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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好学生!”汤焱不屑的反驳。
魏若易直笑,趴伏在马背上的身体也不断的上下抖动,那一对大胸,压在马脖子上,抖得马儿都有点儿不淡定了。
“这马一定是匹公马!”汤焱突然说道。
魏若易一愣:“为什么?”她好奇的往后看看,发现根本不可能看到马腹之下,也就作罢。
“刚才这匹马步履矫健,自从你趴在它背上开始抖了,它就开始不淡定了。小狐狸,你真的应该注意点儿,虽然按照常理来说马应该不会对人类动情,可是你过于肆无忌惮,马也是受不了的!”
魏若易被汤焱的话搞得有些尴尬,尤其是汤焱说这种话的时候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的一本正经,真可谓是一个jian货的修养。
“你干嘛不找匹马骑?不会是你根本不会骑马吧?看你好像很全能的样子,现在终于有个你不会的事情了?”
汤焱不回头,却是很不屑的冲着魏若易竖起了一根中指,背着身说:“别说骑马,你弄头老虎来,我也能让它乖乖的趴在那儿等我骑它。”
“行了吧,不会骑马也没什么丢人的,大不了我教你!”
“用得着你教?”汤焱很不屑的停下了脚步,把缰绳往魏若易手里一塞,然后直接翻身就上了马背,双手从魏若易的背后绕过去,接过缰绳,轻轻一抖,嘴里轻轻的说了一句:“马儿马儿,跑两圈给小爷看看,稳点儿!”
说完话,那匹马好像听懂了汤焱的话一般,撒开蹄子,开始绕着山顶缓缓的跑了起来,速度不算太快,但是绝对双耳生风,偏偏稳的就像是在慢走一般。
“客官,你这是在占奴家的便宜吧?”话是这么说,魏若易却还依旧是把自己身体的重量交在汤焱的怀里,微微向后倚着,很惬意的仰头看天。
“你也真没啥便宜可以供我占了。”汤焱说的是实话,他和魏若易之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只不过魏若易关于这一段的记忆被系统抽走了而已。
可是魏若易却记不得啊,她的理解是汤焱说看过她全身的每一处了,该摸的好像也都摸过,抱也不止一回,甚至接过吻,所以现在的状况并不算是占便宜。
而且汤焱真的很规矩,并没有趁机就把魏若易抱得太紧,更没有借着马儿的颠簸去触碰魏若易那对丰满的大白兔,搞得魏若易都有点儿不自信了,难道自己这么火辣的身材,对汤焱真的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敢不敢再跑快点儿?”魏若易扭脸问汤焱。
汤焱微微一笑,道:“马儿马儿,快点儿跑!但是还是要稳哦!”
马儿听了,立刻撒蹄就跑,耳边风声呼呼的,时速显然已经超过了三十公里。这种速度,基本上也就是古人所说的夜行八百了,绝对很快。
“你喊我上山到底什么事儿?”汤焱在魏若易的耳边问。
“什么?你说什么?”风声太大,马蹄太忙,魏若易有些听不清汤焱的话。
“马儿,停下来!”汤焱冲着马儿大喊了一声,马儿立刻减速,很快停在了草地上,偏出马脖子,张嘴吃起了绿墙上的爬山虎叶子。
“我问你喊我上山到底有什么事儿?”汤焱跳下了马,又问。
魏若易此刻也发现了汤焱骑马的异常之处,所有人骑马都是喊“驾”来加速,要伴以夹紧马腹抖动缰绳乃至用马鞭抽打马屁股等等动作,而要减速则是要拉起缰绳,嘴里喊“吁”总归是大同小异。
可是汤焱骑马,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完全就是靠嘴指挥。让马儿跑起来它就跑起来,让马儿快点儿它就快点儿,喊它停它就又停了。
而之前汤焱在姚勇的跑狗场的表现魏若易也看在眼里,本就奇怪汤焱为什么能够让张晟那条大丹犬做出那么复杂的攻击动作,而且最后关头居然能叫住明显已经“狂性大发”的比特犬,使得姚勇幸免于难。现在就更是引起了魏若易的好奇,心里想到,难道汤焱还能跟兽类交谈?
