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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作为亲姐姐的我,都时不时被他萌到没理智好不好。
因为决定了要在后面跟着他,我反而没什么事情好唠叨了,从凉送我的东西里挑拣出几件最值钱的,便打成小包袱递给他。
南南拿到包袱就跑了,绯红色的背影像一个跳跃的年糕团子,还真是可爱得紧。
可是这没良心的小家伙,竟然连头都不回一下,一下都没有!
我在身上揣了一点银两,边想着施展轻功偷偷跟去了。
谁知腿上突然袭来一个石子儿,我低呼一声,掉落下来。
钟疏优美的身形从草丛里一点一点显现而出。
刚才见到南南太高兴了,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个人!
“小沫沫你这是打算去哪啊。”钟疏蹲□,玩味地看着我说。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我瞪了他一眼,想支撑自己站起来,可是脚刚刚一动,腿就变软,身体再次摔下去。
钟疏在一旁发出嗤笑,“就你这点工夫,还想跟去保护南南宝贝儿?”
“那又怎样,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弟弟一个人靠近那些腥风血雨?”我恼羞成怒地说。
钟疏颇为遗憾地摇头,“亏你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难道就不会找高手么。”
“高手?哪里有?”我左顾右盼。
他很不耐烦地扳住我的脸庞,“别找了,我不就是吗?”
我看着他那副十足花花公子的样子,嗤笑一声。
“一看就是个没见识的,”钟疏受到我的鄙视,气势反而更足了,“你连江湖武林排行第二的‘鬼手谪仙’都没听说过啊。”
“你就是‘鬼手钟疏’?”我不禁有些激动起来。
“我记得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叫钟疏了。”
“我以为只是同名。”我撇撇嘴,“谁知道江湖高手竟然你这副德行。”
“我这副德行怎么啦,你没看段白羲那个死相还是排行第一吗?”钟疏一下子激动起来。
原来段白羲也是这么不简单的人物。
说起段白羲……,我突然问道,“段白羲这人居然让南南有机会逃了,可真是稀奇啊。”
“他现在火都烧眉毛上了,哪还有精力纠缠我们家宝贝儿?”他的语气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什么?”我有些吃惊。
“段白羲和苏引池奉了圣旨支援米陇国,现在正被奉幽早就埋伏好了的主力困在铁骑山呢。”
“苏引池?”我心里的惊诧已经不在正常范围了,“米陇一役对赤弦城没有任何好处,他怎么会……”
“我也觉得奇怪,他基本把全城的兵马都出动了,而我们青鼎都只动用了一小支军队。”
“赤弦城出动了全部兵力,那奉幽呢,奉幽是不是也搭了很多进去?”我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
“以一敌三,奉幽国当然得使出全部解数。”
我再次瘫倒下去,浑身一片冰凉。
奉幽的军队被调开大半,而青鼎的主力,却仍旧毫发无损地留在这里。
如果现在凉要打奉幽国,成功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钟疏看了一下天色,马上又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脸,“诶呀跟你说太多了,人家都快追不上宝贝儿了啦,总之小沫沫你在这里就放一万个心,我一定头发都不让南南掉一根的,你也够意思一点,在青午面前多帮我解释解释啊~”
“你紧张个什么,凉现在都还在赤弦城,哪里管得到你。”
“他——不——是——回——来——两天——了——吗——”
钟疏的声音随着他风远远飘过来。
?
凉早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中午估计不能更,要补那苦逼的课,抱歉了喂亲~顺便说一下,难道真的此文已经让你们不爽到骂都懒得骂了啊
、二十四 莲子情如水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凉居住的西园。
刚一进门,澄澈的莲花香气便杂在风里向人涌来。
西园里几乎没有一寸土地,眼睛所见之处,尽是袅袅大方的荷瓣以及硕大的荷叶,无边无际,无休无止。
这么清幽的地方,还真是不适合他啊。
园内的小厮听我讲明来意后,便拨开莲叶,带我踏上掩映在荷塘里的石桥。
桥就在水面上,微微漫了些水,踏上去有种细腻的潮湿感觉。
找到凉时,他正坐在荷塘中央的一个亭子里。
亭子依然比水面高出不了多少,密密麻麻的荷叶攀到了他的身边,整座凉亭在广阔的荷塘里格外不起眼。
阳光很足,但在这荷风满溢的园子里,就算太阳再烈,都不会有燥热的感觉。
我遣散小厮,走了上去,“怪不得你只在枫楼下面铺寒玉,你这里不用任何东西就凉爽无比了。”
凉回过头来看我,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若若喜欢这里的话,我不介意你过来一起住的。”
我摘了一朵盛开的荷花,“你这里除了荷花就没别的了,看厌了以后还有什么意思。”
“还可以吃藕啊。”那厮无比憧憬地说。
算了,我百无聊赖地眯起了眼睛,这般良辰好景,实在是不该浪费在这个人身上。
可是他却自动凑了过来,“若若怎么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心灵感应么?”
“是钟疏告诉我的。”
原谅我的出卖吧,钟疏,我实在是不想被某人安个心有灵犀的黑锅啊。
“那小子……”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和苏引池出兵助陇,青鼎国大半主力还留在青鼎,而奉幽兵力已经完全被掏空。”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么?”凉的脸上染上不满的神色。
我点头。“你会对付奉幽国?”
“是的,我恨不得毁了奉幽,立刻,马上!”他的脸已经铁青了。
“那奉幽国现在——会很混乱吧。”我托着腮想着。
“又关你什么事!”
