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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少林每一代都要选出两个化形级高手,要其放下武功,精研佛法,以期得到剑舍利,好在圆寂之后,仍能护得少林万代不灭。可便是如此大修行之人。也有一半失败,少林千年之中。所得者不过二十一粒而已。”
行云听了,便觉这剑舍利似乎与刹那藏身剑上二百年有些相通之处,所不同地是,刹那藏身剑上,而少林高僧之剑魂藏于舍利之中。
“可剑魂不是只有通天级才能独存下去么?”
行云虽然有些信了这锦袍人之言,可他那番言语却又和刹那当时所说的颇相悖。
那锦袍人闻言看了看行云。行云猛的一惊,暗到:“这人是冲着刹那前辈而来,我这一问,不是让更让他怀疑么?”
不过那锦袍人并没再做什么动作,反是耐心解释到:“剑舍利不全似剑魂,乃是用佛门大神通留下剑魂之力,却不留其魂,所以不必非要达到通天一级,只不过所有剑魂,在成剑舍利之后。都要弱上一层,化形级的便会还归无形。也正因如此,才只有化形级的高手可以修得剑舍利,无形一级便不可得。也正因如此,这剑舍利在使用之时,也只能由人役使,而无任何意识。”
那锦袍人解释的清楚,行云却有些不解此人为何有如此耐心?他所来究竟为何?
便在此时,那锦袍人继续说到:“这剑舍利地二难,难在那役使剑舍利的条件,那条件可说是苛刻之极,只有曾经舍身不死者方可使得。
舍身之后,除却皮囊意识,其他一切皆无,才可役使剑舍利,而那舍身之法向来只有佛门才有,且舍身既死,能不死者可说是万中无一,要不是两年前少林遇到了那个少年,怕是空有这二十一颗剑舍利,也是无用。”
“舍身不死?两年前?”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不禁疑到:“莫非是指金刚门的朱葛?”
那锦袍人言到:“正是他,现在他已入少林门下,法号慧珠,现在舍利院。”
朱葛竟然入了少林门下,这让行云一怔,不过转念一想到也合情理,那日他舍身大战点苍陈默,其后被罗汉堂的广相大师大师所救。虽保住性命,想来也是武功尽废了,之后金刚门更是被灭。身无半点武功,又无处可去,留下在少林,到也是自然。
而且现在想来,那少林留下朱葛,也未尝没有这个打算。
“只不知他可还有为金刚门复仇之念?金刚门这一悬案,至尽毫无头绪,也不知何年何月,他才可报了那仇。”
行云正想了到这里,便听那锦袍人继续说到:“再者,那剑舍利不仅来之不易,而且只能用上一次,其后这剑舍利便会粉碎,再不可用,那役使之人,亦不会生还。所以不到少林生死关头,是绝不可能用的。”
那锦袍人所说,条理清楚,便似真的一般,再想想朱葛的遭遇,行云到是信了七八分。
“朱葛?”行云想到这里,心下不禁一动,开口问到:“朱葛与你们朱家可有什么关系?”
那锦袍人闻言微是一怔,似是未曾想到行云有此一问,摇头失笑到:“同姓之人天下中多的是,我朱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子孙流落江湖而不管不顾?”
第十卷 悠悠少室一朝崩(四零九章)
悠悠少室一朝崩(四零九章)
行云闻言,也不知其说的是真是假,但刚才怀疑朱葛与系,不过是脑中一闪罢了,那锦袍人说的也对,天下间同姓的多了,朱姓又不只他一家,就算是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在少数。
所以行云当下便不再去提,只是问到:“既然少林有这剑舍利,却为什么没见他们使来?”
那锦袍人笑了到:“是我阻止的。少林如果当真用那剑舍利孤注一掷,朝剑门今日必会全军覆没,此次萧寿臣已是将门中大半魂级高手都带了来,真要陷了此处,怕是整个万剑宗都会一蹶不振。”
“朱家后人,竟然开口闭口护我万剑宗?当真是可笑之极!”秦百程在旁冷到:“你既然拦了住少林那剑舍利,却为何又要将萧寿臣惊走?”
那锦袍人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笑到:“秦掌门,灭了少林,于万剑宗有什么好处?”
秦百程程闻言一怔,本欲开口反讥,可似是突然想了到什么,不再言语。
行云心下暗到:“他的意思是什么?他说万剑宗,而非朝剑门,莫非是说萧寿臣一旦灭了少林,这江湖上的形势便会彻底大变,万剑宗再有这些强援,立稳脚跟到成了易事,等到那刻,没了大派的威胁,反会内讧?”
行云之所以想到这些,正是因为从水仙那里听得萧寿臣欲取而代之。所以此时听来,又不由得信了几分。
看了看秦百程。行云心到:“不只是我,秦老的神剑门本就没几个人。郭老更是没有几月寿命,那天剑门只有张松山四人,只要郭老一去,万剑宗中怕是只有朝剑门一家独大了。
万剑宗三门两弱一强,由来一久,到了这代。更是相差悬殊,一边不过几人,一边却是两千余,之前还可因为天剑、神剑二门魂级高手不少,又有郭老和秦老坐镇,这才勉强维持了个平衡,也正因此,我才会被这三门共推了上位,否则就只凭我这十几岁地青城弟子,就算习得了双修籍。又怎么坐的了这万剑宗地宗主?
