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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彩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身红妆的流彩款款下拜,扬起的水袖和彩带在半空划过,两道扇形的霓虹带起一阵香风。
话音一落,诸人更加吃惊了,手中但凡握了点筷子、扇子、杯子什么的皆噼里啪啦往桌上掉。
美丽若凤凰、娇媚如狐狸。
凡人谁能抵挡?
皇帝看了看锦儿又看了看流彩,在看看身侧的思贵妃和如妃,暗伤不晚生上几十年。
“皇上~”倒是如妃皱了皱鼻子,开口打断这诡异的气氛。
她的鼻子皱得更厉害了,心里一万个后悔,眼神倨傲冷然扫过锦儿,要是之前知道她的美貌,就算是太子华在她的宫殿里跪上三天三夜,她也决计不会答应替他去求皇上赐婚。
皇上拢手在嘴边轻咳一声,掩盖过尴尬,伸伸手换上和蔼的笑容道:“公主请起~”
流彩款款起身,莞尔一笑。
这一笑让在座的诸位的脸色又波澜壮阔了一番。思贵妃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以来在后宫压抑着如妃,心高气傲,如今却见到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将皇上的眼光和心思全部都抢走了
第六十七章 有喜了
思贵妃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以来在后宫压抑着如妃,心高气傲,如今却见到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将皇上的眼光和心思全部都抢走了,拿起桌上的秦珏酒杯对着流彩道:“本宫早就听说公主的美貌,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今儿借着皇上备下的美酒赐给你吧~”
流彩对着思贵妃又福了一福,巧笑倩兮,轻启朱唇:“彩儿从小就被父王关在毕月宫里,孤陋寡闻,但是对贵妃的美貌却是谙熟,今日一见真是自愧不如~”
一番话说的思贵妃要再发作也不好,见思贵妃不再说话,流彩上前一步接过思贵妃随身丫鬟递过来的酒,用袖子掩住,昂首饮尽。
诸人的表情狠狠跌宕起伏了一番,刚才行礼的流彩如柔弱柳枝,这下豪饮佳酿的流彩如冷艳梅花,一刚一柔相宜得章。
“可否唐突一问,流彩公主芳龄几许?”皇帝切切的问,思贵妃嘴角一沉,眼神飘向三太子弦。
三太子弦嘴角弯了弯,手里把玩着银质的筷子,一下一下若有所以的戳着一盘鸡肉。
“流彩明年三月正好二八”端夫人走出来替流彩说话。
皇帝展眉拍着龙椅把手,笑道:“好好~”
“皇上是准备将流彩公主许配给哪位王子?”思贵妃掰着自己手里的金质护甲,那修长的护甲形状都要被她掰变了。
皇帝极为不悦的看了思贵妃一眼:“流彩公主明年三月才到二八年龄,等到了年纪再婚配也不迟”
流彩微笑着站在原地,看着皇帝和思贵妃进行言语上的战争。
如妃冷笑了一声,凑上前去:“皇上,还是先请流彩公主坐下,看过歌舞再说如何?”
皇帝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一声,没有反对。
流彩就依着端夫人坐在了端王爷身边,静静的观看歌舞。
看过流彩的精彩表演,锦儿对流彩进入皇宫的担心减少了几分,似乎觉得流彩比自己更适合做戏。
“在想什么呢?”太子华微微低了头,凑在锦儿耳朵边窃窃私语“看到弦没有在剑口上和皇上顶撞,求下流彩,心里就安了?”
一句话说到了锦儿的心里,原来那种感觉就是,小小的心像是被一根极细的线悬在半空中,不停的打转打转,一不小心就会绷断,重重砸下。
“哎~”太子华长长的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我原本为了气弦,想不到却是气了自己”
“赐酒!”如妃的声音。
一个托盘,里面三个一样大小的秦珏酒杯,满满的盛满了酒。
锦儿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对上如妃的眼,那美丽的眼中清晰的劈了两道闪子。
锦儿转头求助一般的看着太子华,太子华的嘴角抿得很紧,他当然知道如妃的心思,这是故意给锦儿找茬子,就和思贵妃找流彩的茬子一样。只是如妃更加变本加利。
这三大杯下去怕是就会显出原形了!锦儿目光又转到了弦的身上,他快子里夹着一片青菜,去停顿在了嘴角,他也往这边看来,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噼里啪啦引发了一串的星火,燎原之势不可挡。
弦是知道自己的酒量的,可是今天的他准备以什么样的理由来阻止她呢呵,他已经没有理由,没有资格来阻止她,来帮助她了。
锦儿低下头来,泪水只能在心里流,颤抖着双手往酒杯伸去,仿佛那里面装的就是万年毒药。
还没有碰到酒杯,就被太子华一把握住手,放在他的怀里。
“太子!”如妃凤目一划,扫过锦儿的头顶。
太子华笑嘻嘻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轻轻揉了揉锦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往锦儿的额头轻轻一吻,抬起手拿起托盘上的酒一饮而尽。
刚放下杯子,如妃就差不多要拍案而起:“太子,这是本宫赐给锦儿的酒!”
太子华抬眼看了一眼如妃,再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放下最后一杯酒的同时,一声落地:“母妃恕罪,锦儿已经有了身孕,不宜饮酒,就由儿臣代劳!”
思贵妃一呛,弦一顿,锦儿一惊,皇上一喜。
第六十八章 素手宝筝
千想万想,锦儿万万没想到太子华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苍天啊,十个月之后变不出一个小孩子来交差,这可如何是好?
