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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没说完,一把被张心宝搂进怀里又亲又吻,疼爱怜轻声柔语道:“昨夜你在梦里十分**……弄痛你了没有?”
一见面就说这种事?东方芙蓉双颊飞红推开他如兔惊脱,却心中一甜羞窘道:“说点正经的……连做梦都风流!你若不听禅师劝告,光想鱼水之欢……可别将小命给丢了,妾身去打盆水供你漱洗。”
拿取置于卧床一旁的木盆,住屋外汲水。
张心宝习惯性地**双颊,眉开眼笑乐在心中喃喃自语道:“嘻嘻……真是假正经……
床单给你涂的满天星……夜里还真来劲……不掏干我还真不善罢甘休?女人家离开了床,就是这一点含蓄可爱……”
东方芙蓉打盆水与圣开禅师一同进房,瞧见张心宝衣衫穿得零乱,神色紧张,似一只无头苍蝇翻遍床上床下,好像寻觅什么宝贝似地。
“宝哥!你找什么东西那么来劲?”
张心宝额头冒汗慌然道:“蓉儿!你看见我贴身的革囊吗?怎恁地不见了?快替我找一找……”
圣开禅师一脸讶异道:“张檀越好像丢了贵重东西?应该不会吧!贫僧交待小沙弥不能接近房间,昨晚又无香客夜宿寺院,是否战斗厮杀的时候掉的?”
革囊真的找不到?
张心宝坐于床沿一脸傻愣,回忆昨夜与爱妻缠绵鹣鲽情浓,如幻似真,是没有人来过,这种事如何在禅师面前说得出口?
东方芙蓉从未见他这般慌张过,必有要事发生,关心安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见就算了!禅师说得不错,可能是打斗时候遗失,这难不倒妾身,还有盘缠供咱们沿途花用。”
张心宝脸色阴霾道:“不是担心钱财,是皇帝的密旨遗失了!”
这还得了!遗失皇帝密旨可是抄家减族大罪,是无人胆敢保奏的;这么贵重的东西遗失也未免太离谱了。
东方芙蓉诧愕脱口道:“是什么国家机密要事?现在怎么办!”
圣开禅师也慌乱了手脚,这等大事可牵连寺院兴亡,是逃不了责任的;沉吟一会,认为确有蹊跷忙问道:“张檀越!依你的武功修为,一般高手想近身十丈内偷击根本不可能,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密旨是否遗失在别处!”
张心宝搔鬓尴尬道:“禅师说得很对!蓉儿别担心,是一份前往巴蜀钦差大臣身份的密旨;皇帝阿协跟我是兄弟般的感情不怕有事,只是办起事情没有官方身份比较麻烦!”
这么一说,他们就比较安心,但密旨非同小可,是怎么丢的总得找出来,免得误了国家大事。
张心宝拿定主意道:“禅师请你回避一下!我有事与蓉儿商讨,等一会儿到膳堂大家一起用午餐吧!”
圣开禅师合十恭声道:“贫僧不知张檀越乃钦差大臣身份,若有不周到之处,请您海涵;贫僧就在膳堂恭候大驾!”
话毕,和尚转身掩门而去。小说整理发布于wàp.①⑥k.cn
张心宝忽然跃起,赶快铺平床单,趴在上面寻寻觅觅,又是一阵嗅闻,好像在上头寻找地图般详细。
看得东方芙蓉一脸迷惘,也蹲在床沿,玉掌撑着脸颊一旁观望,真不明白他在湿濡的床单上能找出什么名堂?
张心宝嗅闻一阵,又向东方芙蓉的乌亮发髻嗅闻一下,脸色骤变,忍不住指着床单脱口叫道:“蓉儿!你闻一闻床单有什么味道?”
东方芙蓉朝他指的地方凑鼻一闻,玉靥愕然道:“宝哥!你的床单怎会有妾身的脂粉味?并且有一股怪味道,上头还有淡淡的点滴黄金色泽,好像擦拭过的样子?”
