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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定主意,累了一整天的行云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被子是新的,躺在里面很是柔暖舒服,而且这密室的通风做地很好。离开地面这么远,可空气仍然很是新鲜。一点也不憋闷。
行云很快便睡了过去。
“思蓉我回来了,嵩山剑试。我一人便胜了点苍倥,最后独斗少林三慧,虽然艰难,但还是让我赢了。”行云随着众人返回了青城,然后便是直往袁思蓉处报喜。
“云,你好厉害啊!”袁思蓉笑着夸赞到。
“思蓉,你擦了什么东西?怎会这么香?”行云突然闻到一股香气,正是从袁思蓉的身上传来地。再仔细一看,只见今日的袁思蓉穿地很是漂亮。和以往大不相同,不禁大为奇怪。
“相公,你注意到了?你来看看人家的衣服好不好?这衣服的香气人可是用花熏了好久的!”袁思蓉突然轻盈的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那身体越转越快,转到最后竟然渐渐的模糊了,行云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却见袁思蓉赫然变成了焉以谢!
行云骤地睁了开眼睛!见自己仍在这密室里,不禁暗松了口起,暗到:“刚才那梦真的是太过可怕了。”
行云正自平息自己地心绪,便听脚步声起,人未到花香早已袭来,见行云已醒,焉以谢那温柔的声音传了来:“云道兄睡地可还好?”
正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忽又听到焉以谢的声音,行云那仅有的一点睡意也瞬时间跑的无影无踪,可既然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先与他们虚与委蛇,也就不好太过激烈的反应,只能勉强一笑。
焉以谢见行云此时竟是满头大汗,连忙上前为行云擦了起来,这时行云才发现,原来焉以谢竟然穿的是女装!
“怎么和自己梦中这么相似!?”行云的汗出的更多了。
但行云也不得不承认,穿起了女装的焉以谢竟然要比自己见过的其他女子还要漂亮,成师姐,绿水师叔,常沁诗,唐月,这些女子虽然年龄不同,却都很是漂亮,可要与穿了女装的焉以谢一比,那还真是要差上一些,而且焉以谢的动作更加的女性化,如果行云不是早便听他自己承认是个男儿身的话,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美人会是假货。
将行云的汗水擦过,焉以谢笑到:“云道兄身受内伤,总是这样制着穴道不利于修养恢复,故而以谢想来打个商量,解开穴道是为云道兄好修养身体,还望云道兄不要让以谢为难。”说到这里,拿出一枚丹丸到:“这枚锁功丹,吃下后,可以令人十日内无法使用内功,但是过后不会伤害身体的。”
行云也不想就这么一直被制,这样下去,不止内伤好不了,就是这一觉醒来,想那忘痛丸的效力已经过了,便觉得浑身酸麻,好不难受,听焉以谢如此说话,当下便应到:“行云知道了。”
张口将那丹吞了下去,行云明白的很,自己已经被制住,对方也不会骗自己什么,这药吃与不吃并不在自己,倒还不如爽快些,只是心中暗到:“他们想的倒是周全,可如此一来,我以后要如何脱身?算了,先将内伤养好了再做打算吧。”
第十卷 密室安容富贵享(二零五章)
见行云将那锁功丹吞了下去,随即解开了行云的穴道
行云的内行并不轻,所以即使现在锁功丹并没有生效,焉以谢也不担心他会暴起反击。
穴道被制了这么长时间,行云终于是可以活动了,立时就想坐起,可由于被封时间过长,浑身酸麻,这一撑竟然是往旁边一斜。
焉以谢轻声一笑,扶着行云坐好到:“云道兄不可操之过急,长时间穴道被封,还需舒缓一下身体才是。”说着起身递了一杯水给行云。
行云正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而口干,这时焉以谢的水便是递到,行云也不禁暗想:“他若是个女子,到确是个贤内助吧?”念头刚起,便随即抛开,行云又差点为自己这个想法惊出一身的冷汗,暗到:“这与焉以谢在一起,总是一惊一乍的,真是疲惫。”
焉以谢看着行云的脸色变化来去,很有意思,却也不知道行云这时在想些什么,又到:“云道兄快有一日未进什么饭食了吧?待以谢去拿些吃食来。”说完便上了去。
行云看焉以谢走了,不自主的又是松了口气,暗运了运功,心中疑惑到:“我怎么没觉自己的内功被锁住啊?是不是他们的那个锁功丹的药力还未行开?”
行云正自暗猜,一直没有说话的刹那开口到:“你吃的这药虽然对吾没有用处,可如果仍有内功,却会引人怀疑,所以吾暂且退于你的丹田处,如果遇到危及生命之事,再来助你,言罢隐去。”
行云突然听到刹那的话,自然是高兴的很,他一直在苦思以后的脱身之计,如果这锁功丹对自己没有效用,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想来也是,行云的气根与他人不同,以剑魂做气根恐怕还真无几人,这对一般人有效的锁功丹反到对行云无用了。
行云又是想到:“昨天我问他计策他不来理我,我还以为在哪里得罪于他了,看来还好无事。”
正想见,一阵饭菜的香气传了进来,行云自从比武开始便未进食,见焉以谢提了食盒进来,食欲更胜。
将食盒打开,一大碗白饭,二素一荤三个小菜,还有个汤,那菜的卖象也还不错,行云当下也不客气,毕竟自己是被他们虏来,还客气个什么?
先是拔了两口白饭,垫了垫肚子,温热的米饭吃了下口,行云的感觉终于好多了,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筷子,急问到:“昨夜,我无阳子师祖并没有追来,是不是留下与夜魔战斗了?那结果如何?你们和那个杀手又是什么关系?”