想那时万剑宗还未出山,正是需要三门齐力。所以朝剑门也没什么动作,可如今却是不同,我前后的这一番际遇,竟是解决了德皇之忧,拉了来飘渺天宫之助,少林如果再是被灭。万剑宗便再没有外来威胁,等到那时……”
自从与水仙在娥眉一谈之后,行云才是真正感觉到万剑宗内的危机,此时再听那锦袍人这一提点,感受更深。
“郭老当时硬将他门下四人留了在我身边,怕也有防范萧寿臣的意思吧。”一想到郭定府命不久亦,萧寿臣在万剑宗内又少了个约束,行云便是一阵烦躁。
再看那锦袍人仍是微笑,行云忽然问到:“你究竟是谁?”这锦袍人似乎什么都知道,可行云怎也想不出江湖之中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那锦袍人闻言笑到:“我说了这么久。刹那他还没有告诉你我是谁么?”
行云一怔,心到:“刹那前辈自从与天命之战后便沉睡起来。他却并不知晓,看来他也并非事事皆知。”
想到这里,行云便觉一直压在自己心头的感觉消散了不少,遇到一个对自己了若指掌之人,任谁也不会好受地了,更何况此人敌友未明。
不过刹那显然与这人大有关联,自从见了到他,刹那便是一阵的波动,虽然此时已经停了下来,可其中意义很是明显,行云脑中甚至升起了个荒谬的念头:“难道这人便是朱笑川不成?”
不过行云立刻将这念头挥了去,心到:“朱笑川要是活到现在,少说也有二百岁了,就算是通天级的高手,也没有听过如此长寿之人。”
那锦袍人见行云的反应有异,到是理解错了,竟自笑到:“莫非他仍在怨我?”
说到这里,只见那人负了手寻思片刻,突然笑到:“也罢,我还有些事情,既然他不愿见我,那就再过些日子相见好了。”
言罢对行云说到:“那萧寿臣非是常人,本不是你可以为敌的,但有刹那在,想来你也不会有什么事,只要你多听他的话便是。”
说到这里,便见他长身而起,跃了树梢之上,朗声笑到:“刹那,我与你之约定,时刻未忘!”言罢飞驰而去,片刻便没了踪影。
“秦老,您看那人是否可能便是朱笑川本人?”
行云望了那锦袍人的去处,口中问到。那锦袍人言语中怎么听,都似与刹那相识,而刹那说他二百年被困铁剑之内,这两人如果所说均是事实,那来人少说也要有二百岁!
秦百程此时皱了皱眉头,那锦袍人此来虽无什么恶意,可却处处透着神秘,对万剑宗了若指掌,甚至连少林的不传之秘也十分清楚,这怎不令人惊骇?
此时见行云问了自己,秦百程摇头到:“老秦不敢断定,不过老秦从未听过有人能长寿至此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秦百程又是问到:“宗主,方才那人所言刹那又是何人?”
行云闻言一怔,秦百程见了忙到:“宗主若有难言之处,便就算了。”
行云不禁大是尴尬,刹那先前与他言及,不能将其存在说与旁人得知,行云也自是遵守无疑,可那锦袍人却似不知,当了秦百程的面问来,无意之中,让行云大是难为。
秦百程自从行云入了安乐谷后便一直对他照顾有加,此行更是处处以身护卫,对于这个老人,行云大觉好感,不禁心下暗到:“既然如此,不如我便说与他听便是。”
当下行云将刹那其事说与秦百程知晓,当然这其中涉及太多,行云也大多匆匆代过,且将天命隐了下来,一人体内有两个通天级地剑魂,那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秦百程震惊的了,只是关于刹那为什么突然沉睡,行云轻轻代过不提。
便如此,二人边走边谈,直望着倥奔去。
。
而此时地少林寺。
天色渐亮,已有不少的少林弟子从炎雾天香中恢复过来,这些恢复过来的弟子再去帮助其他人疏通经脉,终是在天明之前,所有人都恢复了过来。
此时少林的大火依然烧着,恢复过来的僧人们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伤害,便立刻忙了去救火,而方丈广通大师和至善老僧则是去了初祖庵,那里距离本院较远,未经大火波及。
“贼子竟然连至惠师弟都下地了毒手!我那师弟除去在寺中修行,根本便是从未下山一步!”至善受伤不轻,本忌动怒,可此时却仍难按奈满腔怒火。少林经此一难,虽然普通僧众并未有什么损失,但寺内的魂级高手几乎损失怠尽。
“今夜所来的定是万剑宗的那些贼子!一定错不了!一定要再发贴召集武林同道将那邪派灭了!”至善几是在吼到。
广通大师在一般叹到:“师叔暂请息怒,那些贼子十有八九成便是万剑宗了,这江湖中与少林有如此深仇,想将我少林一网打尽,又有如此实力的,除了他们,再想不出第二个。
可他们此时人强马壮,又得飘渺天宫支持,德皇前辈的态度亦是不明,甚至前几日唐门消息传来,其与万剑宗似也定下了交易,再有那青城,如今万剑宗可非昔比。
再者他们两路人马张扬而来,明里做给别人来看,此时他们想来还未入河南地界,我们真要指了他们夜袭少林,反会被江湖人误解也说不定。”
顿了一顿广通大师言到:“当下之急是要立刻重建少林,修养生息,目前少林魂级高手只剩下五人,且三慧除了慧剑外,还都大需磨砺,实不可再行妄动。”
广通大师虽然亦是愤怒异常,可身为少林方丈,这少林正值前途险峻之时,他不得不冷静考虑。
至善听罢,更是怒不可言,他今年八十余岁,自小便在少林出家,几曾见过少林如此狼狈?一时竟是怒极,牵到了内伤,竟是咳了出血。
广通大师在旁看着这个脾气暴躁的师叔,却也是无可奈何,少林遭此大难,他身为方丈,自不可避的过这责任,少林千年,在自己手上出了如此大的纰漏,任是他心境修为再深,也难忍这气,可又不好发作,当下只好转了话题,问旁边坐的一个中年僧人到:“广殊师弟,慧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