张心宝一惊!脱口道:“这……是什么你居然不知道?昨夜你到房间来与我作爱留下的体香……这股怪味道就是男女交媾精液的混合气味,有如‘桐油’的刺鼻天然香味,点滴黄金色泽应该是精液遗渍擦洗不掉……但是应该乳白色才对啊……”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闻及见识!也忍不住双颊量红,却神情错愕一顿!一下子跳脚脱口道:“宝哥你说什么?人家昨夜与你作爱……做你个大头梦……人家整夜在南厢房一觉到天亮,怎会有这种荒谬之事!”
张心宝一时傻了眼!夫妻敦伦本就天经地义之事,爱妻个性爽直敢爱敢恨,绝不可能说谎;况且房内又无外人,根本无需否认。
“这就奇怪喽!我也以为是在作梦,但是床单遗留你的体香及精液滴渍,证明是曾经有过性行为,难不成遇上了狐狸精?而且盗走了密旨革囊!”
一切事实摆在眼前,两位都是成熟理性人物,当然不会为了这种事争吵,必然事出有因,却心情一直沉坠下去。
东方芙蓉黛眉一蹙问道:“这名女子的容貌你可看清楚?她的体香跟身材与妾身会一个模样?你可别色昏了头连人家的……都分辨不出来?”
一连叠问,却使张心宝满脸通红嗫嚅道:“不会搞错!就是你!只是……有几点特别之处……”
东方芙蓉诧愕道:“什么特殊之处?”
张心宝习惯性地**双颊遮羞道:“她的下体阴门有如千瓣螺旋窄紧更胜于你……反应特别敏感又激烈……好像千年才来一回的渴求……女人家新婚不都是如此……愈来愈**?”
东方芙蓉哪容得他当面夸赞别的女人,捻酸沾醋捏他大腿一把,痛得“哎呀!”一声,放直大腿颤抖;肯定瘀青!还真手下不留情。
“哼,你真是风流还带种!尝到了甜头依然意犹未尽似的……形容得甜甜蜜蜜……也不害躁!”
“说……说了真话……也有罪?”
“不说罪更重!天下问哪有这么便宜事都让你给占尽了,又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咱们别再争辩了,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东方芙蓉语重心长道:“宝哥,女人家若动起真情来,可是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这个女子是好人家女孩,都生米煮成了熟饭,妾身也不能阻止你纳妾,你又天生禀赋……这种事必然没完没了还有下一回,只望你好自为之。”
张心宝**双颊显得委屈道:“说了老半天你还以为我将这个女子藏起来似的,实在天大的宽枉;不过,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
“怎么说?”
“缠绵激烈哪能不掉毛发!却清理得干干净净,要不是我躺在床单上呼呼大睡,可能连床单都拿走。”
“?!……这大不可思议了!”
“用午餐去吧!依我之见,圣开禅师也必须一起离开,免得‘五老儒会’再派鬼头杀手前来绑架。”
“宝哥,用餐时顺便与禅师商量一下,这片佛教基业来得不易。”
“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人健在,到处可以弘法利生;佛门不比一般私人家产,四方来就得四方去!”
话毕,张心宝挽着她的手臂温柔体贴带路,好似偷吃内疚的心情掩门而去。
圣开禅师带着大舫、大同两名小沙弥弃了“桃溪寺”,相偕张心宝及东方芙蓉由水路到了“鲜柯郡”(贵阳)。
两名小沙弥十分乖巧又可爱,沿途兴高采烈,事事新鲜样样好奇,逗得大人们开心,不会无聊。
一路顺畅并无神秘女子再出现过;刚进了郡内,就有人鬼鬼祟崇跟踪,但皆远远地距离尾随,可能是敬畏圣女东方芙蓉的原故。
大人们佯作眼不见为净,小沙弥根本毫不知情;张心宝与东方芙蓉郎才女貌举止优雅不俗,确实容易引人注目。
一干人等中午就近餐馆打尖,用过便餐后即往市郊一里外“黔灵湖”畔,探视“宝种粮行”;张心宝不能不关心“内花种”密探,顺便打听一下朝廷及巴蜀一带的消息情报。
“富阳楼”是郡内市区数一数二的餐馆。
大地方的餐馆就是不一样,一踩进门,人声喧哗高棚满座,大舫大同两名小沙弥直喊又累又饿走不动了,伙计却说再等一会儿安排坐位,只好等下去了。
片刻间。
老板从帐房慌慌张张带一名伙计,来到张心宝面前,作揖哈腰尽陪不是道:“贵客光临敞馆生辉!请至‘瑜德轩’用餐。”
随行的伙计一愣脱口道:“老板!那是郡守专门招待特殊客人的上房,平常是不对外开放的,如果突然来用餐怎么办?”
