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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王琪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是因为吵架而烦躁的冷启山并没有听到。
“是我。”冷启山立刻掐熄香烟,冷声回答。
门内的王琪一听是冷启山的声音,立刻慌乱地往卧室跑,朝床上的郑义德喊道:“你快走!冷启山那老头子回来了。”
“凭什么要我走?我才是你老公。”郑义德不满地跳蛋。
“你想让我继续养你,就给我听话!我现在还不能得罪他。”王琪一把将郑义德拽下床,“你快穿衣服!”
“冷启山就再门外,你要我怎么跑?总不能跳窗户吧?”郑义德用手指剔剔牙。
冷启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王琪开门,有些纳闷儿,他怕王琪出事,就掏出没怎么用过的钥匙,打开门进去。
听到开门声,卧室里的王琪慌了,她一把将郑义德推进衣橱里,连带他的衣服全卷起来扔进去。
“王琪!”郑义德还想抗议,就接收到王琪警告的眼神,他只好闭嘴,他也明白不能得罪冷启山的道理,他可是他的取款机,什么时候缺钱了就可以找他A一把。
“王琪?”冷启山走进卧室,看到王琪正站在衣橱前,就纳闷儿地问她,“你怎么不去开门?”
“我想换件性感的睡衣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自己进来了,我下回再穿。”王琪笑着挽住冷启山的胳膊,妩媚地倚在他胸前,“你不是回家了?哎呀!启山,谁打你了?”
当她看到冷启山脸上跟脖子上的抓痕时,立刻惊讶地问道。
“吕淑萍那个泼妇!”冷启山抿紧薄唇,恨恨地回答。
“大姐怎么能出手这么狠?疼吧?我给你吹吹。”王琪翘起脚尖,轻轻吻着冷启山的伤痕。
冷启山感动地抱住王琪,痴狂地说道:“王琪,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王琪魅惑地勾唇一笑,风情万种地撒娇。
“早就知道。”冷启山扑到王琪,把她压在床上,开始拨她的睡衣。
突然衣橱里发出点声音,冷启山警觉地停住手上的动作,想查看哪里发出来得声音。
王琪慌乱地拉低冷启山的头,主动吻住他。冷启山激动地边吻边脱掉自己的衣服,拉起被子,与王琪滚到一起。
王琪伸在冷启山背后的手朝衣橱做了个威胁的手势,不许郑义德再出生捣乱。
郑义德从衣橱的缝隙看着冷启山在他老婆身上纵横驰骋,心里不禁窝火。他才是王琪的丈夫,却要躲在衣橱里不敢出来,冷启山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子,他眼神微眯,邪恶地冷笑,这亏他不能白吃。
“启山,你好棒!”当冷启山得到满足后,王琪趴在他胸前,一边用手指描着他脖子上的抓痕,一边吻着他的胸膛,她的撩拨差点害冷启山失控。
“因为是你,我才会真么勇猛,我家里那个就像个死鱼,一点意思都没有。”冷启山感慨地环住王琪。
“委屈你了。”王琪体贴地安慰冷启山。
两人深情对视,不一会儿又吻到一起。。。。。。
等冷启山睡着后,王琪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无声地打开衣橱,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郑义德使个眼色,要他赶紧出来。
郑义德抱着自己的衣服爬出衣橱,跟在王琪身后跑出卧室。
王琪丢给郑义德一叠至少有五千元的钞票,小声说道:“给你打的的钱,快走,不要让冷启山发现。”
郑义德穿上衣服,接过钞票吻了一下,邪恶地笑着离开。
五千虽然不多,也够他风流一晚上,在冷启山身上受的委屈,他得好好讨回来。
他打了个的,就跑到舞厅去玩。
灯光昏黄的舞厅,到处弥漫着靡靡之音,人们像喝了药一样,随着让人萎靡的音乐狂乱地摇摆着身体。
郑义德走进舞厅,全场扫描了一遍,他在寻找今夜可以上的女人,男人到酒吧寻找刺激,有些女人也是,她们到这里找男人,找小白脸,或者只为一夜情,混了这么多年,他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样子的女人寂寞,什么样子女人爱玩,什么样子的女人单纯,面对不一样的女人,他搭讪的方式不一样。
他走到舞池中,对一个正在摇摆身体的性感女人使出勾魂的绝招,对方妩媚地笑了一下,转身就走开,并不搭理他。
出师不利。
他无趣地走向吧台,跟调酒师要了一瓶啤酒。
有一个穿着香奈尔,手腕上挎着LV皮包,一头头发被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女人坐着他前方,他只看到对方姣好的身材,女人只是坐着那里喝闷酒,谁也不理,这么昏暗的灯光,她竟然还带着墨镜,带给人一种神秘感。
郑义德突然来了兴致,就为这女人姣好的身材,他也要想法搭讪搭讪。
“姐姐,一个人喝酒寂寞吗?”郑义德欺身上前,讨好地问道。
吕淑萍从墨镜后面冷漠地看了对方一眼,不悦地说道:“走开!”
