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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战的能力了。
温子寂只有退!他很快就濒临擂台的边沿了,当庆格的长刀再击来时,只怕他唯有跳下擂台了。因为此时,就算他硬拼一记,亦同样会被庆格的“狂风一刀斩”击下台去。
庆格的长刀一刻也没有迟缓,不断地随着龙卷风击向对手。见到对手已经退无可退,心下暗喜,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为队友挽回一点面子了。因为他可没有招数限制,而且他的“狂风一刀斩”还有最后一击!
最强的一击!
温子寂再挡,整个身子都被推出了擂台!
眼看着温家的二世祖被匈奴八骑之一打出台外,台下的观众都沮丧地叹着气,都陆陆续续地坐回座位上去。他们深深地知道,被打出台外,几乎可以断定温子寂已经输了。可是那些刚坐回去,就连凳板都还没坐暖,又站了起来。
梯云纵!
武当绝技之一。
温子寂在空中突然一剑往后劈去,然后身形一顿,右脚运功一提左脚脚底,左脚借劲一蹬,整个身形由向后退突然改成向上拔高。此时的温子寂,有如空中的天神,左手中的剑鞘突然脱手向停在擂台边的庆格袭去。接着,他再挥剑向着前面的虚空劈下,整个身形又向擂台飞回去。
见到对手被击出擂台,庆格正暗自得意,却发觉对手并未落到台下,反而还有空中刹住了身形。更让庆格难以接受的是,对手居然在空中不凭借任何支撑,便化去势为进势,又往擂台飞了回来。他正要去堵截时,却又见空中袭来了一把剑鞘。庆格无奈,只好停住身形,化解了来袭的剑鞘再说。
而此时,温子寂却借机回到了擂台。
台下响起了更为热烈的呼声。匈奴使者团的所有成员却脸色大变。纳达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个老匹夫,给老子的竟然是假情报!看我回去后怎么跟单于说去!”
谁都没有料到温子寂的轻功居然如此高明。初时,也有人看出了温子寂的武功乃是来自武当,都以为这样的二世祖,最多也只是武当的一些外围的弟子,却没有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高强如斯!
温子寂一落到擂台,便沉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请阁下也接我一招吧!”
温子寂运起太极玄功,右手握剑横于胸前,左右双掌掌心相对,如同虚握一圆月。然后他使剑向前缓缓划出,慢慢地形成了一圆圈。接着,又划出一个圆圈,接着又划……划圆圈的速度也有规律地越划越快,温子寂身前越集越多圆圈。
庆格见对手划出第一个圆圈时,便顿觉有一股森森寒气扑了过来。他正要攻出一招,却又见对手连划了几个圆圈。这些圆圈乃是剑气所成,聚而难散,已经把对手的身形都挡住了。庆格居然无法攻出下一招,因为他不知道哪里可攻。
就在庆格一犹豫之间,温子寂的虬松剑上幻出的圆圈越来越多,再过一会,他的整个身形已经隐在无数的圆圈中,而圆圈却一个未消,一个又生。虬松剑虽然划得极快,却没有一丝的破空声,可见温子寂的太极玄功虽然只练到七层,但他的运劲功夫却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只怕已经超过了武当的铁剑道人。
庆格见对手一直在原地用剑气划圆圈,心道:“我只要不去攻你,你这圆圈迟早还是会消散的,而那时,只怕你已经内功消耗殆尽……嘿嘿!”
可是庆格没有想到的是,温子寂划出的所有圆圈,就像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城堡,千万个圆圈像浪潮一样,缓缓向庆格涌去!
温子寂这招剑式,本是太极剑法中的守式,名为“抱圆守缺”,乃是极为厉害的守招,守起来可以说是毫无破绽。此时温子寂却以守势,化作攻势,更见一番威力!
庆格眼睁睁地看着对手渐渐逼近自己,心里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此时的对手,就像有千百支剑护住了全身,一点破绽也看不到。
难道就这样等着对手的长剑临身?庆格无奈,只好放手一搏了。他再次施出一招“狂风一刀斩”,整个人犹如龙卷风一般斩向对手。
“锵”的一声,响彻云霄!
可是这次庆格的长刀一斩到温子寂的圆圈城堡,便再无寸进,反而被击得向后退去!温子寂这招“抱圆守缺”,就像是有十几个人同时施展内力。庆格的一斩,怎么敌得过十几个温子寂这般有实力的高手?
庆格被击退到了擂台边沿,再无退路。又见对手的圆圈城堡继续推进,他只得一咬牙,再次挥刀斩向对手。
又是“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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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沙场秋点兵 第006章 三战匈奴⑤
无弹窗小说网,万名书迷同时在线 只是庆格的这一刀,已是强弩之末。!长刀砍在温子寂划出的无数圆圈上,庆格便有如电击一般,被一股巨大的内劲往后推去。庆格再也无法站定在台上,被温子寂那招“抱圆守缺”的反震之力弹出了擂台。庆格自然也没有温子寂那般的轻功,去势一减,他便只得落回地上。庆格面如死灰。
“第二局,温府温子寂胜出!”李清瑞朗声道。
台下的欢呼声一阵沸腾。
一连三日,京城的贵族子弟们出战无数,却从未在擂台上占到什么便宜。每次的结局都是三战必有二负。如今温府这一次可不得了,前两局战成一胜一平。就算是温府的第三场再不济,败给了塞外八骑,总比分仍然是平分秋色。
更让众人意外的是,一直都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温家二世祖温子寂,居然是武当的年青高手!除了温子君与东方鸣,只怕谁也想不到温子寂竟然是武当的青尘,江湖十大新秀之一。
温白谦想不到,平时经常惹自己生气的孙儿,却在此次与匈奴使团的擂台中大放异彩。温庭之也没想到一直对自己不满的儿子,武功居然这么厉害,有可能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李尚东一拍张着嘴发呆的王进,说道:“真是没想到啊!你那个夜夜笙歌的表弟,武功却比我们强多了!那庆格的‘破北风”我是刀便被斩下台去的。可是你那表弟,居然一剑便硬生生地挡住了!唉,看来我们都是井底之蛙,以为有了一点点功劳,就目中无人了!程力,你说是不是啊?”