“啪!”一个清脆耳光,伙计挨了揍。
老板气呼呼指着傻愣抚腮伙计的额头臭骂道:“是你老板还是我老板!快去开门,别在这里饶舌,你懂个屁!”
伙计低头偷瞄了一身苗服亮丽的张心宝及东方芙蓉:“瑜德轩”是从没有过苗族进入用餐,何况还带一老一小风尘仆仆的和尚乞丐,真他妈的想破头都不懂。
不敢再多话,转身急奔而去,老板哈腰迎逢在前引导,这种情况还真引人侧目,猜测苗族男女是何等身份。
张心宝偕东方芙蓉早已瞧见黑头包巾暗绣一条白蛇的“至尊魔教”徒众,曾对餐馆老板打过招呼,才有这种特殊礼遇,只有落落大方随后而去。
大舫小沙弥高兴得损嘴嘻笑,轻扯张心宝衣袖,悄悄说道:“嘻嘻……我就知道张大侠很有办法……这趟出门在外……吃穿零花不用愁,太棒了!”
“大舫不可放肆无礼!”圣开禅师威严道。
张心宝点头不语,轻抚其小光头,与东方芙蓉相视莞尔微笑,认为小孩子天真可爱,童言无忌,已到门口,一干人等相偕而入。
一楼上房,厅内无比宽敞,天花板雕龙画凤,四周木造墙壁精工雕琢郡内四季风景,历历在目;陈设花栽及大师椅与午休软榻等等,设备齐全,富贵豪华应有尽有。
大家分宾主而坐,伙计送上茗茶芬香解渴,片晌间,丰盛菜肴排满宴桌,荤素全有,考虑十分周详。
全体已经饥肠辘辘不再客套,一起用餐;尤其两个小沙弥吃着碗底双眼就着锅里,大快朵颐连连叫好。
顿饭时间已过,丰富菜肴依然忙不迭地上桌,好像流水席,又是满满宴桌菜,怎能再吃得下去,真是富家一席饭,穷汉半年粮。
厅外一片争吵声音,传来伙计挨揍哀嚎,门户被四名恶形恶状的护院推开;中间走出一位璋头鼠目却衣着鲜丽的公子哥儿,由一名长相鹰鼻鹞眼的师爷打扮人物哈腰陪同。
这位绮襦纨挎子弟,双眼深陷脸色苍白,一见即知酒色过度弱不禁风模样,当他望见东方芙蓉的花容月貌时整个人色眯眯地愣愕当场。
这批人大没有礼貌教养了。
猥琐青年朝身边师爷贴耳嘀咕几句。
师爷见张心宝及东方芙蓉一身苗服亮丽,却轻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趾高气扬,挥袖用“彝族”的土话大打官腔道:“你们是哪个‘坝子’的土著!我是‘郡守府’狱吏师爷;二楼上房岂是尔等可以用餐的地方,已然犯上。本师爷便可以把你们关进大牢,却奉‘府台’表少爷之命,不予追究,但这位姑娘要留下来陪酒,你们现在快滚!”
这是什么年头?由一个不是正牌的师爷就如此跃武扬威,看不起苗族,不由分说便要强行留住姑娘陪酒,真令人气炸!
张心宝虽听不懂土语,却从东方芙蓉脸色双眼骤起杀机,及自称师爷嚣张跋扈吃人模样可以看出端倪,握紧铁拳便要起身痛揍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忽见老板上楼跑得气喘不出来,哈腰笑脸迎人打圆场道:“哎呀!邓师爷及王表少爷好久不见,今天是什么风给吹来了?请卖个面子给我老宋,隔壁开间上房,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