满殿皆静。
这可是又一位皇孙啊,作为皇长孙的端王爷的儿子现在是在毕月国当人质。锦儿现在怀着的皇孙可不是一般皇孙啊。
诸人刚才还遗落在流彩身上的眼睛珠子一下子都捡了回来,扔到了锦儿身上。收了一身眼睛珠子的锦儿恨不得掐死太子华,伏在他耳边做娇羞状,轻启朱唇却是恶狠狠:“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弦筷子里那片青菜终于没有吃进嘴里,重新回到了盘子。手上攥紧袖口按在几案边,似有一颤,难得这一向冷静的他的也能激动一回,锦儿闭上眼睛不想再做计较。
“呵呵,好事,好事~”皇帝笑眯眯的眼光扫来,锦儿忽然觉得这大殿里面只有皇帝一个人的眼光里还残留着一点点善意“那么今日朕就封你为太子侧妃,赐尊字“素”可好?”
锦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太子华已经将锦儿松开,起身款款一拜:“多谢父皇抬爱~”
“既然素妃不能饮酒,那么可会歌舞?”太子华的态度彻底的激怒了如妃,看来今天是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太子华为难的看了锦儿一眼,委实他也不知道她擅长什么,如妃的态度他很清楚,他现在想办法护着锦儿,但是又不能得罪如妃。
锦儿也知道这个道理,人不能恃宠而骄,款款起身拜到:“锦儿略懂弹筝,还请借宝筝一用”
“好!赐筝~”皇帝捏着胡须,偏着脑袋打量着锦儿。
“光弹筝未免清淡了些,不如本宫和你合一曲吧~”如妃凤目一挑,她一定要锦儿难看,随身侍女递上一根笛子。
皇帝的眼光闪了闪,那笛子是那么眼熟,不是十几年前自己送给如妃的么?那色泽还那么清润如同刚刚制作出来的新笛,可见这么多年来,如妃是多么的照顾着这根笛子。
她吹笛子的技术是一流的,当初皇帝就是被那婉转如流水的笛子声所吸引,将自己最好的笛子赐给了她,她爱不释手天天把玩,技术更加炉火纯青,以至于无人能和她的笛声相合。看来今天素妃是要出丑了。
锦儿结果宝筝,放在身前,轻轻调试了下音质,太子弦紧张的看了她一眼,锦儿不以为然的挑了两个弦试了试,还算顺手,不过还是要改一改。
锦儿取下发髻上的一根发簪,往一根弦的弦柱上一拨。这个微小的动作落到如妃的眼里,如妃的心动了一动,是她叫人在那弦上做了一点点的手脚,就算是调琴的高手也不一定能发觉,但是……
如妃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不是一般人,她是如妃,绝不能知难而退,只能一语既出驷马难追。如妃轻轻颔首示意,锦儿回报以微笑。
如妃将笛子放在嘴边,笛子上的流苏轻轻的钻进了她的衣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腕,玉指翻飞,如一朵朵洁白的兰花在笛子上盛开,从笛孔里流淌出来的音乐如同彩色的泡泡,漂浮在诸位周身。
锦儿依旧是淡淡的笑,如妃的吹笛技术的确是凡间少有,但是她锦儿的弹筝技术,在九界更是少有的,他们也不问问她的弹筝技术是谁教的?白华,白华是谁?白帝的长子。
锦儿微微低着头,怔怔地对着古筝发呆,似乎在极力回忆什么………
几乎不用看琴弦,那琴弦都在她的心里。伸手轻轻地拨动摆在几上的筝弦,一曲幽幽怨怨,缠缠绵绵,哀怨忧思的古筝乐曲便流水般从弦上流淌………
弹着悲,闻着伤,触动被琴弦触动心弦的皇帝,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缓缓移动脚步,而如妃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放在唇边的笛子,脸上已是泪水模糊一片,一曲终了,如妃早已是泪水浸湿衣襟。
太子华抬眼望着锦儿,只见她柳眉紧锁,双手不住的颤抖。不忍,伸手将锦儿轻轻的揽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
第六十九章 醉酒
太子华抬眼望着锦儿,只见她柳眉紧锁,双手不住的颤抖。心中不忍,伸手将锦儿轻轻的揽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以前的事情,真的能说一句不想就能不想么?
锦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皇宫的,皇上叫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回去,其实太子华更希望还是和锦儿站在青布伞上飞回去,那样他可以离锦儿更近。
锦儿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太子华的酒劲开始上来了,明明昏昏欲睡,却强打着精神锦儿叹了口气,拿起马车上的一根毯子轻轻披在他的身上。
手猛然间被太子华抓住,他张了张嘴巴,说什么锦儿也没有听到,手一松,太子华终于安静了下来。
锦儿靠着马车的椅背,看着躺在身边的太子华,心情却不再平静,她眼睛忽然变得很模糊,模糊的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看不清楚太子华的内心,她徒劳的捏了一个读心诀,可是什么都读不出来。
耳边忽然又传来苏子涵惋惜的声音:“乱了,你的心乱了~”
锦儿依旧没有回话,和以往一样,苏子涵总是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锦儿知道苏子涵是为自己好,但是锦儿几乎没怎么理睬过他,还好自己当时死活不愿意当白华的徒弟,要不然苏子涵就变成了自己的师兄,更加有理由来管她了,锦儿嘴角弯了一弯,想起当初自己跪在白华的房前祈求白华撤销收自己为徒的宣布,那一夜苏子涵那样死死盯盯的看着锦儿。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她知道,但是也是他让她最心寒,因为他一点都不了解她,当初自己之所以不愿意白华收自己为徒,是因为徒弟是不可以爱上师傅的,而不是苏子涵所想的自己是不识好歹看不上白华的一身修为。
白华的修为自然是好的,苏子涵跟着他只学了法术的一些皮毛已经远远超出千年的锦儿了,更不用说他专攻的医术,在苏子涵的眼里白华就是天就是神,永远都无法明白锦儿为什么要离开白华。
因为在锦儿的眼里,白华始终只是一个人,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