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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掂量足有十两之多,心下大喜“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说完飞似地向后跑去。
“哥,你我会会这些个奇人异士如何!”封翎问道。
“嗯,正有此意,二弟你观那东门醉仙二字有何想法。”封易问道。
封翎洒然一笑:“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我怎会不识,这分明就是我道家大法。”
“哎……是啊,此人之术仅次于我等一筹,却堪与如此多人其名,此镇当真卧虎藏龙,不显山水。”
第十九回 红衣断臂俊英少 姓封名寒真异人
“酒菜都上齐了,不知两位客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小二将酒水饭菜摆齐恭敬地站至一旁问道。
“哦,对了小二,你们掌柜何在,我有事相询。”封易问道。
“哦,掌柜今在账房对账着呢?只怕是打扰不得。”
“那我等今日就在此等候,到时候还要麻烦小二哥传个口讯,说是有急事欲询问之。”封翎急道。
小二一看两人神色颇为紧张,急忙安慰道:“客官你莫急,暂且稍等片刻,我这就前去问过掌柜。”
“如此便有劳小二哥了。”封易点了点头。
小二闻言急忙摆手道:“份内之事,份内之事。”说完人便已跑开。
过了良久,当封易和封翎正对饮时见小二领一中年男人往这边走了过来,身形消瘦,一副儒生打扮,双眼如静湖之水,笼烟皓月,不得不让人心生近意。
“不知可是两位找我。?”掌柜施了一礼。
封易和封翎同时点了下头,皆不说话。
“不知两位小友欲找鄙人相寻何事?”掌柜见两人容貌清奇知定当不凡,也不生气笑问道。
“掌柜我问你一事,来,你且坐下详谈。”封翎将凳子往外一拉示意掌柜坐下。
那掌柜见状也不客气拉过凳子做了下来。“不识何事能帮得到两位。”
“也无多大事情,我等只想寻问那镇东石门之字乃何人所书?事情原由还请掌柜予我等详谈如何?”封易笑道。
“原来两位想问这件事情,那我就从聚贤盛会说起吧。”掌柜闻言便将当中之事全部说了出来,当说及那神秘的红衣少年之时掌柜突然大惊失色,指着封易半天说不出话来。
封易和封翎也是心中巨震,封易大惊问声道:“掌柜,你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
“掌柜的,你快快予我分说清楚。”封翎一把将掌柜衣领抓起,大声喝道。“那人是何模样,有何特别之处,今人又在何处。”
“二弟,你快给我放手。”封易见掌柜此时被封翎抓得血气不畅,命在旦夕急忙出手制止。
封翎闻言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一脸骇色,兀自咳嗽不止的掌柜急忙上前施礼赔罪:“在下无礼,险些酿下大祸,望掌柜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怪罪。”
掌柜一边咳嗽着,一边摇手表示。过了一会掌柜才平息下来开口道:“我正欲告知两位,方才我见得二位便觉脸熟,如今一想原来你们倒有几分相似。”
封易此时激动不已,拉着掌柜的手催促道:“快,快予我等说说,他还有何特别之处。
那掌柜低头似在回忆,许久方才开口道:“也无甚特别之处,那日东门他言将于醉仙刻于横梁,次日众人聚集,却已经不见了他与展书圣,抬头看去,那横梁之上赫然刻着展书生的字,丝毫无差,我等皆叹为神技。”
封易一阵失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酷爱饮酒,终日愁眉不展,不闻世事。”掌柜也知道自己该离席了,虽是他人不说自己也该知晓。才走出数步便转过头来说道:“那红衣少年经常坐于这个位置,只是不知最近何往,二位若是于他相识可与此盘恒数日,一切酒菜鄙人分文不取。”
“如此我等便先谢过掌柜了。”封翎说道。
“呃,当日我等曾问过他贵姓……”掌柜拍了拍额头。
“他可曾告知你等?”封翎闻言急忙起身问道。掌柜吓得急忙往后退了数步,惊得在场之人皆向这边看来。
“客官莫要激动,那男子姓封……”掌柜急急忙忙得说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来,只是害怕封翎发难。
掌柜话音刚落,封易也倏地站起身来“掌柜的,你说红衣少年姓封,什么封。”
掌柜似乎已经麻木了,神情也不惧怕,正声道:“是的,圭寸封,客官你若是有时间可去东门支梁上一看,那男子以手入石刻字,字法铮狂,当真了得。”
“你可知晓他用哪只手写字。”封翎追问道。
“左手,我记得他断失右臂,一袖随风。”
“哈哈哈哈,老天垂怜,老天垂怜啊!哥,你听到了么?是寒儿,是寒儿啊。”封翎拉着封易就往东门而去。
“掌柜的,给我二人留两间上好的客房。”封易声音传来,人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奇人啊!来去无踪”掌柜一阵摇头唏嘘,便叫来小二吩咐了一番。
第二十回 魔手黑白修罗根 幻梦无卷道心身
“老师,你为何最近总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非烟停了手中弹奏轻声问道。
封寒闻言轻笑着:“不知为何最近心事不宁,总担心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说完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非烟无能,没能帮得上师傅。”非烟别过头去,尽量不让封寒看出自己伤神的面容。
“这是为师之事,你又何须介怀,且静下心来,莫要误了修行。”封寒见非烟如此,急忙安慰道。
“可是……”
“烟儿,为师见你步划越渐轻盈,修为日深,不知可愿陪同为师外出游历一番。”封寒问道。
“非烟愿随师傅左右,海角天涯绝不背弃。”
“对了烟儿,这魔手黑白今在何处你可知晓。”封寒往手抱古琴站立一旁的非烟一处看去。
“咦?老师怎会提及于他?”非烟好奇道。
封寒笑道:“还不是应了你师兄之言,如今我出来许久,你师兄所交代的事还未完成,今若回去难免使他心有残念。”
“他啊!”非烟突然笑出声来,“定是又在打扰箫云月了。”
“箫云月是谁?”封寒不解,他很少见过非烟笑过,而这笑容更像是年方二八的怀春少女。
“老师,这箫云月就是幻梦无卷啊,人人口中的画圣便是他了。”非烟解释着。
“他们经常在一起?”
