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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急,纷纷跑了出来,就连魏凯华也是跑了出来,着急的质问汤焱,怎么竟然敢伤了大师。汤焱甚至都懒得回答这帮家伙的质问,只是三拳两脚将挡在赖长义身前好似要为他护法却又没那么本事的家伙全都扔到一边去了,然后从怀里摸出金针,不等那帮道士反应过来就在赖长义身上下了针。金针落处,刚才还在不断冒血的伤口瞬间止了血,并且赖长义也能够站起来了。“小友剑术精妙,老朽甘拜下风!”“甘拜你个毛线啊,赶紧叫这帮不开眼的东西滚蛋!”汤焱翻了个白眼。赖长义当然不可能用汤焱的方式对待那些道士以及魏凯华,只是笑着劝解了几句,再加上汤焱表现出来的武力值也的确不是这帮道士能够阻挡的了的,他们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无奈退下。回到房中,汤焱翘着二郎腿问赖长义:“老家伙,你现在要不要去那个地方了?”赖长义笑道:“我是自然不会去的,想必小友也不想去,那么,我们便不如好好商议一番。”汤焱一愣,心道这老东西倒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尼玛非要装的这么神秘搞得老子又想在你身上刺俩窟窿干嘛呢?
0422 句句机锋
汤焱按捺住想要抽这个老家伙的冲动,坐了下来,打了半天他也有些渴了,看到桌上有水,但是又不愿倒在那种小杯子里喝,便抓起公道杯直接往嘴里倒去。赖长义还真是好脾气啊,甭管什么样子的事情似乎都不能让他动怒,他笑眯眯的看着汤焱喝完了公道杯里的水,这才缓缓开口。“小友很奇怪。”汤焱翻了翻白眼:“废话,你丫也很奇怪。”赖长义继续微笑:“我指的是小友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这股气息将小友的命途完全蒙蔽住了,老朽虽然不才,相术一门上,仅仅得到祖师爷十之一二的传承,但是此生还从未遇过和小友相同的人物。又或者……”“又或者怎样?”汤焱逼问。“坦言,小友身上的这种气息,我只在死人身上见过。”“你麻痹!”汤焱直接骂道,随即又很好奇的问到:“你见过很多死人?”“老朽这把年纪,死者总是见过一些的。不过亲眼看到活人死去,却只有一回。小友身上的气息便和我那天看到的相仿,我觉得那人身上笼罩着层层这样的气息,随后他便撒手仙去了。”“仙你妹啊!我都说了你少跟我装神弄鬼,你的意思是我就要死了?”赖长义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小友可想知道那人是谁?”汤焱不耐烦的翻着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爷没心思跟你打哑谜。”赖长义还是不介意,再度一笑道:“杨度!”听到这个名字,汤焱愣了一愣,随即想起这个叫做杨度的人,是一个政治家,一生牛|逼闪闪,近代史上的奇人,几乎所有政治上的更迭,跟这家伙都有关系。有人戏称他是穿越过去的,先是中了满清的秀才,然后不顾老师的劝阻,跑到日本去留学,回来之后又考中了进士,再度赴日,结识了梁启超。自此公车上书有了他的一笔。随后和汪精卫成为同学,又和在日本期间的松坡将军蔡锷相交甚笃,在东京跟孙中山激辩数次,竭力反对孙中山的**思想。不赞同孙中山的**方式,但是却又将好友黄兴介绍给孙中山,坚持君主立宪方案。回国后经过袁世凯等人的举荐,候补四品,而后力主袁世凯称帝,却又和汪精卫成立国事共济会。之后袁世凯事败,他遁入空门,张勋复辟之时力邀其出山却遭致拒绝。加入国民党,还成了杜月笙的师爷,29年却又加入了**,在北伐的时候就断言太祖能得到天下,近代史上几乎所有权倾天下之人都跟他有过或多或少的联系。“你是想告诉我杨度真是穿越的么?”汤焱也有点儿不淡定了,这毕竟跟他所想不谋而合,他很有可能就是从未来某个时间节点而来的。