍的焦急正好相反:“小宸不是孩子,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你不用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吕淑萍急的声音都有些哽咽,“自从小宸遇到史艳秋跟韩景东的奸情,脸上就一天都没露出过笑容。他一定很后悔跟未妶离婚。未妶也是,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多等等咱们小宸不行吗?”
虽然她并不是很喜欢未妶,可是跟史艳秋比起来,未妶不知道乖巧多少倍。
“你现在也知道未妶好了?”冷启山稀奇地抬起头,“我记得以前我说她是个好儿媳妇,你一直颇有微辞。”
“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吗?”吕淑萍尴尬地笑笑。
“现在晚了,你看她好也没用,人家现在是楚家儿媳妇了。早干什么去了?”冷启山把茶杯放到桌上,就冷着脸起身,把吕淑萍一个人丢在客厅,自己关进书房。
吕淑萍不满地撇着嘴角:“这人真是!说话总这么带刺。”
冷宸在公寓的地板上坐了一夜,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满屋的酒气醺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赶紧起身冲进浴室,把满身的酒气都冲洗干净。当镜子里出现自己那张苍白的挂满胡茬的脸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有多么颓废。他找出电动剃须刀,把胡子刮干净,看起来才精神一些,只是他凹陷的双眼不满掩不住的忧伤,那是他无法抹去的东西。
他打开衣橱,取出一件跟史艳秋住在这里时留下来的衣服,匆匆套上,就走出公寓。就算他再难过,也要去工作。
……
容磊站在妈妈的房间里,伸手拂过一张张镶在相框里的照片。粉嫩的婴儿、活泼的小女生、刁蛮的少女……再到穿着军装那俊俏的女兵,每一张都记录着妈妈的成长。他的目光贪婪地看着妈妈那张披着婚纱的照片,声音沙哑地说道:“妈,你知不知道小磊会想你?”
从出生就跟妈天人永隔,他反而更想念她。姥姥说他跟妈最像的就是那张琥珀色的眼睛,他以拥有一双与妈妈相似的眼睛而骄傲。每次回来,他都要到妈妈少女时代的房间里来,静静地坐一下午,沉浸在对妈的思念里。
云夫人走进房间里,看到容磊正站在桌前,抚摸着桌上的照片。她的眼睛立刻潮湿起来。她走到容磊身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小磊,虽然你妈不在了,但她会在天上看着你。我们不难过。”
“我知道。”容磊立刻顽皮地笑起来。他转过身,逗着姥姥:“姥姥,我虽然没见过妈,但我知道她爱我。再说,我还有您跟姥爷疼,有爸爸爱我,我很幸福。”
看到容磊的笑容,云夫人才放心。她拿起一张照片,对容磊说道:“你妈被我宠得有些刁蛮,容不得人说个不字。她跟你爸一个骄傲,一个冷酷,才会那么地水火不容。两个同样倔强的人,不适合做夫妻。他俩哪怕有一个肯低头,悲剧也不会发生。”
“姥姥,都过去了。”容磊搂住姥姥,把妈妈的照片夺过去,放回原处,“我们把对妈的思念都放在心里。”
“嗯。走吧,早餐姥姥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金枪鱼寿司。”云夫人收起伤感,慈爱地拍拍容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姥姥,我爱你。”容磊顽皮地吻着云夫人的脸,兴奋得像个孩子。
两人走出云澜生前居住过的房间,走下楼去吃饭。
楼下,云庆奎跟云熙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他们。
“姥爷,小姨。”容磊礼貌地跟他们打招呼。
“小磊,有没有想过去美国留学?”云庆奎看着这唯一的外孙,带着欣赏的目光问道。
齐磊摇摇头:“我暂时不想出国。我爸一个人会寂寞。”
他的话一出,就见云庆奎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不许提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我女儿云澜也不会死。”
“老头子,你别这样。”云夫人扯扯丈夫的衣摆,“向臻再不好也是小磊的爸爸。”
“姥爷,您就原谅爸吧。当年的事也不能全怪他。”齐磊想要替爸解释。他知道爸这些年因为妈的死一直心怀愧疚,没一天好过。
云熙冷哼着说道:“不怪齐向臻要怪谁?难道我姐就该白死不成?”
对云熙咄咄逼人的问话,齐磊气得阴沉了一张俊脸:“当年的一切都只是巧合。小姨不了解情况,不要随便置喙。”
“不识好歹的东西!”云熙不能接受齐磊带着斥责的话,刁蛮地站起身,对父母说道,“我出去吃。”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
云夫人看着云熙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孩子,被我宠坏了。”
“不知道她像谁。”云庆奎幽黑的眼睛不悦地眯起。
“谁知道呢。”云夫人扭过头看着丈夫,“庆奎,你赶紧找人去调查,我希望能早点找回我们的女儿。”
七度灶
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 第72章 你够狠
中午的时候,海面的温度不再像早上那么寒冷,没有云彩的遮挡,阳光照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未妶在套裙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加貂皮大衣,及膝的大衣让她感觉不到冬天的寒意。她握着船妶,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与海面交接的地方。
楚御风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侧过头吻着她的粉颈:“冷吗?”
“不冷。”未妶笑着扭过头,主动吻上楚御风的薄唇。
楚御风一边吻着未妶的唇,一边将自己的十指与她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他与她就像一对连休婴儿,迎着海风,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在这豪华的足以容纳上千人的游轮上紧贴在一起。吻够了,楚御风才松开未妶的唇,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女人,告诉我这不是梦。”
听到楚御风粗哑的声音,未妶察觉出他以为内的不安,她不由得笑起来。她都已经在他怀里,手指上被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套牢,他竟然还不相信她已经属于他。她笑着转过身,用双臂勾下他的头,一边轻咬他的下巴,一边笑问:“疼吗?”
