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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行云看着水仙再道:“便是连水姑娘的那偷天之伤,想也能一并治去。”
水仙虽凭偷天一法而成化形级的高手,可也因此大损寿元,这行君也是知道,当初夜魔只因反口一句水仙终生无望通天,便若的他举剑相向。而且只凭这事,便可看出行君对水仙有多在意。
所以听行云如此一说,行君地心下更是欢喜,锐气随即一泄,不再像方才般的冲动。
只是水仙听闻行云如此说,反不是那么欣喜,摇头道:“偷天一法,属下虽不甚解,不过属下却知这个法子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才会折损寿元,性命与武功只能得其一,正所谓一得一失。
所以就算丹神老前辈能配出丹药来,救回我余下地性命,可这身武功就难保留了。
宗主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水仙可不想因为些许私利,而影响了万剑宗的百年大计。”
看到行君本是微笑的面色渐是沉了,行云忙是插口道:“自己的性命怎可说是私利?再说是否性命武功只能保全其一,等寻到丹神他老人家时,一问便清楚了,总好过在此胡乱猜测。”
说到这里,行云也不想再在这上纠缠,当下道:“此时最紧要的是先将脚筋伤处治好,免的耽误了时间,真落下残疾。”
行云将话说到这里,水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谢过,与行君临行之前,却是忽然省起一事,忙道:“属下一时疏忽,却有大事未报!
方才与冉炎战在一处,可不想少林竟是上山,那冉炎少林被惊走,如今行踪不明。
此人所知颇多,任其流落江湖,怕是一大隐患!”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心知不知是水仙疏忽,自己也因顾着萧寿臣,而将那冉炎忘在脑后,当下沉吟道:“那冉炎武功甚好,要去追他,所派之人一要在武功上比他强,二还要精通追踪之术,不知道玄机堂能否差到他地下落?”
武功到好解决,大不了人多便是,可如果连冉炎的下落都查不到,那去再多的人也是枉然。
水仙闻言摇头道:“玄机堂不知被萧寿臣安插了多少眼线,如今绝不可用,不过依属下看来,却有一人最为适合去追那冉炎。”
行云顺了水仙的目光看去,正是看到被自己安排守在萧寿臣身旁的夜魔。
“天下第一杀手,不正是擅长追踪暗杀之人么?”
行云心下也是暗自同意。
太室山上情难堪(五六七章)
照萧寿臣的性格,朝剑门虽有两千余门人,可知悉内少,而这其中知道几乎所有内情的,怕就只有一直追随在萧寿臣身旁的冉炎一人。
此刻万剑宗虽是看似在行云的声威中稳定下来,可任何异动都会惹起难以预料的后果,所以必须将冉炎找到,而夜魔则是最佳之选。
想到这里,行云对水仙笑道:“此事我已知晓,自会安排下去。水姑娘的当务之急是先去治伤,这脚伤可不能再耽误了。”
水仙闻言忙是谢过,行君则是在旁点头,关切之意不再掩饰。
行云见行君如此关心水仙,稍是犹豫,终对行君道:“师弟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水仙前去治伤,依行君的性情,必然会守在她的身旁,只不过行君的身体也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所以行云才有这番叮嘱,免的将行君的身体累坏。
行君微是一笑,应道:“师兄说的是,师弟自有分寸。”
除了那身份外,师弟对自己从不说谎,行云自然是信了,当下唤来一个朝剑门众,着其为水仙和行君二人引路。
看着行君坚持将水仙抱了去远,行云心下暗道:“这萧寿臣的阴影一去,师弟也比原来开朗了不少。”
暗点了点头,行云转过身,来到夜魔身旁,将追查冉炎下落的事情交代于他,夜魔听了也不做休息,即刻下山而去。虽说行云根本就不知那冉炎去了哪里,不过一想夜魔身为天下第一杀手。自有他的办法追查,也便释然。
至于眼前地萧寿臣。
行云看着委顿在地的他,因为被刹那一剑迫地背过气去,此时的萧寿臣正双眼紧闭,很是痛苦的模样,行云不禁暗叹道:“我能胜他。全是凭了清涵的布置,以及刹那天命两位前辈的相助,如果只凭自己,可万不是他的对手。”
正想到这里,就觉人影一闪,却是秦百程到了。
秦百程见行云只身一人,大不放心,正好此时山上已是清理地差不多了,脱了开身,来到行云身旁言道:“山上伤者清理完毕。无人死亡,伤者一百六十余人。大多是轻伤,并不碍事,清理过后,朝剑门下也已各回其位,无什么异动。”
说到这里,秦百程忽是笑道:“说来朝剑门下眼看着萧寿臣倒下。还能如此平静,可全是宗主威望所至。”
行云却不居功,摇头道:“如无清涵在旁出谋划策,大家齐心来助,只我一人,怎可能斗的过萧寿臣?”
秦百程畅笑道:“焉家女娃确实聪慧,可如果没有宗主的惊天一剑定下乾坤,一样成不了大事,今日一剑,必将传遍江湖。为宗主再添威名!”
秦百程说到这里,本是畅笑。可面色突地一变,皱眉道:“糟!”
行云一怔,不知秦百程想起何事,竟如此失态,问道:“秦老想到了什么?”
秦百程眉头大皱道:“宗主今日一战,必然扬名天下,这本是好事,可那太叔盛要是也闻声寻来,可便糟了。”
行云闻言,心下也是一突,立刻便是明白秦百程在担心什么。
“是啊,我怎么忘了德皇前辈?以他的做法,听闻我这一击后,必然会来将我带去剑竹岛。虽然我并不是真的通天高手,可在场的少林却都是人证,这可怎么办?”