她只是心里空虚,在被冷启山伤害之后,一个人不想住在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所以才跑到人多的地方喝闷酒,她没心情理会任何人。
“姐姐,我也寂寞,我老婆嫌我穷,跟人跑了。”郑义德可怜兮兮地叹气。
“哦?”吕淑萍听到郑义德的话后,不禁多看他一眼,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过他是老婆偷人,自己是老公偷情。
“小弟,给我酒!”郑义德把手里的啤酒一手喝光,像非常愁闷似的,朝调酒师吼道。
吕海平皱了皱眉,看了郑义德一眼,就回过身独自喝着调酒。
当郑义德面前摆满啤酒瓶时,吕淑萍有些担心地拦住他:“别喝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跑了再找一个就是。”
“姐,没人喜欢我,她们都喜欢有钱有势的男人,我太穷,没人要。”
他使劲把脸往吕淑萍的胸前蹭,虽然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从她的表情他能看出这是一个失意的女人,而且很有钱。
吕淑萍尴尬地推开对方。
“姐也不愿意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郑义德难过地抓起桌上的酒,又开始猛灌。
“我理你。”吕淑萍心疼对方的失意,他们俩个何其相像,都是被抛弃的人。
“真的?”郑义德兴奋地转身,“姐陪我喝酒?”
吕淑萍心想反正自己也在喝酒,不放就陪他一起吧。两人同样失落的人互相安慰好过她一个人寂寞,她举起酒杯跟郑义德笑着晃了晃。
郑义德眼底闪过一摸得意的精光,对付这种寂寞的贵妇,他从来没有失过手。
吕淑萍在郑义德的催促喜爱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摇晃着眩晕的头对郑义德说:“小弟,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回家。。。。。。”
“我送你。”郑义德立刻站起来,殷勤地扶起她的手。
“谢谢。”吕淑萍感激地说道。她的眼睛花了,眼前的郑义德变成两个、四个、八个。。。。。。
郑义德满意地邪笑,他架起吕淑萍,驾轻就熟走向舞厅旁边的侧门,这个门通往二楼的旅馆。
当吕淑萍被郑义德放倒在床上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只知道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让她十几年不曾有过激情的身体热躁起来。
郑义德满意地看着吕淑萍的反应,加重手上的力气,这女人的身体果然如他所想,好的没话说,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皮肤还相当细腻,只在腹部有一些淡淡的妊娠纹。
他急切地撤掉两人的衣服,邪恶地站在床边,并没有急着占有吕淑萍,他拿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吕淑萍,邪恶地拍下无数张照片,有了这个作证据,他日这女人想反悔他也不怕。
把手机放到床头,才扑向空虚地蜷起身体的吕淑萍。
吕淑萍迷迷糊糊中体会到极致的兴奋,她伸出双手抓住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启山。。。。。。用力。。。。。。”
启山?
会是冷启山吗?