“你能跟马交流?”魏若易并没有回答汤焱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汤焱一句。
汤焱也知道瞒不过去,便直说到:“会驯兽而已,不用那么一惊一乍吧?刚才在姚勇那里,就是占了这个便宜。之前赢了赛狗是因为驯兽的本事,后来指挥大丹犬以及控制比特犬,都是因为这个。”
“你还会驯兽?”魏若易叫了出来,但是很快就又摇摇头自嘲的说道:“好像也不奇怪,反正你就好像天生什么都会一样。哦,你问我喊你上山是吧?其实不是我喊你,而是我表哥。”
“任卫东?”汤焱觉得有些奇怪。
魏若易点了点头:“别找了,他不在这儿,被你打的伤那么重,这会儿要是不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治疗,肯定会留下后遗症。只是他有话想让我带给你!”
汤焱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发现月亮周围有一团朦朦胧胧的晕,道:“快下雨了,进去再说吧!”说罢,却是也不管魏若易怎样,自己先朝着会所的方向走去。
两人刚走进会所,外头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落起了雨点子,虽然雨势并不算急,可是雨点子却是不小,一颗一颗砸在会所门前的汉白玉地面上,啪啪直响。
“听说任卫东是给那些大领导当保镖的?”汤焱看了看外头的雨,转脸问魏若易。
“你已经猜出来我表哥想找你干嘛了?”魏若易没回答,也只是问到。
“既然是保镖,不是应该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呆在领导身边的么?他倒是有闲工夫跑出来泡妞,而且品味那么低,现在还因私废公的受了伤,怎么跟那些领导人交待啊?”
“那你打算不打算答应他呢?过去呆个几年,三十来岁下放出去给你安排个正处的职位没问题,平步青云哦!”
两个人都没有真正回答过对方的问题,但是却又都明白对方的回答是什么,换个人估计就未必听得懂他们的对话了。
“是不是怕被约束?”
见汤焱没回答,魏若易又问。
“不当朝廷的走狗!”汤焱言简意赅。
“那你还搞了个国安的身份。”魏若易笑道,汤焱的〖答〗案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之所以还问,完全是例行公事而已。!!!
0329 有人来访
“我那是为了避免被人找麻烦好不好?我又不帮国安做事。”汤焱解释道。
“就这点儿事情,你不至于非要把我喊到山上来吧?”汤焱又问。
“有人要见你,估计很快就该来了。”魏若易终于说出了她把汤焱喊到会所来的真正原因。
对于魏若易的自作主张,汤焱是不怎么高兴的,没有人会喜欢在未知的情况下被喊来见什么人,哪怕汤焱知道对方肯定是非富则贵,他也依旧对魏若易的行为不满。
可能是看出来汤焱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魏若易妩媚的笑了笑,故意将自己性感丰满的娇躯往汤焱的手臂上靠了靠,略微带着点儿撒娇的说道:“客官,这个人的要求奴家是无法拒绝的,只能委屈你一下了,而且他不方便在寻常的地方出现……”
汤焱皱了皱眉,他能感觉的到魏若易对那个人的重视,像是魏若易这种声名在外的小狐狸,竟然也会说出无法拒绝这样的字眼,不得不让汤焱对那个人的重视程度加深了许多。
而且,她居然说那个人不方便在寻常的地方出现,难道是他们魏家那位巨头?
