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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说了,开警车来没问题,正式警察只他一个,但所里招聘的治安员要多少有多少。飚子要求二十个,他说没问题。
这帮孙子果然嚣张,在我厂房门口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几辆摩托车,将出口整个封住了。人来的还不少,但看看这些摩托的档次,实在不敢恭维,什么破玩意,就一辆“太子”车还算够点味道,其它的跟外面拉客仔的没什么两样。和张杰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家都开“大霸王”了,这帮孙子还是骑着摩托打天下。
飚子打了个电话,小龙还要十分钟后才能来到。张杰没有下车,我和飚子走到他的车前。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想要个什么样的效果?”
我正色道:“吓唬为主吧!咱也不想弄出点啥事来,毕竟还是开厂子重要。”
没等我说完,他一挥手,“全部下车,看我的眼色!”
七八个兄弟从车里冲出来,小K带着他们快步冲了进去。我看愣了,他们中有三个人手里拿着用衣服包着的东西,不会是枪吧,我心里一咯噔。
飚子猛拉我肩膀一把,“他们拿枪了,你他妈整事啊你?!”说完眼睛睁得老大,瞪着我看。我赶紧对旁边的张杰说,“张哥,用枪不合适吧,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啊!”
“你和大利怎么回事,他要求我们要一次性搞定,最好是带枪,怕什么啊你?”他嗡声嗡气地对我嚷着,一边用脚将门口挡路的几辆摩托踹倒,走了进去。我和飚子也跟了进去。
情景和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画面差不多,十几个头上染花花绿绿的年轻人被小K他们堵在了办公室里,用双管猎枪瞄着,有几个混混手里还拎着片刀,但都吓傻了眼,傻子似的挤在一起,看来他们是没有见过这个阵势。小K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踹着那些还没有就位的,地板上乱七八糟地全是各色的油漆,墙上也是。
几个扁扁的油漆桶散在地上,不用想,肯定是这帮鸟人在这踢起了足球。真够气人的,我直想上去剥了这帮丫头养的,俺正等着装修快点能尽快开张,这倒好,油漆活一定要重新整了。
找了找老刘,竟然是被绑了起来丢在墙角了,带着满脸的红肿正对着我勉强地笑。我赶紧把他松了绑。也许是这两次被折腾地够呛,他这会还真上劲了。操起刷墙的木杆照着这帮混混一阵好打,棒头尽往人家头上落,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简直爽呆了。
我瞅了瞅周围,竟然没有发现老刘的工人们,便问他工人都哪里去了。他这才恍然醒悟似的打开我办公室的门,原来都被捆在地上呢,还有三个混混也在那里,手里拿着从洗手间里接出的水管正在朝工人们的身上喷着水呢。见老刘打开了门,还大骂着要揍人,看到我们才知道情势有了逆转,片刻的惊诧后老实了。外面都这样了,里面竟然没听到,看来老刘给我做的这扇隔音门质量还不错嘛,我心里想。
看着我的总经理办公室被造得不成样子,一种心痛的感觉憋的我实在难受。我恶狠狠地给小K说,给我打,朝死里打!敢这样搞我,我不开厂了也要把这帮孙子给废了!”
先让他们把藏着的家伙事全丢在墙角里,片刀、斧头的还真不少,几乎人手一把。小K便抓住一个刚才在里面拿水管冲人的瘦子一阵子胖揍,直打得他哀叫着几乎瘫在地上。另外几个兄弟拉住其他的混混,挨个炮,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鬼哭狼嚎的很是热闹。
我帮过小K,他这次报恩似的打得特别卖力,甩着膀子狂打。看人都瘫了,怕他打出人命来,便在一旁赶紧拉住他,“差不多就行了,哈哈,差不多就行了哈!”
飚子的手机响了,小龙说已经带人到了厂门口,问要不要进来。我给飚子耳语说,你先出去不要他们进来,东北帮的都拿着枪呢,别产生什么误会就大事不好了,看来他们能搞定。在这帮混混出去的时候,再让小龙他们吓唬一下,防止他们再来捣乱报复就行了,到时候我再出去卖个人情,让小龙把他们给放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了吗。飚子想了想,也没有异议只是劝我不要把事情做过了,便走了出去。
张杰不知道怎么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很紧张地把我叫出办公室问我:“哎,兄弟,你让我们过来了,怎么还报了警,你想害死我们啊你?”
我赶紧说,“没有了张哥,我哪里会做那种事情啊!是我的一个亲哥们当警察的,你放心吧肯定没事,一会儿我就让他们走人不就了事了吗!”
“反正你装也别装的太过份了啊,我的兄弟有什么闪失,我绝对第一个先把你放倒。我可丑话先说到前头了,到时你别说哥们不义气!”这孙子冷冷地说着走了进去,搞得我紧张起来。现在看来这事不能算个大事,我根本就没必要让这黑白两道的人都过来灭火的,无论哪路人都能把这帮混混给搞定,先前太高估他们了。可张杰他们这么一亮枪的事情,让小龙知道了这事没准就大了,越想我心里越是有些害怕,张杰这小子没准啥事可都能做得出来。
我赶紧给飚子打电话,说是让小龙他们先撤吧,这里我们已经搞定了,免得让他们看到张杰一伙就麻烦了。飚子瓮声瓮气地答应着,说你净干这些没把的事,又让我给擦屁眼,下次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了啊。我赶紧称诺,绝不再犯。
走到办公室里,张杰已经让小K他们住了手,正在问他们的老大是谁。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小伙子站了出来,说他就是大哥,姓孙。老刘也说就是这孙子封了他两次眼,说着就想上去把他的眼给封回来,被张杰瞪了一眼,立马打住,嘴里也不敢骂了。
“好吧,兄弟!”张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出来一下咱们哥们商量一下!”说罢示意我也一起过去,我便对那“大哥”做了个先请的手势。他非常的不好意思,败军之将谈何勇,对我歉意地笑笑。
张杰笑着很有风度地对孙说:“孙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看咱们怎么收场才好呢?对了,我姓张,叫张杰,东北帮我龙头!他呢,”说着指了指我,“姓任,是这厂子的老板,也是我的兄弟!”