程力亦点头道:“看来,京城里的确是藏龙卧虎啊!一个人们眼中的二世祖的武功竟然这么高明,那我们眼中的那些弱不禁风的乞丐,街上卖糖葫芦的老头,只怕也是风尘异士呢!”
王进此时才回过神来,感慨道:“可笑我还曾经笑话过那个表弟呢,说他整天不务正业,无所事事,只知花天酒地的。这家伙!瞧我不找他算帐,居然敢如此瞒着我这表哥!”
“第三场,请双方参加比试者上场!”李清瑞叫道。这下他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一连两天,见到己方的子弟们总是以失败告终,心里别提有多憋闷。这下好了,就算是温府下一个输了,总比分亦是一胜一平,不分胜负。到时,只要再派那温子寂上场加赛一场,必能胜出!
听了李清瑞的话,温子君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李清瑞旁。台下的观众又开始议论纷纷。
塞外八骑却脸色凝重,互相交头接耳了好一会,才派出一个人来。这一次,他们绝对输不得,否则的话,两日来的苦战便将付之东流。他们派出的,是八骑之中武功最为厉害的桑托儿古。
桑托儿古长得甚是高大,却是匈奴族里少有的面容俊秀之人。头发又粗又长,脸形瘦削,显得刚毅无比。双眼漠然,薄薄的双唇微微上翘,又显得甚是高傲。他是匈奴国师赫连德夫的得意弟子,其武功在匈奴的年青一辈当中,应属最好。赫连德夫的烈血刀法,便是传给了他。而桑托儿古正是凭借着烈血刀法而扬名匈奴。
“第三场!”李清瑞宣布,“由匈奴的桑托儿古对温府的温子君!”
桑托儿古率先施展轻功飞向擂台。只见他双臂舒展,如雄鹰展翅,在空中有个短暂地滑翔,才慢慢落在擂台上。
温子君也不吭声,只见他左脚轻点,身形便拔地而起,直直地飞向擂台。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斜斜地飞落擂台,宛如天神踩着云彩。
桑托儿古见状,大吃一惊。他能够飞到擂台,是靠着双臂的舒展才做到的。可是对手居然身形不动,便可以飞到擂台。这样的轻功,只怕自己的师傅才能做到。对手如此高明的轻功,让桑托儿古的心感到了不安。
台下会武功的人见了温子君的轻君,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而匈奴使团的人却脸色大变,因为他们曾经见过国师赫连德夫使出过这样的轻功。那也就是说,这个温子君的武功,已经有国师那样的实力了。纳达的心里更是咒骂着那个帮他们搜集情报的人。
桑托儿古向对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亮兵器吧!”前面两天的比试,桑托儿古可从未向对手行过礼,但今天他知道遇到了劲敌。匈奴人虽然是野蛮了一点,但他们对于强者却是有着莫名的敬意的。
温子君亦双手作揖回了一礼,然后两手一摊,说道:“不必了,该亮兵器的时候,我便会亮出来的。”
桑托儿古听了,甚是恼怒,觉得对手这是对他的轻视。于是他怒目一瞪,沉声道:“很好!那就开始吧!”说着,长刀出鞘,斜斜地指向台面。
刀一出鞘,桑托儿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股凌厉的气劲直向温子君袭去。但是很快,桑托儿古的脸色又是一变,他发觉自己的气机居然没有察觉出对手的存在!明明对手就在面前,可是他的气机就是无法锁定!这是他只有面对师傅的时候才有过的感觉。可是看对手的年纪,只怕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难道他也拥有了师傅一样的实力?桑托儿古心里惊疑不定。
桑托儿古在惊讶对手的武功深不可测时,温子君也对桑托儿古感到吃惊。自从服了一粒洗髓丹后,他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有了长足的进步,对付塞外八骑还不是易出反掌?没想到这个桑托儿古的刀气有如烈焰一般,要不是他在冰焰谷的石室里呆过,还真会被弄得措手不及呢。不过现在可不同了,他运起乾坤心法,如今的他,可以把内力外放包裹着全身,把对方的刀气全部拒之门外,这就是桑托儿古为何感觉不到他的原因。
这种明明看得见却又无法感知的感觉,让桑托儿古极其难受。他知道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还没比试他便要吐血败下阵来。于是他决定率先出手。
桑托儿古怒喝一声,把心中的难受全吐了出去,然后右手舞刀在胸前左右斜劈了一下,然后脚下踩着碎步,向温子君杀去。而温子君却像是温子柔对战特尔巴时一样,居然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桑托儿古的长刀斩向自己。
桑托儿古心里知晓对手绝对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但他的烈血刀法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从不回头。就算对手有什么应对的后招,他也唯使完这招。
刀及人身,所有人都在惊呼不已时,温子君突然一闪,快如闪电,居然闪到桑托儿古的后面去了。
桑托儿古一刀落空,连忙反手就是一刀往自己的身后劈去。他的长刀就要砍向对手时,却突然发现对方不见了。虽然不知道对手去哪了,但他知道应该如何保护自己,便一刀劈向身后,先护住自己再说。
他这