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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没有说话,心里除了后悔就是害怕和愧疚。
“哼,我对你这副身子骨,没有兴趣!”太子华的声音点燃了一团火,整个房间里洋溢着难受的焦灼的气息。
锦儿觉得身上一冷,身上的被子被太子华全部裹走,屋子里没有生火,冰冷冰冷的到了骨头里一下一下的剜着,多少次她想伸手去扯一扯太子华身上的被子,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诫她,一定不能退缩。
就这样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锦儿混混的睡去了。梦里一会儿被火烤着一会儿被冰冻着,怎么也不安稳。
第四十四章 生病
就这样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锦儿混混的睡去了。梦里一会儿被火烤着一会儿被冰冻着,怎么也不安稳。
迷迷糊糊的,耳朵边是树下老儿的焦躁“你怎生搞得?让她高烧不退……”
自己这么难受,睁不开眼睛,挪不开手脚是因为发烧了?还发高烧?
哎,原本在南禺山的时候百毒不侵,到了这凡间却愈发的弱不禁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
接着是太子华的尴尬的咳了两声似乎在掩饰什么情绪,然后是他细如蚊纳的道:“是我太疏忽了!”
树上将她的手腕拿过去把了把,仍旧是不忘数落太子华:“你说你,夫妻闺房之中都能折腾成这样,要是平常人家都和你们一样,一条街的大夫都不够用,怜香惜玉啊,我没少告诫你啊!”
什么稀里糊涂的,锦儿本来混乱的脑袋更加混乱了。
“是,师傅教训的是,是我不该尝试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太子华的话里只有轻佻没有一滴滴的歉意。
这句话暧昧的不能再暧昧,饶是昏睡中的锦儿一下子清明了起来,奋力辩白:“不是这样的”
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撕裂了一般的疼,声音嘶哑的不成了样子,早知道这么难听就不说话了,锦儿撇撇嘴,因为垂着长长厚厚的帐帘,看不见外面的人,明明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太子华这是故意说给府里的人听的,这厮!
锦儿正捏着拳头,怒目圆睁,却听到惊喜的声音“醒了?”
锦儿悲催:早知道你们说这些不堪的,打死我也不选这个时候醒来。
“太子,药已经煎了上来了,要不要端给夫人?”朱砂的声音。
“拿过来吧~”太子华吩咐“师傅,她的脉象怎么样?”
“无甚大碍了,你啊,你,切记我刚才说过的话了!”手腕上的手一松,手掌被树下一卷,掌心似乎多了一样东西。
锦儿明了的将手缩了回去,将那个东西塞到枕头下面。
她正寻思着如何找个时机将那东西拆来看看,刚才的感觉应该是一个布条。帐子被掀开,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太子华。
锦儿转头四处张望,刚才听到说话的其他人,在一瞬间走的干干净净,真是撤退神速,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华太过喜怒无常训练出来的呢?
“醒了?”太子华端着一碗药,坐在床沿,眼睛里含着笑意,似乎很满意锦儿生病生了那么久。
“你是嫌我昏睡的时间太长,还是太短?”锦儿这次再也没有上次的莽撞的起身,只是瞪着个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太子华。
暗暗流光溢彩,不胜无邪妩媚。太子华心忽然一动,他刚才和树下说的那一番话就是故意所为,他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仅仅是因为和浅紫陌上斗气么?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第四十五章 喝药
“好点没?想吃鸡腿么?”太子华知道了锦儿的喜好,自然要鸡腿来引诱她。
锦儿舔舔干涸的嘴唇,现在一点都没有食欲,这次生病真难受,偏着脑袋不去直视太子华。
小巧的舌头,粉红的舌尖舔着因发烧而红的妖艳的唇,太子华屏住了呼吸,他大脑缺氧心跳加速。
“那先喝点水吧~”太子华的声音一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锦儿忖道:他也生病了么?声音怎么也这么低沉沙哑?
太子华没有给锦儿窥视的机会,转身背对着她执起白玉鸣凤的茶壶,倒了一杯淡淡的菊花茶,茶杯到了锦儿嘴边的时候,太子华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任何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锦儿低头,看着杯子里淡黄的茶水白白的花朵之间自己的倒影,恍惚的看不真切。伸手接了一口饮了。
“再把药喝了吧~不然凉了,药效就没有了~”太子华莫名凝视着锦儿的眼睛。
“不用再演戏了,现在没有其他人了!”锦儿顺口说出一句话,说完就立马看见太子华眉眼之间的烈火。
“为什么要那么说?”锦儿按着面前的被子起身,凑到太子华的面前,步步紧逼“为什么?”