“不疼。”楚御风喉结动了一下,看着未妶的目光透着狂热。他精睿的凤目带着被挑起的熊熊火光看着未妶那张纯净透明的脸,被她唇角的笑容吸引。
“那这样呢?”未妶翘起脚尖,发狠地咬住楚御风的下唇。
疼意刺激到楚御风,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未炫就在他怀里,这的确不是梦。他真的从冷宸手里把未妶夺了过来。不过他要的不只是未妶这个人,还要她的一颗心。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这里属于我吗?”
听到楚御风的话,未妶生气地噘起嘴。她都嫁给他了,他竟然还敢怀疑她。她申匕挑眉,突然用力推开楚御风,发着小脾气地说道:“不!我属于我自己!“
“未妶!”楚御风伸出手,想抓回未妶,却被她逃开。当她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滑落时,他慌乱起来。他大步追上去。他不该逼她,毕竟她跟冷宸在一起那么久,跟他才只不过交往了一个多月,他想完全占有未炫的心是个很艰巨的任务。是他心太急。
跑在前面的未妶唇角勾起浅笑,故意放慢脚步,等待身后的楚御风追上来。当她被他抱住时,她抬起脚用力踩向身后的他。楚御风吃痛地哎哟时,未妶娇蛮地嗔怒:“看你还怀疑我不?“
楚御风领悟到未妶话里的意思后,薄唇不由得咧开,尽管脚尖还很疼,他却不再理会脚上的痛,而是选择直接将她抱起来,在甲板上欢呼着、旋转着。
他求的真的不多,就只是未炫那一颗真心。爱情里容不下沙砾,他不希望她的心里还有冷宸存在。
楚晗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立刻跑到阳台上,往楼下探看。当她看到楚卫国从车里钻出来时,立刻踢手跟脚地跑出自己的房间,要去找她妈冯紫珊。
“小晗,过来陪爷爷下棋。”楚伯南的声音突然从二楼偏厅的沙发处传来。
“爷爷?您还没睡?”楚晗走到楚伯南身旁,撤娇地挽住他的胳膊。
楚伯南哈哈笑道:“这么早就想让爷爷睡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瞒着爷爷?“
“哪有?”楚晗矢口否认,“只是觉得爷爷这几天累坏了,怕您休息不好影响身体。”
“我再活二十年没问题。”楚伯南充满自信地说道。虽然他已经年近九十,身子骨却比有些七十岁的人还硬朗。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他要看着御风跟小晗都成家立业,看到卫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他才能安心地闭上眼,不然他会对儿子愧疚一辈子。
“晗晗知道。爷爷,这棋怎么下?”楚晗坐到楚伯南对面,低头看着黑白两色的围棋问道。
“围棋分黑白两子……”楚伯南拿起一枚棋子,笑着给楚晗讲解围棋的知识。
当楚卫国走上二楼的时候,正看到楚晗坐在楚伯南对面,咬着嘴唇听老爷子讲话。
“爸。”楚卫国脱掉军装的外套,解在衬衫领口的扣子,笑着嘴老人打招呼。
“回来了?累的话就去睡觉,别来打搅我跟小晗下棋。“楚伯南朝楚卫国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休息。这两天南沙的事很棘手,楚卫国三天两夜没回家。他心疼儿子,不舍得让卫国再陪自己聊天。
“嗯。50多个小时没怎么合眼,是有些困。小晗,好好陪你爷爷。”楚卫国回房前,特意叮嘱女儿。
“五十多个小时?爸,您铁打的吗?”楚晗一听楚卫国那么长时间没睡觉,立刻有些心疼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娇蛮地说道,“孙叔叔他们也真是的,竟然都不知道让您休息一下。”
“我是指挥官,再说大家都没睡,谁也不能特殊。”楚卫国轻轻拨开楚晗的手,时她笑道,“去陪爷爷。他好不容易来广州一趟,你明天带爷爷去逛逛街。”
“遵命!爸,你快去休息。”楚晗推着楚卫国,催促他赶紧去睡觉。
楚卫国回房后,楚晗坐回沙发上,不时地偷偷观察楚伯南的脸色:“爷爷,您精神真好。”
“因为有晗晗陪着爷爷。”楚伯南笑呵呵地说道。他把一枚棋子放到棋盘中,笑着对她说道:“我赢了。”
“啊?这就赢了?”楚晗瞪大眼睛,看着棋盘。
这时,冯紫珊从楼下上来,手上端着一碗牛肉米线。她看了一眼楚卫国,跟他打了声招呼,就要去楚卫国的卧室,她还没走几步,就被楚伯南叫住。
“紫姗,不要打扰卫国休息。”楚伯南拿着一枚棋子,一边观察着棋盘,一边阻止冯紫珊行动。
“爸,我只是给他送碗宵夜。”冯紫珊有些心虚地说道。回到广州军区,她就一直想接近楚卫国,奈何他一直没回家。今天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一直在楼下等他的她立刻做了一碗米线,想去付好他。
楚晗甜美地笑道:“爷爷,爸这么晚才回来,也许饿了。”
楚伯南抬起精睿的黑眸,淡淡地扫过冯紫珊母女,“小晗,你这么关心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