行云虽想说自己并非是晋了通天一境,可却又难解释刹那与天命的存在,刹那绝口不让自己说出他的存在,而天命,行云也不想说将出去,免的引来麻烦,可如此一来,又如何向德皇解释?
不想自己那一剑还隐藏着这么个危机!
行云到不是眷恋万剑宗的权势,而是担心就此被栓在剑竹岛上,更会因此牵连袁思蓉和焉清涵,除非行云终身不娶,否则这大好年华便全然浪费了。
不过略一沉默下来,行云忽是松了口气,对秦百程道:“想来不会,秦老不知,在那剑竹岛上与天命一战时,德皇前辈已是放弃了与飘渺天宫主人地约定,声言不再束缚于他,想来也不会难为我。”
秦百程对那日发生了什么了解的不多,当下由行云将那经过讲述一遍。(注1)
听地眉头紧锁,等行云说完,秦百程沉声道:“听宗主所言,那太叔盛当时不过是形势所迫,天命太过强大,他根本便无法约束,这才有此一说,可既然天命已死,宗主再强,怕也不可能强过那天命,这是其一。
更何况宗主领袖万剑宗如此大一个门派,想那太叔盛绝不会坐视万剑宗独大江湖。”
行云本是放下的心,经秦百程这一言,却又提了起来,心道:“秦老这话也颇有道理,德皇前辈真要是为了他心中大义而强将我带走,我还真是无法抵挡。”
就算刹那和天命能再化魂,可一击虽威,对德皇这真正的通天高手来说,怎么也难胜得。而那一击过后,行云便再无力再战,只能束手就擒,毕竟两个通天剑魂再强,身体却还是行云的。
可如果不化魂,虽行云能坚持更长时间,但却更非德皇对手。
行云再是沉默起来。
而秦百程也在思索,如今万剑宗终是出了个少年宗主,品性武功均是上上,万剑宗又是平了内乱,重立于江湖,在这大好时刻,行云真要是被德皇带去那岛上,可就令人难以接受了。
秦百程想到这里,沉声道:“宗主乃我万剑宗之希望,便算是那太叔盛是通天高手,也休想将宗主带走,到时便是万剑宗上下与他拼了,也不会让他得逞!”
行云本在思索对策,闻听秦百程之言,忙是摇头道:“秦老心意,行云心领了,不过要万剑宗两千门下为行云一人牺牲,却是再也休提。”
顿了一顿,摆手阻止秦百程的争辩,行云微是一笑道:“这事还未坏到那个地步,德皇前辈要如何做,我们不过是在猜测而已,再说,飘渺天宫主人与我也算有些交情,此事也不是全无回旋余地。”
……(本卷结束) ……
第N+2卷
常闻虎毒不食子(五六八章)
渺天宫主人曾是言过,与行云为敌者便是与他为敌,份,一言既出,自不会轻易翻悔,所以行云才有此一说。
更何况行云非是不担心,只是深知担心也无什么大用,到不如先将萧寿臣的事办的妥当,将这最大的威胁除去再说,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秦百程见行云如此,也只得作罢,只将满腔怒气全发了到萧寿臣的身上,骂道:“要不是这贼子相迫,宗主也不会有今日之危,更不会显露真武功,引来这等的麻烦!此獠先是祸乱我万剑宗,后又置宗主于险境,当真可恶之极!”
萧寿臣早已昏迷,自然没有话来回过,任由秦百程骂了个痛快,行云在旁看着萧寿臣,心下则是暗道:“方才师弟经过萧寿臣的身旁,却是连正眼都未去瞧他一瞧,为人父母,做到如此地步,可真算是失败。”
虽然自己师弟表面对这萧寿臣满是恨意,不过行云却了解行君,行君外冷内热,萧寿臣终是其生父,想来他的心下也不好受。
与师弟比起来,自己无父无母,却反是幸福的多。
行云念着行君,思绪翻涌,忽是叹道:“若以能力计,这全宗上下,无人能及的上他,便是这武林之中,能与他一论高下的也没有几个。
只是此人太过狠辣,为了这宗主之位,别人性命在他眼中皆可不计。常言说的好,虎毒尚不食子。可他却是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世间怎会有如此无情之人?”
秦百程闻言。满面地厌恶憎恨道:“宗主说的好!此獠之狠辣无情,当真世所罕见!”说到这里,又将萧寿臣震断郭定府经脉一事说了一遍,虽是昨天发生,可秦百程仍是说地目眦欲裂,声泪俱下。
行云虽料到郭定府已死。却没想到萧寿臣竟对郭老尸身下此狠手,闻言一怔,心下更是愤恨不已。郭定府不论是为万剑宗,还是为自己,都可说是竭尽心力,谁曾想尸身却被萧寿臣如此对待!再想起死在自己怀中的成渐霜,行云的拳头不仅攥的紧了,呼吸也是急促起来。
秦百程在旁见了,忽是言道:“如此狼子野心之人,依老秦之意。绝不能留!不知宗主要如何处置于他?”
秦百程言语之中杀意凛凛,直将行云听的心下冲动。几就要拔剑将萧寿臣刺个通透!
好在行云虽是愤怒,却终是未到失了神智的地步,手方是碰到铁剑,心下便猛地一醒!
暗压下杀了萧寿臣的念头,行云将心口的闷气呼了出去,摇头道:“我虽也想杀他。但这二日间却不能动他分毫,我已是当着朝剑门下许下诺言,便要遵守。”
顿了一顿,把眼来看着秦百程,行云暗疑道:“秦老不会不明白其中关节,就算恨的再深,也不应在此时对萧寿臣下手才是,这可与大局有损,难道秦老气过了头?”
秦百程似是看出行云的疑惑,沉声道:“宗主所言。老秦自是省得。可这萧寿臣不比他人,此人诡计百出。留他一日,便多无穷祸患。此刻虽被我们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