赖长义摇了摇头:“杨度生前曾对我言他知道许多未来之事。”汤焱默然,随即想到,杨度死的时候不过是1931年,而北伐的年代是1926年到1928年之间,那时候太祖充其量就是个中央委员,距离日后的地位还天差地远,可是他竟然就能断言太祖最后能得天下,这若非穿越者也着实有些难以解释。诶?不对啊,1931年杨度就挂了,这死老头儿那会儿怕是也就刚出生吧?“尼玛,死老头,你唬我!1931年你丫出生了没有?”汤焱勃然变色。赖长义哈哈大笑:“小友认为我今年多大岁数了?”“充其量八十来岁吧?要说八十多岁的人了,你身子骨还真是好,活过百岁没什么问题。”“不瞒小友,老朽今年一百四十有三矣……”“麻痹你放屁,你比杨度还大?”汤焱直接鄙视了赖长义。“小友信与不信,老朽都已经虚度一百四十三载……”“麻痹老而不死是为贼你知道吧?你跟我装什么万年老龟?”赖长义不说话了,只是微笑着看着汤焱,似乎他知道,汤焱迟早会相信他的话。果然,过了会儿之后,汤焱试探着问到:“你真的一百四十三岁了?”“老朽和小友素昧平生,又有什么必要欺骗小友?”赖长义站起身来,将腿上那两根金针取了下来交还给汤焱,“小友最近可是对前程充满了迷惘?”“滚蛋!少跟我这儿神神叨叨的,除非活个七老八十,像老子这样十**岁的人,谁还不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迷惘。你丫不去写小清新的言情小说还真是可惜了。”赖长义哈哈大笑:“小友自然知道老朽所指并非如此。”汤焱思索了一会儿,又道:“你跟我说杨度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也会知道未来大势?可是老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尼玛连自己是怎么一回事都没搞清楚呢!”“小友尚在囹圄之中,自然不可能知晓前尘后世,不过,根据老朽的预计,小友怕是用不了多久也就明白前因后果了。”汤焱不耐烦了,直接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少跟我故布迷障了,有话赶紧说行不行?”“老朽并无什么要对小友说的,也并不知小友想要听到些什么?”汤焱无语,跟这样一个整天装神弄鬼的老东西交流还真是件很费劲的事情,尼玛有话就不能好好的直说么?“你不是会算命么?你帮我算一卦?”汤焱突然道。赖长义仔细的想了许久,其间一直盯着汤焱左看右看,最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老朽自问在相术上也钻研一生,虽然比起祖师爷差之甚远,可是凡人命途老朽还从未有过看不出来的。但是小友你,请恕老朽无能为力。”“看不了?”赖长义摇了摇头:“不是看不了,而是不能看,我连小友长的什么样子都看不真切,遑论命途了。但是有一点却是老朽可以肯定的,小友非人!”“尼玛啊,拐弯抹角半天,你丫就是为了骂老子不是人是吧?”汤焱直接掀了桌子,看着老迈年高的赖长义,汤焱最终还是悻悻罢手:“算了,揍你一顿也没什么意思。行了,小爷先走了,回头再来找你。”说罢,汤焱离开了白云仙馆,走的时候甚至都没跟魏凯华打招呼。一路上,汤焱都在琢磨赖长义那些话里的意思,有两种可能性。其一,赖长义就是故弄玄虚,他似乎看出来汤焱要对他不利,像是他这种老家伙,被抓进监狱系统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其二呢,赖长义也看出他和汤焱的交谈一定是隔墙有耳,所以不能说透。系统虽然看似无所不能,但是毕竟只是个系统,很多东西是无法通过计算得出的。至少赖长义的这番话,就连人脑的汤焱都想不明白,系统更是分析不出什么玩意儿来。系统始终就是个超牛叉的电脑,没有足够的数据,需要进行猜测的东西,它是无法计算得出结果的。汤焱竟然一路从白云山走回了羊城市区,回到酒店的房间里之后,汤焱才开始倾向于赖长义所说的是后一种情况。