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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萧寿臣去“歇息”便如软禁,自此生死再不由己,秦百程怎会去选?
至于遁走,依秦百程的武功,真要一心下山而去,萧寿臣到是拦之不住,可秦百程虽能走脱,他这几个弟子却难逃萧寿臣之手。依秦百程的脾性,怎会舍的自己门下独自逃生?与起如此,到不如放手一搏!
“这贼子想来也是算到这一点,所以根本便不怕我逃了,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用言语迫我!”一念及此,秦百程手上神宵光芒再涨一分!直直劈将过去!
这一剑毫无花俏,却是力道十足,避无可避!
萧寿臣本就是要迫秦百程动手,所以秦百程出手虽是突然,却不慌张,看着神宵已临,手下神剑期颐望上一举,便听“砰”的一声巨响!如黄钟大吕,慑人心魄!
二人身前土石灯市纷纷崩裂!罡风剑气疯了般的暴散开来!直将那些朝剑门下迫了十余丈外!
秦百程先出地手,既占了先机。自不会轻易舍去,当下便见神霄纵横。连绵一片!萧寿臣身旁再无一处没有剑影!
萧寿臣的武功本就稍逊秦百程一线,此时又失了先机,只得以防守为重,不过仍有余力开口:“寿臣并不想对秦老出手,今日实非所愿,事后定往秦老处负荆请罪!”
秦百程见萧寿臣已是迫了自己动手。竟还不松口舌,当即怒道:“你这贼子图谋杀我宗主,乱我万剑宗!真真死不足惜!今日就算你地口舌再利,蒙蔽的了旁人,却也逃不过我手中神霄!”
秦百程这一声喊,全由内力迫出,就算此时剑剑相交,砰声大做,却仍是听到了朝剑门下的耳中。
这些人刚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就听到秦百程之言。登时心道:“秦老当真是怒的极了,否则怎会说掌门要害宗主?乱我万剑宗?这怎么可能?”
朝剑门下多不知内情。自不会相信秦百程之言,好在秦百程破口大骂也只是出于不忿,本就没指望这三言两语便能说的谁来相信,当下不再多言,一心舞动神霄来攻。
萧寿臣见了,也挥期颐来敌。就见这二人,一是神光纵横,攻的正急,一是上下翻飞,守地滴水不漏,正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秦、萧这边正战到急处,各自门下却也没有闲下,这二人的威势虽巨,魂级高手却还不受太大影响。就见在他二人外,一边是那神剑门下。一边是那冉炎领朝剑门护法院,这两派人都发一声喊,也各寻了对手,战做一团!
峻极峰上,内有两个化形级高手,外有十余魂级高手聚在一起厮杀,声势之雄一时无两!
秦百程与萧寿臣的武功相差不大,绝非百招就能分出高低,而神剑门下与朝剑门护法院众高手亦是难分雌雄,十余人混战一起,竟成胶着!
转眼便是再过十招,秦百程的心下大为焦急。
秦百程方才虽被萧寿臣迫的怒火大起,可他毕竟百年修为,一动起手来,立刻便冷静下来,再见自己门下被萧寿臣的护法院拖了住,不禁暗忧道:“我的武功稍强过这贼子半筹,可没个千招,难提胜他!我门下也稍强过他那护法院,可亦非一时半刻就能胜得!
更何况我这边人手尽出,而被那贼子蒙蔽的朝剑门众却还有不下千人!真要是看到萧寿臣不支,这些人来个一拥而上,却非我所能敌!”
想到这里,秦百程眉头大皱,再是暗道:“再者,我亦不愿意伤害那些朝剑门下,不论哪一门的子弟,都是我万剑宗门人!我要是痛下杀手,徒毁我宗元气根基,却与事无补!”