这小子还挺识相,点头哈腰地说:“张哥,任哥,小弟我孙平有眼不识泰山,让你们笑话了!”说着跟张杰和我握了握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今天小弟我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砍随便,只是希望不要再为难我的弟兄们了,算我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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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表演似的说着这些套话,心想刚才你跑哪里去了,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躲在人堆里躲避棍棒,这时候倒装起英雄了。
张杰问我,“你什么意思呢?”
我想要是让他们赔损失吧,可能性不大,也不能对他们太狠了,毕竟咱今后要在这里做正当生意的,得罪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张杰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永远提供保护,况且在道上混,前途绝对是黑暗的。
第三章
出了一身的汗
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孙平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后咱们在这片地方我开我的厂子你收你的保护费,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
“好好!还是任哥讲道义!”孙平赶紧凑我的话夸道。
“道义我是要讲,可你们做的实在太过份,装修的老刘你凭什么封人家两次眼?你把我这搞的很多地方都要返工,损失还是要赔的!”我说。
孙平愣着不说话,张杰便接口说:“让你赔损失,你有什么意见吗?要么让老刘把你的眼睛也封两次试试?”口气很硬,简直不容商量了。
“你说赔多少?”孙平笑着问,“钱我真没有,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毛。”一副赖皮样。
“门口的那辆‘太子’摩托挺新的,我看你就别骑走了,啊?!”张杰说。正合我的心意,孙平说没钱时我心里立刻就想到那辆摩托了,看来张杰和我想到一块儿了哈。
最后孙平没办法,只好答应我们的要求,带着帮混混逃似的走了。我把那辆摩托让老刘保管着,让他抓紧把墙面和地板修补好了,摩托就是他的了,老刘自是喜不自禁地打谢。
出门时,飚子他们已经没了踪影,打电话他说是要在小龙这儿玩玩再回去,让我先走。
上了车我立刻给大利报喜讯,说是一切都让张杰给摆平了,看看今晚咱们怎么答谢一下兄弟们。张杰接过我的手机,冷冷地说:“谢什么谢,今晚你把说好的那一万块钱送到我那里,兄弟们不能白出力!”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怔住了,敢情这不是帮忙啊,还要钱?真是找虎赶了狼,毛大利交的什么狗屎朋友啊,我心里大骂。
一路无话,我也说不出什么高兴的话来,就这么闷闷地坐在车上,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小K把车开得飞快,很牛地跟人抢着车头,嘴里不停地卖弄着他的东北骂人俚语。车的隔音还真好,一首腾格尔的歌婉转悠扬着。我注意到张杰的脸随着音律的跳跃微微舒展开来,冰冷的面下好像还多了一点笑意。
当个老大也不容易,我有点为他着想了,光靠打架斗狠是不行的,还要广开门路挣钱养活这帮子弟兄才行。人在道上走,不能不腥手啊,可就这点事情要我们一万块也忒多了吧,让飚子搞定这事最多一起吃顿饭就OK了。“奶奶个熊”,我心里骂了一句。
车到皇岗路口,我说在附近有事情便要求下了车。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这孙子说是正和老叔要去洗桑拿还问我去不去。一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洗个屁啊,这点破事你怎么能承诺给张杰这么多钱,你有病啊?你他妈有钱啊你,装什么大头啊?”一阵乱骂。
“你骂谁呢你?”大利显然也是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谩骂激烈地反弹回来,“你以为我想给他?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摆平?”
“算了!”骂多了伤感情,我心里想,“你出这个钱,我不给!”他还想说什么,我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
还真有效果,骂了他大利一通,我的心情顿时好了点。想起了小王住的离这里不远,这妮子现在干嘛呢?我想着想着已经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不会在和别人正激情澎湃着呢吧,我一想就是朝着这方面的。找嫣然吧,也不知道她的铺面找的怎样了。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嫣然也是不接电话,“怪了去了,老子好不容易来点心情,都不接电话。靠!”想把手机给砸了,我朝着车流不息的马路大声咆哮起来,真想找个人胖揍一顿,我知道我那迷失已久的野性又犯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自行车载着个女人,从我身边路过时,两个人同时迷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瞪了他们一眼,配合面部的表情,装着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那女人赶紧用手捅着男人的腰催促快走,男人赶紧脚下加力,飞也似的逃去了,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了。
望着他们仓皇的样子,我很满足似的笑了。还是做个坏人好啊,偷啊抢啊,来钱快不说,那种看着别人惊慌失措时的满足感就令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哪像我现在,想要合法地赚钱,正当地做些事情,钱还没见着影子,已经累得快死了。我知道再这样杂事没完没了的涌来,不累死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