汤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种巨头怎么可能屈尊来这里见自己?就算真是要见,恐怕也是把汤焱喊去平京,更何况汤焱虽然来到江城之中搞出了不少风浪,可是也绝还没有达到能让那种地位的人产生兴趣的地步。就连总参的刘主任,恐怕更多也是因为给谢斌面子,之后可能还会有点儿爱才的心思。
不需要汤焱继续猜测下去,门外已经传来了汽车驶入的声音,顺着声音汤焱朝外看去,是一辆毫无特征可言的极普通的奥迪A8。黑色的车身,极其寻常的民用车牌,挡风玻璃上也只贴着车辆年检的标识,并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显示出这辆车的与众不同,就像是任意一个有钱人的座驾一样。
奥迪缓缓的停在会所前的台阶之下,前后门几乎同时打开,副驾驶的位置下来的是一名穿着式样极为普通的黑西装的男子。男子面无表情,就像是一根标枪一样扎进了泥土之中一般,头顶的大雨对他来说,就好像并不存在,豆大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却甚至都无法让他的眼睛眨一下。
后座下来的男子,穿着和年纪都跟前座那人相差无几,西装式样略有不同,但是行为举止却是异常的相似,同样如同标枪一般伫立在雨中。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后座下来的男子手里还拿着一把伞,下车之后,就把伞撑了起来,举在车顶。由于黑伞的阻隔,汤焱看不见车里的情况,只能看见一条腿从车里伸了出来,然后是另一条腿,一直到车里的人走上台阶,他甚至都看不清那人究竟长的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年龄。
可是,从那人的走动方式,以及他自然垂在身体两边露出衣袖之外的手背,汤焱知道,这人最少也是五十岁往上的年纪了。
“你父亲?”汤焱问魏若易。
魏若易摇了摇头,只是冲着汤焱一笑,松开了他的手臂,迎上前去。
撑伞的男子收起了伞,汤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魏若易迎上前去,很是亲昵的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胳膊。
“行了,不要装乖巧。”男子显然很喜欢魏若易,轻轻的拍了拍她挽在自己右臂上的小手,魏若易嘟着嘴不情愿的放开了。
汤焱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既没有因为对方的排场而产生畏惧忐忑的心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轻佻之状。汤焱看得出来,这个中年男子肯定是魏若易家里的长辈,既然只有一辆车并且只有两名保镖一名司机同来,就断无可能是他家那位巨头,但是恐怕,也是那位巨头的直系亲属了。
“他就是汤焱?”中年男子笑着问魏若易,然后对着自己身边的两名保镖说道:“你们去准备吧。”
两名保镖没有多说任何,拿伞的那位把手里的伞放在墙角倚住,然后两人回到了雨中,打开了奥迪的后备箱,拿出几个公文箱一样的东西,抱着朝着会所侧面走去。
“汤焱,这是我堂叔,魏凯丰。”魏若易再次挽住男人的手,向汤焱介绍。
汤焱眉头一扬:“未开封?那不就是没开封咯!”心里对于这个男人的名字深深的鄙视。
魏凯丰哑然失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跟汤焱见面会换来这样的一句开场白。
“呵呵,小伙子很有意思。”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汤焱明知道这个魏凯丰肯定就是那位巨头的弟弟而且是亲弟弟,却也依旧没有半点胆怯的表现,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对方的来意。
“听卫东说,你身手非常之好,连他也不是对手?”魏凯丰并没有说出他的来意,汤焱相信,他绝不会是因为自己身手好来找自己的,毕竟,个人武力值再高,始终也不是子弹的对手,汤焱或许有自信在十米的距离之内,让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威胁到他,可是距离加长呢?就决不是这样的情况了。
“哦,卫东是我的外甥,他母亲是我大姐。”魏凯丰可能觉得汤焱没回答是在揣测自己跟任卫东的关系,解释了一句。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不关心,我只要知道你是小狐狸的堂叔就可以了。”汤焱摆了摆手,“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我身手的事儿,直接说来意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为了你,小狐狸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放了假,赶紧说完我好去吃晚饭。”
魏凯丰哑然失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敢这么放肆的跟他说话了,就连魏家堪称最无法无天的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