“我等四人之中唯有箫云月略懂棋艺,自归隐来那魔手黑白单成渊无人对弈便整日打扰他,听闻最近已搬至箫云月附近做了相邻。”
封寒大笑道:“如此甚好,也免去了我一番苦寻,好早点了却了我一番心事回去见见洛儿。”
“那我便在前方带路,替老师引荐一番。”非烟手抱古琴于前方慢行。
“无须准备些事物么,此去定然长久。”封寒提醒道。
非烟回头伸出玉手笑道:“非烟有老师与琴足矣,别无他求,更无须准备什么。”
封寒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戒指乃自己所赠,可容得百物,不增减一分重量。
只因为非烟不喜人烟,于镇外寻幽径而往,不然以他俩装束定会引起众人彻目回首,更遑论此时封翎于镇东守候,封易于聚贤盼首。
行了半日两人便已来到镇南,此时已是日落西山,镇中之人反而络绎不绝得往外赶去,封寒不解疑声问道:“难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非烟只是摇了摇头“今夜十五月圆夜乃是七秀起舞飞天,众人传其貌胜天仙,翘首而待其颜,故齐往摘星楼相试,师傅可愿前去。”
若是往常封寒定然前往,可如今见非烟内心挣扎的神态,一阵不舍。若是自己前去她定然跟随于左右,但她一向清静,自己又何必为难于她。便笑着说道:“老师更想知道箫云月此时在做些什么事情。”
非烟闻言顿时眉头舒展,轻轻一笑便自往另一山头而上。“他们所居之所可与摘星相望,故今夜箫云月定然于月下相盼,画其飞天。”
封寒不答,只是四下游览。不一会便到了山顶,正如非烟所说可以看到那端的摘星楼,而且看得很是真切。
“哈哈我又赢了,哈哈哈哈……”一阵极其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
“哦,今日小弟已输了三盘,实是无心在弈。若不来日,来日我亲自上门讨教如何?”这话语气恭敬谦和听得让人生不出一丝争强之意。即使封寒听着都觉得心中平静,真是个看淡世事红尘,谈笑风雪水月之辈。
“扫兴,真个扫兴,等你上门讨教,估计那时我要大开墓门才能请你进来。”
“单兄严重了,如此小弟便先行告辞了。”那箫云月正欲离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手抱瑶琴而来,定睛一看不是非烟是谁。正欲开口寻问却听的非烟说道:“你二人暂且停步,我家老师要见你们。”
单成渊听闻非烟过来,喜上眉梢却是闻其带得老师过来心中惊奇急忙问道:“烟儿,你老师不是已然仙逝了么,怎……”话音未落见一红衣男子于非烟背后转出,单成渊一打量,其相貌俊美至极胜似妖艳,但其一举一动莫不是透露清逸脱俗,夕阳之下右臂空袖随风乱舞更显一方风尘。急忙一手将非烟拉至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烟儿你怎识得这般人物。”
大风起兮,吹得落叶零乱飘散,惊起群鸟四飞。封寒暗叹,此人却是鲁莽了些。
箫云月回过神来见场面略显尴尬急忙上前施了一礼含笑说道:“不知兄台何来?”
封寒点了点头笑道:“我自红尘中来。”
箫云月眉头微皱见其话中投机又问:“那兄台为何事而来。”
“我为你等超脱红尘之外而来。”封寒答道。
箫云月闻言道:“如此就不劳兄台操心,我等已远避红尘,寻得清静论道逍遥。”
“哦?可知何为逍遥。”封寒又问。
单成渊于一旁早已看不过去,便正声道:“愿听兄台一言。”
“若论逍遥,理当脱去自身业力,超脱三界五行,了却因果循环。届时无有三灾炼,无有九难磨自可云游四海,随心所欲,方为逍遥。”
箫云月听得痴了,站至一旁不言不语。
单成渊也是一愣,只因对封寒心存戒备故无深入其中,最先醒了过来,大喝道:“无耻妖人,迷惑了非烟又来迷惑我等,看我今日不教训了你。”说完将衣袖一提,欲上前争执。衣袖一提,露出手臂刺青,是为杀破狼三星。霎时间杀气荡开向封寒奔涌而来,来到封寒身前那杀气已然成了实质,似若金石。
非烟与箫云月手快急忙将单成渊拉住,用衣袖掩盖了三星刺青。那如金石般地杀气立马随风散去,不复存在。
封寒眉头微皱,心中暗自不喜:“此子性格偏激,身性不稳,修不得身,了不得道。若今应了洛儿之言,今后难免惹来是非,使得自己一番头疼。这箫夜月却胜过洛儿甚多,不在非烟之下。
“老师,烟儿代成渊向老师赔罪,望老师勿怪其无礼,成渊自多年前见到天空异象三星夺日后手中便多了这三星刺青,从而性格转变,时时徒起杀念。我等一商量便决定带着成渊一同归隐,修身养性,只求莫惹些麻烦之事。今师兄让老师来找寻成渊或许打得便是如此算盘。”非烟见封寒不悦急忙俯身下拜解释着。
“烟儿,你这是作甚赶紧儿起来”
“烟儿,你跪他做甚,他只是个使得左道幻术之辈,莫要让他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