便在秦百程左右为难时,就听萧寿臣突道:“秦老且听寿臣一言!”他此时虽守多攻少,可却仍算轻松,自能顺利开口。
秦百程闻言,知其又要大鼓唇舌,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只管将手中神霄圈了住那萧寿臣。
萧寿臣见了,微是一笑,随即又是肃道:“秦老,此地乃万剑宗旧址,又是郭老埋身之地,我等在此同室操戈可大是不妥,怕我万剑宗前辈的英灵九泉之下也要伤心,郭老恐亦难安啊!”
秦百程闻言骂道:“明明是你这贼子迫我动手,怎却反污我来?”
可秦百程口中虽是如此说,心下却也一动,暗道:“且不论这贼子地目的何在,在此动手,确是不妥。”
郭定府埋身在此,而自己这些人地剑罡又是威力无比,神剑纵横间,这地上自是狼籍一片,真要是不小心划到那新坟之上,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不如换个地方再战如何?”萧寿臣见秦百程面色有动,再是建议道。
秦百程闻言眉头一皱,随即腾身而起,转瞬越过新建的本院,朝山下驰去,萧寿臣见了,微是一笑,亦是跟了在后。
明劝暗激骤发难(五三八章)
明劝暗激骤发难(五三八章)
萧二人脚快,不片刻便是到了半山腰间,秦百程不下,便立是回身一剑,口中冷道:“这里便可!”
秦百程担心萧寿臣又有什么埋伏,所以便自己选了地方再战,不给萧寿臣机会,至于不打招呼便举剑相袭,秦百程心下到是坦然的很,
萧寿臣如此相逼,秦百程非是迂腐之人,哪还会与他讲什么江湖规矩?如果这一剑能将萧寿臣刺死,秦百程怕会立刻大笑个痛快!
只可惜萧寿臣怎可能不全神戒备?便见神剑期颐一闪,自是挡了住,随即微摇了摇头,却不责秦百程突然出剑,反又来劝道:“秦老定是有了误会,寿臣当真是一番好意,还望秦老莫要执迷,且随寿臣去歇息一二日,自会冷静下来。”
秦百程闻言全不为之所动,手下神霄纵横不怠,口中讽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那些朝剑门下又未赶到,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心下都和明镜也似,还用的着做戏?莫不是你演戏演的惯了,连真话都不会说了?”
秦百程大加嘲讽,萧寿臣的眉头微微一皱,终是笑道:“秦老之命,寿臣岂有不从?”说到这里,话声一顿,却是将秦百乘挑来的一剑卸去,这才继续说道:“那我们便来说真话。”
秦百程一哂道:“真话?谁知你口中可还有真话?你如今计已得售,可是趁了心意,我又不知内情如何。还不随便你说?”
萧寿臣闻言摇头道:“秦老这话却是错了,郭老之死。非在寿臣,而宗主如今下落结果也还未得知,寿臣可不敢说胜利。这计已得售更是无从谈起。”
秦百程不知郭定府昨日是真死假死,可萧寿臣出手震断郭定府的全身经脉却是亲眼目睹,就算那时人已死去,萧寿臣此举也是对郭定府地大不敬。任他怎么解释,秦百程也不会原谅。
至于萧寿臣突然提起行云,秦百程心下登时一动,他此刻最担心的便是行云地安危,行云如果也遭毒手,那万剑宗可就当真为萧寿臣的所有了。
想到这里,秦百程的神霄登时缓了一线,萧寿臣微是一笑,立刻便将颓势搬了回几分。
此时二人攻守在四六之数,萧寿臣更见轻松。口中更是不停道:“宗主的运道之佳,乃寿臣一生仅见。所以虽是设下许多布置,也自诩高明,可还是无十成把握。”
反手再攻了几剑,萧寿臣话音一沉:“有道是百密终有一疏,如果真要是被宗主脱了身,怕就在这一二日间。他便要回转太室来杀我吧。”
秦百程眉头一皱,心道:“当真是怪了,他既然知道的这般清楚,怎却没有一丝的急迫?莫非他不在乎胜负?还是说成竹在胸?令有安排?”
