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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丝警告。
不应该吧……蛇怎么会有这样的神色。
捏着它的三寸甩开了奇异的猜测,我拿出绑在手上的白色丝带直接把那条蛇捆成麻花,好不求留情的卸掉他的下颚,看着眼前被捆绑着下巴脱臼的白色,我才轻松的扛起倒在地上的巨蟒,直接拖走。
夜晚的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夜里的温度极冷,让人感觉遍体生寒,因为穿的衣服并不多,我也冷得够呛,一面在地面上利落的用匕首划开蛇皮,一面熟练地拿出蛇肉,剥去内脏和骨骼一类的东西,然后把蛇肉插到木棍上,摆在篝火旁边慢慢的烤起来,在漆黑的夜里,只听到篝火噼里啪啦的声响夹杂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动不住,寂静的树林清冷的厉害,我舔了舔嘴唇,看着那些肉块在烤火中发出劈里帕拉的声响,流出滚烫的油来。
不远处被我拿着丝带卸掉下巴绑在棍子上的白蛇似乎全然僵住了,我疑惑的扫了眼那个白蛇,才懒得理睬他,看着他那幼小的身子也觉得怪可怜的,这么细连塞牙缝都不够。
“别担心,很快就到你了。”我用英语安慰了一下他,一直在欧洲铲除吸血鬼,一时间语言还没完全恢复到汉语。
话音刚落,那只蛇猛然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一面挣扎一面嘶嘶的叫唤着。
想了想,我觉得他虽然阴险,但是蛇大都阴险,我拿出匕首来,对他指着匕首说,“别担心,这匕首没血槽,一刀毙命,你没多大的痛苦。”
反正这地方也无聊也没人,和一条蛇说说话自言自语也是蛮有趣的一件事。
那只蛇僵住了好半天,然后才连身子都快挣扎的扭曲了,那副架势简直是垂死挣扎一样,他看上去就像是能听懂我说的话,而且,还非常了解。
真奇怪……我疑惑的扫了眼那条蛇。
一想到待会能吃到美味,我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只会把你煮汤,你放心,我薄皮去骨的手法很不错的。”
当年我碳烤虚肉的时候,真是,啧啧啧……
那条蛇似乎崩溃了,唯一能动的尾巴拧成了麻花状,直接自己给自己打了个结,就差绕着木棍打滚了。
我兴冲冲的拿着巨大的亚热带的芭蕉,觉得那蛇的反应实在很有趣,才继续好玩的刺激他,“等等我啊……我去端水。”
那条蛇似乎崩了……
痛苦的低下头来,做挺尸状……
虽然那条蛇的确很有趣,不过还是食物重要,虽然水煮蛇很是腥味,不过我在这附近也找了一些香料的样子,可以先试试做出来的味道,反正不好吃就扔掉好了。
兴冲冲的迎着月色端着一盆水回来之后,忽然间看到一个身着斗篷的家伙居然站在我的篝火前,有些吃惊的看着那条蛇,半明半暗的篝火下,那个男子的面容若隐若现,看起来不过20多岁的年纪,脸色惨白的厉害,嘴唇也毫无血色,他似乎也注意到我回来了,方才愣了一下,然后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好,小姐。”
怀疑的上下打量他一番,毕竟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人,他的打扮也不像是远足的登山者,反倒是像是一个邪恶的巫师之类的……好诡异的打扮,我盯着他的斗篷看了半天,直看的那个年轻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才罢休。
“请问你是……?”
他似乎回过神来,才继续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好,我没有恶……恶意……只是再找一个东西……”
他磕磕巴巴的语气并没有让我心生任何的轻蔑,反而越发的警惕起来,这个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腼腆动不动就脸红披着斗篷的男子,在这样的地方也不带任何装备,还能活的下去,必然有问题。
“哦,那么您找到了吗?”我抱着水,放在旁边,他的眼神居然游离到不远处的蛇身上,才在篝火的照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找……找到了。”
年轻的人一直的不住的往那边绑在木棍的蛇身上瞅,我点了点头,才走到前面来,拿起插在木棍上的肉,反正还有多余,我举起来放到他的面前来,“要吃吗?”
