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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看着齐向远笨拙地剥葡萄皮,强忍着窃笑,高傲滴瞄着她:“你速度点儿,动作这么慢,比我手下那些兵差远了。”
“我不是你的兵。”齐向远抱怨地看着秦珂,讲剥好的葡萄递到秦珂嘴边。
“你不是我的兵?”秦珂坏坏地转转眼珠,地命令。“齐二同志,我要纸皮核桃,限你十分钟给我买回来,晚一秒扣你一百分,超过五百分,你今晚就别想睡床上!”
“这么狠?”齐向远摸摸后脑,知道自己又惹秦珂生气了。这怀孕的女人脾气坏得厉害,他快要被她训练成飞毛腿了。
“现在是22点38分45秒,你最晚不能迟于22点48份45秒赶回来。开始计时。五秒。。。八秒。。。十秒。。。。。。”秦珂抬起手表,一边噙着坏笑,一边数这秒数。
齐向远怕耽误五秒种真被赶下床,赶紧飞似地跑出去,给老婆大人买纸皮核桃,他早早怎么不想起来买份核桃给她?
要说怀孕的女人像什么,他有最佳的答案——怀孕的女人是老虎。
当他捧着一袋纸皮核桃赶回来时,秦珂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含笑看着他:“还敢说你不是我的兵?”
齐向远这才明白自己被秦珂设计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陪着笑脸承认:“是,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是你最忠实的小兵,你指东我绝不打西,你指西我绝不打东。”
秦珂噗嗤一声笑起来,她夺过齐向远手里的纸袋,取出一颗核桃,放在手掌中轻轻一握,核桃皮就碎开,完整的核桃仁出现在她毫无损伤的掌心。这种功夫对她来说就是小孩儿游戏,根本不值一提,她像杂技演员一样,把核桃仁扔到空中,然后张开嘴等待,核桃仁就那么好巧不巧落在她的嘴里,这准确度比杂技演员还高。
齐向远不由得惊叹,还好他只是娶她当老婆。
“老婆,我能上床不?”齐向远陪着笑脸,讨好地问道。
“你迟到十三秒,按理该扣1300分,所以今天,嗯哼!”秦珂故意卖着关子,就是不肯答应让齐向远爬上她的床。
“我已经很快了,你看,我脚底呗石子搁破,我都没敢停下,一路小跑着回来。”齐向远可怜兮兮地坐在床边,把带伤的脚抬起来。
“傻瓜,谁让你这么拼命了?给我看看。”秦珂立刻将装满核桃的纸袋放在桌子上,低下头检查齐向远的伤,“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平坦的大马路也能伤到脚,去拿药水跟创可贴来,我帮你上药。”
齐向远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跛着脚走向梳妆台,拿过医药箱,有走回床边,看她椅子咧嘴的样子,秦珂心疼地不得了。她把齐向远按在床边,一把抬起他的脚,搭在腿上,就拿了药帮他消毒,上药,并小心翼翼地贴上创可贴,齐向远幸福地咧开大嘴,看着秦珂给自己上药。虽然说怀孕的女人是老虎,可是这老虎温柔起来,很是感情。
“好了,下次你也长点脑袋,别我说一就是一,不敢说个二字。”秦珂把医药箱塞到齐向远怀里,粗声粗气地命令他。
“是!”齐向远顽皮地敬了个军礼。
“顽皮,你又不是我的兵。”秦珂被齐向远逗笑,她抿着嘴唇的笑容那么迷人,让齐向远禁不住痴迷。
“我是你的丈夫兵。”齐向远把医药箱放回原位后,就坐回床上,把秦珂扯进怀里,霸道地吻住。
“看在你。。。。。。这么。。。。。忠诚的份上。。。。。。准你睡我身边。”秦珂在被吻得神魂颠倒前,喘息着发货。
齐向远小心翼翼地将秦珂放到,自己躺到她身边,他的大掌轻轻放到她圆滚滚的肚皮上,感受着肚皮小那顽皮的小生命的拳脚功夫。
“这小子,生出来肯定比我小时候还皮。”齐向远感动地说道。
未然口袋里揣着一千多块钱,买了张去东北的火车票,打算坐火车逃走。他在排队等候时,不安地东张西望,生怕被警察发现。可是也许就是因为他这与众不同的表现才引起火车站站警的注意,将他的脸与刚下发的通缉令上的脸做比较,竟然发现就是前两天那个凶杀案的凶手。他们立刻上前将未然扣住。被两名警察架住的未然不甘心的大嚷:“你们凭什么抓握?放开我!”
“你是未然?”警车冷漠地问道。
“是。。。。。。啊。。。。。。不是。。。。。。”未然条件反射的回了个“是”字后,立刻矢口否认。他只想抽自己两巴掌。二儿啊!他怎么能承认自己是未然?这不不打自招吗?
“带走!”那位问话的警察一挥手,未然就被架住他的人强拽着离开。当他被塞进警车的时候,直在心里哀号。可是现在他哭爹喊娘也没有用,法律无情,他杀了两个人,就要负法律责任。
李萍跑到楚氏,冲进楚御风的办公室,不顾保安的阻拦,扑向楚御风:“御风啊!算我求求你,你救救未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死啊!”
看到李萍这么神经质地哭喊,楚御风无情的拨开她的手:“未然杀人,他是罪有应得。如果他只是赌博,吸毒,我可以帮您救他,可是他触犯了法律,请恕我无能为力。”
楚御风一口回绝李萍的请求。他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如果不是触犯刑法太严重的罪,看在未妶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帮,可是像未然这样没有一点法律意识,犯下杀人罪,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帮忙。
“楚御风,我把个女儿养这么大送给你,你竟然说不帮忙就不帮忙!你也忒没人情味了你!”李萍气愤的叫嚣。再怎么说,未妶也是她拉扯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楚御风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我再有人情味,也被你们这群人磨光。出去!”楚御风摆摆手,立刻有保安上来将李萍架走。
“楚御风,我要去找未妶!我要告诉她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李萍威胁着楚御风。
楚御风气恼地将桌上价值几百万的唐朝青花瓷扔到对面墙上:“该死!”
