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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不过这样也好,不受点刺激,他永远也不会真正戒毒。
“这房子被未然给押给黑社会了,你爸怕明天他们来要房,就把你送的首饰跟金表全都抵押给典当行,可谁知道还是凑不够。二百多万的东西,他们只给了八十万。你爸就想去赌桌上赢它几十万,明天好把房子赎回去。可谁知道,他不但没赢到钱,还把那八十万输光了。乖女婿,你说我可怎么活啊?!明天黑社会来了,我跟你爸就得被赶出去。”李萍一边掉泪,一边难过地看着楚御风。
“这么说爸是受了刺激。”楚御风沉下脸,不再微笑。“看爸的情况比较严重,我们得赶紧把他送去安定医院。”
“真的吗?”李萍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拽拽未季平的衣袖,轻声喊他:“他爸,你还知道自己是谁不?”
“我的钱!”未季平只回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楚御风见状,立刻对李萍说:“您架着爸另一边,咱们一起把他弄下楼。”
“好。”李萍赶紧站起来,跟楚御风一边扶起未季平。他们走到楼梯一半时,正遇到拾级而上的未妶。
“爸受了点刺激。咱们赶紧把他送医院去,也许还来得及。”楚御风说完,就架着未季平下楼。未妶听后,赶紧又跟着下楼。
当他们把未季平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幸亏送医及时,现在还有希望把他治过来,如果再晚几个小时,他就会成为真正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只是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他们也不能保证,要先住院治疗并观察。
未妶坐在医院的大厅里,听李萍解释完事件的详细经过后,又气又恨又心疼。“妈,你们怎么那么糊涂?我劝你们戒赌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你们没一次听我的。现在这就叫报应。我真不该管他,就让他神经算了!”
“未妶,你怎么这么说你爸?”李萍不满地抬起头,忘记擦脸上的眼泪,恼火地质问女儿。
“因为你们让我心寒。那房子被我哥低压了也好,以后咱家没有可以被他变卖的东西,看他还怎么折腾?”未妶冷漠地说道。
没想到她嫁给楚御风才半年,他们家就被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搞的败家,尤其是爸跟哥。败家败到这个份上,他们也没有羞耻心了。
“未妶,你不能不管我。我好歹也养你二十四年。”李萍用她对未妶的养育之恩来要挟她。现在除了未妶能救他们,再没人可以帮忙。
“先给爸治病,你们的事以后再说。”未妶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李萍,“这是我这个月的奖金,全在这儿,你看着给爸买点吃的。”
说完,她就对楚御风说:“我累了,御风,咱们回去吧。”
“好。”楚御风点点头,就扶起未妶,他对李萍说道,“等爸出院,我给你们先找处房子暂住。还有,赌博的事不要再沾,否则我会把房子收回。”
“都这样了,还能赌?”李萍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未季平,叹了一口气。他们家本来好好的日子,竟然过到这种地步。
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 第92章 痛彻心扉
泰海拿着一份dna鉴定报告走进楚御风办公室,对他笑着说道:“楚总,您果断料事如神。dna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未妶果然不是未季平和李萍的女儿。这是两份鉴定报告。”
为了确定万无一失,泰海做了两份鉴定,证明未妶跟未氏夫妇都没血缘关系。
“未季平在说谎。”楚御风看完鉴定报告后,冷酷地说道。未季平一口否认未妶是抱错的,不承认云熙是他们的女儿。他的话全部是谎言。如果没有意外,未妶应该就是云庆奎的女儿,而云熙才是未季平的女儿,所以她才会跟未季平夫妇约在希尔顿见面。
也许未季平夫妇就像对未妶一样,也去敲诈他们的亲生女儿。像未季平那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上次未妶跟云庆奎的鉴定报告说不定做错了。”泰海优雅地浅笑。
“有了未季平这份鉴定报告,我就可以逼他们说实话。等他们承认了事实,我再去找云庆奎。否则云夫人又要受一次打击。”楚御风扬扬手中的鉴定报告,不羁地笑道。
他就说,未季平那样的人怎么会生出来未妶这样懂事的女儿,原来他根本不是未妶的父亲。
“楚总,半个小时后的会议,您别忘了参加。我先出去了。”泰海提醒完楚御风,就退出他的房间。
楚御风将老板椅转了一百八十度,冷傲地看着窗外的蓝天,充满地笑起来。他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统帅,所有事情都在按照他预订的轨道进行。
下面要做的事就简单得多,李萍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应该挡不住他的威逼利诱。
……
史艳秋看着脚指头上的疮,愤恨地捶着床铺。她的病这几个月变得越来越厉害,她躲在冷宸买的公寓里,连屋都不敢出,怕被人笑话她苍白的脸色跟身上溃烂的疮。她不能就这么平静地死,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一个韩景东不够解她的心头恨。她艳丽的眸子已经失去光彩,只剩下恶毒。
她穿上袜子,把疮遮掩住。她不想让人看出她的病态与虚弱,故意化了一个很浓的妆,穿了一件非常艳丽的裙子。裙摆很长,及至脚踝,这样,就没人会看到她身上溃烂的伤疤。
她望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载上一副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就走出公寓。她坐进车里,将车开出小区,然后拨通郑义德的电话,将他约出来。
她把车停在景山公园外的停车场,就买了两张票,站在门口等人。景山公园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郑义德找了一会儿才看到朝他扬手的史艳秋。他邪气地走近史艳秋,把她搂在怀里就亲。
“进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亲。”史艳秋妩媚地笑着,推开郑义德的唇。
“那我可不只是要亲哦。”郑义德邪邪地笑道。他猴急地拉起史艳秋的手,跟她走进景山公园。他专门捡人少的地方走,在远离人群之后,他抱住史艳秋就亲。有高大的树木跟矮小的冬青树做屏蔽,很好地将他遮掩起来。
当郑义德扯掉史艳秋的胸衣,把头埋进那起伏的山峦时,史艳秋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进郑义德的腹部。正想来一段野合的郑义德没有料到史艳秋会来这一招,瞪大双目,看着史艳秋,双手捂着被捅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史艳秋拼尽所有力气,将匕首抽出来,又继续连捅数次,直到郑义德躺倒在地上,没了一点气息时,她才停下疯狂的杀戮。血溅了她一身,她撕下裙摆,将手上与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把匕首与染血的裙子脱下,放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又从包里取出一件干净的裙子换上,迅速消失在杀人现场。她把所有的一切都设想的很周到,选择幽静的路逃走。
直到坐进车里,她才松了口气。她把黑色塑料袋扔到车座底下,迅速地车开走。
……
未妶因为担心爸的病情,所以下班后,就匆匆地走出学校。楚御风的车停在几百米以外,他一看到未妶,就立刻朝她挥手。未妶笑着想越过马路,走向楚御风。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突然开过来,疯狂地朝未妶撞去。楚御风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迈开长腿朝未妶跑去,并大声喊她:“未妶,快躲开!”