他红着脸摆了摆手,看起来窘迫的厉害,眼神里也带了些惧意,“我……我们不吃这个……”
我忽然想起来了,那群欧美老的确不敢吃这些,别说蛇了,大闸蟹,牛蛙他们都不敢吃。
了然的点了点头后,我才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坐下来,抱着肉开始啃了起来,他正在喝水,刚刚放下水壶,却突然一口水喷了出来。
喂喂……很恶心的……
往后不动声色的退了退,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失态,缩了缩,才怯怯的看着我说道,“抱歉,我没见过别人吃……吃这个……”
嘴角抽了抽,我往旁边退了退,知道冷场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那个……我知道很失……失礼……”
“我叫奇……奇洛。”他说完之后,才深吸几口气,看了眼不远处白色的蛇,“可不可以请你把……那个给我……”
我咬着蛇肉,冷淡的扫了眼他,才撅起嘴来,“那是我的宵夜。”
他楞了一下,表情稍微有点崩,本来就呆呆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那个……吃……吃蛇是不好的……”
眯起眼来,我顺手一指,那边绑在棍子上白色的蛇,“很好吃的,那条蛇虽然身材纤细,不过胜在努力锻炼,肌肉应该很结实这样的话非常有嚼劲。”我以一副挑剔的表情继续说道,“请不要说蛇不好吃,这样对我以及那条蛇都是很失礼的,它看上去就长得很好吃。”
……
一瞬间,整个地方完全静默了,名为奇洛的男子忽然间抱膝,放声大哭。
……怎么了?
我好奇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的哭没有任何的伪装的意味,当然也没有任何伪装的意义,我们也没谈什么必要的事情,怎么哭成这样,那个不过20多岁的年轻人,哭的极为伤心,一面哭一面抹泪,我看着都觉得好囧好囧,我当年混那么惨都没哭成这样,这到底怎么了……
我扭过头来,看向那条雪白的蛇,却发现它似乎极为悲凉的僵在原地,整个身体比棍子还直,套用一句话,那就是,他就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如果用人类的表情形容,就是很悲伤很抽搐很扭曲。
悲愤异常……
我越发对那条蛇好奇起来,怎么会让人有种看到了人类的感觉?
等他哭完了,我也差不多吃完晚餐了,摸了摸有些圆滚滚的肚子,抽泣完了之后的奇洛才红着眼睛怯怯的说道,“真是抱歉。”
“恩,没关系。”干脆的答完之后,我开始拿刀想要继续吃宵夜,那条蛇见我的样子,立刻开始死命的再一次挣扎起来,身侧的奇洛沙哑着嗓子说道,“抱……抱歉……那个……”他似乎有些焦急,声音都急迫的像是要破音了一样,“那个是我的朋……友。”
“……”我扭过头去,看了眼通体雪白的小蛇,虽然知道外国淫民很爱好动物高举保护环境的大旗,但是,我真没想到真的有人对一条野生的蛇说出,这是我的好朋友的话来,如果不是大脑缺氧,那一定是神经有问题,或者……我眯起眼来,这条蛇有问题。
我走到蛇的面前,拿起木棍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甚至还用了些许灵力都看不错这条蛇有什么特别的。
也许这个家伙真的是个怪人吧……
举着蛇走到了奇洛的身前,他虽然不说,但是从那种举动上看起来极为在意我手上的这条蛇,不住吞咽的口水让我觉的他越发的紧张起来。
“这是我的宵夜……”我很直白的告诉他,我对动物的好感在于食欲上,你喜欢蛇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蛇,刚刚想说些什么,那家伙才利落的开口,“那……那个……”他看着我举着蛇似乎又要哭了,一个男人居然动不动就哭,我实在很无语。
米国的男人也不是那么纯爷们,还没天朝的强呢!