秦百程心下虽疑,可口中却是哂道:“宗主宅心仁厚,自是天道眷顾,才运数奇佳,这还用你来说?宗主屡能化险为夷,此次也不可能例外,只等宗主回转。便是你地死期!”口中说着,手上一剑猛似一剑的攻至。却也用上了攻心之法。
萧寿臣却不为所动,期颐连挥,挡住秦百程的猛攻,笑道:“宗主如果带了人回到这太室,那自然是寿臣输了,可寿臣既早知有此可能,怎不多加防范?怎会让宗主上得山来?
要知有些布置,却是要力闯的,如果宗主真的脱了身,自那安乐谷奔驰数千里而至,却不知他可还有余力闯阵?”
。
“再有半个时辰,便能到了!”
一道青色的身影朝太室而去,正是行云。这两日多的昼夜急驰,终也要到了尾声。
“我这两日来可算大耗内力,如今也就只余一半,且身心很是疲惫,不过想里有郭老、秦老相助,等到了太室,拿下萧寿臣却也够了。”
行云正想到这里,却是眉头一皱。
他这一路急驰,开始之时,全神注意周围是否有埋伏,可等到两日过去,内力消耗太大,不得不将精力全用在赶路上,这周围如何,也只好由得他们去了,所以此时见眼前竟是立了数十人!行云立是一怔。
就见那数十人剑已出鞘,更是个个剑罡吞吐,竟都是剑罡级的好手!而且观其神色,全朝了自己而来!
行云一惊,登时站了住,铁剑断桥闪现,护在自己身旁。
行云这一停下,立刻便觉察到自己周围竟还有许多人暗藏了起来!转瞬间,就见前后左右,又跃出百多人!将自己团团围住,亦个个都是剑罡级的好手!
行云心下一沉,暗道:“看这些人剑罡之色,驳杂纷繁,不像出自一派。三百余来自各派的高手来伏击于我?”
正想到这里,就见一个身材矮胖地人自前面出了来,似是这一行人的首领,行云心下忽是一动,暗呼:“这人身形好是熟悉!”转瞬再想,一醒道:“他便是那日袭击垣师兄之人!只不过那日他蒙了面,可身形却是不差!”
认出了矮胖人,行云心下暗惊:“这些人想来便是听命萧寿臣地残派了,看这阵势,似是那三百人全都来了。他们在此阻我,只能说是萧寿臣布下埋伏!如此说来,莫非他竟已知晓我回太室不成?真要如此,那郭老和秦老如今怎样了?”
行云心下一急,铁剑断桥的剑罡暴涨,便要硬闯!
那矮胖人见状开口道:“宗主且满动手,宗主非常人,想来已知我等身份,那便听我一言。萧掌门曾言宗主运道奇佳,此次能自那安乐谷脱身而出,到也不意外,所以命我们在此相阻,未想果真如此。”
行云心下一动,暗道:“这萧寿臣可真是谨慎,竟是布置的如此详尽!”
那矮胖人见行云虽是双剑齐出,可却都未化形,心下一定,继续道:“如今宗主数千里奔驰,内力大耗,而我们却是以逸待劳,虽武功不如宗主,可胜在气足人多。
三百之数,宗主如今只凭一己之力怎也胜不得,且被我们围住,也是逃不得,不如随我们去见掌门如何?”
独与三百战未酣(五三九章)
独与三百战未酣(五三九章)
“那日我在平阳城外偷听,这人便被称做掌门,如今看残派的领袖。”行云心道。
等再听那人言语,行云登时不愉:“这些人定是看我疲惫,才敢口出狂言,否则就算我胜不得他们这三百人,要遁走却也不难,且在遁走前杀上几十人,也非是什么难事,毕竟这三百人不过是各自为战,又非是一座大阵!”
可如今行云却没有鼎盛时的实力,该如何脱身?行云眉头不禁大皱。他虽不知郭定已亡,可既然萧寿臣能安排这些人在此等待,那太室山上会是怎样一番光景,行云不敢乐观。
越想越是担心,行云不禁暗叹:“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