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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您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问了还不行么?”汤焱赶忙拱起双手。作势求饶。
老头子带着汤焱走进了那间小屋子,还真是很简陋啊。就只有一张简单的行军床,还有一张简陋的破桌子,那张桌子木纹斑驳,看起来估计也和老头子的年纪差不多大了。
桌上摆着一个搪瓷的茶缸,上边的字迹已经看不太清楚了,不过不外乎毛主席万岁或者是人民解放军之类的字样,怎么看都是解放前的遗物,搞得跟古董一样,汤焱心中暗暗琢磨,看看这屋子里,估计最值钱的东西不是这张跟老头儿年纪差不多大的桌子,就是这个比这老头儿年纪也小不了多少的搪瓷茶缸了吧?
真要是这两样东西,汤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给老头儿搬走的,大不了买几件好点儿的家具给老头儿搬来就是。只是汤焱想不通,系统到底发了什么神经,居然会打上这么一个老头儿的主意。
从床脚的一个衣柜里,老头子取出了两身衣服,把其中一套扔到了床上,说道:“小子,你把你那身湿衣服脱了,换上这身。我晓得这衣服不适合你穿,不过总好过你光着回去。”
汤焱也没推辞,老人是好意,若是汤焱流露出半点不愿意的样子,都是对这位好心的老人的一种侮辱。
当下大大方方的脱了个精光,然后换上了老头扔过来的一身衣服,内裤内衣什么的当然是不会有,老头儿本身也就是让他遮体而已。只是这套衣服竟然是一套也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军装,洗的都有些发白了,衣服的很多地方都被磨出了毛边。
只是,看到汤焱光着的身子,老头儿却是皱了皱眉头,道:“小伙子,你受伤了?”
汤焱穿上了衣服之后,转过身来:“老爷子好眼力,的确是受了点儿伤。”
“把衣服脱了,我来给你看看。”
汤焱这次却并没有听从老头子的话,笑了笑说:“不麻烦老爷子您了,我自己调养调养就好了。”
“你还懂这个?”老头子微微有些惊奇。
“您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还懂这个,我不是懂这个,而是很精通好吧?可惜我今儿没带金针,不然我非给您扎两针不可!”
“你会针灸?”
“喂喂喂,老爷子,您这么大年纪了,到底会不会聊天啊?我都说了那叫精通好不好?岂是一个会字可以概括的。看您应该也是练家子,别说我欺负您年纪大啊,要不然咱俩过两手?!”
“哈哈哈,臭小子,你跟我动手?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汤焱也看出这个老爷子是个豪爽至极的脾气,绝对不会计较自己态度上的小小不敬,所以直接翻了个白眼:“那倒是,您住在江边,估计每天没事的时候就从江水里熬点儿盐吃,这几年就光靠着吃盐活着了吧?”
“臭小子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
“你看看,倚老卖老了吧?要不然您就是属蝙蝠的,就好一个吃盐玩儿?”
老头子突然笑了起来,嘴上的胡子现在已经干了,随着老头子的笑声一翘一翘的。
“哈哈哈哈,好多年冒得见到你这么好玩的伢子了,老子不跟你计较。老子不欺负你,等你伤好了老子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现在,你赶快给我滚!回头记得把老子的衣服送回来!”