对哦,说不定可能还是袋鼠国的,或者英国的,不一定是米国人。
想了想,看到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忍不住皱起眉来,看他眼圈一红,在篝火下要哭不哭的扁了扁嘴,我顿时很囧的看着他半天。
“先生……其实……我也吃饱了……”
他似乎眼睛一瞬间亮了许多,苍白的脸上都有些血色,我看了眼这个白色的蛇,它昂首吐着信子,偶尔因为脱臼还有口水往下滴答的落下,虽然看起来极为狼狈,但是却依旧高傲的抬起头来。
一副王者的样子似乎在蔑视着我。
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伸出手来想要接过那个白蛇,我才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条蛇刚才想要咬死我,既然他是你的朋友,就拿出点钱财来作为赔偿吧。”
正好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货币,说不定这还是一个西方玄幻魔法,骑士和魔法师并存的世界也说不一定。
男子脸色又是一白,“我……我只是一个……个落魄的……”他后面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想起什么没有说出来,从衣服里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个袋子,匆匆塞到我的手里,然后一把抢过那个绑成粽子一样的白蛇,急匆匆的说道,“我只有加隆和纳西……”
下一秒,在我的眼皮底下,瞬间消失了。
我拿着钱袋张大了嘴呆在原地,瞬移!?
闭上嘴后,才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拉开了钱袋,从里面拿出来两个金色的钱币已经一堆银色的钱币,和我记忆里地球的钱币做了些对比。
果然……是魔法世界吗?
三天后,我走出原始森林,对着头顶上巨大的广告牌抽了抽嘴角,上面画着一辆老旧的美国车的广告,不远处的广场上似乎还挂着一个红色为底,黑色的双头猎鹰作为标志的国旗,我扭过头来,再看着那个探出手来对我用地道的英语说出,我们只接受美元或者列克的家伙,忍不住抱头郁闷了半天。
杀千刀的,我被人坑了!
TAT,那个什么加隆,纳西是哪个破地方的货币哦!
我明明还在地球!不要被我遇到,老子绝对烤了你的那条破蛇!!!
58。远渡重洋
打劫了一个比较富裕的家伙之后,找个家老旧的旅馆暂时住了进去,没有要我过多的护照之类的东西,我也顺手换上了新的衣服,老旧的旅馆里地板稍微踩一下便会发出吱呀的声音,拉开宛如百合一般的连衣短裙,这才把视线转向对面的镜子,雕刻着古老花纹的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盈盈而立的少女。
稍微有些微微发育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宛如一折就断,我拉起裙摆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的腰,才稍微的叹了口气,肯定是饿的……歪过头来,眼前的少女看上去偏向稚嫩,如果按照老外**的身材比例,我看上去估计也就8或者9岁,老外发育的真早……
身上穿着童装的我很是郁闷的扫了眼镜子,看着眼前这个加大版本的SD娃娃,整理了下有些变长的头发之后,我才从住的旅馆里走出去。
看着眼前灼热的日光,正午的太阳烤的人有些头疼,虽然身着清爽的连衣裙,但是在这里也让我觉得有些烦闷的厉害,伸出手来扇了扇风,走到马路的边缘处,轻轻的撩起裙摆来,露出一点点的春光,只听哧的一声刹车声,一辆老旧的福特便退了回来,停在路边,一个金发的男子吹了声口哨,才不怀好意的说道,“哟,小妹妹,需要搭车吗?”
“谢了。”毫不客气的直接拉开车门,兴冲冲的坐上去之后,那家伙便启动了车,似乎随意的拐到了一个小巷里,阴森而有些冷清的小巷衬得身边这个男子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越发浓重起来,我转过头来,保持着东方侍女含蓄而高贵的笑容。
他似乎上下打量我一番之后,才舔了舔嘴唇,媚笑着向我这边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