这群没有良心的未家人,就凭着养育未妶二十多年,就像五零二一样粘上她,死抓着她不放。他们到底想折磨未妶到什么地步?
真是可恶!未妶当年怎么就那么倒霉,被这么一家人抱走?
“楚总,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您看您,这一气没了几百万。您要真这么不在乎,把它送给我多好。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青花瓷。”周亚男拾起地上的碎瓷片,一点点放进一个塑料袋里,“希望还能修好它,不然就是造孽了。”
因为表哥学考古,所以周亚男多少了解,这碎了的瓷器经过特殊的工艺还能粘好,就是粘合好后是不是还完美无瑕,就要看碎裂的程度了。
“拿去丢掉,省得碍我眼!”楚御风烦躁地说道。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生气,可是就因为涉及到未妶,他的气就怎么也压抑不下来。
“信不信我能把它粘好?”周亚男调皮的笑问。这么贵重的青花瓷,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她打算把它拿给表哥,让表哥进行修复。
“真粘好就送给你。”楚御风大方地说道。
“君子不可戏言。”周亚男伸出手指,示意楚御风跟她打钩。
“小孩子玩意。”楚御风挥挥手,冲周亚男低吼,“出去!未家人再敢跑来捣乱,你叫他们直接轰走。”
“知道了,大总裁。”周亚男笑着走出楚御风的办公室。她刚才只是想逗逗楚御风,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收。她只是想帮他修好。
“干嘛笑得这么贼?”坐在她椅子里的秦海优雅地笑问。虽然是大热天,秦海依然把领带打得非常标准,直系到脖子。
“是觉得楚总有趣。明明是一冷血无情的主儿,偏偏一遇到未妶就变了个人儿,轻易就被未家人给气得失去理智。”周亚男不禁摇头。爱情真够厉害的,能把个商场上人人闻之丧胆的主儿改造成居家好男人。
“这未家人的确可恨,别说楚总,连我看着都有气。好好一个未妶,怎么就沾上这么一帮恨不得喝人血的家伙?”秦海不禁替未妶惋惜。虽然知道未妶不是未季平的女儿,他还是会感慨。
“他们吃肉都不吐骨头。我跟未妶认识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吗?”周亚男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无奈的叹气。
秦海把周亚男拉到腿上,笑着把唇埋进她的领窝:“别光提这些扫兴的人,让我吻吻你。”
忙了一天,他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抽出一点儿空,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吻吻他“老婆”。同居都这么久,周亚男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嫁给他,着实让他着急。
“别!这儿是办公室。”周亚男推开秦海不安的看看四周,怕被人发现。就算她是学外语的,也没开放到跟男人接吻让别人欣赏的地步。
“又没人看到,怕什么?”秦海捏住周亚男的下巴,霸道地吻上去。
“厚脸皮!”周亚男只能闭上眼睛,任秦海狂野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颈间、胸口。
终于吻够,秦海才放开周亚男:“剩下的功课晚上回家再做。”
秦海说完,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儿一样,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周亚男朝他做个鬼脸,顽皮的笑道:“我才不陪你做功课,我又不是小学生。”
虽然嘴上这样说,她的脸上却洋溢着无法掩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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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 第100章 家庭煮夫
楚御风在冷静下来之后,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关于未然杀人案的进展:“两名被害人已经脱离危险?好,谢谢,不用。让他关进去受几年教育也好。”
调到电话手,他掏出一根雪茄,拿在鼻尖深嗅。在未妶怀孕后,他就开始戒烟,今天如果不是被李萍烦得姚明,他也不会想起雪茄。
对于未然,他真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那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也想让未然长点本事,本以为他拿了本钱开个火锅店好好经营至少可以混个高工资,没想到他不好好干,弄虚作假。这样的未然,真的让他无语。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知道未然不是未妶的亲哥,他也会帮忙扶对方一把。是未然的不争让他彻底放弃。这未家人,全市一丘之貉,一个比一个更让人失望。
在打过电话后,了解了沈筠跟另一名男性受害人经抢救已经脱离危险,他并没有替未按求情。祸是他自己闯的,就要由他自己承担。先让他在监狱里关上几年再说。也许吃几年苦,才能体会到生活得不易。出来后才更懂得自由又多可贵。如果他在监狱里表现良好,也有减刑的机会。一切都看未然自己。
楚御风决定如果未然狱中表现良好,他再出手帮忙,否则就让他在监狱里改造到底。
“楚总,1号线。”突然传来周亚男的声音,楚御风立刻接通1号通话键。
“喂,我是楚御风。”他客气而疏离的说道。
“御风,你现在忙吗?”话筒里传来未妶 声音。
“未妶?怎么不打我手机?”楚御风错愕的问道。他还以为是工作伙伴,没想到竟然是未妶,他刚才的冰冷立刻变得温柔。
“我出来买菜忘了带手机,又记不得你的手机号,只好查114,才查到你们公司的号码。”未妶有些抱歉的嘻笑两声。
“臭女人,连自己老公的手机号都记不住。”楚御风挑起眉,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看来你很不重视我,女人!”
“谁说的。我很重视你,就因为太重视才会把手机的直拨设成你的号码,每次只要拨个1就行,谁知道今天把手机忘家里了。”未妶赶紧解释。一个大男人,还在乎这种小事。
“你打给我有什么事?”楚御风记得刚才未妶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