太子华第一次没有发火,只是把头扭到一边,淡淡的道:“把药先喝了”
这样子的太子华让她想到了白华,那个没心没肺的白华面对着自己探究的眼光的时候也是这般偏过头去,劝自己喝药。
一模一样,的确一模一样。
看的锦儿心底微微发酸。伸手一把将药碗打落在地上,咣当一声,四分五裂,黑色的药水在红色的地毯上蜿蜒出一片狰狞不堪的模样。
太子华看着地上的药,又抬眼看看锦儿,柔声道:“要吃药,乖~”
那神色让锦儿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不是被白华附体了。
“不吃!”锦儿抓着被子,悄悄弹了一个破诀,弹到太子华的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并没有附体,这就是太子华,他这是怎么了?转性了?这话说出来锦儿自己都不相信。
“朱砂,再端一碗药进来”太子华的声音淡的和天边的云彩飘过一般。
锦儿不再理睬他,复躺下,连朝里,拿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了个严严实实。
朱砂细细的脚步声进来,又出去了。
“起来!”太子华第一次装,还不过是一杯茶的时间就又耐不住了性子,一只手端着碗,一手将锦儿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要死也别死在本王的府里!”一抹涟漪荡于太子华紧抿唇之间,如看在其他的女眼里,定是万千风情,而锦儿却暗暗心惊,以她对太子华的了解,太子华分明已经想到了折磨她的办法。
锦儿不愿意再忤逆他,她现在清醒的认识到在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残暴喜怒无常的太子华,不是那个永远淡漠的白华,他这么古怪的笑容让锦儿心中却有不祥的预感,此刻的情势不容她再次拒绝,只得道:“好吧!”乖巧的伸出手去接那碗。
第四十六章 布条
锦儿刚刚接过瓷碗,太子华松手,手指做拈花状,在锦儿的手腕上轻轻一点。锦儿被高烧折腾了好一段时日,这几天也只是被灌些糖水稀粥,虽说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却也是没有什么力气,太子华这一指只略带了一点劲,她却觉腕间一麻,手中瓷碗再也拿不住,碗一倾,眼见药汁就要洒掉。太子华奸计得逞的撇嘴一笑,于间不容发时,伸手轻轻一扶,接住了那只药碗,碗中药竟一滴未洒。
眼媚如丝,太子华从未如此时妖媚:“锦儿,你总不会连药也端不稳吧。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让我亲自喂你吃药了。”
满意地看到锦儿的脸开始充血,不知该申辩还是该沉默。太子华将瓷碗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药真苦,锦儿闭着眼睛顺手将瓷碗放回太子华的手里。
“就这么一小口,怎么够?”太子华左手轻轻捉住锦儿粉腻的下颔,右手捏住她的鼻子。锦儿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那绛珠薄唇已压了下来。
太子华竟用自己端起药含一口嘴一口一口将药汁哺入锦儿的口中。
锦儿挣扎着,不愿意下咽,不知道前几日的药是不是这厮这样给自己灌进去的,要不怎么这般的熟练?
锦儿的丁香刚抬起来,就被太子华狠狠压制住,下巴被他托着高高的,药水自然而然就顺了下去。
一碗药灌下去,锦儿苦的脸都变了形。
“咳咳”太子华似乎也被锦儿倒回的药水给呛到了。
锦儿有些不忍,伸手准备去拍他的背,帮他顺顺,可是手伸到了半空,又生生的缩了回去。
这个小动作落到太子华的眼里,眼睛里似乎爆出了一个火星。
“你的手怎么了?”锦儿眼睛落到了太子华的手腕上,一道很细很细的纹路,似乎是被人抓出来的。
太子华嘴角轻轻抽了一下,桃花眼一挑,俯身上前“你忘记了?这可是我们欢爱的时候你情不自禁抓的~”
“我给你说正经的!”锦儿有些气馁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给你说的也是正经的!”太子华依旧是笑嘻嘻的,看不到任何的破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怀孕,还会给我生孩子!”
“你疯了!”锦儿冷笑道。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非常的严谨,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暗示。
“谁?”
“我”
貌似是司歌的声音“请主子出来说话!”
“好~”太子华帮锦儿掖了掖被子“乖乖睡一觉,晚上喝药时我再来看你!”
锦儿把头一扭,不再说话。
太子华也不说什么,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锦儿确定他已经走远了,才从枕头底下掏出来那个树下先生塞给自己的布条,锦儿将那布条张开仔细端详,却见上面莫名其妙的写着:天一阁,逸闻馆,第十三架第七层,第一百三十本。
第四十七章 撞破好事
原本以为树下先生神神秘秘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好东西,却原来是一本书的索引,锦儿有些气馁,但是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什么书值得他怎么做呢?要是他想看这本书,以他太子师傅的身份天一阁还不好进?
好奇害死猫,锦儿后来一次一次回忆起这次好奇,一千个一万个后悔,原来好奇也可以害死狐狸。
锦儿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稍等片刻吃完饭再去正是大家松懈的时候。
锦儿心里挂念着那本书,以至于朱砂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
当锦儿食不甘味的吃完最后一颗米,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朱砂才谨慎的缓缓开口:“夫人,你和太子和好了?”
???朱砂是怎么判断出来这个匪夷所思的结论的?
锦儿砸吧砸吧嘴巴,心里打了好几遍腹稿也不知道怎么说恰当,于是还是决定直白的实话实说:“朱砂,你不觉得太子华是个很奇怪的人么?和他合好?我觉得还是很困难的。”
朱砂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论太子华,顿时张大了嘴巴,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锦儿(外星人,嗯那时候还没有,但是这用的是通感,大家知道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就安了)。
“他现在只是很忙,忙的没有时间和我玩猫抓耗子的游戏了”锦儿起身,拍拍自己的额头道“看来还是没好全,吃个饭都吃的这么累,看来还是要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
朱砂也听出来这是逐客令,麻利的收拾好东西,准备端走,锦儿点点头,似乎在赞许她:“今天这套衣服顺眼了很多,改天我帮你做件披肩吧~”
朱砂的身材很好,恰好自己那天看到柜子里还有半匹红色的绢纱,给朱砂做裙子是不够的,做件披肩却还是可以的。
朱砂离去的背影忽然微微颤抖了一下,锦儿微笑的暗忖:这丫头,很容易感动嘛~
锦儿等着朱砂走了一段时间了,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天一阁不在正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