“南南刚刚才去了锦泽城啊。”我坚定地看着他,“我要去找他。”
凉好像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小南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的,他的能力足够保护自己。”
“你又不是他姐姐,当然无法体会我的心情。”我白了他一眼。
凉的脸色再次大变,“你想起来了?”
“南南?”我幸福地笑了一下,“记忆好像还是找不回来,不过老是做那些与以前有关的梦,自然就知道南南是我亲人了。”
“那……没有梦到过其他人么。”
我思索了一下,“还有一个叫我妹妹的女孩子,还有她口中的青午殿下,说的就是你吧。”
“是他们,”凉苦笑着摇摇头,又期待地看着我,“就没有其他人么,比如段白羲,还有你的二哥哥?”
我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哪来那么多哥哥姐姐。”
“真的忘了。”凉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然后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度,“若若,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我对他怒目而视,“痛啊。”
他却仿佛痴了一般,定定地看着我喃喃自语,“为什么在你心里,连夏青午都比我重要呢。”
我又痛又惊,“神经病,你不就是夏青午啊。”
他才仿佛被震醒了似的,猛然收回手指,“对啊,我是夏青午,我才是夏青午,若若,你怎么样,被我弄疼没有?”
我不管他,只是一个劲地揉着脸侧。又酸又麻,估计都红了。
段千凉取出药,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想帮我除去那些於痕。
我别过身子,“我没那么金贵的。”
他受伤的眼神我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刚才那样的他,让我莫名地……不想接近。
虽然曾经有人说过我阴险狡诈扮猪吃老虎(木:有眼光啊),但是骨子上,我是喜欢简单又天真的人的。
“若若,不要那么怕我。”凉身子退回去,带着苦笑说。
我别别嘴,“你是天子呢,谁能不怕你。”
“我还没想过,我家若若会有君臣的概念呢。”凉委屈地看着我说,“就算是君臣有别,也是君怕臣,我怕你呀。”
“怕我什么?”我有些吃惊,平时我不是知书懂礼温柔贤淑的小家碧玉一个么。(木:……)
“怕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我了,可又不敢让你把一切都想起来,怕我自己不足以保护你,却又怕保护你的是别人……”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顶,“其实我最怕的事,是你想离开我。”
我被他那样温柔地看着,觉得脸有些痒,“可是如果我不离开你,南南一个人在奉幽怎么办?”
“你真的让我越来越不喜欢小南了呢。”他的下巴柔柔地蹭了一下我的脸颊,“那个小孩就那么重要,嗯?”
“你这不废话吗。”
“你这家伙,果然是注重血缘啊。”凉遗憾地叹了一声,“如果我也和你是同父同母的话,你对我的感情,会不会又深厚一些?”
听着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我悚然一惊,“等等,我不会真是你的亲妹妹吧。”
“若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你确定不是替身?”
“若若。”他有些不满了,“我花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你,你居然还怀疑这些?”
“那,我就是公主咯?”一听他的语气变了,我连忙装乖巧。
呐,欺软怕硬,是我一贯的美德啊。
他沉默了一下,才不情愿地说道,“算是吧。”
“我就说自己怎么这么有富贵之气呢。”
他滞留在我脸上的嘴唇僵硬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我又想起其他问题,“那么南南是怎么回事,怎么他成了离将军的儿子?”
“这个……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以后再讲给你听。”他紧紧地搂着我,“现在说的是我们俩呢,你不准分心。”
“哦,好。”我点点头,“那你说完了能放我去找南南吗?”
他咬住我的脸,“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给你吃兰晔草?”
我一愣,然后使劲挣扎起来。
兰晔草……这人打算把我变成白痴啊。
凉又带着笑容把我摁住,“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给你吃那个东西啊。”
我刚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他说,“本来吃不吃就对你完全没影响啊,干嘛还要浪费。”
段千凉,我跟你拼了!
段千凉却再次按住我,轻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上。
我下意识地就想睁开。
段千凉在我头上憋憋屈屈地发着牢骚,“不嘛,若若,人家都找了你这么久,人家为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女孩子……”
好吧好吧,人家认输了,你别吵人家了……
他见我气焰下去了,便满心欢喜地用脸拱着我,呼呼地向我脖子里吹着热气。
我尽量忍住扁他的冲动,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只要讨他喜欢了,他就不会那么小心眼,说不定还会一个不留神就放我去找南南了,是吧。(木:乃想多了……)
他呼吸火热,终于移到我的双唇前。
闻到他嘴唇发出来的橘子味道……
我有点饿了呢。
可是他的唇还没贴上来,就有一滴水珠落到了我的嘴巴里。
凉,你流口水了么。
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无比郁闷地看着我们头顶的一片大荷叶。
那荷叶硕大浑圆,腰细体软,花见花怨,人见人怜。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片荷叶就在我们头顶晃着,被风一吹,便有水珠沿着荷碗滴下来。
哒,又是一滴,擦过凉的唇角,正好滴在我的唇上。
好、色、情。
我有些无语了,“段千凉,你把个亭子安排得比荷花还矮,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他好心情地用食指将我唇上的水抹去,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摘了一个莲蓬过来。
“摘莲子方便啊。”
他无邪地笑着,将一颗碧绿的莲子喂进我嘴里。
、二十五 传说中的死者
我被软禁了。
如果你要听详情的话,就是我这个什么坏事也没做的大好良民被段千凉那个杀千刀的非法拘禁了。
他一直坚持说那几个鬼神一样面无表情的人是在我门前保护,而不是禁锢。
你有没有看到过人家如厕都要跟在外面贴身“保护”的啊。
段千凉那厮听了我的抱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