“嘁,一身破衣服,您也好意思找我要!”汤焱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话没说完就抱着脑袋冲出了门,留下那个老头子在屋里哈哈大笑。
沿着滨江大道走着,汤焱在琢磨着,这个神经病的系统,到底看上了这个老头儿什么呢?转念一想,也可能这个老头儿并不是彭苦尽,只是彭苦尽的什么亲戚,还是这种可能性大一些,否则,系统就真的是失心疯了。
但是汤焱也不方便问老头子的名字,人家那么大年纪,能告诉你姓彭就已经很不错了,非要追着问人家的名字,老头子还不知道把汤焱当成什么人呢。
穿着这身在六七十年代相当流行绿军装,汤焱干脆在江滩上找了个长条凳坐下,来往的人已经开始多起来了,看见他的时候,都用很诧异的眼神,以及小声议论来指指点点。汤焱的头发虽然已经被江风吹干了,但是完全没有打理过的头发这会儿在脑袋上就仿佛鸡窝一样凌乱,佐以汤焱已经进入系统空间之后呆滞的眼神,以及他那套很是怀旧的绿军装,路过的人十个里头有十五个都把他当成了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好在汤焱本身就不介意这些议论和目光,而且他现在也根本看不见也听不到这帮人在议论什么,他早已进入了系统空间,跟黑妹交流着。
“你们这次发布的叫个什么狗屁任务?尼玛玩儿我是不是?彭苦尽这名字是用来搞笑的么?尼玛,还彭甘来呢!最恶心人的是这次的任务竟然没有告诉老子任务目标究竟是什么,彭苦尽最珍爱的一件东西,尼玛,难道要老子把这个苦尽甘来的家伙偷的连内裤都不剩么?然后再把他绑票了,逼着他说哪件才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汤焱一进系统空间就直接发了飙,甚至都不管黑妹还没有出现。
黑妹随着汤焱口水的喷溅终于出现了,一直等到汤焱说完了之后,才道:“彭苦尽就是他父母给他取的名字,这个不由系统控制。而彭苦尽最珍爱的东西,需要宿主自行去发现,如果仅仅只是盗取一件明确的东西,这个任务的难度绝不会是二级,正因为物件未明,所以才将这个任务定为了二级。”
“刚才那个老头子,姓彭的老头子,跟这个彭苦尽有什么关系?”汤焱根本懒得跟黑妹多废话,直接问了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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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0173 没见过红卫兵啊
。。
“我只能告诉宿主,导致触发系统任务的人肯定和任务对象有关系,具体什么关系,也需要宿主自行发现!”
“马勒戈壁啊!什么都要老子自己发现,还特么要你们干嘛?你就告诉老子,那个老头儿是不是彭苦尽!如果他是彭苦尽的话,老子现在就把他整个房子都给你搬来,然后给老头儿在城里买套房,老子给他养老送终。”汤焱继续咆哮着,绝对是真怒了。
“宿主决定如何完成任务,不用告诉我,只要宿主拿到系统所需的东西,系统就会判定宿主完成了该任务。而那位老人是否任务对象,必须由宿主自行发现,请恕我无法告知。”
黑妹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搞得汤焱越发的恼火。
但是无论汤焱这次怎么发火,黑妹都是咬紧牙关,连一丁点儿的提示都不给汤焱,这让汤焱产生了一些新的疑窦。
这段时间以来,黑妹在口风上越来越松,通常只要汤焱露出一点儿胡搅蛮缠的意思,黑妹就会尽她最大可能的在不违反系统规则的前提下,给汤焱提供较大的方便。黑妹也是烦透了跟汤焱扯来扯去,扯到最后,汤焱的让步都是他最初就计算好的,真正他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让步,所以黑妹干脆就省掉中间的过程,将底线交给汤焱,免去了跟汤焱扯皮的麻烦。
而黑妹一旦做出了很坚持的态度,汤焱其实也就明白。自己的争取会变得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最多在下一次的接触中,拿这件事出来说说事,好让系统不得不考虑一下积累的作用。