焉以谢见行云如此急迫,捂了住嘴,嫣然一笑到:“夜魔是杀手,他不会与敌人做无谓的正面争斗,只要他的目的达到便可以了,所以他最后好象是走了,没听他与无阳子动了什么手,到是听说他与那个飘渺天宫的人过了几招,具体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我们和他的关系,因为夜魔是杀手,所以只要能付给他满意的酬劳,他自然会帮你做事,他与我们不过是一个出钱一个出力而已,当然,如果能得到他的加入,我们到是绝对欢迎的。”
听自己的师祖没有事,行云心中一宽,待听到焉以谢后面的话时,行云皱眉到:“那个满手鲜血的杀手加入你们,你们也欢迎?难道你们是邪派?”
焉以谢听行云说自己是邪派,一直微笑的脸有些僵住了,摇了摇头到:“云道兄听以谢一句话,过后你再见到我门中人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这么说的为好。”
行云也不与他争论,人在屋檐下是要学会低头的,行云不是那种为了一点小事都要耿脖子的人,况且焉以谢是好意。
不想让气氛变的尴尬,焉以谢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说到:“云道兄还是先吃饭吧,菜都快冷了,吃完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行云看着他一脸的期待似的,心中有些狐疑,问到:“这菜有什么特别吗?”
焉以谢笑了笑到:“这是我亲手做的,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我最近对做菜很是着迷呢。”
行云见他说话的神态越来越像女人,也不敢再来问他,赶紧低头夹菜,心中暗怕:“天晓得他会不会来喂自己?还不如赶快吃了,否则那可就真的难过了。”
二素一荤,行云都尝了尝,很简单普通的菜,炒青菜,油煎豆腐和滑溜肉片,汤则是酸辣汤。
菜虽然简单,不过搭配的到还算挺合适的,行云都是尝了尝,也还可以,只是味道很普通罢了,可看焉以谢在一旁期待的样子,行云要是不做些表示还真是吃不下去了,此时又真是饿的狠了,担心的事暂时也没有了,那食欲更是旺盛,惟有夸赞到:“这饭菜真的很好吃,尤其是这白饭
行云还是说了句实话,这饭煮的还真是好,很和行云的胃口。要知道行云的厨艺可是很精湛的,他要真的说好,那这饭确实不错了。
焉以谢见行云夸赞,欣然到:“我学了不少时日了,看来还算做的可以,只是这米饭却不是我煮的。”
行云也不管这饭菜到底哪个由哪个做的,不自言语,风卷残云般将这桌子上的饭菜全吃了,汤也喝了个底朝天。
焉以谢则在一旁看着,好似个小妻子一般,要不这样,可能行云吃的会更舒服些。
将碗筷拾到盒中,焉以谢端来铜盆,净了净手,到:“云道兄请坐好,待我为你易容后,便可回到地上去了,常在这里待着对身体不好,所以请暂时忍耐一下。”
行云对这易容之术可是久仰了,听人传说,那可以令人改头换面,更甚者,竟可让妻儿父母都认不出来,行云这么一说,焉以谢在行云的身后笑到:“那是真的,不过只是不动的时候认不出而已,易容只是改了容貌,其他的体形行动,语气神态就不是易容的范畴了,而且以谢也只是初学,不过是补一补颜色而已,做些老态,要知这江湖中认的你的人并不多。
就是在你青城派中,除了这次与你同来的人外恐怕也没有几人还能认出你了,所以只要将样子弄的老一些,加些胡子,便大功告成了。”
焉以谢说着拿出很多的小刷子和颜料一样的东西,行云依言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那小刷子刷在脸上的感觉清清凉凉,很有意思,只不过这一刷便足有半个时辰,连脖子都刷了一遍,焉以谢这才刷了完,行云以为终于完成了,正要坐起来,焉以谢忙到:“还有胡子。”
行云只好再忍受了半个时辰。
终于,焉以谢擦了擦“香汗”笑到:“好了,如此一来,就算认识云道兄的人,不仔细看也恐怕是辨不出来的了。”
行云虽然忍了很久,但毕竟是第一次易容,也是好奇的在镜子中照了照,见自己的脸比以前的黄上很多,有种焦黄了的感觉,胡子拉碴好象有段时间没有整理过,而且一脸病恹恹的感觉,好似一个典型的中年焦脸汉子,就连自己在乍一看下也觉得是另外一人。
行云有些惊奇,本来以为焉以谢的易容术会和他的厨艺一样的“一般”,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好。
见行云不敢用手去碰脸,焉以谢在一旁解释到:“这颜料不用特殊药水是洗不掉的,所以不用担心脱落,胡子也是,除非很用力,否则也不会掉下来,云道兄的体形装成一般的中年男子没什么破绽,就是要注意走路姿势不要太过轩昂,因为这脸的样子不像是健康的人,呵呵。”焉以谢说着左右看了看行云,好似很满意的样子,笑到,“还有这发型也要改下。”说着又为行云整理头发。
终是弄完,焉以谢拿来套衣服到:“云道兄将这衣服换上,然后就可以回地上去了。”
行云见那衣服甚是奢华,自己除了道袍和在青城做工的那身短打外,就没有穿过其他的衣服,如今看着这么好的衣服,心下也是欢喜。
见行云拿着那新衣好象小孩子一样高兴,可脸上却已经好象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焉以谢不禁又是在一旁遮着嘴笑。
焉以谢再像女子,可也毕竟是男的,行云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及,当下里换好了衣服,摸着这顺滑的衣料,心中甚是感慨到:“没有相到自己头一次穿的这么好的衣服,送给自己的却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对于焉以谢的关心,行云也一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