不过,他暂时还是想不明白赖长义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时间已经是下午了,汤焱干脆蒙头就睡,天黑之后,他吃过饭又去了史晓东老家的那个村子,开始继续他刨坟掘墓的举动,那三样东西应该很快就能拿到手了。按照堪舆得出的结论,汤焱就该快要打通那个道台的坟墓了,可是就在这个关头,他突然停了下来。尼玛,不对啊,这次给老子的八个技能,老子还有个没用呢!割包这种事儿,虽然挺下流的,但是好像不该用不上的。即便是要把赖长义那个老家伙弄到监狱系统里去,那也不需要用到割包这个技能啊!这玩意儿,到底该用在哪儿?看看前边大约只要再前进一米左右就能打通墓道的土墙,汤焱停下了手。左思右想,汤焱决定回到白云仙馆,去看看究竟有什么地方是需要他能用上割包这个技能的。至少在这里,他是绝对用不上了,只要打通这个墓道之后,这个任务就绝|逼已经完成,那么,割包那个技能,就必然是要用在赖长义的那个任务上的。从挖好的地道里退了出来,汤焱开着租来的车,朝着白云仙馆的方向开去。夜晚的白云仙馆和白天大不同,再也没有了小道士,也看不到任何一辆车停在外边。四周静悄悄的,仙馆之中却隐约透露出一丝灯光,此刻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难道还有人在等待着汤焱的到来?绕到白云仙馆院墙的后方,汤焱飞身而入,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赖长义居住的房间。之前看到的灯光,汤焱原以为是赖长义屋里发出的,可是现在赖长义屋里却黑漆漆一片,根本没有半点光亮透出。反倒是侧厢有一间屋子,里边隐隐约约透出些灯光。不像是屋里开了灯,而像是有人在屋里拿着个手电筒朝着窗户上照的样子。尼玛,这是小道士在偷看**小说么?
0423 真相大白
汤焱想了想,还是先摸进了赖长义的房间。让汤焱为之一愣的是,赖长义竟然不在屋里。正在汤焱愣神的工夫,他身后的房门突然吱嘎一声响了一下,然后便是灯火通明,赖长义那已经让汤焱感觉到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今夜本已睡去,却心中撩动,似有故人来访。原来果然是故人造访。小友,这深夜来寻,又是有何贵干啊?”汤焱回过头,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这老东西神叨叨鬼精精的,被他发现自己半夜踏月而来,也算是正常的事情。“好吧,竟然被你发现了,话说你那所谓的算命,也不全是骗人么!”汤焱见反正已经被抓了个现行,干脆大喇喇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呵呵,堪舆一门博大精深,观的是天下气候。这麻衣一门,却并非我之所长。不过一法通万法通,多少有些涉猎而已。尤其是与本身息息相关之事,总归有些心悸。小友这是刚去了哪里?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土泥?嗯,小友莫非是摸金校尉?”“摸你妹啊!小爷我就不能也懂点儿堪舆之术?”“摸金校尉也都通堪舆术,否则还如何寻脉?小友这是……?”汤焱想了一下,道:“偶然发现了个龙穴墓葬,可是却对后人毫无裨益,我发现龙穴受阻,去做好人好事学习雷锋好榜样呢,帮人打通龙穴。”“小友说笑了,龙穴被阻也多是地面上的事情,又怎会沾染这一身的土泥?小友既然不肯说,那便有不说的道理。只是不知小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啊?”“大半夜的摸到你门里来,当然是对你随身之物感兴趣,难不成是对你这个老帮菜感兴趣啊?”“老朽孑然两袖清风,身无长物,不知小友是上我什么东西。若能明言,老朽自将奉上也便是了。”“你够了啊!就跟不会说人话似的,好好说话你会死啊?尼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