郑义德狐疑地看着吕淑萍的脸,他身下这个女人不会正好是冷启山的老婆吧?
“冷启山是你什么人?”他停下动作,试探地询问。
“启山。。。。。。我丈夫。。。。。。”吕淑萍因为对方不肯给她而空虚地抬起双腿圈住对方的腰。
果然!
他用力冲刺,尽情在吕淑萍身上发泄他的怨气,却让吕淑萍体会到十几年都不曾体会过得激情,不迭连声地尖叫。。。。。。
第二天,当吕淑萍清醒过来时,后悔得想杀了自己,她怎么会跟一个比她儿子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上了床?
她正想穿衣服逃走,郑义德就从后面抱住她:“姐,我喜欢你。”
“放手,我要走了。”吕淑萍惊慌失措地挣扎。
郑义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可怜兮兮地问道:“姐不满足我昨天的表现?”
“没。。。。。。没有。。。。。。”吕淑萍的脸立刻红起来,这个年轻男人把她体内的情全部激发出来,让她欲仙欲死,她从来不知道女人也能享受到这种极乐。
郑义德邪恶地笑起来,他低下头,低声说道:“姐,我还想要。”
“不。。。。。。唔。。。。。。”吕淑萍的抗议全被郑义德封住,这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郑义德让她又做了一回女人。。。。。。
“姐,做我的女人吧,没有你我会死。”郑义德趴在吕淑萍怀里,楚楚可怜地央求。
“我有丈夫。”吕淑萍后悔得要死,却又舍不下郑义德带给她的快乐,心里矛盾地挣扎。
“你丈夫不要你,为什么不能给我?”郑义德笃定地说道。
是啊!冷启山根本不要她?
吕淑萍一想起冷启山就气得咬牙,昨天那一脚彻底毁掉她对他的爱,现在她对他只有满满的恨意,也许是为了报复,她伸出手,回搂住郑义德:“姐做你的女人。”
第07章 我想吃你
“女人,起来做饭!我饿了!”楚御风站在客房门前,用力捶着门板。
未妶刚洗完脸就听到楚御风再叫,她打开房门,冲楚御风慵懒地笑道:“先生,饿了对面有早点部,我还要睡回笼觉,请!”
在未妶合上门板前,楚御风伸手挡住门板,改用哀兵政策,可怜兮兮地笑道:“我肚子饿。”
“你肚子饿跟我有什么关系?”未妶甩甩清爽的直发,笑着反问。
“我的女人当然要负责我的肚子。”楚御风不羁地笑道。他一只手搭在门板上,一只手高举过头搭着门框,高大的身子微向前倾,充满蛊惑地靠近未妶。
“我什么时候贴上你的标签了?”未妶挑起秀眉瞪着楚御风。
楚御风眯起凤目,昂起头想了几秒,未妶见他呶着嘴冥想了一会儿,忽然像风吹散乌云一样,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睛不由自己被他整齐的白牙吸引。
“恩。。。。。。虽然我很想现在就贴,不过我尊重你,你让我什么时候贴我就什么时候贴。”楚御风露出一个很乖的表情看着未妶,一副“你看我多懂事”的样子,见未妶拿他没办法地抿嘴唇,他不羁地贴在她耳边低声征询意见:“你说今天贴怎么样?”
妖孽就是妖孽,他表现的再无辜也是妖孽!
未妶慵懒地眯起清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狠心的女人!”楚御风很无奈地耸耸肩。
“对你我只有狠心。”未妶笑着说完,就用力推开楚御风,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
楚御风险些被撞倒鼻子,他摸摸依然挺直的鼻梁,粗声说道:“真无情!”
把楚御风关在门外后,未妶深吸了一口气,又一个难眠的长夜,早上起来就有些无精打采,她不是一个容易怨恨的女人,可是冷宸的所作所为深深伤害她,让她一想起他的谎言与背叛,就恨得咬牙,一整夜,她都在恨与爱得挣扎中浑浑噩噩,一会儿睡一会儿醒。
“不能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