听到楚御风的话,未妶赶紧往路边闪,可是终究怀着六个多月的身孕,行动迟缓的她仍然被车撞倒。奔驰在看到她摔倒后,加大油门朝前方开去,很快就消失在车阵中。
楚御风只匆匆看了一眼车子,来不及看牌照,就担心地跑向未妶:“未妶!”
未妶抱着肚子,疼得直流冷汗:“快救……孩子!”她感到腿间有血在汹涌地往外流,心疼地眼泪直掉。如果孩子没了,她会痛不欲生。
楚御风抱起未妶,坐进司机开过来的兰博基尼里,大声催促:“去最近的医院!快!”
“御风……我不要……失去……孩子……”未妶咬着下唇,疼得身体直抖。被撞击的痛与腹部的绞痛让她的体力渐渐流失,虚弱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你会没事。”楚御风昂起头,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哭。他是男子汉,如果他落泪,又要怎么安慰未妶?
“如果我……你要……先救……孩子……”未妶揪紧楚御风的衣领,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告诉他。
楚御风看着未妶昏倒在自己怀中时,眼泪再也压抑不住,像泉水一样涌出来。他抱紧未妶,声嘶力竭地大吼:“不!未妶,你不能有事!我不能没有你!”
当兰博基尼开进医院的门诊大楼前时,楚御风立刻抱着未妶跳下车,朝急诊处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夫,救救我老婆!”
几名医护人士听到他的喊声,立刻推了辆手术车过来。楚御风小心翼翼把失血过多的未妶放到手术车上,心痛地拍着她的脸:“未妶,醒醒。”
未妶的眼睛始终没有张开,她原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肤这一刻更没了血色,苍白得像一尊白瓷娃娃。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遍,浩白的裙子染上了鲜红的血液,就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泛滥在楚御风的眼里。
医生过来认真检查了一下未妶的伤势,立刻吩咐护士:“赶紧送手术室。”
楚御风抓住医生的手,诚恳而凝重地说道:“请你一定要救活她。”
“我们尽力而为。”医生淡漠地说完,就跟着手术车走进手术室。
“先生,请跟我们去办手续。”一名护士将想追进去的楚御风拦住,让他去办相关手续。
司机见楚御风快要崩溃的样子,立刻走上前,对护士说:“我来。”
司机只好扶住快要支撑不住的楚御风,一起走进急诊检查室。
在办好所有手续后,楚御风交给司机一张卡,让他代自己去交费,就寸步不离地守在急诊手术室门外,焦急地等待。他的精神现在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弦断。他不断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心情烦躁地捶着墙壁,不断诅咒那个撞伤未妶的人。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一名护士跑出来,紧张地问在场的家属。
“我是。”楚御风走向前,冷酷地说道。
“病人失血过多,需要验血。她血型特殊,是rh阴性o型血,我们已经在紧急联系血库。病人的血亲中有没有人是这种血型?如果是,可以马上给病人输血。”护士焦急地说道。
“她的养父母跟她血型不一样。”因为已经得到未妶与未季平他们的dna化验报告,所以楚御风非常肯定地回答。
“那就等血库的血吧。”护士一听病人是美女,就知道没希望了。于是就匆匆转身走进手术室。
过了不知道多少,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戴着口罩走出来,神情凝重地问楚御风:“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楚御风发疯一样揪住医生的衣领:“笨蛋!当然是保大人!”
“请你……松手……”医生被楚御风嘞得喘不过气来,咳得厉害。
司机见状,赶紧过来,拦住他:“楚总,冷静点。你让大夫赶紧进去抢救夫人。”
楚御风清醒过来,心痛地大吼:“我要未妶完好无损地推出来!”
大夫看了一眼楚御风,就迅速走进手术室,继续抢救未妶。
大夫走后,楚御风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哽咽。他与未妶一直期待着两个孩子的降临,没想到会在已经孕育了六个多月时,被一场车祸给毁掉。两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他一闭上眼,就看到两双小手朝他张开,要他抱。
“御风,未妶怎么样了?”刘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