现在这个状态,汤焱其实也就知道,黑妹是绝不会给他任何答案的,之所以还在倾尽自己的怒火。一方面是为了将负面情绪发泄出来,轻装上阵,另一方面。其实也就是为了下一次的交涉做一个小小的积累。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就好像在足球场上,裁判一旦作出判决是绝对不会再进行更改的。那些职业球员远比观众更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们依旧会去跟裁判争论,甚至不惜为此换得一张裁判给他们的黄牌。这绝不是因为他们的一时冲动,更不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相反,是因为他们太明白这个道理了,抗议的多了,就会给裁判的心理造成影响,从而使得裁判在接下来的判决之中,产生找平衡的心理情绪。这样就会对他们的球队有利。这纯粹是一种心理上的攻势,让许多看似不相关的小事产生积累,最终影响到大的判断。
所以,哪怕已经知道黑妹是绝对不会透露任何谜底了,汤焱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跟黑妹据理力争。好吧,其实是无理胡争,他只是在给黑妹身后的那个系统施加压力而已。
终于,汤焱自己也发泄的累了,黑妹始终都是保持恭敬的姿态说着抱歉,一开始还有些解释。后来干脆只剩下抱歉这两个字,汤焱也终于挥挥手放过了黑妹。
黑妹如蒙大赦,掉头而去,汤焱却站在系统空间之中,对着系统说了最后一句话。
“以后的任务,我不想再看见任何模棱两可的任务目标,请你们将一切都明确下来,否则我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说话了。这句话,我也不会再说第二次,如果你们不信,尽可以试试。”说完之后,汤焱才离开了系统空间。
对于汤焱的这段话,无论是系统还是黑妹都觉得很是无语,汤焱如果算是好说话,这天底下大概就都是完全无法沟通的人了。
回到现实世界里之后,汤焱发现自己身边围了不少人,其实严格来说也不算围观,只是这些来往之人走到汤焱附近的时候都会暂停脚步或者仅仅只是减慢了脚步,然后带着很稀奇的眼光看着汤焱,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没见过红卫兵啊?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向太阳。我们的太阳是毛主席,领导我们向前进!冲啊!我们要斗私批修!我们要破除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解放全世界!首先要解放万恶的美帝主义!”汤焱突然跳了起来,做了几个红卫兵当年最经典的动作,吓得那帮人瞬间作鸟兽散,汤焱才不紧不慢的背起双手,朝着酒店走去。
杭小琪也醒了半天了,醒来后发现汤焱不在,便给汤焱打电话,却发现汤焱的电话根本还在客厅当中。
无奈之下,杭小琪也只能呆在酒店客房里等着汤焱,好在没多久就听到了门响。
“你怎么进来的?”杭小琪很奇怪,她在发现汤焱不在房间里的时候,特意检查过,房卡分明还插在门上,而她也记得很清楚,昨晚庚新只让前台做了一张房卡,并没有第二张。更让杭小琪奇怪的是汤焱这身衣服:“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汤焱没想到杭小琪已经醒了,这会儿才十点多钟,他以为杭小琪还在睡觉呢,所以就使用了开锁的技能,只用了隔壁房间门上挂着的“请即打扫”的硬纸片,就将这扇门很轻松的打开了,为时不过十几秒钟而已。
“我让打扫房间的服务员开的。”倒不是汤焱想对杭小琪撒谎,只是这种事儿没办法说。
杭小琪也没多问,虽然让楼层服务员开门这种事并不是常规,不过这间房既然是庚新开的,酒店方面肯定有所准备,不可能像是对待普通的客人那样。
“你到哪儿去了?”杭小琪拉住了汤焱的手,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将两条腿蜷缩上去,身体紧紧的靠在汤焱的肩膀上。
“习惯了,每天早晨准时醒,现在身体又不适合晨练,就下去散散步。”
杭小琪点点头:“江城的江滩做的不错,散步是个很适合的地方。你都还没回答我怎么会穿成这样呢!”
“有人失足落水,我跳下去把那人救了上来,没想到被救的人上来之后还没等我把气儿喘匀就不见了,好在有个好心的老大爷,看我浑身湿漉漉的怕我生病,就把我带到他那里给了这身衣服给我穿。”
杭小琪张大了嘴:“啊?那个人怎么那么不通情理啊?”
“他说他在练习跳水,说我救错人了!”汤焱把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